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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質疑,初之心神色淡定,從容不迫道:「任何一家電子科技公司,想要走得長遠,擺脫二道販子的命運,都應該建立生產和研發兩大中心,而一家正常的企業,從成立到盈利,一般需要三到五年的周期……」
「今年,是天芯集團成立的第四個年頭,馬上就要到第五年了,我向大家保證,今年會是我們大豐收的一年,在坐的都會賺得盆滿鍋滿!」
這番野心勃勃的話卻換來眾高層不客氣的唱衰。
「又畫餅……這四年,初小姐給我們畫的餅,冰箱都塞不下了,什麼時候來點實際的啊?!」
「現在本來就是行業寒冬,同行都在節衣縮食,關廠的關廠,裁員的裁員,力求最大限度控制成本,您倒好……居然還要加大投資建生產研發中心,真是錢燒得慌!」
「聽說,盛大集團馬上要推出G6晶片手機,到時候我們的市場份額還會被壓縮,活下去都困難了,哪還敢奢望什麼盈利!」
看得出來,眾高層早就對初之心積怨已久,但是礙於白景行的面子,沒人敢挑明。
今天這個會議,白景行剛好不在,便由白羽林牽頭,準備讓初之心難堪。
「初小姐這些年山高皇帝遠,怕是不知道我們天芯集團的日子有多艱難,今天趁着您在,麻煩財務總監把咱們的真實賬目,好好給初小姐看一看……」
白羽林說完,看向了坐在角落裏的財務總監。
財務總監站起來,朝眾人鞠了一躬,表情沉重道:「咱們天芯集團這幾年規模的確越來越大,但運營成本也越來越高,尤其是兩大中心的建設,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目前我們的賬戶已經處於嚴重虧空狀態,若是再拉不到投資,別說是盈利了,想生存下去都困難……」
針對公司的財務狀況,財務總監做了很嚴謹的數據圖,看着確實觸目驚心!
初之心不由眉頭皺緊:她竟不知,天芯集團的財務狀況竟然已經到了如此艱難的地步?!
這幾年,她一直和白景行對接天芯集團的事情。
那傢伙雖然天天嚷嚷着沒錢了,家底都要空了,實際給她看的數據卻十分漂亮。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安安心心的搞研究,做規劃。
結果……
白羽林看着初之心錯愕的表情,忍不住冷哼道:「看樣子,我那戀愛腦的弟弟一直報喜不報憂,把初小姐哄得很開心麼,實話跟你說好了,天芯集團快撐不住了,白家也快撐不住了,您要是稍微有點良心,就不要再一意孤行的給他出難題了,現在我們已經沒有多餘的資金再建這建那!」
「對啊,請初小姐多多考慮,真的不能再建了!」
眾高層也跟着附和。
大家都是保守主義,加上集團資金周轉困難,只求着能保住現在的一畝三分地就好,經不起折騰。
初之心沉默許久後,表情嚴肅道:「公司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抱歉讓大家受苦了,資金的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
會議結束後,初之心有些沉重。
終歸是她太理想化了,以為一切都輕輕鬆鬆,順順利利,卻不想……白景行一直在替她負重前行!
突然覺得很累,好想痛痛快快的喝一場,肆意放鬆一下。
這個時候,好姐妹白景悅剛好打來電話。
「喂,心心,你有空嗎,嗚嗚嗚……我失戀了,你來陪我喝一杯好嗎?」
白景悅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撕心裂肺。
初之心一直擔心白景悅的情況,想找個機會安慰她,於是毫不猶豫的答應道:「別哭,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
「蘭色酒吧,我定了最好的卡座和最烈的酒,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電話那頭的白景悅估計已經喝上了,聲音十分激動。
蘭色酒吧?!
最近這家酒吧風很大,初之心可謂是久仰大名。
蘭色又名男色,顧名思義,是一家專門取悅女性的酒吧。
現代都市麗人壓力大,上班的,失戀的,帶娃的,考研的……他們和男人一樣,都需要放鬆一下。
所以這家酒吧一經推出,火爆得不行,常年訂不到位置,她早就想去開開眼界了。
初之心沒有磨蹭,走出公司,打了個車直奔蘭色酒吧。
雖說現在還沒到晚上,但蘭色酒吧已經門庭若市了。
這家酒吧從泊車小弟到服務員,再到調酒師,再到台上的氣氛組,清一色全都是185以上的帥氣小哥哥。
初之心一走進去,就像蝴蝶走進了花叢,那叫一個「亂花漸欲迷人眼」,看都看不過來。
最舒心的是,來這裏消費的,都是女顧客,所以沒有亂七八糟的油膩男來掃興或者揩油,只有185帥氣小哥哥們被女人揩油的份兒。
「心心,這裏!」
酒吧最豪華的一個卡座在二樓,白景悅穿着亮片小吊帶踩着黑色小高跟熱情洋溢的朝她揮手。
初之心有些驚訝,這傢伙在電話里不是哭得死去活來嗎,怎麼現場這麼嗨?
初之心在帥氣服務員的帶領下,爬上了二樓,來到白景悅所在的位置。
別的不說,這地兒視野是真的好,可以飽覽整個酒吧的演出。
「我的好姐妹,你終於來了,我一個人干喝沒意思,有你陪我就好了!」
白景悅拿起一瓶酒,直接遞給了初之心,說道:「我們兩個難姐難妹,感情太不順了,今天這個地方沒有外人,就是女人們的天堂,我們什麼都不用顧忌,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跳舞跳舞,想玩男人玩男人,總之……要釋放,不要壓抑!」
初之心看着旁邊的瓶瓶罐罐,不禁嘆了口氣。
看樣子,姜維遠那個死渣男把悅悅傷得很深,喝了這麼多酒,得澆多少愁啊!
「行,我陪你,你喝多少,我喝多少,咱們姐妹有難同受,有酒同喝!」
初之心說完,接過白景悅遞來的酒,咕嘟咕嘟全喝了光。
說是安慰白景悅,何嘗不是安慰自己?
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她刻意不去想,不去提。
就像一顆蟬蛹,用絲絲縷縷的外殼,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
烈酒下肚,初之心覺得自己整個人也跟着打開了……
摘掉發圈,頭髮如瀑布般傾瀉,小外套一扔,她甚至比白景悅還要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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