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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遠嗤之以鼻,貴族的股份,那是什麼玩意兒,商會和貴族狼狽為奸壓榨群眾這麼多年,還想要好處,想屁吃呢。
「現在先做好一件事,把薩克雷解決了,我們要師出有名,你們做好準備,我去找他的罪狀。」
「他的罪狀?」
「有一個人肯定知道,就是凱尼。」
「額。」
保爾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林遠察覺到他的失態,詢問道:
「咋了?」
「他失蹤了。」
「失蹤了?」
克里姆斯急忙在林遠耳邊小聲說道:
「我們暗中派人去找他,然後可能查的有點過火了。」
「你們,唉,你們不是還去找過利威爾吧?」
「這個,找過。」
林遠無語的看着面前這兩人,為了找到自己的下落真是走火入魔了,
「那我要是不回來,誰接手?」
「這個我們仔細考慮了,因為你還沒有子嗣,所以我們打算是讓阿尼小姐接任的。林遠大哥,不是我們多嘴,你應該趕緊把生孩子提上日程了,您的孩子可以說是國本,所以」
「停停停,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們這麼想豈不是又倒退回去了,真是的,我的下一任絕對不能是我的孩子,而且不能和我有任何親屬關係,要選舉出來,就這樣。」
林遠站起,呆愣在了原地,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那個,赫里斯塔在哪裏?」
「就在旁邊,她如今是女王,是要給文件蓋章的。」
「這樣啊,咳咳,凱尼,在不在?」
林遠話音落下,保爾和克里姆斯都驚呆了,難不成凱尼一直都在這裏?
這怎麼可能,他們一直找的人就在他們身邊,這也太恐怖了。
一個身影默默的從一個房間中走了出來,把帽檐提了提,正是凱尼。保衛的士兵立馬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這個陌生的男子,他們人人都心慌無比,竟然有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藏在這裏。
林遠揮了揮手,士兵們全都緊張的離開。
「看來你還真的在好好保護赫里斯塔,呵呵。」
「這也算是我對你和烏利的承諾了,更何況我還能去哪裏。」
凱尼咧着嘴笑了笑,指了指林遠身後的保爾和克里姆斯,說道:
「這兩個人還真是不簡單,組建的那個暗衛差點就把我抓到了,還好老頭子我警惕性高。」
「你,你一直在這裏,我靠,林遠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我讓他保護赫里斯塔,看來他沒食言,好了,既然來了,說說吧,薩克雷有沒有什麼罪狀,權力不能這麼模糊下去了。」
凱尼頭疼的想着,並沒有急着回答這個問題,
「其實吧,薩克雷和貴族是站在對立面的,你完全可以利用薩克雷的,讓他們去斗就好。」
林遠一拍大腿,對啊,狗咬狗一嘴毛,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還是得靠凱尼這個老傢伙啊,
凱尼能保護王族這麼多年,政治智慧也是達到了一定的高度,還真是個寶藏啊。
「那就交給你了,希望你可以辦好。」
「可以,很簡單,不過你總得給我個名分吧?我總不能每次都翻牆進來見你。」
「哈哈哈哈,肯定給你,你原本不就是憲兵團對人作戰部隊的隊長嗎?召集你的舊部,就叫錦衣衛了,多好聽。腰牌的話,會趕緊做出來給你的。」
「多謝你了,那我去了。」
凱尼這次直接大搖大擺的走向了王宮大門,士兵們表情複雜的看着這個男子,心裏不是滋味,
他們這衛兵做的是真失敗啊。
其實不怪他們,凱尼都幹這行多少年了,能被他們這些人發現才是有鬼,而且凱尼早就熟知了王宮的構造,說不定他手裏還捏着幾條暗道呢。
林遠回頭看着這兩個老夥計,這幾天他們也做了不少事情,
「林遠大哥,暗衛是用來做情報工作的,我沒有及時告訴你,我的錯。」
「我們剛才聊的都是最重要的事,好了,趁還有一點時間,都說說吧。」
「我們組建的暗衛對我和克里姆斯直接負責,但是我們一直在告訴他們要以你為中心,所以他們見到你本人或者你的玉佩是絕對服從命令的,其次是三笠小姐還有阿尼小姐。」
「有意思。」
「林遠大哥,那個小鎮上的分部部長已經回來認罪了,那個幫助地痞欺負過你的士兵已經斬首,如今已經派了一部分暗衛去那裏把那個地痞殺掉。」
林遠看了幾眼保爾,心狠手辣,保爾的變化太大了,自己很了解他,他只是想幫助自己把阻礙全都除掉而已,可這樣的話就要他一個人擔上全部罵名了,真是的,毛頭小子,他預定的下一個繼承者可就是保爾啊。
