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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可以選擇,我又怎會再另收弟子?」
楚寒遠咽了一下口水,反駁道:「不管怎麼說,您還是收了。愛閱讀」
「你會死的。」
這一句話讓楚寒遠猛然頓住,他生怕是自己聽錯了,「什麼」
「本尊不收他為弟子,你會死的!」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見。
楚寒遠雙目瞪圓,不敢置信自己聽到的話。
為何他會死?
為何不收丁勉為徒,他就會死?
辭鏡嗤笑,「你以為你能撿回一條命是上天垂憐?」
其話語之間的嘲諷,也不知是對楚寒遠,還是對他口中可笑的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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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雷聲來的突然,來的猛烈。
烏雲卷席在兩人的頭頂,其中赤紅色的雷蛇蠢蠢欲動,仿佛在警告着辭鏡。
「那是我辭鏡把你從天道手中搶奪回來的!」
辭鏡的話音剛落,第七峰上方憑空響起一聲驚雷。
這一幕有些熟悉,憑空作響的雷聲
當初他對辭鏡下藥那晚,自己想跟他坦白原書劇情的時候,也是這麼一道雷聲。
若是再說下去,它一定會讓他形神俱滅。
楚寒遠抬頭看天又惶恐的看向辭鏡。
天道,雷聲。
雷聲是天道的警告!
隨即便是辭鏡的巴掌落下。
楚寒遠不敢置信的後退了兩步,有些使不上力。
「本尊既說了,就不怕你天道來找本尊的麻煩。」
「氣運之子,丁勉。」
「辭鏡,你別說了!」楚寒遠想阻止辭鏡繼續說下去,可是此時的辭鏡已經瘋魔了,他又怎麼會聽楚寒遠的話。
辭鏡笑了,他看着上空赤紅色的雷蛇笑的肆意。
楚寒遠的雙眼佈滿血絲,他衝到辭鏡面前想加以阻止,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
這樣的形式,讓他異常的恐慌。
「本尊是不是應該深感榮幸,能被你堂堂天道選中,做了氣運之子的師尊?」
「辭鏡!」
一定會的!
可是,他的動作被辭鏡提前察覺,他在二人之間設下一道結界,將楚寒遠阻攔在兩步之外。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必須要阻止辭鏡。
不然他一定會後悔的
「我不聽了辭鏡,我不聽了。」楚寒遠隔着一層淡紅色的屏障奮力的敲擊着,淚水浸濕了他的臉。
他已經猜到了,通過辭鏡的幾句話他便已經想通了。
他的表情似是解脫,憋了這麼久想對寒遠說的話他今日終於能說出來了。
他看着楚寒遠,眼中是從來不敢透露的情緒,滿是深情寵溺,他對楚寒遠說着:「寒遠,你想知道的一切,為師今日就好好說給你聽。」
原身能成為辭鏡的徒弟,也是被天道逼迫着收的啊。
他怎麼就想不到這一點,他怎麼就想不到!
是他愚鈍,是他不信任辭鏡。
是他忽略了天道一說,明明辭鏡曾經就與他講過天道的。
「別哭。」辭鏡隔着屏障,想要觸碰楚寒遠的臉,他淡笑着,「是為師的錯,讓你吃了那麼多的苦。」
楚寒遠看到了辭鏡的指尖在顫抖。
後來的辭鏡明明已經給過他那麼多暗示了,為什麼他就是猜不到!!
「求你了」楚寒遠哭的肝腸寸斷,無力的滑落,跪在地上。
「你的師祖曾告訴過為師,順從天意。為師從那以後便順着自己的感覺自行摸索。」
「為師等了三年,終於在大選那日感覺到了你的一線生機。」
「可是為師沒有辦法,你的傷是天道造成的,丁勉氣運加身,唯有他身上天道賦予的氣運才可救你。」
「自你重傷後,為師每日都盼望着你能醒過來。」
這天雷在大能飛升之時都不一定能扛得過去,辭鏡如今的修為還不足以對抗天雷,自是承受不住。
「師尊!!」辭鏡的模樣讓楚寒遠心如刀絞,即可提起了全部真氣,動用墨蓮決,全力攻擊眼前的屏障。
天道聽到此處已然動怒,一道天雷劈下,劈中了辭鏡的左臂。
辭鏡悶哼了一聲,臉色變得煞白。
「冰棺里的你很美,可是為師還是喜歡寒遠每日圍繞在為師什麼嘰嘰喳喳鮮活的樣子。」
「天道何其卑劣,唯有讓丁勉開心,他身上的氣運才可傳輸到你身體內。」
誰知辭鏡就算是被天雷擊中,他除了悶哼一聲,面色已然溫和,仿佛被打中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輕笑着看着試圖打碎屏障的楚寒遠,回憶着曾經的事:「寒遠你知道嗎?」
「寒遠,你可能不知道吧。」
辭鏡每說一句話,便有一道天雷落下。
「為師掙扎過,想着就算寒遠不修復經脈的話,為師也是可以保護得了你的。」他看着楚寒遠已經哭腫的雙眼,他苦笑,「可為師的寒遠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又怎會甘心屈居於人下,做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廢人呢。」
「後來啊,在為師狠下心後。你遇到了齊昭。」
「還有啊」
辭鏡看着眼前渾身顫抖着不停擊打屏障的楚寒遠,「寒遠,你永遠要記得。」
他將佈滿血污的手貼在了屏障上,哪怕五臟六腑都被天雷震破,他的目光就沒有一刻鐘離開過楚寒遠。
「齊昭這個名字,是為師還未曾入門時在凡間用的俗名。」
「在你閉關的那天,說了那麼多傷害你的話,是為師的錯。」
「那天恰逢天時地利,是你恢復經脈的最好時機。」
「你是我辭鏡唯一的徒兒。」
「不光如此,你也是我這幾百年來,我唯一的愛人。」
楚寒遠瘋狂的搖着頭,時時刻刻的都注意着天空中的異象。
他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也試圖勸說着辭鏡,趁着現在天道並未
「寒遠別恨為師。」
辭鏡的語氣越來越輕,像是交代遺言的話快快讓楚寒遠崩潰了。
這次,辭鏡倒了下去。
就這樣在楚寒遠的面前,直直的摔躺在了地上。
啪!
