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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人都打發走,也告別了肖家三口,兩人便在肖然滿是不舍的眼神中逐漸消失。
出了採茶村,楚寒遠鬆了口氣,「師尊你看沒看見那肖家公子看徒兒的眼神,恨不得要把徒兒吃到肚子裏似的。」
「寒遠模樣生的極好,惹得他人心生愛慕,不是正常?」
見辭鏡還有心情逗他,楚寒遠羞嗤道:「師尊!」
「寒遠覺着那肖家公子如何?」
楚寒遠愣了一下,有點不明白辭鏡為什麼突然問出這句話,卻也還是順着問題下意識的思考了一會,「肖家公子容貌倒是生的不錯,就是陰柔了些,性格也不大開朗」
莫不是看上他了?
自己救回來個情敵?
不知他心中的疑問,辭鏡神色不明,「你倒是觀察的仔細。」
隨着他的話,辭鏡的心情愈加煩躁,他這徒兒瞧得倒仔細,區區一介凡人,有什麼好看的?
寒遠年歲不大,怎的這般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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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遠仔細總結了一番,眉頭突的一皺,住了嘴,心中生起防備,「您問肖家公子幹嘛?」
楚寒遠故意這麼說,本是想看辭鏡是什麼反應,沒想到男人用涼颼颼的目光掃了他一眼,語氣莫名其妙的,「多看兩眼也好,反正以後也是見不到了。」
說完大步一邁,與楚寒遠拉開了一小段距離。
???
??
不是您老先問的嗎?
「沒徒兒也就多看了那麼兩眼。」
「誒,師尊,您等等我!」
見辭鏡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楚寒遠小跑着跟上去。
此時春意盎然,小路兩旁的大樹上分佈着點點綠葉。
這是吃醋了?
切,還說我呢,怕是您自己心中也惦記呢。
慶幸與那個肖然認識的時間短,不然自己男人都要被那廝給勾搭走了。
採茶村恢復了以往的繁榮,就好像兩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唯一的證明便是那肖家公子總是失神的望着某一個方向。
得救後,他便想着,若是能跟在恩人身邊即便是做個奴僕也好,這一生也算有些意義。
草雖弱小,卻仍頂着巨大的壓力破土而出,彰顯着生機。
路上,男人聽着身後的聲音眼底泛出一抹笑意,而緊隨在他身後的少年面若星辰,追逐着他的執念。
一大一小的身影漸行漸遠,直到完全消失,路面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在恩人看不見的地方,處處打點得當。
他看得出來,兩人並不是兄弟,恩人看向那人的時候,眼中總有耀眼的光芒,好像只要有那人在身邊,他就不會再看別人。
而那個男人
只是
恩人好像不缺他的照顧。
他身邊自稱為恩人哥哥的男人
那個男人應該很強大吧,瞧那男人看恩人的眼神也知道,這不是恩人的一場單項奔赴。
自己與恩人本就是永遠不會交叉的兩道平行線。
他永遠不會忘記。
看似無情,對恩人的佔有欲可能是連他本人都沒有察覺到。
兩人之間已經不容許他人插足進去。
肖然苦笑的回過神,背着竹簍向後山走去。
他向自己伸出手,把自己拽出了無間地獄。
他知與恩人在無相見之日。
只願恩人日後的道路順遂,修得大道
獲救那天,暗牢的門開,有一人逆着光走了進來。
這人有些狼狽,身上還殘留血痕。
那雙桃花眼微微彎起,眼中帶着溫柔。
誰曾想到路過百靈川時遇到了熟人。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眼與楚寒遠相談甚歡,一身騷包紅的聞人修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了合歡宗宗主祁瑄身上。
冷的能殺人。
心想事成。
——
辭鏡本想待着楚寒遠去落日山脈與其中的妖獸打鬥,加以歷練一番。
也是因為二人在年少之時頗有些交情,祁瑄的性格浪蕩不羈,當年更是一眼就看上了跟在凌雲尊者身後小小年
紀便繃着小臉的辭鏡。
死纏爛打了好些時日,活生生被辭鏡打怕了才歇了心思。
不過祁瑄的為人倒是不錯,不然辭鏡也不會與他有所聯繫。
祁瑄打了個哆嗦,不動聲色的往火堆處靠了靠,與辭鏡打着哈哈,「辭鏡,你我二人許久未見,怎的這般不熱情?」
「熱情,本尊的赤血劍倒是很熱情,祁宗主是要試試嗎?」