能用的人太少了,科研部保衛團,天下大同派的軍隊,還有暗衛,還有王宮護衛,林遠急需要人手來接管這些勢力,
光靠保爾和克里姆斯可忙不過來這些,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怎麼撐過來的。
「你們兩個這麼久了,快給我推薦一些人。」
保爾和克里姆斯小心翼翼的說出了一些人選,林遠直接大手一揮全部同意,
忽然間,林遠想起了一個不錯的人選,
「那個分部部長,讓他去擔任王宮護衛的隊長,這人挺不錯的,也算幫過我。」
「是,我馬上就去安排。」
「先別急,暗衛交給克里姆斯,天下大同派的軍隊交給你了,科研部保衛團併入軍隊,科研部部長交給韓吉。」
「那您做什麼?」
「我啊。」
林遠笑了笑,
「等把叛軍平了,貴族拔了,我會把現在整個職務都重新安排一遍的,新政府的事先緩一緩,我覺得我們有些太急了,先就走君主立憲制的路吧。」
林遠回到房間寫了兩封信,分別是給艾爾文和皮克西斯的,恐怕這兩人也是神經緊繃,需要給他們定一定心。
…
「該死的薩克雷,竟然給我們上眼藥,你看看這新頒佈的政策,不都是針對我們的嗎?」
「別急,興許不是薩克雷的意思。」
「狗屁,你看看,只有總統的印章,而且薩克雷以前就一直和我們斗,如今傍上那個林遠的大腿了,想清算我們,做夢!」
凱尼滿意的聽着房屋內的交談聲,遁入黑暗離開了這裏。
…
黑暗的牢房中,老鼠肆意的嘰嘰喳喳的亂叫,煤油燈若隱若現,傳來煩人的哀嚎聲,為這裏增添了幾分詭異,
披着斗篷的男子來到一個牢房前,士兵打開牢門,他徑直走入,
「亞德公爵,幾天不見,成了這副樣子。」
「林遠,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
亞德趴在地上,強撐着抬起頭,虛弱的連站起來都難,
看着林遠毫髮無損的站在面前,亞德大聲笑了起來,笑着笑着,竟是有了些許悲傷。
「我輸了,殺了我吧,不必折磨我了。」
「其實你沒輸給我,你是輸給了我帶去的人。」
林遠揮了揮手,士兵走進來給亞德強行灌下了幾口參湯,亞德掙扎着想要吐出來,可還是被灌進去不少,
「不,不要。」
「喝吧,讓你苟活一段時間。」
亞德全身燥熱難安,參湯強行激起了他的身體機能,原本快要枯竭的身體出現了一股暖流,硬生生的吊着他的命。
「你還真是個人才,我差點真栽到你的手裏,我來這裏只為一件事,告訴我!」
「我不會說的,你自己猜吧,哈哈哈。」
亞德放肆大笑,他的話還是在林遠心上留下了疤痕,
「你說不說。」
林遠一把揪起亞德,右拳攥緊就想砸死這個混蛋,亞德挑釁的看着林遠,咧着嘴嘲笑着林遠的無能,
「你也不是無敵的,求我,求我我就告訴你。」
「你踏馬的。」
林遠鬆開手,拿出一張紙扔在了地上,
「你母親當年是被你父親活活打死的,小子,我同情你,但這不妨礙我想殺了你,說,你到底有沒有對三笠下手!」
「哈哈哈,你還是怕了,嘴上說着不嫌棄,實則心裏已經慌到了極點,怎麼?要是她失身了你就接受不了是吧?」
「特麼的。」
林遠深吸一口氣,坐在了地上,
「你母親當年是被你父親強暴了才懷上的你,這就導致了老公爵一直不待見你們娘倆。」
「你說再多也沒用,我不會開口的。」
「同是天涯淪落人,可惜,沒人帶你走上正途,我走了,你就在這待着吧,等藥效過了,你也就死了。」
林遠離開了這裏,士兵關上牢門,亞德看到沒人之後,眼角流出了幾滴淚水,
當初要不是自己沒有地位,怎麼會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母親被打死,他的父親,是他的殺母仇人,可笑的是自己繼承了他的一切,也有了一個亞德公爵的名號,
「擦擦眼淚吧。」
一個士兵突然出現,手臂穿過牢門遞上了一塊手帕,亞德一把打開他的手,憤怒的吼道:
「不要這麼假惺惺的,都給我滾!」
士兵摘下帽子,亞德瞳孔放大,難以置信的看着這個士兵,
這個人,竟然只有十二歲,怎麼會有人十二歲就當兵?
「亞德先生,當年你給過我一些麵包,還記得嗎?」
「你是誰?我不記得你。」
士兵沒有理會,坐在地上自顧自的回憶起那天晚上,
「你們給我滾出去,兩個賤人而已。」
小亞德哭泣着倒在媽媽的懷裏,婦人強忍着眼淚,帶着小亞德離開了公爵府,
「夫人,您別走太遠了,要不然公爵又要生氣了。」
「我會的。」
婦人帶着小亞德走在公爵府外,默默的走着,直到一個不到八歲的小女孩站在路邊,手裏還拿着一個籃子,
寒風刺骨,小女孩哆哆嗦嗦的環顧四周,似是尋找着什麼。
「快走開,誰讓你來這裏的?」
傭人想要驅趕走這個男孩,被小亞德攔了下來。
「小妹妹,你在這裏幹什麼?」
「我在找我媽媽。」
「你媽媽長什麼樣子?」
「我不知道。」
「那你拿個籃子在幹什麼?」
「找我的媽媽。」
小亞德有些疑惑,找媽媽為什麼要來拿個籃子?
