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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淺歌沒有多廢話,她直接把狗放了出去,沒錯,她養狗千日,就是為了用在一時,發揮警犬的作用。
果然,到了柴房的前面,狗停了下來,對着柴房狂吠。
李京龍和古忘塵同時攔住了慕淺歌,道:「頭兒,你不用進去了。我們進去就可以。」
他們同時踢開了門,走了進去。
不一會兒,李京龍就背着處於昏迷中的巴游山走了出來。
慕淺歌此時把手往巴游山的脈搏上一搭,還有脈搏,她回頭瞪了一眼陵相國,道:「陵相國,你這該如何解釋?」
她指揮着李京龍,古忘塵二人,把巴游山帶出去。
陵相國在她身後冷笑:「慕淺歌,我們這事兒不算完,你等着,所有的賬都會一起算!」
「好啊,那我等着。」
慕淺歌心道:難道我還怕你?
她轉身就走,沒有給陵相國繼續說話的餘地。
這種人,繼續爭論下去,也沒有用。
還是趕緊找大夫來診治比較妥當。
大夫查看了巴游山的傷勢,都不過是一些皮外傷,開了些塗抹的藥物,就打算走人。
慕淺歌似乎想到了什麼,抓起大夫的後頸領子,道:「大夫,暫時不要走,這裏還有受傷的人。」
還有受傷的人,除了西門長風,還有誰?
她推開西門長風的房門,把大夫領進來。
西門長風一看大夫拿着的藥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臉色一變,雙手往胸前一捂,然後往後一跳,道:「慕捕頭,你這是幹嘛?你為何找人隨便進我的房間?」
「你難道不是身上有傷?我這裏找人來醫治你,沒有別的意思。」
慕淺歌看西門長風緊張成這個樣子,好像是她要來非禮他一樣,不由的樂了,道:「你又不是女人,讓大夫看看又怎麼了?又不會少你一塊肉。」
「不要,不要,才不要!」
西門長風就是兩個字:「彆扭。」
跟慕淺歌鬧彆扭。
「你不要對嗎?那我就親自動手了。」慕淺歌才不管什麼男女之大防,她都不忌諱西門長風在她面前脫衣服,西門長風扭捏個什麼,何況現在她還是以男性的身份出現的。
西門長風終究是拗不過她,乖乖的把衣服給脫了。
在他的身上,果然是有傷口,正在肩膀上,是新傷。
還更可怕的,是有一道疤痕是在背上,是一刀划過的痕跡。
慕淺歌暗中想像了是什麼力度,什麼角度造成的這種傷痕。
她用手拖着下巴,得出了一個結論,道:「西門捕頭,是不是有人曾經試圖殺你?」
此時西門長風正被大夫按住了上藥,他一愣,嘴裏吸了一口涼氣,道:「你怎麼知道的?」
「這傷口看起來是有些年頭了,而且看起來對方是這樣出手的。」
慕淺歌做了一個砍的姿勢:「快狠准,一刀下去。」
「嗯。」西門長風的聲音低矮得像是聽不見了,道:「那個時候有人替我擋了一刀。我才僥倖活命的。」
「那時候你多大?」
西門長風沒有回答具體的數字,只是籠統的說:「很小很小的時候吧,就是一個孩童。」
那確實是很久了。
大夫給西門長風上完藥,道:「西門捕頭受了外傷倒是不太要緊,就是有些內傷,需要自己恢復了。」
「多謝大夫。」
慕淺歌恭送大夫,腳卻沒有出西門長風的房門。
她眺望着看大夫背着藥箱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砰一聲關上了門。
這詭異的動作,讓西門長風一愣,他說:「你想幹什麼?」
「我不吃你!」慕淺歌笑了,她踩到凳子上,感覺自己像一個惡霸。
「怎麼樣,你是不是想好要告訴我你的秘密了?」
慕淺歌道。
「沒想好。」
西門長風拒絕得乾脆。
「也是,在你身上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我想問,都覺得毫無頭緒。看來得整理幾十個問句,你一一回答,我才能搞清你身上的秘密了。」
「我拒絕回答。」西門長風照樣很乾脆。
「那麼,就讓我知道第一個問題吧。」她俯下身子,盯着他的雙眼,道:「你究竟是誰?」
西門長風抬起頭,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什麼都沒有說。
慕淺歌和他的眼神對視了十幾分鐘,都毫無收穫。
一般來說,眼神攻勢是一種有效的方法,有的犯人根本就不敢直視你的眼睛。
但是現在好像是失效了呢。
「頭兒!」李京龍擦着汗闖進來,道:「靖王有請!」
聽到這句話,感覺是終於有了可以逃過一劫的機會的西門長風滿臉興奮,道:「慕捕頭,你看,靖王爺他又需要你了,你不妨就趕緊去靖王那裏吧,他那裏,可都是國事呢。」
「哼。」
西門長風的心思,慕淺歌如何看不出來,此時的西門長風大概是巴不得讓她趕緊走,好擺脫這個受審訊的局面。
「那我走了,西門捕頭好好養傷。查處青蓮教的大計就落在你的身上了。」
她語重心長,話裏有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才出門去。
「頭兒,原來你和西門捕頭是在屋裏商量着如何對付青蓮教那回事啊!」李京龍笑道。
「嗯。「
既然李京龍這麼想,那麼她也沒有理由否認。
「好像靖王說的消息,也跟青蓮教有關係呢。」
李京龍這麼說,讓慕淺歌狐疑的回頭看他一眼,道:「跟青蓮教有關係?」
靖王府里。
披頭散髮的玉玫,此時正眼神呆滯,在庭院裏大喊大叫着:「不要找我,不要找我,走!不是我,不是我!」
慕淺歌走近,才看到靖王爺正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好戲。
「怎麼回事?」她問。
「她瘋了。」歐陽宇軒語氣冷冷,完全是在陳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實。
「怎麼好端端的就瘋了呢?」
瘋掉的玉玫手舞足蹈,時哭時笑,就是一副受到刺激的精神病人的樣子。
「大概是被鈴蘭的死嚇到了?」靖王爺這是猜測的語氣。
「也許吧。王爺你打算怎麼處置?」
「送她回家。」
靖王爺冷冷的說:「我可不想讓一個瘋子,天天住在我的宅子裏。」
說實話,人們見了瘋子,都會避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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