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師尊可觀不可撩 第二百零二章 齊昭的身份和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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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兒
「我恨我的無能，我不知道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意義是什麼，辭鏡。」
「我想着幫你，可是我好像只會給你添麻煩，次次都讓你為我奔波。」
「若是能得救你的方法，就算是讓我一命換命都可以」
齊昭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猛然皺緊了眉頭。
換命？那怎麼可以呢
「不行哦。」
楚寒遠的身形猛然頓住，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冰棺中的辭鏡，他方才好似聽到了辭鏡的聲音。
「辭鏡？你」
「小孩兒，你一心只想着辭鏡，可是讓本尊好傷心啊」
在看到齊昭的一瞬間，楚寒遠眼睛紅了，滿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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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齊昭面前，仰着頭，死命的咬着唇，聲音顫抖，「齊昭我把辭鏡害死了。」
齊昭的語氣中帶着笑意，「小孩兒，回頭。」
楚寒遠緩緩的回過頭，是同辭鏡一樣的臉，可那雙暗紅色的眸子與他對自己的稱呼，「齊昭」
「本尊說，辭鏡不會死的。」
「你有辦法救他？」
「他啊」齊昭心中鈍痛，面上卻帶着邪肆的笑意，不屑的看了一眼冰棺中昏迷的辭鏡，語氣中透露着漫不經心，「活的好好的呢，他不會死的。」
眼尾的淚珠滑落，楚寒遠瞪大了眼睛，「你你說什麼？」
「救救他」剛被齊昭拭去的淚水再次湧出來，楚寒遠面帶祈求的看着齊昭，「齊昭，救救他好嗎？」
齊昭眼底划過一絲哀傷，卻很快的被笑意覆蓋，他再次將楚寒遠的淚水拭去，動作強硬，「本尊有沒有說過，不要為了本尊之外的男人而哭？」
楚寒遠猛然抓住齊昭的手，緊張的問他。
齊昭垂眸看向自己手臂上那雙纖瘦的手，笑了笑，伸出另一隻手抹去了楚寒遠掛在眼角的淚水，語氣溫柔，「恩，本尊有辦法救他，所以莫要哭了，恩？」
齊昭為他拭淚的動作微微一頓，唇邊的弧度落了下來，形成一條直線。
那雙暗紅色的雙眸晦暗不明的看着楚寒遠，一字一頓的問他，「當真什麼都行？」
「本尊真的想將你鎖起來呢」
「對我怎樣都好，齊昭，只要你能救他。」齊昭其實是在開玩笑，沒想到楚寒遠卻很認真的看着齊昭。
「你的命」齊昭落在楚寒遠面頰上的手微微下移，輕輕掐住了他的下巴，語氣繾綣，低啞的可怕，「本尊不要。」
「你想要什麼？」楚寒遠問他。
其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恩。」楚寒遠忙不迭的點頭，他胡亂的抹去自己臉上的淚水，「只要能救活他，我的命都給你。」
楚寒遠愕然，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齊昭低下頭，手指輕輕的在楚寒遠的雙唇上，直至將那雙唇瓣蹂躪的嫣紅，「本尊要你，完完整整的你。」
齊昭面無表情的看着楚寒遠，看他為另一個自己奮不顧身的樣子。
「本尊要你。」
「上次本尊被辭鏡掃了興致。」齊昭覆在楚寒遠的頸邊，含住了他的耳垂，「這次，本尊要你從頭到尾，好好的陪本尊一次，作為辭鏡性命的交換，如何？」
在楚寒遠看不到的地方，齊昭的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哀傷。
楚寒遠呆愣的站在原地，他知道齊昭是什麼意思。
可是他和辭鏡明明是一個人啊，為什麼他們就不承認彼此的存在呢？
大掌不自覺得覆上懷中人的後頸，不斷的他那處白皙的皮肉上摩擦。
楚寒遠微微側目看向冰棺之中的辭鏡，最後回抱住齊昭，下巴抵在了齊昭的肩膀上點了點頭，「好，我陪你。」
對不起啊小孩兒，用這麼卑劣的手段也想要得到你一次。
可是若不這般的話，本尊恐怕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就算他們不承認彼此的存在，他們也是一個人。
齊昭身為辭鏡的心魔，並沒有隨着辭鏡重傷而陷入沉睡，就代表齊昭一定有辦法可以將辭鏡喚醒。
雖然他不知道齊昭救辭鏡的辦法是什麼，但是一直都知道。
齊
昭和辭鏡是一個人。
說完，一個閃身，抱着楚寒遠消失在冰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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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遠緩緩閉上眼睛，提出了自己唯一的要求：「別在此處。」
齊昭冷哼了一聲，瞪了冰棺中的辭鏡一眼，「放心，本尊也不喜有他人在一旁觀看！」
「真好聽。」齊昭的呼吸有些急促，「小孩兒，再多叫叫，本尊愛聽。」
「呃」因着齊昭的動作，楚寒遠的呼吸猛然一緊，指甲嵌入了齊昭的手臂。
「恩唔。」辭鏡的寢殿之中，被黑色床幔遮擋住的床榻之上，楚寒遠不自覺的發出一聲悶哼。
