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芳芳:「你應該就是那個商小姐身邊的秘書了吧?
你好,我叫謝芳芳,我是傅硯池的母親。
我想見你們商小姐。」
宋嘉嘉愣住了。
傅硯池的母親?
呃她確實是聽哥哥提起過,只是,哥哥對這位女士的印象確實是不怎麼好的。
眼前看到,宋嘉嘉對謝芳芳的印象也一般。
而且,她就這麼衝到了自己的面前來,直接就提出想要見商幽。
宋嘉嘉的腦子轉了轉,忽然輕輕一笑。
她的笑容里,帶着幾分輕視。
商幽是商家大小姐,而她是商大小姐身邊的秘書。
以這層身份,以及謝芳芳直接跑過來說這番話的無禮,宋嘉嘉覺得自己的輕視,完全合乎情理,並不覺得自己傲嬌。
謝芳芳聽到這一聲笑,目光直直看着她。
傅婉婉很不高興。
生活在京都城這麼長時間,傅硯池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而且傅家也是有頭有臉的。
她只覺得宋嘉嘉對待她們的態度,太過於不嚴謹了。
傅婉婉:「宋秘書,你笑是什麼意思?」
宋嘉嘉:「兩位女士,你們覺得你們對我說的這番話,可笑嗎?
都已經這麼可笑了,我難道不可以笑嗎?」
傅婉婉:「你」
她話還沒說完,謝芳芳打斷了她。
謝芳芳耐着性子說道:「宋秘書,我只想見見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的。」
宋嘉嘉臉上保持着那種笑容:「多重要呢?實不相瞞,二位,連副總本人想要見我們家商小姐,也未必能夠見得着。
請問二位,你們憑什麼就能想見就見我們家商小姐呢?
更何況,我們家商小姐,她真的很忙的。
這京都城裏面,想要見我們家小姐的人很多,排隊,明白嗎?
不過,兩位也不用想,傅氏集團沒有排隊資格,兩位自然也沒有。」
宋嘉嘉知道,商幽是一定不會見什麼謝芳芳的,就是傅硯池,她也是不願意見的。
而且這個謝芳芳,一看就是找事兒的,宋嘉嘉還沒有那麼愚蠢,會把麻煩帶到自家小姐面前。
「你說什麼?」
謝芳芳聽到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傅婉婉也同樣是感受到了被侮辱的感覺。
傅婉婉:「你說什麼呢,傅氏集團是京都城最好的公司,你們家小姐,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宋嘉嘉輕笑:「目中無人?難道你們覺得我家小姐,不配目中無人嗎?
如果你們覺得不奉陪,那應該是你們還不夠了解港城商家。
如果你們足夠了解的話,大概就能夠明白了。
你們傅家,確實是不夠資格和港城商家相提並論。」
傅氏集團是發展的很快很好,傅硯池也是絕對的富豪。
可是,傅家就算是算上傅硯池父親那一輩,中間也是有過破產的。
可是港城商家呢?
已經很多代人都是富豪了,如今的地位,更是在全球都有名的。
傅氏集團發展的時間還太短了,真要相提並論,還真沒辦法比較呢。
宋嘉嘉說完,略一點頭,直接繞開兩人,離開了。
走到門口,她還回頭對着病房裏面許西宜說:「許阿姨,我明天再來看你,給你帶花過來。」
許西宜聽到花,抬頭看了過來:「喜歡,喜歡。」
謝芳芳一張臉已經難看的不行了。
再回頭看看許西宜,她竟然還滿嘴說着喜歡喜歡。
喜歡什麼啊喜歡,知不知道她現在很不高興啊,很不喜歡啊。
宋嘉嘉走遠了,傅婉婉才說道:「乾媽,這個女人真的好沒有素質,她真是太自大了。
也不過就是一個秘書而已,她有什麼了不起的,搞得好像她自己是什麼大小姐一樣。」
謝芳芳沉着一口氣:「有句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她的主子厲害,她說話自然就厲害了。
不給我們面子,可能是以為,我們的面子,確實是不如她家主子的面子值錢啊。」
謝芳芳說到這裏,忽然嘆氣:「真沒想到,徐景好的命這麼好。
查出來說她不是徐家的種,可她也在徐家過好了二十來年的好日子。」
謝芳芳轉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許西宜,又繼續說:「她啊,那些年裏,真是把徐景好如珠如寶的捧在手心裏面寵着的。
後來她對徐景好不好了,可能就是因為知道了徐景好不是她親生的,所以才各種打罵。
可是你看,她命就是好啊。
人家改名換姓了,找到自己親爹娘倆了,身份又變了,卻還是對她這麼好。
這麼名貴的鮮花,是每天都送新鮮的過來。」
傅婉婉看着那邊的名貴鮮花,眼睛都紅了。
「乾媽,嫂嫂運氣真好啊。沒想到,死過一次了,竟然還換來了這麼大的福報。
這個商家,好像真的很厲害,很有錢的。
哥哥的實力跟商家相比,也難怪這個秘書會這樣自大了。」
謝芳芳:「我這是做的什麼孽啊,天下女人那麼多,他為什麼就只跟着這一個女人跑呢?
