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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副,這都十幾年前的報案記錄了,虧得你能排查出來,一定費了不少功夫吧?」
小吳欽佩不已。
他萬萬沒想到,還以為石磊掛個副中隊長是來享福的,不是隊長嘛,副職,什麼事都可以先放一放,反正如果有責任,自然是隊長擔。
沒想到,他看錯人了。
這麼詳細、年代久月的線索,能排查出來,不是光靠嘴皮子問問就能得到的,人家肯定是十幾年的報案記錄一份份去翻。
想想派所出什麼地方呀?
雞皮蒜皮的小事都會去報案,十幾年,那得累積多少報案記錄?
小吳想着石副啃着饅頭,喝着白開水,翻閱報案記錄的畫面,不由地收起了自己浮油的心事。
看來,以後要學學石副隊長,踏實做事,才能早日破案。
「閔武在嗎?」
這時,石拓敲響了拜訪人家的門。
這戶人家看來家裏條件不錯,是獨門獨戶,還安了鐵門,象這種人家,不是有僑,就是自己工作不錯,不是一般人家。
「在,誰呀?」
黑夜中,有聲音從亮着燈光的屋裏飄來。
「哦,我是居委會的,過年慰問。」
「慰問?慰問我家老頭呀?」
說話間,一個男人打開了門。
男人剃着平頭,四方臉,體格結實,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傢伙。
「你們誰啊?居委會沒你們這號人。」
男人倒是沒有興起警覺之心,或許說是居委會慰問,讓他一開始就松馳,而且事發也一年多了,根本沒人查到他頭上,讓原本如驚弓之鳥的他開始恢復正常。
「我們新來的。你是閔武吧?」
石拓有一種長期在基地執行任務養成的直覺。
他能嗅到對方身上的血腥味。
其實也不是真的血腥味,就是殺過人的人,身上有一股和別人不一樣的氣息,殺氣吧!
於是,他當機立斷,問出這個名字。
「我是。你是?」
「來人,就是他!」
石拓一聲令下,自己率先把手裏的東西一扔,將男人一個旋風腿放倒,然後死死把他按在地上。
閔武被按得死死的,別看他個大力壯,但平時也是仗着蠻力,沒有訓練過,哪裏敵得過專業訓練的石拓呢?
小吳幾個人看傻眼了。
石副都把人摞倒了,他們才反應過來,上前七手八腳地將閔武銬住了。
「唔,你們幹嘛抓人?」
閔武被臉砸到地上,砸出一臉血來,此時血肉模糊的,着實有點嚇人。
「你們是誰呀?土匪呀?怎麼抓人了?來人,快報警啊!」
這時,一個20多歲的女人跑出來,一看閔武成這樣了,不由得驚慌失措哭喊。
「我們就是警察。」
石拓平靜地亮出自己的工作證。
女人難以置信地捂着嘴,然後問道:
「我愛人犯了什麼罪?」
一聽女人這身份,石拓不由抽了下嘴角。
這傢伙,還結婚了。
看樣子,才結婚不久,因為屋內的大紅喜字還是挺新的,最多不超過半年吧。
可惜呀,如果早半年報了此案,也不用再禍害眼前的姑娘了。
現在新婚的丈夫如果成了殺人犯,這姑娘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石拓收起自己泛濫的同情心,然後喝令小吳他們把閔武抓回去審問。
閔武顯然頗有經驗,開始的時候,還是很嘴硬的。
仗着自己坐過大牢,有對付審訊的經驗。
另一方面,他還仗着案發過去那麼久了,警察過去一直沒抓到他,顯然就是沒有確切的證據。
這可是事關人命,他不能招,招了就是死。
石拓審訊的他。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幾個字,對於三進宮的你,想來不陌生吧?
你可知道,如果拒不說實話,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
我們今天能去抓你,就是掌握了掌握充分的證據,現在政府給你一個機會,你好好掂量掂量,看要不要抓住這個坦白從寬的機會。
要不然,如果到我把證據一個個亮出來,你想再坦白,也不能從輕發落了。」
石拓展開了攻心戰。
實則此時法醫正在拿閔武的血,和徐慧案發時發現的血跡相比對。
如果能比對上,這案子就穩了。
如果比對不上,就要一番周折了。
現在是可以嚴刑逼供的,可是石拓覺得那會屈打成招,他從來不熱衷於用這種簡單有效的辦法。
有幾個沒有受過訓練的人,能架得住一頓打?
所以,如果逼供的話,出現失誤的概率還是很高的。
石拓要擺事實,講證據,而且還能形成完整的證據鏈。
閔武還在賴皮,直說自己沒有去過城西醫大。
石拓叫來那天晚上目擊過的保安,讓他現身辯認,是不是眼前這個人。
「沒錯,是他,就是他!個子高高壯壯,四方臉,對了,我記得他手上有一條刺青。
他當時撩起手臂,在我們教室走廊的水龍頭下洗手。我手電光打過去,正好照到他的手臂。」
保安激動地道。
小吳上前撩起閔武兩條手臂,果然,在他右手臂上,赫然出現一條龍的刺青。
只是原來估計是想紋成龍的,紋身師功力不夠,紋成了蛇。
但一整條刺青沒錯了。
閔武面露慘白之色,瘋狂搖頭道:
「刺青多少人有,又不是只有我一個。黑燈瞎火,憑一把手電筒亂晃,就能說是我嗎?」
「這個確實只能作為輔助的證據,但是,這是我們最關鍵的證據。
在徐慧的血衣上,發現的血,經法醫鑑定,和你的血型一模一樣。」
石拓把剛熱乎出爐的鑑定書拍在閔武面前。
閔武一看,面如死灰,心理防線頓時崩潰了,頹靡地突然大哭起來,吼道:
「我是那天晚上喝了些酒,也不知道怎麼鬼迷心竅,就跑到京西大學裏。
我只是想走走,散散酒氣,沒想到她一個人在教室自習,我說做個朋友,她生氣地拒絕了我,還收拾書包趕緊跑開。
我當時覺得,真是你媽的,一個大學生有什麼了不起,欺負我沒上過大學嗎?
我今天晚上倒是要嘗嘗大學生的滋味。
於是我拿出刀來嚇住她,把她逼到草地黑暗處強行污辱了她。
她一直哭,吵得我心煩。
事後,她說要去報警。
我一時心頭火起,就往她身上捅了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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