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徐安安這可愛的模樣,像小兔子一般,讓江戾忍不住使壞:「不是故意的,還摸那麼久?」
「摸壞了怎麼辦?」
跟江戾說了幾句話後,徐安安的意識已經清醒很多,也慢慢回過味來,這狗男人是在戲耍她呢!
徐安安哼了聲,翻過身。
「那麼容易就被摸壞,怕也不是多好的東西。」
「……」
「以後可麻煩某人別讓我摸哦。」
「……」
盯着徐安安纖瘦的身影,光滑雪白的肩頭露着,江戾舔了舔後槽牙,感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只好拉過被子,給徐安安仔細蓋好。
他只好不提剛才那茬:「睡覺還踢被子,就不怕再感冒?」
徐安安緊閉眼睛,不搭理。
江戾拿過遙控器,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點,又打開加濕器:「好了,睡吧,不吵你了。」
說着,他去衣帽間拿了睡衣去洗澡。
聽到浴室傳出水聲,徐安安才睜開眼睛,眼裏有遮掩不住的笑意,有種新婚小夫妻的感覺。
越想越覺得像這麼回事。
咔嚓。
聽到浴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徐安安回過神來,發現江戾就簡單的用浴巾繫着下半身。
發梢的水滴順着江戾的臉頰滑落,又沿着上身的肌肉一路流下,帶出淡淡的水痕。
這麼養眼的肌肉,真是百看不厭。
常看常新。
徐安安故作鎮定的別開視線:「問你個事,今晚過後,我和江裕的婚事算是告吹了吧?」
沒辦法,今晚實在太亂。
江老和太老夫人都提前離席,也沒正兒八經的跟徐風年說解除婚約的事情,徐安安心裏沒底。
覺得這事得清清楚楚的說開才行。
見徐安安沒睡,江戾故意就這樣站在那兒擦頭髮。
「嗯,你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所以你有什麼想法?」
徐安安沒注意到江戾話里還有別的意思,而是鬆口氣:「還能有什麼想法,當然是『無債』一身輕。」
聞言,江戾默默的換好睡衣。
暫時搞不清楚徐安安所謂的『債』是什麼意思,男女之間的感情債是很難清算的。
想起徐安安是怎麼跟自己搞在一起,江戾眼神暗了幾分。
如果不是江裕把徐安安傷透了心,徐安安肯定不會做出那樣的荒唐事來,從而也導致徐安安對男人沒信心了?
現在跟江裕解除婚約,就不想再談戀愛了?
徐安安可不知道江戾此刻內心活動如此豐富,她打了個哈欠,就抱着被子睡了過去。
等江戾想問個清楚時,才發現徐安安睡着,還孩子氣的抱着被子。
本就白嫩的臉蛋,在暖黃的燈光映襯下,越發的嬌憨可人。
江戾就這樣安靜的注視着,甚至都捨不得睡,如果不是太困的話,他還真想多看一會。
睡過去前,他還在想着,得趕緊把圓寂大師找到。
他和徐安安的關係得儘快轉到明面上來。
……
徐家。
自從徐安安離開後,沈穎就一直不能入睡,她陰沉着臉色坐在那兒,把半夜醒來的徐風年給嚇個半死。
差點還以為見鬼了。
徐風年揉揉心口:「你又怎麼了?」
他發現沈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奇奇怪怪,有時候看他的眼神很詭異,讓他後脊背發涼。
沈穎瞥了眼徐風年,淡淡道:「你倒是睡的着,要辦的事情一件都沒着落,公司的新項目怎麼辦?如果咱們真跟江家鬧掰的話,你打燈籠都找不着這麼好的親家。」
「你真以為我每次都能這麼好運氣,能救到一個大人物,再挾恩圖報?」
挾恩圖報是故意嘲諷徐風年的。
說起沈穎湊巧救的事,其實是徐風年無意中得知江老身體不好,就安排沈穎去醫院偶遇。
去了幾次,總有一次成了。
沈穎家裏幾代人都行醫,自然她也是學醫,只不過後來出了點事情,沒能進醫院當醫生。
徐風年臉色難看,他也不想再提起這件事,搞得他好像是個卑鄙小人似的。
「總之,以後你不要再這麼衝動。」
「就算二爺現在還沒有給安安一個名分,那到底是跟着二爺的女人,如果你真對她做什麼,把二爺給惹怒了,他動動手指頭就能把咱們徐家給摁死!」徐風年越說越後怕。
幸虧他當時跟了過去,如果真讓沈穎動手,那他們真的完了。
沈穎也知道自己是衝動了,但當時她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難道她真的遺傳了家族的病!
思及此,沈穎額頭瞬間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臉色也越發的蒼白。
她甚至發現她的手,不可控的在顫抖!
見沈穎不搭理自己,徐風年也不管那麼多了,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話,就繼續睡覺。
「風年,我……我好像生病了……」
此刻沈穎很害怕,她想跟徐風年說說家族的遺傳病,畢竟徐風年是她的丈夫,她唯一的依靠。
可聽到徐風年的打雷似的鼾聲,讓沈穎如墜冰窖。
她眼眸猩紅,死死盯着徐風年。
……
徐安安剛回到雜誌社,就聽到好幾個人圍着方妮妮,誇讚方妮妮的包很漂亮:「名牌就是不一樣。」
「那是,這可是很難買到的限量包包。」
注意到徐安安回來,方妮妮正打算過去炫耀一番,卻發現徐安安拎了別的包包,比她的更貴!
徐安安沒搭理方妮妮,徑直回到工位,隨意把包包放在一邊。
這一幕,狠狠刺激到方妮妮。
她花大價錢買來的包,恨不得單獨給個座位放着,而在徐安安的眼裏,好像這些名牌包包,不過是幾百塊而已。
兩者比對,她更像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方妮妮沒了炫耀的心思,黑着臉進辦公室去。
蔣菲暗中偷笑,她可把方妮妮的表情變化都看在眼裏,知道方妮妮現在已經嫉妒的要命。
她連忙跟進去。
「妮妮,咱們也買。」
「還買?」方妮妮有點害怕,畢竟挪用了那麼大一筆錢,如果被查出來的話,她要坐牢的。
蔣菲安慰道:「怕什麼?現在不都是好好的?」
方妮妮想着徐安安的包,心裏痒痒的,好像買包買上癮了,不買就整個人都不得勁。
於是在蔣菲的慫恿下,方妮妮決定干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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