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司南是提醒不了了,也不知道傅硯池具體要赴約的酒店是哪家。
傅硯池自己放着歌開着車,高興的時候,甚至單手打方向盤,另一隻手都跟着節奏律動起來了。
仿佛,跟着節奏律動的不是他的手,而是飛揚起來的心和比AK還難壓的嘴角。
一路開車回最近住的別墅,然後直奔自己臥室。
洗頭洗澡、刮鬍子、吹髮型、抹香膏、換新的內褲和衣服
挑內褲的時候,傅硯池手指掠過一排排的內褲,最後手指停留在了一條黑色半透明蕾絲平角內褲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衣帽間裏面,什麼時候有了這樣一條奇葩存在。
不過,手指滑過一排內褲的時候,他就是情不自禁的停留在了那兒
情侶套房的話,徐景好應該會喜歡這種調調的東西吧?
想了想,猶豫了一下,傅硯池覺得是不是也不該讓她太得意了,但是最後沒忍住手還是滑了回去。
傅硯池從一眾內褲中,勾出了那條。
看上去,多少有點兒騷
不過,不重要!
今天,是重在體驗感的。
二話不說穿上身,傅硯池接着又認真的挑選了約會戰袍。
徐景好也是有點兒小癖好的。
正裝禁慾系,領帶要好牽住脖子的
傅硯池一一按照徐景好的喜好挑選了衣服、領帶,甚至還依舊覺得不夠,又拿手機搜索起來。
搜索關鍵詞:男性約會利器、男性約會戰袍、禁慾系穿搭
最後傅硯池發現了許多堪比男模的男人拍視頻中出現的內搭鏈條。
就是簡單的幾條細細的鏈子,穿上猶如一件真空的衣服。
傅硯池差點兒看臉紅起來,可是看到評論區女人們的尖叫,紛紛在下面喊老公,傅硯池下單了。
同城快送。
快送的速度確實是很快,一點兒沒耽誤傅硯池約會時間。
只是胸鏈拿到手上之後,傅硯池脫了衣服去試了試,看到鏡子裏面的自己,忍不住臉紅了。
還是太過羞恥了。
「誰搞出來的這玩意兒?真騷!」
說完,傅硯池把鏈子脫下來丟在了一邊。
半透明的蕾絲內褲也就差不多了,再穿個這種東西,那還不得把徐景好看笑了?
她要是知道他特意搞這種玩意兒,那以後尾巴還不得翹上天了?
傅硯池還是把胸鏈扔到了一邊,騷到那種程度,和他英明神武大總裁的身份不符。
準備好之後,傅硯池掐着時間就準備出發了。
另一邊
——
醫院。
許西宜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徐景好給她倒了一杯水之後,她態度也緩和下來了,也不追着徐景好情緒各種爆發了。
徐景好難得有這樣的清閒安靜,倒是也願意在爸爸媽媽的身邊多待一會兒,享受親情。
她真的快要一無所有,命都快沒了。
許西宜平靜的日子她都很少遇到了。
許西宜心平氣和,但還是提起了『王冠』。
「小好,『王冠』對我和你爸爸實在是有太重要的意義了。
我和你爸爸,也是從小青梅竹馬,一輩子的恩愛夫妻,如今你爸爸已經這樣了。
當時家裏破產,我也是沒辦法才變賣了一切可以變賣的東西。
小好,明天的拍賣會,你就當是為了爸爸媽媽,盡力而為好嗎?」
許西宜心平氣和的時候,也還是很有當初那個寵愛她的好母親的樣子。
徐景好不禁點了點頭:「媽媽,我會的。」
到底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從小將她當做公主一樣的寵愛着,徐景好當然不會忘記。
只是她有時候實在是受不了媽媽精神不能自控的時候對她非打即罵沒有一絲疼惜的那種感受。
許西宜抬手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
接着就看向了徐景好。
「小好,媽媽前兩天在酒店開了個房,有東西落在那邊了,你一會兒能不能幫我去取一下?
