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器之地,風沙如刀一般在簌簌的飛舞,一隻身形碩大的黃金巨人,宛如是孤寂的山嶽,一動不動站在關閉的生路門前矗立,它遙望前方在那裏像是有一方的山河被撕開了一條猙獰的裂縫一樣,呈現出一片混沌如未開化的天與地。
「沒想到,哥哥還是走了……歡歡還真是有些傷心呢,不過小黃歡歡覺得哥哥有一天還會回來找我們的,因為他和我們一樣,都屬於這片世界,咯咯咯……」在那黃金巨人肩膀上扛着的那口水晶棺,棺中的女孩輕靈一般的笑聲,歡快的笑聲灑滿了整片詭異的葬器之地。
黃金巨人嗚咽一聲,龐大的身軀一旋,轟隆一聲劇鳴,一頭將那大地撞擊開一條巨大的裂紋,他扛着水晶棺載着那女孩,回到了她的孤墳之中,而他又變成了她墳前的那一尺黃土。
——
李陽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當他醒過來的時候,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他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空空蕩蕩的沒有一絲的力氣,而且身子只要一動,渾身各處就會立即傳來一股撕裂般的劇痛。
「嘶~」
他深吸了一口冷氣,被那刺痛稍一刺激,他原本是昏脹的腦袋也是清醒了許多,「我到是忘了,我被那黃泉道擠壓的身子骨四分五裂,如果不是因為比別人從小多固本了五年身體足夠硬朗的話,只怕是此刻早已經死了吧?」
「嘿……」
李陽冷笑了一聲,他到現在卻也不知道是該責怪自己體內的刀魂,還是慶幸他們的存在,雖然因為他們他從小受盡了無盡的磨難,但是在這些磨難之中,他也卻收穫了許多,比如他的刀心,比如他紮實的根基,比如他這一次還活着。
「這是哪裏?我是死了還是活着?」
李陽狐疑的睜開了眼睛,略顯渙散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周圍通明的火光,此時的他躺在一張獸皮上,周圍一片的清冷,孤單的緊。他有些不解,隱約之間他只記得他和魔經之中第一頁封印的刀魂,達成了共識,那刀魂幫他揮刀劈開了一條路,而之後他便昏迷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汪汪……」
正當他驚疑不定的時候,忽然一聲的犬吠聲響了起來,只見到不遠處一條蔫蔫的大黃狗,懶洋洋的耷拉着尾巴,從一處山坡內爬了上來,它的嘴裏叼着一塊兒骨頭,屁顛顛的把骨頭放在李陽的臉上,耷拉着舌頭哈着氣示意李陽餓了就吃。
這是大黃狗,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吃過的食物,要知道以前的它都是吃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只要是有靈性能鑄器的這廝都吃,比如黑鷂子山寨那一塊石頭生了靈的山寶,再比如是暗夜殘狼的月華鹿角,碧眼金晶蛇的魅眼了,這骨頭是大黃狗第一次吃的鑄器以外的食物,它覺得味道還挺不錯,它想既然它喜歡那麼李陽也一定很喜歡,當然這只是狗的想法,至於人能不能苟同,要看李陽吃不吃了。當然,李陽是不會吃的,因為他咬不動,牙沒狗好,這是人類的硬傷,他也不例外。
「小混蛋你醒了,嗯,命到是挺硬的,這樣都還不死,嘿……我說這狗怎麼突然跑上來了?原來是知道你醒了,我給它的骨頭都留給一根給你吃,咯咯……看來你養的這條狗還不錯,挺知道疼他主人的,只是他主人,這骨頭那麼硬你那鬆動的老牙能啃的動嗎?」
一道清脆的聲音略帶調侃的響了起來,只見到凹坡處一道曼妙的身軀,踩着細微的碎步婀娜着緩緩走了上來,女子一身緊身的衣衫包裹着她那略帶幾分骨感卻凹凸有致的美妙嬌軀,一張精緻的瓜子臉白皙晶瑩,宛如是京瓷一般的釉色光滑。
金萍兒白了一眼大黃狗放在李陽鼻子上的骨頭,掩住紅潤的嘴唇,「噗嗤……」一聲,忍不住花枝亂竄的嬌笑了起來,她身前那被緊身的衣衫包裹的飽滿酥胸,伴隨着她的笑聲上下起伏,蕩漾出來一道誘人的弧線。
