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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選四道。」
她主打的就是一個徐徐圖之,一錘子買賣有什麼意思?
孫老闆想多說些什麼勸徐婉寧改變主意,但對方自始至終都只是微笑着搖頭。
看起來一副好說話的模樣,但實際上很難打動。
無奈,孫老闆嘆息道:「那就京醬肉絲,夫妻肺片,紅燒乳鴿和燙乾絲吧。」
他們全福樓的菜色不多,基本上都是京市人尋常愛吃的那些。有些人從外地來,吃不慣京市人喜歡的食物,所以點菜時都很為難。
現在他各種菜系都有,雖然只有一道菜,但這逼格不就上升了嗎?
「對了,沒有湘菜嗎?」
「等下次吧。」
徐婉寧又看着張廠長:「接下來談我們的合作。」
這一次,徐婉寧賣給了利民食品廠三個糕點的配方,每個配方六百塊錢,共計一千八百塊錢。 首發網址https://
賣給全福樓四道菜譜,其中京醬肉絲和燙乾絲六百,夫妻肺片和紅燒乳鴿一千一道,共計三千二百塊錢。
這一趟她共計入手五千塊錢。
「對了婉寧,你那兒還有沒有黃桃罐頭?」
「有啊,孫老闆還需要一些嗎?」
之前,徐婉寧想讓孫老闆幫忙,將黃桃罐頭放在全福樓售賣,多少也能緩解積壓的庫存。
後來孫老闆果斷以個人名義,購入了一批黃桃罐頭。
徐婉寧算他一塊五一罐,運輸費用孫老闆自理。
算下來孫老闆的成本在兩塊五到三塊錢之間。
他索性在菜單上加上了黃桃罐頭,以六塊錢的價格出售。
沒想到銷量極好,他之前購入了一百罐,幾天工夫就賣完了。
「我還是以之前的價格,再來兩……不,三百罐吧。」
他本來想一次性要五百罐,但婉寧說這東西有保質期,不能存放的時間太久,免得食客吃壞了肚子。
綜合一下,三百罐是最合適的。
「沒問題,我等會兒回去就聯繫我們廠長,還是老方法運過來。」
等教完食品廠的員工和全福樓的大廚後,徐婉寧懷揣着巨款離開了。
五千塊在這個年代不是一筆小數目,但也只是聽起來多,比起她將來要做的大事兒,還是杯水車薪。
光賣菜譜和配方不是個辦法,畢竟食品廠和全福樓也只能吃得下這麼多了。
她還得想想其他掙錢的門路。
徐婉寧想着心事,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忽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的思緒立刻回籠,警惕地看向馬路另一邊,竟然看到了張文婷和兩個她不認識的女孩兒手挽手走着,嘴裏正說着吐槽她的話。
「那徐家小姐又跟你要錢了?不能吧?我聽說她嫁的那個人還挺有本事,再加上徐家人的幫襯,不至於缺錢花啊。」
「誰知道呢?」張文婷撇嘴:「不就是仗着當初和我交換了下鄉地點嗎,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要錢,簡直太過分了!」
「就是!以前在鄉下,她那邊條件艱苦給一點也就罷了,現在你都知道她的日子有多好過了,她怎麼還好意思舔着臉找你要錢?」
這三個姑娘的聲音不小,徐婉寧聽的一清二楚。
「張文婷。」
忍無可忍,徐婉寧只好將人叫住。
「又是你。」張文婷暗暗咬牙:「明明我們昨天才剛見過,你怎麼好意思又找我要錢?」
「是啊,我也想知道,我怎麼又找你要錢了。」徐婉寧將手伸到張文婷面前:「證據呢?你口口聲聲說我找你要錢,總要有個憑證吧?不然你上下嘴唇一碰,冤枉我怎麼辦?」
話雖如此,但其實徐婉寧心裏清楚,張文婷還不至於「冤枉」她。
畢竟張家和徐家關係處的不錯,也時常走動,再加上張文婷喜歡二哥,又知道徐家人都寵着她,沒必要用這種容易拆穿的謊言來詆毀她的名聲。
徐婉寧只是想知道,這背後究竟有怎樣的貓膩。
「憑證是吧?我這就給你看。」
張文婷從自己挎包里拿出來了一封信。
「這是今早上才送到我手上的信,你自己好好看看。」
信封已經被拆開了,徐婉寧打開一看,果然,整封信都是以她的口吻敘述的。
信中說了自己在大江村的日子有多難過,連自己都要養活不起了,還要養兩個孩子和身體有殘疾的婆婆,每天都處於尋死覓活的階段。
通篇都在抱怨自己如今的處境,還隱晦的提到過,如果當初沒去黑水河,而是到了翼省,至少離家近,日子也不會這麼難過。
「雖然這上面沒有明確地提出要錢的話,但這明里暗裏不都在暗示我給錢嗎?徐婉寧,一次兩次也就罷了,這八年來,每隔幾個月我都會收一封信,太過分了吧。」
「你是說,這樣的信你還有很多。」
「不然呢?」張文婷瞪着她:「幾乎每一年都要收個三五次。雖然我在家裏受寵,但家裏寄給我的錢票是有數的,我也想過好日子,但為了你,我不得不省吃儉用,擠出錢來給你。」
「我知道,你跟我同樣都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去了黑省那麼偏僻的地方,肯定會不習慣,所以哪怕我自己少吃細糧,我也要省點錢給你。但是你不能太過分啊,你瞧瞧你現在,過的哪裏比我差了,怎麼還找我要錢呢?」
到後面,張文婷越說越委屈。
她在翼省,家裏每個月給她寄二十塊錢的錢票,她又不想下地干農活,所以只要掙夠最基本的公分就行,村里分的糧食勉強能餬口,但都是粗糧。
她可不想吃拉嗓子的粗糧,所以每個月家裏寄來的錢票,她都換了細糧吃。
更何況有的時候還想買新衣服新鞋子,還有擦臉的雪花膏。
根本沒有剩餘。
每次徐婉寧寄信來的那個月,她都沒有細糧吃。
「你每次寄信來,我都會給你寄二十塊錢的錢票,或者沒票就直接給你三十塊錢。一年怎麼也有一百多了吧?這八年下來,都快小一千了!」
確實不是個小數目。
徐婉寧看着信紙上熟悉的筆記,問張文婷:「如果我說,這信不是我寫的,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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