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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外的吵鬧聲自然驚動了陵相國,他急勿勿的趕來,一看到靖王也在他的神色中立即充滿了驚訝和慍怒,而當他看清了侍衛重重包圍的人之後,臉上的擔憂和憤怒更是無以復加,他大喝一聲:「住手!」
但是行動已經進行到了這裏,怎麼會停?
慕淺歌對準了戴着西戎面具、在侍衛中意圖衝出重圍的人,放出了一箭。
在夜空中,這一箭去勢凌厲,帶着呼嘯,直中對方的後背。
「快住……」陵相國沒有說出來的話哽住了,他用吃人的眼神看着放下手中弓箭的慕淺歌,慕淺歌也瞥了他一眼,她讀懂了他此時痛恨得恨不能馬上剁死她的心情。
陵峰倒地之後,侍衛們終於有了動手的機會。他們一擁而上,抓住了他。
儘管這一箭已經射中了他的要害,但是陵峰發起瘋來,還是讓侍衛們吃了不少虧。
「陵相國,我需要一個解釋!「靖王歐陽宇軒摘下了陵峰臉上的面具,拿着面具,點着一動不動如同石化一般的陵相國,冷冷道。
「呵呵,老夫能給靖王什麼解釋?」事到如今,陵相國反而淡定了,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他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雖然那笑聲又干又啞,如同夜梟一般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靖王冷哼一聲,抬起陵峰的臉,道:「你怎麼解釋,你的兒子發瘋殺人,你怎麼解釋,這屬於採花大盜的面具,在你兒子的身上發現?」
「這是污衊,這是赤裸裸的污衊!」陵相國的嘴唇微微發抖,顯然還是被氣得不輕。
「是不是污衊我們看了受害人的屍體就知道了。」慕淺歌也應和着靖王走了過來。
陵相國此時面如金紙,他憤恨的一甩袖子,道:「明日老臣要面聖!」
面就面,慕淺歌抱起了胳膊。陵峰房間裏的密道,下人們抬走的莫小姐的屍體,還有這個鐵證如山的面具,以及一到下半夜就換了一個人的陵峰……陵相國,你還有可靠有力的證據證明你的兒子是無辜的嗎?
靖王直接抱着歐陽玉嫣就回去了。
參與婚宴的眾人看着靖王忽然出現帶走了新娘,他的侍衛們又架走了新郎,都面面相覷,對這場如同鬧劇一般的婚禮無話可說。
慕淺歌把手裏的弓還給靖王的侍衛。
接過弓的侍衛恭敬的道:「沒想到慕捕頭的弓箭術也是這麼的好。」
慕淺歌淺淺一笑,跟着靖王走出相國府。邁出門檻的時候,她突然回頭,眼神銳利如刀。驚得她身後的一個侍衛倒退了好幾步,吶吶的問道:「怎麼了,慕捕頭?」
慕淺歌搖了搖頭,轉身出了相國府。
她總是覺得似乎剛才有人在注視着這一切,但是就是追尋不到目光的來源,奇怪。
「巴捕頭,你可以出來了。」天牢裏,慕淺歌對巴游山說道。
陵峰的罪名坐實,巴游山自然就無罪了。
巴游山在牢房裏脫了鐐銬,活動着手腕,對着眼前的慕淺歌道:「沒想到,這次救我的人居然是你。」
「不是我,而是靖王打算放你一馬。」慕淺歌糾正他的話。
「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們!」巴游山的態度還是很不友好。
看着他鬍子拉碴,大概是由於失眠而睡不好導致浮腫的臉,慕淺歌瞭然一笑,道:「我也不需要你感謝我。畢竟,我只是做了一個捕快應該做的事。」
「哦,還有。」巴游山邁開大步要走,慕淺歌在他身後提醒道:「恐怕你今後都不用在下半夜去陵府了。」
巴游山眉頭一皺,回頭凝視着慕淺歌,道:「你什麼意思?」
不等慕淺歌回答,巴游山便已反應過來,他的眼神頓時變得凌厲起來,像是要撲上來掐死慕淺歌,惡狠狠的道:「你殺了他?」
「我沒有殺他,畢竟他發起瘋來,也不是很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見慕淺歌自信滿滿,坦然承認已經對陵峰下手,巴游山忽然仰天大笑起來。
看着他又怒又笑的奇怪舉止,慕淺歌皺眉,道:「你笑什麼?」
「我在笑你蠢!」巴游山甩下一句,抬腳就走。
居然,他在笑話她蠢?
看巴游山的神情,莫非是知道這事裏面另有隱情?
「巴游山,你等等!」慕淺歌追了上去,對着恢復了趾高氣昂神態的巴游山道:「你難道還知道些什麼?」
「我只能告訴你,六扇門雖然人才濟濟,但是沒有捉住過真正的採花賊,不是我們包庇他,你認為陵峰就是採花賊,你太天真了!!」
慕淺歌嘆口氣,對着巴游山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到了這個時候,誰還管是不是呢?」
最迫切的就是解決永嘉公主的婚嫁問題,順便收拾陵相國,慕淺歌開始也認為陵峰是採花賊的嫌疑最大,但是現在看起來,也是疑點重重。
在陵府一箭制服陵峰,慕淺歌此時的聲明又更上了一層樓。
她到了六扇門裏,已經有靖王和永嘉公主的賞賜在等着她。
見她回來,永嘉公主喜氣洋洋的上去就挽住了她的胳膊,在永嘉公主看來,好姐妹,沒問題!她此時也不管在外人看來這完全是一女一男之間過度的親密。
靖王輕輕咳了一聲,走過來分開了永嘉公主挽着慕淺歌的手。
「靖王,陵峰的情況怎麼樣了?」在房間裏,慕淺歌心情輕鬆的坐了下來,問道。永嘉公主此時不用飽受催婚之苦,多好。
「我來正是要和你商量這個問題。」說到這個話題,靖王的臉色不太好看。
「他死了,三哥,這有什麼不好說的!」永嘉公主說起陵峰死掉了,頗為興奮。
「啊!」在一旁的李京龍道:「不會是頭兒那一箭弄的吧?」
「不清楚,回去的第二天夜裏就高燒驚厥而死。」
歐陽宇軒這麼回答,倒讓慕淺歌對陵峰有了幾分同情。大概投生在相國府這樣的人家已經不幸,何況他本來也不算一個正常人。
「問題在於,他是陵相國的獨子。」靖王沉吟半晌,道:「我也沒想到他會死的。」
這不就是說,她慕淺歌和陵相國的梁子是徹底結下了嗎?
「他是缺德事做多了,才會死兒子的。」歐陽玉嫣還在一旁用手戳着桌子上的桌布,發表自己對於陵相國不屑的評論。
歐陽宇軒沒有搭理歐陽玉嫣,他繼續道:「我就是擔心,陵相國恐怕會對你下手。」
「不用擔心,他也不可能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派人來殺我。」慕淺歌堅信自己幾次都死裏逃生,是福大命大。
「你多加小心,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覺得不安心,可以住到靖王府去,那裏好歹是我的地盤,比較安全。」
聽靖王這樣說,永嘉公主拍着巴掌道:「好啊,好啊,我喜歡!」
慕淺歌可不願意與靖王扯上更多的聯繫,她本來就被人說成是靖王的走狗,作為一個在六扇門辦案的捕快,住到靖王府就更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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