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振亭氣的自己賭氣回屋裏睡覺,不搭理陳蘭芝。
陳蘭芝也感覺自己不應該不相信自己的丈夫,畢竟丈夫的人品在哪裏擺着,如果丈夫拿了錢,也會交給自己的。
且說張家父子,晚上回家,心裏大罵趙振亭,說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張曉剛準備明天一早去派出所報警,去抓趙振亭。張傳璽準備明天和幾個包工頭碰一下,決定讓這些人也永遠不用趙振亭了。
第二天一早,趙振亭便被派出所的人請去配合調查,由於來的是警車,全村轟動,都以為他犯了什麼大罪,這可是給村子抹黑。
趙雲飛、趙靜靜、趙迎春看着父親被帶走,心裏很難受,都默默的摟住母親,陳蘭芝也是不知道怎麼辦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還沒有消化完,又出現這事,她也是30歲剛出頭的女子,未經滄桑,如何知道這人間苦難。
「孩子們,去吃飯吧!你們相信爸爸嗎?爸爸不會犯錯的,爸爸肯定會平安回來的!」陳蘭芝安慰三個孩子。
「我相信爸爸!」趙雲飛拿起饅頭,大口咀嚼了起來,兩個姐姐畢竟是女孩子,都吃不下飯,鄙視的看着他,「爸爸媽媽都這樣了,你還有臉吃飯?」趙靜靜說到。
趙雲飛頓時不知道饅頭該吃還是不該吃,差點噎死。
走在上學的路上,趙永超跟了過來:「老大,我大哥是不是被警察帶走了?是不是昨晚放火的事情?」
「哎,是啊,就是這個事情,兒子犯罪了,爸爸就得去坐牢!」趙雲飛嚇唬他說。
「那你咋不跟警察說是,是我,我一會回家跟我爸爸說,讓他去坐牢,不能連累我大哥哥!「說完,扭頭就跑回家,趙雲飛急忙追上,」逗你的,不是這事!「
趙永超問道「那是為啥?「
「我也不知道,得問我媽!「趙雲飛說到。
再說陳蘭芝在學校里,一整天無精打采,想着這幾天的事情,想着被派出所帶走的丈夫,眼一黑,昏倒在教室。
眾多學生急忙匯報給校長,校長急忙聯繫醫院,出動救護車來帶走陳蘭芝。
由於陳蘭芝丈夫在派出所,校長急忙聯繫了陳蘭芝的家裏,這可把陳蘭芝的父親陳青峰急壞了,他準備騎自行車去醫院,可是他不會騎,正好趙雲飛的舅舅陳富廣也收到消息,騎上借來的摩托車風馳電掣一般來到醫院。
陳蘭芝看到父親和弟弟來了,感覺有了依靠,一五一十的將前因後果講了出來,他認為自己的丈夫肯定不會辦這種事情,陳青峰也點頭稱是。
再說張家父子,通知了所有包工頭不允許使用趙振亭這個人,因為他的人品有問題,而且也明確告知趙振亭不要跟自己了,洋洋得意。
兩人晚上回家,喝了點啤酒,正喝着,張傳璽的老婆馬艷芳走了進來「張傳璽,你再給我點錢,我媽估計快要不行了,得動大手術,還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命,昨天拿的200塊錢不夠!「
張傳璽嘴裏喝的酒猶如喝的馬尿一樣苦澀,怎麼會這樣,如果早點問自己老婆,自己也不會辦這種混賬事情,自己老婆主要是好幾天都沒有回家了,一直在娘家照顧岳母,沒有想到會是自己老婆辦的事情,這可冤枉了自己表侄,還把人家弄進了派出所,而且還斷了人家生路,這是把人家逼上了絕路啊。
張曉剛更是驚呆了,自己年少氣盛,出言不遜,如此看來,自己先入為主的認為人家是賊,如今真相大白,他們爺倆該如何自處。
「兒子,怎麼辦?我們好像冤枉人家了!你振亭哥估計還在派出所!「張傳璽說到,如果他知道陳蘭芝被氣的進了醫院,會更後悔。
「爹,要不,我們當作不知道?「張曉剛狡辯道。
「孩子,做人本來已經得理不饒人了,把人逼向絕路,如今自己錯了,還不自知,不悔改,那麼,咱們以後萬一被人知道,那可是比殺了我們還難過,好在還可以挽回,快去,走,開摩托車!你這個敗家老娘們,真礽尼釀,我踏馬一輩子全毀在今天了!」說完,顧不上喝酒,父子騎車直奔派出所。
趙振亭在派出所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簡單的問訊,過24小時就放人,因為沒有證據,但是,他知道自己在本村的形象毀於一旦,什麼樣的人會被警察帶走,他在本村是第一人。
「劉所長,是這樣,我們發覺有點誤會,你看是不是把他放了?」張傳璽到了派出所直接找劉所長。
劉所長是鎮上的警察,跟張傳璽關係不錯,「老張,咋了,不是你告人家偷錢嗎?」
「老劉,別提了,你嫂子娘家,我岳母動手術,急用錢,她回家拿錢,沒跟我說,這不是振亭去我家了,我冤枉人家了!快放了把,哎,丟大人了!」
「老張,你不能那樣說,要不然人家更得怪你,你看我的把!」劉所長看着張傳璽遞過來的一條香煙,有了主意。
「趙振亭,經過派出所對你的事情詳細偵察,發覺你是被冤枉的,錢估計被別人偷了,因為現場還留下別的腳印,我們還在偵察,你可以回家了,你表舅親自來撤銷了你的案子,還不謝謝人家!」劉所長裝模做樣的說到,把張傳璽一家的錯誤歸結為另有作案嫌疑人。
趙振亭話都不想跟張傳璽說,提腳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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