辭鏡之所以這般不客氣不光因為劍宗與合歡宗有所往來關係甚好。
吃喝嫖賭樣樣精通,還能讓他玩出不少新花樣。
這不,現在就在於他講述男女情事之間的美好
楚寒遠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面前堪稱絕色美人的聞人修,正笑的一臉猥瑣,嚴重影響了他這張臉的美感。
楚寒遠當然不知道還有這麼個往事,不然他一定沒有心思與聞人修在這談天說地。
之前在大比上,他心中滿是師尊生氣之事沒有時間去和聞人修周旋,這次見了沒想到這人特別有趣。
這性格若是放在現世中,保準是那些個京圈紈絝子弟的頭頭。
「額回祁宗主,晚輩今年十之有六了。」
「奧」祁瑄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眼睛一亮,笑容開始逐漸詭異,「年歲不小了呢,小寒遠呀,要不要入我合歡宗。」
「合歡宗全都是俊男美女,沒有一個丑的。」
也不知道怎麼就碰上了這人,聽他所述,是與合歡宗的宗主也就是他的舅舅出來遊玩,順便歷練,再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鼎爐。
嘴角抽了抽,果然是合歡宗,跟現世中看過的電視劇一樣
「誒,小寒遠今年多大年歲了。」祁瑄突然把話題轉到楚寒遠身上,手中翻動着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來放在火堆上烤的火雞。
楚寒遠往辭鏡身邊挪了挪身子,偷偷伸出手拽住了辭鏡的衣角,這祁宗主未免有些太過熱情了。
想起第一次與聞人修交流,他也是這般勾搭自己去合歡宗的。
莫不是這合歡宗的人,都這般自來熟。
「修煉方法還美妙絕倫,怎麼樣,考慮一下。」
「你看你整天盯着你師尊這張死人臉有什麼好看的,來合歡宗,你便是大弟子了。」
「」
「那個祁宗主,師尊很好的。」
知道祁瑄與辭鏡關係要好,說這些玩笑話也是平常。
不過楚寒遠就是聽着不太舒服,不由得反駁道。
嘶。
辭鏡察覺到自己的衣擺被人扯動,果然小孩不知何時挪到了自己身邊,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己,風眸中一絲笑意一閃而過,看向笑的一臉yi
盪的祁瑄,「當着本尊的面撬本尊的弟子,祁瑄,你好出息阿。」
「小寒遠天資聰慧,當然是擇良木而息,你莫不是還能阻攔了不成?」祁瑄撥弄了兩下柴火,就想凡人一樣一點一點的等雞肉變熟,繼續道:「再者說了,小寒遠這臉蛋放在你劍宗真是可惜了,還跟着你這個劍痴,再過幾年怕是也會變成一個小傻子,本尊這不是惜才嘛。」
因為沒有防備,倉促之中顯得自己有些凌亂。
「辭鏡,多大歲數了你還搞偷襲這一套?幼不幼稚!」他把頭頂上散落的樹葉扒拉下來,惱怒的瞪向辭鏡。
辭鏡嗤笑,「當着本尊的面挖本尊的徒兒,你長沒長腦子?」說完他站起身,對楚寒遠說道:「走吧,與這人同路久了,智商怕是會降低,寒遠還是與他離得遠些。」
誰知祁瑄笑的更加猖狂,「哈哈,阿修,你看看,本尊還沒說什麼呢,小寒遠這就維護上他師尊了。」
聞人修眼底閃過莫名,視線在兩人之間掃了一圈,後笑道:「舅舅,您可注意點您的形象吧,好歹是一宗之主,雖說此時沒有外人,多少也要收斂一些對不對?」
「本尊與辭鏡較量了幾百年了,本尊怕他?誒!」祁瑄的話音還沒落,赤血劍迎着面便飛了過來,嚇得他忙側過身抵擋。
回想着原書中的場景。
該死,這個時候丁勉沒有出現劇情還沒展開,書中沒有寫啊。
會是什麼異寶?
楚寒遠沒敢說話,靜靜地站起身,乖巧的跟在辭鏡的身後準備離開。
誰曾想,祁瑄攔在他們面前,不再是吊兒郎當的模樣,倒是蠻認真對辭鏡說:「你
們沒聽說百靈川將有異寶現世?」
異寶?楚寒遠皺眉。
「這樣。」祁瑄點頭,也知辭鏡對異寶這東西不太在意,他可是富的流油,「看着形式,百靈川妖獸逐漸聚集,這是發生獸潮的警示,怕是有神獸降世。」
百靈川?獸潮?神獸降世?
楚寒遠隨着祁瑄的花語,心中震驚。
辭鏡眉梢一挑,頗有興趣的問道:「是何異寶?」
「就在幾天之前,百靈川開始出現異象,就是波動比較小,所以知道消息的人不多,今日遇見你們師徒二人,以為也是奔着異寶而來,沒成想,你竟不知?」
「本尊,帶着寒遠下山才月余,期間又發生些事情,倒是沒怎麼注意。」
這
這不是三十年後才會發生的事嗎?
吞天蟒降世了?這不是男主在出門遊歷的時候正好趕上的機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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