李陽有些哭笑不得,此刻他也不知道該去責罵大黃狗好,還是感激大黃狗好,畢竟這狗也是一片好意,就是送的東西不對頭,而且擱的地方也很有問題,恰好是他鼻孔上弄得他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如果不是跟這狗熟識的話,他還真懷疑這狗是故意來折磨自己的的,乾巴巴的皺了皺鼻子,李陽面部抽蓄着把那隻鼻前的狗骨頭從面部艱難的滑落了下去。
大黃狗伸出狗蹄子撓了撓狗頭,有些狐疑的看着李陽,像是不明白李陽為嘛不吃,它想按理說這傢伙也該餓了啊!李陽沒好氣的瞪了大黃狗一眼,他想起要不是這狗貪吃,在黃沙地亂扒的話,也不會驚動了那沉睡的葬器之地的葬之靈,自己也不用受這份罪,大黃狗像是有些心虛的晃了晃狗頭,叼起骨頭,一溜煙的跑了。
大黃狗的速度很快,不消一會兒的功夫,便是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中,李陽有些無語的癟了癟嘴巴,他發現這狗最近到是越來越聰明了,聰明?!忽然他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整張白皙的小臉變的有些慘白了起來。
「喂!小混蛋,你怎麼了?臉色這麼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金萍兒瞧見李陽變的越發蒼白的面色,不由得是嚇了一跳,慌忙是俯身在他身邊,伸出白嫩的小手,摸着他的小臉,滿是焦急的問道。
李陽正在出神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香風撲鼻,不由得是下意識的鼻尖微動深嗅了幾口那醉人的玉香,露出幾分的陶醉之色,然而下一刻他像是發現了什麼,整個人的目光不由得是呆滯了下來,眼神像是被一處美妙的景色吸引住了一般,死死的盯在某處。
由於是此刻的金萍兒,向下俯身的緣故,她身前的衣領自然的往下低垂敞開了許多,顯露出來一大片雪白的晶瑩,從李陽的方位一眼望去恰好是從那敞開的衣領中可以窺探見金萍兒那衣衫下掩藏的美妙,少年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齡,這番的you惑還是第一次遇到哪能受得了?他宛如是一個偷嘗禁果的孩子一般,好奇的向上仰了仰腦袋似乎想要窺探到更多的美妙。
順着他的視線下去,掠過了金萍兒修長的長頸,精緻的香肩、鎖骨,一直是目光滑落到了那紫色的束胸下掩藏的美妙處,他那雙貪婪的目光方才肯停駐下來,在那束胸束縛的山巒處週遊了起來,金萍兒的身材屬於那種略顯消瘦十分富有骨感的那種,然而瘦是瘦了點,可是金萍兒的料卻是絕對不差。
她那晶瑩的玉山,透露出來些許的晶瑩,如同凝脂暖玉一般的絕美,金萍兒的酥胸不是那種碩大飽滿之類,也不是那種一望平川跑馬場般平滑,她的酥胸很精緻是屬於那種完美的均稱比例,一隻手恰好可以囊裹的下,而最讓李陽口乾舌燥的是,在金萍兒焦急的拍打着他的小臉詢問的時候,她山巒前的束胸隨着她的動作上下起伏,隱隱約約顯露出來雪峰前那一粒殷紅飽滿的花蕾。
李陽蠕動了一下喉嚨,未經人事的少年,哪能受得了這樣的魅惑啊?被這無比香yan的一幕,搞的他鼻頭一熱差點一大波的鼻血不爭氣的洶湧流出。他不由得是有些口乾舌燥,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感受到小腹部有一團濃郁的邪火在騰升,如今的他身體正是極度虛弱的時候,抵抗力十分的差,心頭的邪念一生當下是渾身發漲,一張臉變的血紅了起來,就連是呼吸也是變得無比粗重了起來。
金萍兒見到李陽那宛如野獸一般略帶侵略的目光,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低垂着眉頭順着李陽的目光望去,當下一張精緻的瓜子臉上佈滿了羞紅,她氣惱的一隻手壓在身前,遮掩住了身前不小心流露出的春光,那雙靈動的眸子眼波流動,不知不覺之間金萍兒晶瑩的耳垂都被羞意佈滿。
她回頭看見李陽下方那鼓鼓的帳篷,氣急的玉手「啪嗒……」一下子打了上去,嬌蠻的抿着紅潤的薄唇,罵道:「混蛋!禽獸!敗類!無恥!不要臉!「
「嘶~「
李陽深吸了一口冷氣,感覺到身下傳來的疼痛,面色不由得是有些扭曲,暗道了一聲這女人下手還真夠狠啊!哪脆弱不經打,她往哪打,真想要了人命啊?!要不是李陽現在渾身沒有力氣身上有傷不能亂動,他發誓一定會把這女人撲倒,再向昨天前那樣狠狠的教訓她一番,這女人就是欠收拾,他不就是亂看了幾十眼嗎?!真是的,有必要那麼激動麼?
