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印洲隊成員一人,中洲隊積4分」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眼睛,真奇怪,真奇怪」
溫烈哼着跑調的小曲,右臂像掛件一樣垂下,肩膀不自然的腫脹扭曲,鮮艷的血液從破碎的耳朵滴落。
零點捂住自己的右眼,掌縫滲血,臉皮因為碎石射進眼睛而痛得抽搐。
「強化真言術·耐,絕對是詹嵐最正確的決定。」
溫烈的臉上露出自以為從容的笑容,扭頭對零點說道。
「要是沒有真言術·耐,今天受到的傷能把我痛得沒力氣動彈,但是對疼痛的耐性提高之後,承受極限之內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刺激雖然很下流,但是我boki了。」
「」
相對比較完好的左眼注視着那張猙獰的笑臉,零點的心中升起了寒意。
即便是替身·阿努比斯神,如今也繃不住了。
自己的這個替身使者,他的思維方式跟正常人不一樣!
「己方隊員死亡一人,中洲隊積3分」
突然間,主神的聲音從中洲隊眾人的耳邊響起。
還存活的中洲隊成員未反應過來,第二道聲音也響了起來。
「己方隊員死亡一人,中洲隊積2分」
「零點!溫烈!」
鄭吒下意識看向三號狙擊位,卻沒有看到溫烈和零點的蹤影,鄭吒驚怒交加,丟下幾門榴彈炮飛奔過去。
然而,跑過去一看,鄭吒頓時愣住了。
溫烈和零點雖然傷得很重,但是還活生生的站在那裏,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跑過來的鄭吒。
猜到鄭吒的想法,零點冷靜地說道:「我殺死了印洲隊的一名女性,那個人的能力應該是製造防護罩,另外一個活了下來,應該是印洲隊的精神力控制者。」
溫烈冷靜地說道:「剛才那兩聲估計是有新人受到控制自相殘殺了是調虎離山!如果你現在回去,會發現榴彈炮和迫擊炮沒了。」
地下陵墓的某處,張恆跪在地上,臉色慘白,痛苦地嘔吐着,他幾乎要把自己的胃也嘔出來。
他的右手捏着一支箭矢,箭頭染血,而兩具胸前破了一個洞的屍體倒在他的前面。
那兩具屍體,正是秦綴玉和高洪亮。
零點和溫烈以受傷為代價,殺死了站在雪耐前面的瑪娜維亞。
畏懼死亡的雪耐急中生智,控制住了精神最為脆弱的張恆,對張恆沒有防備的高洪亮和秦綴玉,就那麼輕易的死在張恆的箭下。
恐懼、悔恨、痛苦、反胃,張恆受到各種情緒的折磨,渾身顫抖地倒在陰暗的地下陵墓。
「沒死就好,你們沒事就好,」鄭吒看着零點和溫烈一個比一個慘烈的傷勢,鼻子一酸,差點流下眼淚,激動地喊道:「媽的,千萬不要死了啊!我還想和你們繼續並肩作戰!兄弟!」
零點愣了一下,左眼深深地看了鄭吒一眼,淡淡地說道:「一直到死」
「一直到死。」
溫烈彎起眼角,眼中閃過一絲由衷的愉悅。
零點打了個寒顫。
鄭吒沒有意識到,但是他意識到了,溫烈說出的這四個字,蘊含的情感跟他差得極遠。
把死亡當成一種娛樂,一種新奇的體驗,世界上真的會有這種人嗎?
「你們先下去,我再攔一下印洲隊。」
鄭吒拿着亡靈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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