他半仰着頭，任由齊昭在他胸前作亂。
暗紅色的雙眸興致盎然的注視着懷中人的表情。
果然，楚寒遠並沒有讓他失望。
他紅着臉，不自在的側開了頭，「你別得寸進尺啊。」
齊昭仿佛感覺不到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反而見楚寒遠的反應這般有趣，惡劣的握住了某樣東西。
齊昭像是尋到了什麼樂趣一般，每每在楚寒遠準備說話的時候他都會很惡劣的去加快手上的速度，導致楚寒遠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楚寒遠惱羞成怒，一張口便咬在了齊昭的肩膀上。
自己的命脈被握在他人掌心，熟悉有陌生酥麻感在小腹中緩緩爆發，朝着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你唔啊。」
他知道自己這一口咬的有多重，可是
他鬆開口，想看個究竟。
沒有血腥味
被酥麻感折磨的失神的楚寒遠微微回了神。
這種強烈的感覺讓楚寒遠的腰身不自覺得弓起，而這個姿勢恰巧稱了齊昭的心意。
「真好聽，小孩兒。」齊昭從身後整個覆上他的身體，兩個人交疊在一起，在他潔白似雪的後背上留下星星吻痕，「小孩兒，本尊終於吃到你了呢。」
沒想到齊昭忽然發了瘋一般的蒙住他的眼睛，將他的身體調轉。
「齊昭」軟肉之間熾熱的摩擦讓楚寒遠頓時忘記了剛才想要探索的事情，慌亂的瞪大了眼睛，「你呃！！」
背對着齊昭的楚寒遠看不到齊昭此時的表情，不舍與哀傷交織在一起，動作似在報復一般猛烈。
楚寒遠被頂的說不出話，他半張着口，嘴角是他來不及吞咽的唌液。
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在身為齊昭的時候。
「乖，睜開眼，看本尊是如何疼你的。恩？」
說完，他將楚寒遠的雙腿高高的抬起。
「輕輕些。」楚寒遠求着身後的男人，十指緊緊的扣在枕頭上，「受恩受不住的。」
「很美。」齊昭將楚寒遠翻轉過來，「小孩兒那麼能吃，怎麼會吃不下呢？」
「！」楚寒遠的身體不受控的抬起了一個弧度，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就在他以為這一切快要結束的時候，齊昭又動了。
這前所未有的深度讓楚寒遠瞪大了眼睛，雙手不斷的推拒着齊昭的動作，他想逃。
可齊昭怎麼會輕易放過他呢，不懷好意的笑容浮現在齊昭的嘴角，只見他的大掌緊緊掐住楚寒遠的腰身，用力往下一拽。
也不知為何，齊昭的動作一次比一次來的猛烈，在幾次失神過後，楚寒遠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明明兩人之間做着最為親密無間的事，他總感覺齊昭周身的氣壓越發的悲傷。
「不行了」
可奈何楚寒遠怎麼求饒，直至最後哭啞了嗓子，齊昭依舊沒有放過他。
直到楚寒遠收不住這等驚濤駭浪，在一次失神過後陷入了昏迷。
齊昭也未曾停下來過。
「小孩兒」之後的齊昭沒有再多說任何，他一遍又一遍的在楚寒遠耳邊呢喃着，不停的呼喚着屬於他齊昭對楚寒遠的專稱。
一遍又一遍。
直至天邊泛白，又到日落西山。
楚寒遠醒了又昏，昏了又醒。
無論是動作還是一聲又一聲的小孩兒。
都從未停下來過。
一聲悶哼過後，齊昭停了。
他愛憐的親了親不知何時又陷
入昏迷的楚寒遠，見懷中人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眼中帶着歉意：「對不起，小孩兒。」
最後，完全被齊昭折騰成了一個破布娃娃。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滿是青紫。
過了一會兒，楚寒遠的額心處出現一道白色的光亮。
他在吸收當時柔柔所贈與楚寒遠的靈元。
說完，他並沒有抽身。
反而與楚寒遠頭抵着頭，玄紅色的光芒一閃。
齊昭的修為強硬，而辭鏡，說白了現在就是一個廢物。
若是兩個人就這般強行融合，辭鏡的身體必然會應為承受不住齊昭的修為而瞬間破碎。
這是他救辭鏡最重要的一個關鍵。
辭鏡現如今的狀況太過糟糕了，可以說，現在的辭鏡比當初的楚寒遠還要慘。
這是他最後一次以齊昭的身份與楚寒遠相處了。
「小孩兒，好好的睡一覺吧。」齊昭抽開身，在楚寒遠額心的六瓣蓮花上親了親，「等你醒來，或許，辭鏡就醒了也說不定。」
這也是齊昭為何會對楚寒遠提出要他的原因之一。
當然，一大半也是因為他的私心。
「呵怎麼也鬧不出個輸贏的。」他一邊說着，一邊不停的在楚寒遠嫣紅的眼尾處輕輕摩擦着。
「可是本尊不甘。」
「你說，我與他之間的對逐，是誰贏了呢？」
齊昭嗤笑，鳳眸中暗紅色的光芒在黑夜中閃爍着。
「不過本尊也累了，想畢辭鏡也累了。」
「誰讓本尊的性格天生就犟，若是沒有此事，本尊勢必要跟現在的辭鏡論個輸贏。」
「他比本尊多睡了小孩兒你三次，雖然第一次是本尊先開始的。」
說着賭氣的話，齊昭的臉上卻滿是解脫。
「也多虧了有你，才沒有讓辭鏡再次重蹈覆轍，走了本尊以前的路。」
「他會謝謝你的。」
「不過，他比本尊強。」
「起碼這次，他沒有愛上丁勉那麼個玩意兒。」
齊昭不舍的看着已然入睡的楚寒遠，神情認真，「因為，本尊很幸運，能遇見你。」
「睡一覺吧。」最後在那抹紅唇上親了親，「你不會失去辭鏡的，也不會失去本尊。」
齊昭的指尖緩緩下移，最後停在了楚寒遠的心口處，「雖然遺憾未能在此時聽到你說一句愛我，但是沒關係，以後，你要日日都說給本尊聽。」
「我會保護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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