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獄王無法自拔地索取她的小粉舌,能夠吮化就將它化了……
一口口神獸天然清香趁着他的唇舌流到喉里去,嘴中的柔滑更加令他興奮,不能停止。渾身滾熱。
寧風宛闔目,快要呼吸不過來,小粉舌全被他包裹住,似要極力往他身體裏拽去,令柔弱的風宛把持不住,嚶嚀出來「嗯……」
這只會令他更心動,聽着心愛之人在懷裏呻.吟是他大大的光榮,這一生的光榮,亦會是他永恆的紀念……
寧風宛渾渾噩噩,感到自己很亂,可是他這樣狂野自己能不亂嗎?這種亂應該不算罪過吧。她還有一絲意識是清醒的,她沒有一點想入非非進展下一步的衝動,只是單純的承應着而已。
很奇怪她不想責怪他也不忍責怪他,只一心回想着他的可憐之處,所以沒有拒絕。
可是因對此吻的欣奇而忽略被吻的享受,他的口中像井水一樣清新純淨、甘醇。聯想到他是「極夜黑暗」所幻化,寧風宛猜到,這可能是他體內天凝靈息的原故。
嘗盡滋味,全身也順暢了,聖獄王帶着滿心狐疑,不依不舍的退下親吻,近在咫尺好奇地問:「你現在為何不推我了?」
寧風宛被他吻得一片糊塗,心裏啥都沒想,只好簡單搪塞道:「我是免的你說我嫌棄你。
現在好了?」
「沒好,哪裏好了。我勉強着呢。」聖獄王再次又湊向她的唇。
寧風宛頓時給他一腳,沒想到將未及防禦的他給踢翻過去,寧風宛雙手插着腰板,欲帶着教訓的語氣說他,卻是抑不住地笑出來:「呵呵呵誰叫你得寸進尺,活該你。」
聖獄王窘迫地翻身從地上飄起來,再降臨地面步到她面前,撫了撫她的臉,看她仍然微笑面對着自己的面容,是溫柔,他不覺激動起來:「好了,這回終於好了……」
就算她以後終究是若凌的人,也是會關心自己的。
寧風宛抿唇一笑,道:「好了咱們便說正事吧。
我之前是想告訴你,我不能停留在這裏修煉,即使要冒險,我也一定要出去。不過照你說的這裏妖氣重,掩護我確是個好地方,那麼以後我真若是和你分散,就來這裏匯合吧。」
若不是之前大肆放風出去尋找希寒,她就不會遇到三天冰雁,不遇上三天冰雁她便不會被尊護法困住。因此這次出去後,她會謹記,再也不犯這種錯誤。
而聖獄王相信以後很難讓自己和她分開,隨然便應了聲「好」,後道:「你要去哪我不管,前提是你不可以丟下我。同時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寧風宛偏頭問:「什麼秘密?」
以免被邪魔妖道偷聽,聖獄王想又不想的湊她耳邊輕悄悄地道:「其實我的浩戒不能對付虛畀烎。」
寧風宛心頭大震,小聲道:「這麼說你只是詐騙虛畀烎放手!」
如今是更深一步觸怒了他,這消息除非不揭開,一旦揭開,那便是後患無窮啊。
聖獄王嘆息地點點頭。
寧風宛頓時原地徘徊起來,「那你豈不是也非常危險?」
她琢磨着,他這個人情恐怕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聖獄王訕訕地一笑,「是啊,所以你可得把我好好看緊點,沒準兒哪一天我突然為你犧牲,你還不知道我去哪了呢。」
寧風宛不耐煩地道:「你不會說點好的嗎?
更何況我是說正經的,你別嬉皮笑臉的行麼?」
聖獄王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不過浩戒還有一個功能未被打開,我倒是希望未打開的這功能會比我說的那樣要好。」可惜……
寧風宛抓着他的袍子驚喜地立使勁搖了他兩下:「這回說的是真的嗎!」
總歸只要不是聽到拿虛畀烎無整,她的心裏就有希望。
可聖獄王想到打開這功能的兩個辦法,默然哀傷下來:「這回的確是真的,只是……必須用一種特殊的辦法才能打開。」
這辦法有兩個,一個是和自己至愛的人地久天長在一起,達到常常陰陽調合的條件。而另一個辦法則是……和自己本身相關。
也是這兩個辦法,讓他經常想起自己與別人資質、身份的不同,這怨不了別人。而顯然第一個辦法是行不通的,她已經說的很明白「永遠是朋友」。
寧風宛怎知情勢嚴峻,緊緊逼問道:「那是什麼辦法?」
聖獄王張了張嘴,差點就要說出來,最後一想她聽過真話後的反應,一定會更加躲避着自己,便一嘆道:「算了,說不說都沒什麼重要的。還是不要說了。」
寧風宛狐疑地眉一挑道:「你存心吊我胃口?」
聖獄王扭過頭看向別處,「沒有。」
寧風宛將他的腦袋掰回來,「看着我!我發現你的眼裏有『心虛』兩個字。」
聖獄王其實還不知道另一個功能是什麼,他不知道這個功能值不值得他付出,如果值得……「小藍,你就不要問了。到那一日需要打開這功能時,我一定會義不容辭的打開這功能的。
到時候,你自會知道。」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好似他聖獄王遇到她之後,人生里只剩下悲傷。
寧風宛只想到他是故意引自己好奇,完全未領會到他的心事,自以為是地道:「有我知道會多一個為你想對策的人,可以提醒你什麼時候該用什麼時候不該用。如果你始終不讓我知道,便沒人替你想對策。沒準兒等你想起來用的時候,我已經先從世界上消失了。」
