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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瑄見這架勢,忙阻止道,「各位仙尊還是莫要衝動,到時還是要看看辭鏡那邊是何想法,萬一他有別的計劃,咱們這一去豈不是節外生枝?」
「小師弟那邊已全然封鎖了第七峰,等着他的想法,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止戰冷哼了一聲,裸露出的一隻手臂肌肉一鼓一鼓的,若是此時青雲宗的人在他面前,他就算是上去將人碎屍萬段也不解心頭之恨。Шшшloveyueduom
寒遠那小傢伙多好的一個孩子,當初他只是警告他莫要有什麼歪心思,這孩子直接立下了心魔誓只為讓自己放心。
止戰不滿的把頭扭到一旁,這道理他都懂,偏生的是寒遠那孩子惹人疼。
他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他青雲宗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劍宗威嚴。
該殺!
如今卻跟個隨時都會破碎的琉璃盞一般。
任他這種粗人看着都是心疼的抽抽。
「不管怎麼說寒遠都是小師弟的徒兒,確實是該由他來。」雲瀾擺了擺手打斷了眾人的議論紛紛,「最後辭鏡的決定如何,我等做師兄的支持了便是。」
很多事情還是不便於祁瑄知道的。
祁瑄自是明白其中的道理,倒也沒有覺得有何不妥,總歸來說,就算關係再好也是兩個獨立的課題,全然不能混為一談,「不了,雲瀾宗主。本宗主以叨嘮多日,也是時候該回宗門了,畢竟阿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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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瀾仙尊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便也不再多留,「既如此,祁宗主早日回去守着聞人少宗主吧,想來你也是放不下心的。」
「好了,都散了吧。祁宗主,今日就留在劍宗歇下吧。」
不願再說過多,祁瑄是與辭鏡的關係好,劍宗與合歡宗素來相處的也不差。
但是
眾人依舊默不作聲,還是溫婉忍不住哭了出來,「寒遠師弟如今生死未知,我」
凌晨在一旁默默的抱住她,眼中也含着淚花。
雖然與楚寒遠相處的時間不算太長,他們確實實實在在喜歡這個師弟的。
祁瑄告辭之後,長輩們也都面色沉重的回了各自的峰頂,只留下幾個小輩面面相視,誰都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林君彥哭喪個臉,打破了寂靜,「各位哥哥姐姐怎的都不回去了。」
「」
「如今寒遠師弟的生死尚未知曉,我們也不必這般,說不準小師叔會有辦法呢?」柏林突然插嘴,神色平淡,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神棍,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他向來直言直語,許是與柏林相處的最久,方才諸位長輩所在之時他就心存疑慮。
成澤也把目光放在了柏林身上,仿佛在等他接下來的解釋。
如今誰能想到,小師叔帶着寒遠師弟出門遊歷,竟能遇上青雲宗的那些個敗類。
也不知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事,竟能讓寒遠師弟做出這等決絕之事。
筋脈盡斷,丹田具碎
柏林保證自己這些話不是瞎說,不是他不告訴他們,這件事連他自己都拿不準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
應該找個機會去找小師叔了
柏林的眼睛有所不同是他們幾個師兄弟都知道的事,雖說平時都是開玩笑叫他神棍什麼的,可是一旦遇到什麼真事,柏林的話在他們心中還是有一定的重量的。
見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自己身上,柏林苦笑,「我是當真什麼都沒看到,若是看出了怎會有所隱瞞?」
「不過,寒遠師弟的命運多有坎坷,這一次說不準只是他的一道命劫,若是熬過去了,未來之路,想來也是一片光明。」
「哼,青雲宗。姑奶奶掀翻了他們的天!」溫婉手中的赤炎鞭一甩,破空的聲音劃破了深夜的寂靜。
幾人的眼中都不自覺得閃出一道堅定的光。
寒遠師弟,你一定要挺過來。
「哎,我等修為尚淺,若說實在的本就幫不上什麼忙。」徐百欽嘆了口氣,「還不如加緊修煉,若是小師叔真的要上他們青雲宗,咱們也好多殺幾個人為寒遠師弟報仇不是?」
徐百欽說的話不無道理,幾人紛紛點了點頭。
「婉婉和晨兒也莫要再哭了,寒遠師弟若是這次能躲過命劫,日後咱們幾個做師兄師姐的修為高深些
,也能多加照顧他不是?」
見柏林終於搭理自己,袁峰一個箭步竄到他面前,「神棍,現在就你我二人在此,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吧?」
柏林挑了挑眉,「我隱瞞什麼了?」
「切,你別給小爺裝傻。若是寒遠師弟真的無救,你怎會這般冷靜?」袁峰哼唧了兩聲,「還是說你現在連對小爺都有所隱瞞了?」
一定要!