自己命都不要的,只要這個女人,我的老天爺啊,我這是什麼命啊,怎麼這麼苦啊。
我到底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呢?」
謝芳芳痛苦的話音剛落,就有一道聲音接了話茬傳過來。
「上輩子做什麼孽沒認證掉,可這輩子當小三是人盡皆知啊。」
這話音落,顧青徽就已經來到了謝芳芳的面前。
謝芳芳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過這個聲音了,乍一聽,整個人身體嚇得一抖。
雖然在一個城中,可是,謝芳芳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見過顧青徽了。
沒見過顧青徽,自然也不會因為這個害怕什麼。
可是現在,人就這麼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她開口接的那句話,更是讓謝芳芳整個人差點兒打算裝死昏過去。
顧青徽看着眼前見了自己如同老鼠見貓一樣的謝芳芳,忽然笑了起來。
「又見面啊,傅夫人。」
曾經,顧青徽也是傅夫人,只是如今,她早就和這個身份說再見了。
謝芳芳也在顧青徽身邊伺候過幾年了,可是一見到她,還是覺得難受得很。
就好像是有什麼壓迫着自己根本不能呼吸了一樣。
反正就是渾身難受。
哪兒哪兒都不得勁。
顧青徽:「怎麼不說話呀,我剛才不是回答了你的問題嗎?
你是不是沒聽清楚啊,要不,我再說一遍,你再聽聽。」
謝芳芳:「不不用了。」
謝芳芳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聽什麼聽啊,左不過就是說她是小三。
是,當年她做的事情是不夠光明磊落。
可是當年的事情,也不是她一個人的錯。
是她和傅廷越兩個人共同有了孩子,她是不肯打胎,利用自己懷孕這件事情逼宮來着。
而且當初,傅廷越除了對她的一點喜歡,也更想要一個健康的孩子。
當日的傅氏集團如日中天,傅廷越的事業發展的那麼好,可他和顧青徽的兒子確實天生的殘疾。
顧青徽為了這一個孩子,滿世界帶着他去求醫問藥的治病,也沒有打算再生孩子。
可傅廷越需要一個正常的後代,將來繼承他的事業啊。
於道德,他們是錯了,可是於情,顧青徽也不是沒有責任的。
謝芳芳心裏早就想要把這些話說出來。
可是顧青徽身上的氣場是她無法比較的,她站在顧青徽的面前,整個人就像是矮了一截一樣。
完全沒有辦法說這些話。
她不敢說,說不出口。
也怕說出來,自己反而被顧青徽整的更慘。
自己兒子雖然也會護着自己,可是,兒子如今一整顆心大概都栓在了那個叫商幽的女人身上,哪來還有時間來顧忌自己。
而且,傅硯池一向的原則就是,不干涉她們上一輩的恩怨,除非是情況特別緊急,否則,他根本不會管,更不會出手。
有時候謝芳芳想想都覺得冤枉,自己兒子明明那麼有出息,怎麼自己這個當媽的,還要受這份委屈。
傅婉婉雖然有些小聰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顧青徽的時候她還是夾住尾巴,老老實實的,不敢多說話。
顧青徽就像是天生能隨時隨地封印謝芳芳和傅婉婉這兩個人的存在一樣。
顧青徽站在病房門口,就那麼看着謝芳芳。
「二位幾年不見,現在還兼職門神啊?」
顧青徽此話一出,謝芳芳和傅婉婉麻溜的讓開了位置。
顧青徽也不管她們兩人什麼表情,直接走了進去。
仿佛是故意不想讓兩人這麼快就走似的,顧青徽進門之後,還直接關門了。
謝芳芳和傅婉婉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對方,她們的病房就在隔壁啊,她們可以直接回自己的病房的。
怎麼顧青徽就直接把她們兩個人給關在了這邊病房裏面呢?
關鍵就是現在這個情況吧,謝芳芳和傅婉婉也不敢說話,更加不敢隨便打開門這就走出去。
於是兩個門神似的就站在了門口的位置。
顧青徽自己則輕車熟路的走向許西宜那邊,把自己帶來的東西都自己收拾好,然後從保溫袋裏面拿出了一盒熱氣騰騰的糕點。
許西宜大概是聞到糕點的香味了,頓時就被吸引了注意力。一筆閣 www.pinbige.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3s 4.073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