「敗類、禽獸,活該!「
瞧着李陽痛苦的模樣,金萍兒不由得是出了口氣,臉上的羞怯也是消減了不少,稍許她像是想到了什麼,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嘴角掀起來一絲狡黠的弧度,作惡般的一腳踩在了李陽的手上。
「嗷……「
在李陽殺豬般的哀嚎下,金萍兒嬌笑了一聲,朝着雙目怒火洶湧的盯着她的李陽擺了擺小手,皺着晶瑩的瓊鼻,笑眯眯的像是一個小惡魔一般狡黠的說道:「活該!小混蛋,這是給你的懲罰,要不是你負傷,就不只是踩手了,很有可能是剁了手,或者是剜了你的眼睛呦~「
金萍兒伸出手舌頭滿是you惑的舔了舔紅潤的小嘴,邊說邊是比劃着,下一刻她用精神力和玄氣凝聚出來一把剪刀,那剪刀在李陽身體上方一指不到的距離,雙剪「喀嚓……喀嚓……「不斷的剪動着,在李陽的周身不斷的週遊着,像是隨時都要在他身上落下,喀嚓來那麼一刀一樣。
原本是,話到嘴邊準備斥責金萍兒的某人,直接是嚇得一哆嗦,什麼凶話都一股腦往肚子裏吞了回去,可憐兮兮的望着金萍兒那張精緻的小臉,滿是忐忑的弱弱說道:「萍兒姐,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你可別亂來啊!你要控制住自己,別分心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記住自己說的哦~有下次的話,會先剪掉它!」
金萍兒指了一下李陽的下方,小李陽到也是爭氣,本來蔫蔫的已經縮了,被金瓶兒一指頓時間又再度的直挺了起來,怒氣洶洶的彰顯着它的霸氣。金萍兒愣了愣,稍許,掩嘴嬌笑了起來,李陽老臉通紅,整個人羞愧的恨不得是找個地縫鑽下去,這下到好了臉丟盡了。
金萍兒紅潤的嘴唇上揚起來一絲好看的弧度,面色微冷,控制着剪刀朝着李陽的下方猛然剪了過去,李陽大驚失色,欲要起身,可是身體一動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遍佈他的全身,眼看着拿剪刀就要落在小李陽身上的時候,那剪刀忽然間傾斜了稍許,堪堪是繞過了小李陽飛了過去。
李陽緊鬆了一口氣,不知不覺間他渾身已經被冷汗浸濕,金萍兒滿意的拍了拍小手,見到李陽那心有餘悸的模樣,滿是暢快的舒了口氣道:「小混蛋,你不是說我的幻術不行嗎?怎麼樣,我控制的還好吧?嘿……好了,不逗你了,我走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記住喲,如果有下次的話,剛才那一剪子就要剪在你罪惡的根源了。」
金萍兒精緻的小臉,浮現出來一絲迷失人不償命的笑容,對着李陽拋了個媚眼,扭着曼妙的嬌軀,嬌臀左右擺動着,消失在山坡。
「這女人還真是記仇啊!「
李陽想起來金萍兒那飽含深意的笑容,不由得是打了一個激靈,一瞬間整個人心靜如水,此刻的他什麼火都沒了,只剩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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