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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淺歌像拎着一個小雞一樣,拎着採花賊。
看她走的方向並不是要將人帶回六扇門審問,靖王疑慮的皺着眉頭,道:「你要把他帶到哪裏去?」
「公主的鸞儀殿。」慕淺歌似乎心情不太好,擺出了一副臭臉。
「這是……」靖王本來是打算讓慕淺歌將抓到的這個賊直接送往天牢,他搞不懂慕淺歌此刻把這個人送往鸞儀殿是幹什麼?
他十分不解,跟在她身後。
慕淺歌回頭厲聲道:「靖王殿下,讓這些宮廷的侍衛,統統都待在宮門外,不要跟進鸞儀殿!」
歐陽宇軒沒有料到慕淺歌居然敢命令自己,一時間愣住了,他居然答應道:「好。」
慕淺歌將沒有再反抗的採花賊一把扔進鸞儀殿。
剛才已經被迷暈的眾人都已經醒過來了,包括剛才打扮成內侍的永嘉公主。
永嘉公主正坐在床榻上,摸着脖子,見慕淺歌來到,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道:「慕捕頭,你回來了?」
打扮得十分可笑的李京龍和西門長風在慕淺歌身後關閉了鸞儀殿的門。
「我覺得,你有必要跟我解釋一下,這個人。」慕淺歌十分生氣的指着跪在地上戴着面具的採花賊,對永嘉公主道。
「他……他啊,他是採花賊啊!」永嘉公主結巴起來。
「都到了這個時候,公主你還要說他是採花賊!」
慕淺歌一把拽下那人臉上的面具,握在手裏,道:「永嘉公主,你也太胡鬧了,你知道你這是拿自己的性命和名聲開玩笑嗎?」
「我……」
靖王本來跟在慕淺歌身後,見她這麼問,也明白了幾分,他臉上陰沉下來,好像是抹上了一層鍋底灰。
「永嘉!」他大喝道。
「三哥!」永嘉公主從床榻上跳下來,搖晃着他的胳膊,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這樣拖延時間,父皇一定把我嫁給陵相國的兒子的。」
「你笨啊!」慕淺歌舉起巴掌,她此刻想拍永嘉的腦袋。
歐陽玉嫣把腦袋一縮,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如果向全國宣佈,採花賊盯上你了。皇帝陛下反而會更加迅速的把你嫁出去!」
慕淺歌知道,一般父母息事寧人的方法,就是趕緊讓女兒出嫁。「啊?我才不呢,不要不要不要!」永嘉公主揮舞着手臂,表示拒絕。
西門長風在一旁看了半天,嘴角浮起笑容,他此刻明白了:原來這一切不過是永嘉公主自導自演,可真是可憐了這個假扮採花賊的人,是冒了多大的危險。
假冒的採花賊,在地上哆嗦,道:「大人饒命,靖王饒命!慕捕頭饒命!是公主讓我這麼幹的,說不這麼幹,就對付我一家老小!」
聽見「對付我一家老小」幾個字,靖王惱怒的用手指點了點歐陽玉嫣。
「好了,今晚的事,誰都不許說出去,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慕淺歌嘆口氣,環顧眾人道。
這個永嘉公主,總是會做一些需要別人給她收拾爛攤子的事。
眾人都點頭,慕淺歌一揮袖子,招呼她的幾個小弟:「收工回府!」
「等等!」靖王在後面叫住了她,道:「慕捕頭,這件事,確實需要我們從長計議一下。」
說着,他狡黠的沖慕淺歌眨眨眼。
慕淺歌心知肚明的點點頭。
夜色漸漸散去,在地平線的邊際出現了一抹魚肚白。
慕淺歌懶洋洋的騎在馬上,身邊西門長風不解的問道:「慕捕頭,請問您是如何知道,這個採花賊是冒充的?」
「因為我曾經打傷過當日在莫小姐府中出沒的那個人,而今晚的這個賊,既然背上沒有傷口,自然不是同一個人。」
慕淺歌的回答簡單明了。
「那您又是如何知道永嘉公主自導自演的呢?」西門長風繼續追問。
「因為那封挑戰信上有破綻。」慕淺歌回答道:「雖然筆跡可以模仿,但是信上面的味道是難以模仿的。」
「什麼味道?」西門長風打算打破沙鍋問到底,被一旁的李京龍打斷了:「我就說嘛,哪裏會有如此囂張的採花賊,連公主都能覬覦。我第一個就不信,此事必然為假!」
慕淺歌看了看一旁的李京龍,臉上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
這副笑容讓李京龍覺得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慕淺歌拍馬往前走了。
李京龍有些莫名其妙。
還是西門長風比較厚道,他也掃了李京龍一眼,道:「你笨呢!還穿着公主的衣服!」
李京龍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頓時恍然大悟。
他也被公主害了,這副行頭還不搞笑嗎?
早朝之後,皇帝的御書房裏。
歐陽立咳嗽着在書桌旁,嚴肅的道:「聽說昨晚嫣兒那裏鬧出了一件大事啊。」
「父皇,昨天的事,兒臣已經處理了。」歐陽宇軒想糊弄過去。
歐陽立放下了手中的毛筆,道:「我只是聽人說,你召集了六扇門的捕快入宮,說是宮裏有飛天毛賊出現?昨晚你們搞得那麼大聲勢,就是為了這個?」
「呃……」歐陽宇軒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說是飛天毛賊吧,還貌似有些抬舉那個西貝貨了。
「那麼,靖王,你就好好的調查處理這件事吧。」歐陽立看似淡漠的翻了翻一旁的奏摺,輕描淡寫的說:「有些人,不能讓他們太過囂張,否則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靖王猛地抬頭,他不知道歐陽立這句話指的是誰,第一個反應是,難道父皇知道了六扇門正在追捕的採花大盜的事?
說是「大盜」,但對於皇帝來說,他的分量實在太小,顯然是夠不上資格讓皇帝關注的。
「雖然說嫣兒是朕的女兒,可是全天下的女兒又何嘗不都是朕的女兒呢?你說對吧?靖王?」歐陽立抬了下眼皮,瞥了靖王一眼,不咸不淡的道。
歐陽宇軒馬上明白了自己父皇的意思,作禮道:「遵旨,謝父皇!」
作為一個帝王,如果沒有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事,大概是不會在自己的寶座上坐穩的。
這麼看來,自己的父皇是什麼都知道了。而且還給了暗示,說起來對這個案子是上心了。
他不知道此時是喜是憂,小心翼翼的試探道:「父皇,永嘉的婚事,該怎麼辦?」
「等此事解決之後。朕才安心。」
歐陽宇軒剛剛想鬆一口氣,又聽見歐陽立繼續說:「就讓陵公子也跟你們一起,參與調查此案如何?他自幼習武,也自可以助六扇門一臂之力。」
這?
歐陽宇軒想不出理由來反駁,只能道:「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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