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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沒有辦法,溫老闆只能夠抬起手,舉起這條金龍魚,狠狠的朝書房裏大實木桌邊沿狠砸了幾下,才終於讓手指從金龍魚口裏掙脫出來。
看着血淋淋的手指,溫老闆趕緊抽出幾張紙巾將那血擦拭掉。
「這到底怎麼回事?這金龍魚怎麼會咬我的?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金龍魚患了相思病,思春了,想配種了,你把手伸進去,他就誤以為你的手是它的另一半.....」
聽到鄭劍一本正經的胡扯,夏冬雪強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哎——太可惜了,好好的糟蹋了這條價值幾十萬的金龍魚」
「 以溫老闆的身價,這條金龍魚幾十萬算什麼呢?再買回兩條就是了」
在鄭劍的一通彩虹屁下,溫老闆面露微笑,又恢復了他那特有的高傲。
「溫老闆麻煩你結一下賬:上門服務費2000,金龍魚診斷費3000元,合計5000元」
說完,鄭劍打開了微信收款碼伸到溫老闆面前。
溫老闆聽聞臉色大變:「為何上門服務費這麼貴?不是一直都只收500元嗎?另外怎麼收我金龍魚診斷費3000?金龍魚不是被砸死了嗎?」
「沒有錯,冬雪上門服務費是500元,我是她師傅每次上門1500元,合計2000元。金龍魚我給你準確無誤地診斷出它患相思病了,不需要吃藥治療,你說是否需要支付我診斷費,至於金龍魚被你砸死那是你自願的,和我診斷看病無關,不是嗎?」
溫老闆被鄭劍這麼一通大道理洗腦,整個人腦袋就轉不過來了。
「為什麼這次診斷費3000元?平常冬雪過來開藥了 ,也才收我100-200元!」
「溫老闆,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冬雪是我徒弟,學藝還不夠精,來了這麼多次了,還沒有給你診斷出你的金龍魚患的是相思病,她收你100-200元其實算是多收了,而我是她師傅,你也看到了,我看一眼就幫你準確診斷出來了。而且3000元診斷費充分考慮你這條魚價值幾十萬的身價?如果我只收你30元的診斷費,反而貶損你溫老闆的身價」
在鄭劍的一頓忽悠下,溫老闆很快就給他轉了5000元費用過來。並且在送他們兩個下樓離開的時候,還順手丟給他們一盒茶葉.........
離開別墅,夏冬雪高興道:「鄭劍,我發現你那張嘴像抹了油,滿嘴跑火車,把這個溫老闆忽悠的暈頭轉向」
「小妞!我可沒有滿嘴跑火車,唯一忽悠他的就是說相思病,其他的都是事實。」
「那為什麼魚會死咬着他不放?」
「因為我會動物獸語,可以和任何動物自由交談,我命令這條金龍魚死咬他的手」
「不會吧?為什麼你讓魚咬它呢?」
「給他個教訓吧,誰讓他是個老色胚,趁你俯身查看魚缸情況的時候,瞅着你的胸部看着都流口水了」
「不會吧,我走光了那你怎麼不提醒我?」 夏冬雪嬌嗔道。
「切——還不是我也想看呀,這樣的好事哪個男人不想」
「你找打,滾——」 夏冬雪握着方向盤的右手,猛的朝副駕駛位上的鄭劍身上捶了一下。
「這5000元贓款一人一半如何?」
「算了吧,我不想和你分贓,要不你請我吃點東西好了?」
「5000元,你怎麼吃也吃不了幾塊錢。要不這樣吧,拿這 5000元去修車,你車前面保險槓撞爛了,不修好很難看」
「嗯,這個可以有!保時捷4S走起如何?」
「這個可以有!」
兩個開着保時捷剛來到4S店門口,下車隨即鄭劍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方敏。她此刻正摟着一位男子的腰在4S店門口挑選保時捷展廳外的新車。
而她也很快就看見了鄭劍和夏冬雪一起從保時捷上走了下來,眼瞼一抽,譏諷道:「哎呦喂,這位不是我的前男友嘛?終於思想開化了,開始吃軟飯了。這就對了嘛,自己沒本事就找有本事的靠山!你看,這位是我男朋友,花城超跑俱樂部創始人安東明,剛準備送我一輛保時捷。」
方敏旁邊的男子安東明聽聞此,用他的大鹹豬手在方敏臀部捏了一下笑嘻嘻道:「寶貝,這位就是你和我說的,天天請你去蘭州大飯店和沙縣美食城的窮鬼男友呀?除了長的比我高一點,臉比我白一點,也沒有其它長處了呀?你以前眼光真不行」
鄭劍氣的牙痒痒的,握緊了拳頭想衝上前干一仗。
站在旁邊的夏冬雪很快就從對話中明白了幾人關係,上前伸出右手和鄭劍左手緊緊十指相扣:「鄭劍,沒必要和這樣的破鞋慪氣!」
方敏聽到夏冬雪說她是破鞋,頓時怒火中燒。
「臭婊子,你敢罵我是破鞋,你全家都是破鞋,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破鞋」 此刻的方敏像個潑婦一樣,衝上來想拉扯夏冬雪。
可是當她的手差不多觸碰到夏冬雪的頭髮的時候,鄭劍抬手狠狠的就是一大巴掌。
「我的女人是你能夠沾惹的嗎?」
「你敢打我?鄭劍你反天了,竟敢打我,我和你沒完——」 此刻的方敏,哪裏還有在校大學生的模樣,完全就是一個罵街潑婦。
鄭劍看向站在旁邊的安東明說道:「安少,你剛才說我除了比你高一點,臉白一點外,你還說漏了兩點,我比更帥,我有大傢伙,每次都能夠讓她像殺豬一樣嗷嗷叫求饒個不停.....」
「安少,我都丟垃圾筒里的爛鞋,你竟然還翻出來試穿,不怕有腳氣?」還沒有等安少反應過來,鄭劍再補了一句。
什麼叫殺人誅心,鄭劍這就是真正的殺人誅心。
安東寧聽聞鄭劍的話,憤恨的甩開了方敏的手,大步走向停在保時捷門口的一輛邁凱倫Gt超跑,還沒有等方敏打開車門,安少一腳油門就開着這輛邁凱倫離開了。
「安少——安少,我還沒有上車,等等我.......」
方敏惡狠狠的轉頭看了一眼兩人,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還不放開我的手,剛才配合你演一下戲,你卻演上癮了吧——」
鄭劍趕緊放開緊扣着的手指。
「你說你污不污,就算你的傢伙身姿多傲人,那也不是你拿出來招搖過市的顯擺的資本,還嗷嗷叫個不停」夏冬雪盯着鄭劍十分不滿。
「這——這不過是我故意說來氣那個安少的!我窮的叮噹響,你也聽到她說了,我請她吃飯不是蘭州大飯店就是沙縣美食城,整整做了四年舔狗了,連她的手都還沒有牽過,更別說推倒嗷嗷叫了!」
夏冬雪噗嗤一下,忍不住還是笑了出來。
「你這舔狗估計視力不好該去配眼鏡了,跪舔四年還沒有發現鹹淡,要不你換個跪舔對象,比如說跪舔我?也請我到沙縣美食城搓一頓,你看如何?」
鄭劍像不認識夏冬雪一樣,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好,晚上回店裏,我也去作舔狗去跪舔你,我就不相信還辯不出個所以然」
「你個大色狼,你怎麼這麼污呀?滿腦子盡想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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