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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凝,則輕輕牽起宋雨的小手,如同林間穿梭的靈貓,悄無聲息地迂迴至程嫂子家的側牆。
那裏,一道狹窄的小梯靜靜依附在斑駁的牆壁上。
宛若專為這次秘密行動準備的秘密通道,正等待着宋雨輕巧的足跡。
程嫂子家中,晚餐的餘溫尚未散盡。
空氣中瀰漫着誘人的菜餚香氣,與外面的清冷形成鮮明對比。
程嫂子挽着袖子,臉上的滿足與她那胖兒媳的笑容相互映襯,構成一幅看似和諧的畫面。
胖兒媳舀起一勺燉得酥爛的雞肉,讚不絕口,言談間透露出對食物的渴望與對生活的小小抱怨,卻不知這一切正悄悄落入牆外宋雨敏感的耳中,激起了她心中的漣漪。
宋雨緊咬着下唇,努力不讓憤怒泄露分毫。
她靈巧地沿着梯子緩緩下滑,每一步都謹慎而堅定。
到了地面,她轉身望向姐姐,眼中既有委屈也有堅毅,聲音細弱蚊蚋,卻飽含不甘。
宋凝的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顯然,程嫂子的話語已經給了她反擊的靈感。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句話在她心中悄然生根。
陶軍的笑聲如同夏日午後的雷鳴,爽朗且充滿讚許,對於宋凝這突如其來的妙計表示了十足的欣賞。
然而,當現實問題拋出,誰去執行這計劃時,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宋凝狡黠的目光在陶軍身上流轉,笑容里藏着幾分調皮與挑戰,陶軍那原本開懷的笑聲戛然而止,手指顫抖指向自己時,顯得有些無辜與錯愕。
宋凝的提議背後,是對當前形勢的精妙利用。
傅昱學的裝扮太過引人注目,不宜行事,而陶軍與宋雨身着的黑色衣物,在夜色中幾乎與影子融為一體,正是最佳選擇。
陶軍的懊惱溢於言表,他為自己挑選衣物時的一時興起感到後悔。
那件勉強算得上體面的衣服,在此刻成了他的「罪證」。
宋雨的妥協之語,雖出自善意,卻意外地點燃了陶軍內心深處的正義感與保護欲。
他猛然挺胸,用一種幾乎是宣誓般的口吻。
給出了自己的承諾,那一刻,勇氣與決心如同潮水般湧來,將先前的猶豫不決徹底沖刷乾淨。
那小巧玲瓏的小香豬,雖然體態不及壯碩的成年豬,但圓滾滾的身軀依然顯得沉甸甸,對於身形纖細的小姑娘來說,無疑是難以負荷的重量。
陶軍見狀,毫不猶豫地一彎腰,雙手穩穩地將小豬抱起,小豬在他的臂彎里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將發生的冒險,不安地扭動了幾下。
他們一行人掠過窗前,夜色中,仍能隱約聽見屋內傳來主人沉悶而規律的鼾聲,仿佛是對這場悄然進行的夜行無聲的見證。
四個人在月光稀薄的掩護下,沿着村子曲折狹窄的小道飛奔。
夜風拂面,帶來絲絲涼意,但他們的心中卻因這次行動而燃起了一團小小的火焰。
一溜煙的工夫,他們靈活地穿梭於錯落的農舍之間,最後借着微弱的星光,從後院那略顯破舊的木圍欄一閃而入,安全回到了宋家那溫馨而又充滿故事的小院裏。
進家門後,宋家小院裏即刻被一股緊張而又充滿期待的氛圍籠罩。
四個人像是經過無數次演練的默契團隊,一個迅速生起了爐火。
火星跳躍,映照着每個人專注的臉龐。
另一個則手法熟練地準備宰豬的工具,刀光閃過,一切都在有條不紊中進行,忙碌卻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他們的身影在昏黃的燈火下拉長,與外面寂靜的夜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時光如梭,等到東方天際開始泛起淡淡的魚肚白,他們的辛勤勞動終於換來了滿桌的戰利品。
一塊塊精心分割好的豬肉。
宋薇薇心疼地看了一眼因疲憊而顯得有些憔悴的妹妹。
溫柔地催促她回房休息,自己則動作麻利地抓起幾個乾淨的布袋。
分別裝入兩份精心挑選的豬肉,遞給了陶軍和傅昱學,眼神中滿是感激:「真是辛苦二位兄弟了!」
陶軍和傅昱學儘管腰酸背痛,但看到宋薇薇真誠的眼神,都不約而同地拒絕了這份心意,話語中帶着幾分戲謔與堅持:「不帶這樣的,我們不能白拿!」
宋薇薇哪裏肯聽,堅決地把肉塞進了他們懷裏,同時不忘細心地叮囑傅昱學:「昱學,你明天一定要把這些肉吃了,別等我回來。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得小心。」
她的眼神里藏着深深的憂慮與決心。
陶軍與傅昱學相視一笑,最終還是接受了這份沉甸甸的情誼。
陶軍看向傅昱學,後者深知妻子心思,點了點頭,應允道:「好吧,聽你的就是了。」
眼看天色漸亮,宋薇薇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老式掛鍾。
時針已指向了午夜十二點。
心中既希望傅昱學能夠早早休息,又因事態緊急不得不推遲,心中五味雜陳。
思考片刻後,宋薇薇還是忍不住補充道:「昱學,後天再過來接我吧,免得程嫂子發現她家豬少了,引來麻煩。我不在家,弟弟妹妹們性情溫和,我怕他們受欺負。父親向來不願多管閒事,我得留在這裏守着。」
傅昱學心中一暖,堅定地點了點頭:「後天我一定準時來。」
臨行前,宋薇薇親自送兩人至後院木柵欄旁,輕輕地推開一條剛好容人通過的縫隙。
聲音里滿是關切:「路上要小心,天亮前儘量不要引起別人注意。」
陶軍和傅昱學揮手告別,前者忽然半開玩笑地捅了捅傅昱學的肋骨,調侃道:「你什麼時候能大大方方地走正門呢?現在都是人家的准女婿了,還跟做賊一樣。」
傅昱學輕笑一聲,從容回應:「等我能光明正大走的時候,你怕是連門在哪兒都找不到了。」
陶軍故作懊惱地嘖嘖嘴,笑罵着:「你這張嘴,真是夠損的!」
玩笑歸玩笑,陶軍卻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事項,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恍然大悟般說道:「哎呀,差點忘記了!你先去發動車,我馬上就來!」
望着陶軍急匆匆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傅昱學心中充滿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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