你爸爸今天情況有波動,我不想離開他身邊。」
這種小事情,徐景好又怎麼會拒絕呢。
點頭就答應了:「好,哪家酒店,房號多少?」
「我把地址發你手機上,你到了之後直接去拿房卡就行。」
「行,不過媽媽,你好好的不住家裏,怎麼住酒店了?」
許西宜愣了幾秒,忽然臉上露出一陣悲傷的神情:「家裏面,到處都有你爸爸的影子。我最近看是太想念他了,住在家裏總是失眠,就出去住了幾天。」
徐山川和許西宜一直都很恩愛,徐景好也是從小吃二人狗糧長大的人了,所以對於這個說法,也是一點兒都不懷疑。
——
酒店前台,徐景好拿了房卡等電梯正準備上樓,電梯打開的時候,突然,一個小孩子快步往外面跑,卻剛好不小心撞到了她。
小孩子手裏的雪糕蹭到了徐景好的裙擺傷。
孩子的家長不停地道歉,說要賠償。
可徐景好看到孩子,看到那漂亮俏皮的眼神,溫和的笑了笑:「沒事的,我自己處理一下就行了。」
就這樣放走了人,也沒有追究。
想着反正馬上就要去房間,媽媽住過,裏面也有可能會有媽媽的衣服什麼的,她可以換一下。
就算是沒有,她到了酒店稍微清洗一下然後拿吹風機吹乾裙擺也是可以的。
徐景好拿房卡打開酒店房間門,一進門先是一愣。
房間裏面竟然用玫瑰花瓣鋪了一條道,徐景好進門那一瞬,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下腳了。
等她往裏面看,才發現,一張豪華大床上面,也是用玫瑰花瓣鋪了心形裝飾。
徐景好滿腦子的問號,見鬼了?
她走錯房間?
不可能,走錯房間,房卡怎麼刷開門的?
難道她媽媽有別的男朋友什麼的?
不應該啊,青梅竹馬,一生所愛,她爸爸才不過是躺在病床上三年,這也沒死呢,按照她媽媽對感情的忠貞,怎麼也不可能在外面找男朋友的。
但如果不是有男朋友,那這一屋子香艷欲滴的紅玫瑰是?
酒店特意送的?
徐景好也猜不透,於是趕緊給媽媽那邊打了電話過去。
「媽媽,你的東西放哪兒了?對了,房間裏面有好多玫瑰花的裝飾,這是怎麼回事?」
猜不透就直接問吧。
電話那頭,許西宜也是難得心情好,和她說話也是溫言軟語的:「哦,那是之前酒店沒有別的房間了,就只有定了那間湊合一下。東西你找找看,我忘了放在哪兒了。
小好,先就這樣啊,我這邊還有事,就先掛了。」
說完,電話就先被掛掉了。
徐景好看了看手機,先放到了一邊。
她多少有些受不了黑色的裙擺上沾着白色的雪糕,於是就趕緊先把衣服脫下來,從浴室裏面拿了一條浴袍換上就先清洗了裙擺。
想快點干透就拿了吹風機在浴室裏面吹。
酒店裏的吹風機並不是靜音的,噪音之下,徐景好也沒聽到酒店房間門上傳來房卡刷門的聲音。
傅硯池也在酒店拿了房卡上來,因為他身份不同,要一張房卡也不是什麼難事。
打開門,傅硯池就聽見了『吹頭髮』的聲音,原本就已經愉快的心情,一下子變的更好了。
傅硯池看着房間裏面的玫瑰花,嘴角變得比AK還難壓。
傅硯池一步步走進房間。
徐景好這邊,也總算是意識到了房間裏面不太對勁。
她關掉吹風機的那一瞬,聽到叫了腳步聲,連忙放下吹風機和裙子就從浴室出來了。
她用酒店裏的沐浴露臨時代替洗衣用品清潔了裙子,手上身上這會兒都是一股沐浴露的味道。
穿着酒店房間的拖鞋和浴袍,如同海藻一般的長髮原本就披散着,這會兒稍微顯得有些凌亂,上面還有洗衣服時濺上去的水珠,怎麼看她都是一副出水芙蓉的樣子。
形象、氣味,都是!
於是,從浴室走出來的徐景好,就那麼剛好的對上了已經走進房間,可以收拾打扮了一番的傅硯池。
而傅硯池也沒客氣,進門第一件事情就是脫褲子
徐景好的眼前。
傅硯池正彎腰將西裝褲褪下,她眼前是傅硯池穿着半透明的黑色蕾絲內褲。
那一瞬,徐景好咽了一口口水,整個人都懵逼了。
有被傅硯池色相強烈的衝擊到的懵逼。
也有傅硯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的懵逼。
而傅硯池隨手將西裝褲往旁邊一扔,已經是迫不及待的朝着徐景好而去了。
眼看傅硯池那架勢,徐景好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腳下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人也從懵逼狀態中醒過來。
她下意識伸手去擋傅硯池,並且驚慌失措的問:「傅硯池,你幹什麼?」
傅硯池全然沒意識到徐景好抗拒的動作,只當做是調情的小手段。
欲拒還迎嘛!
畢竟,都是她主動約的他。
傅硯池眼中有欲色,他湊過去貼近徐景好:「喜歡這種方式?好,今天你喜歡什麼,我就為你做什麼。
我心甘情願為你服務,行了吧?」
徐景好錯愕不已,她只知道,傅硯池現在已經視她為可以拆骨入腹的小羔羊。
而她的身體,目前根本無法承受和傅硯池歡好。
他若碰她,可能她和肚子裏寶寶的命,就真保不住了。
情急之下,徐景好抬腳對着傅硯池那兒就踢了上去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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