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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麼……」
小圓寶眼珠子轉了轉,心裏尋思着,可不能讓這個人知道,他就是壞蛋盛霆燁的兒子,不然讓他當媽咪的手下,也太沒有說服力了。
於是,小傢伙一本正經道:「我爹地是白景行,白景行你知道嗎,我媽咪說他很厲害的,是海城八大家族之一白家的未來繼承人,我媽咪還說,初家和白家齊心協力,打敗盛家是遲早的事!」
「是麼,你媽咪還真有野心!」
Q先生的話,聽着特別冷硬,似乎不太高興。
狡猾的林以柔,居然敢騙他!
不過,不管這小傢伙是不是盛家的種,只要確定是初之心的孩子,那就值得這場交易!
他面無表情的打開車門,邁着大長腿,走進了典當行的內部。
小圓寶也不怕生,蹦蹦跳跳的跟在後面,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樣,那叫一個無拘無束。
「Q先生,您回來了,這位就是您口中的無價之寶麼?」
一位穿着白長衫,面容清秀的年輕男人,熱情的迎接上去。
他叫長青,是赤心典當行的主要負責人,雖然年齡不大,卻有着一雙火眼金睛,是鑒寶圈裏的泰斗級人物。
赤心典當行的很多寶物,都得由他先掌眼,才能收回來。
此刻,長青盯着小圓寶,上上下下的打量,然後露出困惑的表情:「我看這小傢伙,長得奶呼呼的,俊俏是夠俊俏,但一看就是那種養在蜜罐子裏的小少爺,吃不了苦也換不來錢,咱要來他幹嘛?」
他前幾天就聽說,這回Q先生親自出馬,收了一件罕見之寶,他連覺都沒睡,興致勃勃的等着開眼,結果……卻是個小屁孩?!
「你不必知道,只需要這幾日,命人好好照顧他就行。」
Q先生雙手插兜,回頭盯着小小隻的圓寶,態度頗有些高冷,似乎刻意想與小傢伙保持距離。
誰料,小圓寶卻突然衝過來,一把熊抱住他的大長腿,奶聲奶氣道:「小Q,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個好人。」
這一抱,直接把Q先生抱僵硬了,推開也不是,不推開也不是。
小圓寶揚着白白嫩嫩的小臉,笑得跟花兒一樣燦爛,人小鬼大道:「恭喜你,通過了我的考驗,我可以放心把你介紹給我媽咪,今後你跟着她好好干,前途無量!」
Q先生:「……」
長青:「……」
長青現在算是知道他們老闆為何會要一個小屁孩了,就這小屁孩的膽識,成年人都望塵莫及,的確是塊價值連城的璞玉,好好雕琢一下,才真是前途不可估量!
他以為Q先生肯定會大發雷霆,畢竟傳聞中的閻羅王是最不喜歡與人親近的。
結果,男人卻並未發火,反倒是破天荒的伸手,輕撫着小傢伙毛茸茸的腦袋,低聲道:「不要調皮。」
這……這小屁孩該不會是他們老闆的私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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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白景悅悄悄把初之心臥室的門鎖打開,小心翼翼的探進半個身子,四處觀察。
只見,房間裏面整整齊齊,清風雅靜,並沒有她想像的『激烈』場面。
好姐妹初之心背對着門,身上隨意搭着米色被子,睡得很香沉。
而她那個不爭氣的哥哥,也慵慵懶懶的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衣服鞋子整整齊齊,甚至連髮型都沒亂。
不用猜,昨天晚上又是『無事發生』的一晚。
嗨,這倆人就這樣拉拉扯扯了快十年了,還是這種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真的要急死她了!
「咳咳,你們兩個別睡了,快起來!」
白景悅心累的走進房間,『刷刷』的拉開窗簾,讓整個房間充滿了陽光。
白景行皺着眉頭醒來,大喇喇的起身,一把揪住白景悅的後衣領子,興師問罪道:「你這死丫頭,終於捨得開門了,你膽兒可真是越來越肥了,連這種玩笑也敢開,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頓,你是不知道我這當哥哥的威嚴!」
「啊,你放開,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們好,我這番苦心,真是錯付了!」
白景悅齜牙咧嘴的反抗着,但在白景行面前,就是個小弱雞,毫無脫身之力。
「殺人啦,心心快救我,我哥瘋了,他要殺我!」
白景悅『哇哇啦啦』的朝初之心求救。
奇怪的是,他們動靜這麼大,初之心卻躺在床上,一直維持着同樣的姿勢,仿佛是個假人。
「不對啊,我怎麼覺得,心心有點奇怪?」
白景悅和白景行鬧一陣後,發現了不尋常。
「我昨天晚上讓你安慰她,你安慰得怎麼樣了,她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你覺得她能被人欺負?」
白景行雙手插兜,看着初之心的背影,輕聲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在自我修復?」
「自我修復?」
白景悅聽得一頭霧水。
但既然哥哥能那麼淡定,估計問題也不大?
白景行徐徐道:「人的心理在受到極大創傷後,會和某些動物一樣,開啟自我修復模式。有些人會大哭,有些人會大鬧,有些人暴飲暴食,有些人甚至還濫情濫交,咱們初老大估計是選擇睡眠來平復那些創傷。」
「不至於吧,以我對心心的了解,她還是很放心小圓寶的,總不能急得都心理創傷了?」
「誰跟你說她是因為圓寶才這樣?」
白景行長長嘆一口氣,也不想再瞞下去了,說道:「盛霆燁死了,而且是為了救她,搶救無效身亡,她可能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這個消息,所以就……」
「你說啥,盛霆燁死了!」
白景悅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握緊手指道:「這太令人震驚了,別說她接受不了,我也接受不了。雖然外面早就在傳這個消息了,但誰會相信呢,那可是盛霆燁啊,海城唯一的王者,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
「不是謠言,因為我親自看到他被推出手術室,人就直挺挺的躺在白布下面。」
白景行的心情,也很複雜。
於他而言,盛霆燁是對手,是情敵,他巴不得他嗝屁,可真到這一步,他又覺得莫名失落。
一直想超越的人,還沒來得及超越,就消失了,從此變成了無法超越的神,這何嘗不是一種遺憾?
整個房間,充着着悲傷沉悶的氣息。
這個時候,初之心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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