一道赤紅帶着火花的雷蛇劈下,打在了辭鏡的頭頂。
楚寒遠發了瘋一般的撲到辭鏡身邊,他顫抖的將辭鏡抱起,輕輕地搖晃着他。
他身上好多的傷,太用力他會疼的。
「辭鏡!!!」
隨着辭鏡的倒下,他與楚寒遠二人之間的屏障也隨之破碎。
「啊!!!」
在幾位仙尊趕到此處時,看到的就是楚寒遠撕心裂肺的嘶吼,還有他懷中抱着的毫無聲息的辭鏡。
「師尊辭鏡。」他語無倫次的呼喚着辭鏡,「你醒醒,別嚇我啊辭鏡,求你了別嚇我。」
「對不起,是我的錯,對不起師尊,寒遠錯了寒遠知錯了」
發生了什麼?
幾位仙尊駭然。
「辭鏡!」
「小師弟!」
他們反映過來,瞳孔猛縮,眼神中無一不帶着震驚。
是天雷!
此處本是絕美之境的桃花林,現在滿是狼藉。
桃花樹全然被毀,滿是焦污的痕跡。
幾人來到楚寒遠的身邊,問楚寒遠。
可楚寒遠現在已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對他們的聲音恍若無聞。
怎麼會引出的天雷!此處無人渡劫,為何會有天雷!
「寒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黎用逍遙扇一邊抵擋着楚寒遠的墨蓮決,一般大吼道:「楚寒遠,你給本尊清醒一點。」
楚寒遠的動作頓了頓,他緩緩的看向白黎,一字一頓,「六師伯?」
白黎見楚寒遠這般也不是辦法,想着伸手查探一下辭鏡的狀況。
可就在這時,楚寒遠就如同一隻小豹子一般,對着白黎就發起了攻擊。
「現如今不是問原因的時候,快,修元,將你能保命的丹藥給小師弟餵下去,先護住他的魂體。」
「止戰師弟,快將小師弟背到寢殿。」
「不是本尊還能是誰!」白黎焦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師尊怎麼了!」
「師尊」楚寒遠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站起身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幾位仙尊面前,「師伯,救救師尊,救救他」
血肉模糊的雙手,外加上他的表情。
太過呆滯。
幾位仙尊帶着辭鏡離開了,而楚寒遠傻傻耳朵站在原地,看着雲瀾幾人帶着辭鏡離開的背影,一言不發。
白黎仙尊並未離開,因為他發現楚寒遠的狀況如今也稱不上有多好。
還未等說出什麼,口中鮮血噴涌,眼前一黑瞳孔變的渙散,最終在白黎驚慌的目光中,倒在了地上。
經脈紊亂,氣血攻心。
「寒遠,告訴本尊,到底發生了何事?你跟你師尊怎麼了?」
楚寒遠看向白黎,聲音有些虛弱,「六師伯」
這一昏迷便是好幾日,辭鏡的狀況不太好,幾位仙尊設下陣法耗用自身真氣為辭鏡續命。
哪怕是最後,辭鏡的魂魄穩勉強穩定下來,卻也是回天乏術。
這不是什麼好的兆頭。
——
又倒了一碗茶水送到他的手上:「喝些水吧,你已經昏睡了好幾日了。」
楚寒遠握着手中的茶盞沒有喝,喉嚨因着那天的叫喊變得沙啞。
楚寒遠醒來時,是柏林在照顧他。
「醒了?」柏林嘆了口氣,將楚寒遠扶了起來讓他辦靠在床頭。
他的動作落在了楚寒遠眼中,讓楚寒遠升起了不好的預感,他拽住柏林的袖口,再次問他:「師兄,辭鏡他到底怎麼了?!」
「小師叔他」柏林支支吾吾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辭鏡呢?他怎麼樣了?」
柏林面色一僵,眼神有些飄忽,不知道該如何告知楚寒遠小師叔如今的狀態不太好。
「你這是幹嘛去?」
柏林動作快,攔住了他。
心中不好的預感隨着柏林這逃避的態度逐漸放大,他送來了手中的茶盞,翻身便要下床。
楚寒遠的眼眶又濕了,「你不告訴我,我自己去看!」
「你去哪看?你知道小師叔如今在何處嗎?就算你知道,你以為師伯他們會讓你見他嗎!」
柏林的吼聲讓楚寒遠的脊背肉眼可見的彎曲下來,他將頭抵在柏林的胸口上,渾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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