幾人說了幾句話便都散了去,只有袁峰一路跟在柏林的後面,雙眼直直的盯着他的後背看,恨不得看出個窟窿。
背後的視線太過灼熱,柏林苦笑的停下腳步,無奈道:「你怎的不回第三峰?」
因着真的想知道柏林到底看到了什麼,袁峰倒是忽略了一直被對方握在掌心裏的爪子,豎着耳朵跟個好學生一樣。
柏林眼中閃過笑意,「寒遠師弟的命格本就複雜,如今雖是命劫,卻還尚有一線生機。」
「然後呢?」袁峰皺着眉,這神棍怎麼說話總這般慢吞吞的,一次性說完不好麼?
柏林揉了揉太陽穴,仰頭靠在一旁的樹幹上,看着空中的圓月嘆了口氣,「不是我想隱瞞什麼」
「那是怎麼?」袁峰不依不饒的又跑到他的面前,見他還有心思去看風景,不由得心生惱怒,伸手掐在了他臉上的軟肉上。
柏林疼的倒抽了一口氣,終於垂眸對上眼前人的眸子,與人對視了片刻,他終是認了命,伸手把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握在掌心,說道:「我與你說你可別大嘴巴的到處喧嚷。」
「方才二師伯問你之時,你怎的不說?」
「傻!光憑着一線生機,沒有解決的辦法,要我和誰去說,萬一真的沒有什麼辦法,我這一講,豈不是空給人希望。」柏林宛若看智障一般看了袁峰一眼,「不過,明日我確實應該去一趟第七峰告知小師叔此事,想來小師叔總會想到些什麼。」
「也對」
柏林一巴掌直接打在了袁峰的腦門上,「你急什麼,你若是再打斷我,我就不說了。」
袁峰敢怒不敢言的捂着腦門,鼓着個腮幫子,氣呼呼的瞪着他。
見他消停了,柏林清了清嗓子繼續道:「這一線生機就在小師叔身上,除去這一點,其他的東西我看着都是一片漆黑。」
伸出手在袁峰的頭上揉了揉,放軟了語氣輕哄着,「你也莫要想那麼多,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如今寒遠師弟雖身受重傷陷入了假死狀態,卻也只是假死,不也還是活着呢嗎?」
「靈雲大陸異寶眾多,小師叔手中的珍奇藥材更是不少,就算眼前寒遠師弟沒辦法清醒過來,卻也是能吊的住性命的。」
「一年不醒那便吊着一年,百年不醒那便吊着百年,總會有辦法的不是?」
袁峰垂下頭,有些失落。
他真的很喜歡這個最小的師弟,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兒呢。
知道他這人的性子,柏林又心疼又好笑。
嘖。
柏林遺憾的收回了手,指尖輕捻,他還沒牽夠呢。
「本就是兩個大男人,你在意這麼多細節做什麼?小時咱們還脫光了衣服,睡在一個被窩呢。」
「如今我們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趁着此時多加修煉,若是寒遠師弟真的是百年以後才得以醒來,到時又被人欺負了怎麼辦?我們幾個做師兄的當然要為其出頭,護着他了。」
「恩你說的有道理!」袁峰重重的點了點頭,突然他回過神來,看到了對方抓着自己的手,雙頰開始湧起詭異的紅暈。
他忙後退了幾步,一把甩開了柏林,羞嗤道:「兩個大男人這般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袁峰離開後,柏林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
這要如何去說呢
難題啊
「那是小時候!」袁峰也不知怎麼回事,就跟炸了毛一樣,他不自然的攏了攏額前的碎發,「小爺我先回去了,這事兒你自己合計吧,到時候與小師叔說說,別錯過了拯救寒遠師弟的好時機。」
柏林也不戳破他是害羞了,點了點頭,「我懂,你先回去吧。」
「恩」
這話音落了半天,連個樹葉都沒飄出來一片。
柏林無奈,看來小師叔真的是誰都不想見啊
想罷,他又清了清嗓子,高聲道:「小師叔,侄兒
來此是有要事想搞,關於寒遠師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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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柏林站在第七峰的護峰陣外。
「小師叔,侄兒柏林有事求見。」
這次,還沒等他說完,就覺着一陣疾風向他捲來,眼前一模糊,待到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第七峰正殿的偏殿處。
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讓他有些吃驚,這麼狼狽的人真的是他一身傲骨的小師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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