聖獄王骷髏臉一歪,苦笑道:「你又不知道到底是怎樣一回事,還能說的這樣振振有詞。我真服了你。」
寧風宛莞爾一笑,轉身看向來時的那條路,那裏沒門沒有記號。記得來時是穿過一道石門空架,可是那上面現在光禿禿的,只能看到懸壁絕崖,都不知道該從哪出去。寧風宛驟地焦慮:「哎呀!咱們回去的路呢?」忽又想起瘴焰糜還在他浩戒里,又驚張道:「我哥們兒還在你浩戒里,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它放出來呀?」
聖獄王調侃道:「那你到底是想離開這,還是想放他出來呢?」
「兩個都要!」
「不行,只能要一個。」
「兩個都要!」
「說了,只能要一個。」
「不行,兩個都要。」
聖獄王白她一眼,「你準是犯傻了。我們不能先出去,再放他出來嗎?」
聖獄王來救她時,瘴焰糜早已被變的很小,當時只聽到四個字,道祚天君手下一個物體便鑽進他浩戒里。他還以為是哪個男子。
寧風宛吁氣,頓然雙手一插腰道:「你早說嘛。
走了!還站在這裏。」
聖獄王搖了搖頭,欲縱身躍下翻騰的滾滾渠海。寧風宛朝下一看,那渠中浪每每翻滾之間都形成幾個黑漩攪旋下去,看一眼,感覺魂都被拉下去。慌地忙扯住他衣袍,道:「能不能從別的地方走哇?」
聽她這麼一說,他更快地拽住了她的手,哄騙道:「那上面沒路了,只能從這走,這是必經之路,不從這走從哪走?你給我指條路?」見她一臉失望的樣子,便抱着她輕悄悄地退着飄下去。
寧風宛一時看着面前的他,一時又看看周圍如同興風作浪的無數凶靈大浪,咽着氣不解地道:「你幹嘛這樣?」
這時身周已被一個薄薄的金色光波給罩住,能看到周圍大浪落在光波上濺回去的境象。還能聽到滔滔大浪互相撞擊的聲音「嘩……啪啪……嘩……」,令人每次瞧着,都感覺像是要打到自己身上來一樣,嚇得寧風宛趕緊抱住腦袋「啊!」
聖獄王自己則背躺在水面上悠哉游哉地飄着,害得不敢下水的寧風宛只敢趴在他身上。意識到他不軌的目的,見他雙手枕着腦袋滿面笑容的盯着自己,寧風宛來氣立時啐他一口:「色.魔!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聖獄王伸手索性將她拉到懷裏貼的更緊,近在咫尺萬分誠懇地道:「也許這是我人生最快樂的一次旅程,尤其有你陪着,你能不能放下一切煩惱,專心致志的陪我飄一次?就這一次,一次我就心滿意足了。」
這樣飄出去,大概要很久才能飄到人域大陸的岸邊。途中不知要被他佔多少便宜。
這些,寧風宛都有想到過的,忍不住道:「聖獄王,跟着你我真是上了賊船哩。」
一上船就走不了了,走不了不算還得賠本兒。
聖獄王呵呵笑道:「誰叫你對我不公平。我得一次把本兒追回來。」轉而道:「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的喊我名字嗎?你怎麼又叫我稱號。」
「看你不順眼,知道不?」
「我管你。喊我名字,快。」
「我偏不。」
「喊我名字,最後說一次。不然我就……」聖獄王骷髏嘴一嘟。
寧風宛的背被他按着,起不來只有下去,可再靠近他一點便真是要靠上了。寧風宛一臉嬌羞,紅暈染頰無限可人,但縱使她心裏一萬個不服氣,還是細若蚊聲的吐出這兩個字來「蒙玴……」yi。
「這樣子,真好看……」面上凶若母虎的心上人好似一瞬間變成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又似含苞待放的紅牡丹,聖獄王看得心花怒放,可是眼角邊卻不住的再次淚流成行。
只因這短短的一瞬間,卻在他心裏掠過無數哀傷,像幾千年對她的痴情,像每每她的絕情,以及他以後沒有選擇的未來……
寧風宛其實只是嘴上不服輸,心裏還是軟的,這第二次看到他流淚,似乎之前的鐵石心腸再也強勢不下去。寧風宛搽掉他的淚,眸子裏漸息顫動起來,匍在他可怖的骷髏面上,終於道出了一片摯熱的關懷:「蒙玴……在我心裏,其實你不只是我的朋友,還是一個大大的好人……
你的好,我都藏在心裏面了。
真的。」
這個好人意義頗多,他知道的。
未受過愛情薰陶的聖獄王,怎經的起她這樣的安慰。一下子受寵若驚,是真是假他便都不願去想。還有她匍在身上柔柔細語的樣子,對他來說,都是萬生之幸,仿佛這些都不該是自己擁有的。卻令他明明感覺有一種奇異暖流竄到身體裏去。喘息着,心裏充滿了愛,終於忍不住渴望的一陣狂吼咬了上去,吮住那柔滑細膩,嘗着那愛的香甜,任泉液汩汩流入喉里,開始極力灌醉自己……
此生,能與她這樣相依,足夠了。
他對她從不期許更多,只心心念念能曾經擁有。
一個月之後,飄上了岸。
可她還是悄悄的離開了。
【PS:這一段感情戲到這一章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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