這時小女孩發現了什麼,在草叢裏撿到了一塊碎肉,放到了籃子裏。
「你是要撿回去吃嗎?」
「這是我媽媽。」
亞德驚呆了,連他的母親也愣在了原地,好好的人怎麼會變成碎塊?
「媽媽說要去找吃的,然後就變成了這樣,那些叔叔把媽媽按到地上,我就躲在草叢裏,後來響了一聲,媽媽就變成這樣了。」
看着草叢裏的女孩,她的母親最後也不能叫出自己女兒得名字。
亞德的母親掩着嘴,今天公爵在試驗大炮,還一直大喊着威力不夠,怕是。
「給她一些食物,帶她走吧。」
「少爺。」
傭人猶豫不決,雖然少爺母子不受待見,可亞德公爵就這麼一個兒子,以後的公爵就是眼前的這位少年。
傭人還是拿出了一些麵包,交到了這個小女孩手上。
「謝謝你。」
小女孩把籃子放到地上,小手一點一點的刨着土,儘管被凍的通紅,可還是一點點的把挖出一個小坑,把所有的碎肉都放了進去,
然後放入了一塊麵包,繼續埋好,
「你跟我走吧。」
「不行,爸爸還在等我,我要把麵包帶回去。謝謝你。」
亞德拿出自己的手帕,塞到了女孩破爛的衣兜之中,看着女孩離去的背影,心裏五味雜陳,
「你可以回來找我。我會幫你的。」
「謝謝。」
…
亞德的記憶被喚醒,想起了那個風寒交迫的夜晚,他的手顫抖的拿起手帕,緊緊的攥在手裏。
「亞德先生,他們說你做了很壞很壞的事情,我不相信,壞人是不會給我麵包的,我沒辦法救你出去,我會陪着你的。」
「別,不能,你不是還有父親嗎?」
「那晚我回去,爸爸已經凍死了,也許是餓死的,我也不知道。」
亞德放聲大哭起來,自己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變成了一個沒有人性的怪物,明明那是自己曾經最討厭的樣子,
後悔,絕望,還有當初隔壁房間母親聲音的逐漸消失,亞德崩潰的跪倒在地上,泣不成聲。
林遠靠在樓梯上,嘆了口氣,看了亞德的全部資料後,自己也是驚訝於他還有這樣的過去,更想不到是,曾經的他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男孩。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這話是不錯的。
「你,你告訴林遠,就說我根本沒做什麼,我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那天晚上,讓人餵了三笠迷藥,亞德暴力的撕開三笠的衣服,正想要做什麼的時候,耳畔一直傳來母親的聲音,
情緒瞬間崩潰的亞德離開了房間,看着母親的遺像,很是迷茫。
在三笠旁邊,兩道虛影隱隱約約的出現,
「也是個苦命人,不是嗎?」
「但他不應該想要傷害三笠。」
「你還是心軟了,本可以控制保爾直接殺了他的,艾倫,走吧,還要繼續朝前,我要讓你看看格力沙是怎麼把你洗腦的。」
…
林遠走出,女孩急忙站起敬禮,
「你一直都在,我這副樣子很可笑是吧。」
「你想給我留下心魔,可你還是放棄了。」
「呵呵,算得上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那晚我由於某種原因,所以沒有對三笠阿卡曼下手,至於她,是你特意安排來的吧?」
林遠搖了搖頭,
「我並不知道這段往事,或許這就是命呢?」
林遠看向這個女孩,說道:
「你只有十二歲,怎麼成為這裏的士兵的。」
「我,我謊報了年齡。」
林遠笑了笑,很顯然,這不是實話,
「不要為難她,我什麼都願意做,放過她吧。」
「我看起來那麼像不通人情的惡魔嗎?」
林遠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女孩最終還是說出了實話,大叔說林遠部長是一個很好很偉大的人,自己不能欺騙他,
「是大叔看我可憐,為了讓我吃飽飯把我安插到了這裏,說這裏人少,很難被發現的。」
「乖,以後你就不用留在這裏了。」
「你想要幹什麼!」
亞德竭力的咆哮着,林遠揮了揮手,來了幾名士兵打開了牢門,把亞德放了出來,
「你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帶她出去走走吧,我們之間,也劃上句號了。林某此生,只想為人間爭得一絲光明。」
說完,林遠徑直離開了這裏,
亞德看着林遠的背影,顫顫巍巍的走出,女孩扶着他,走出了昏暗的地下室,迎向了最後的一抹晚霞。
「你這樣的人物,怎麼不能早點出現呢。只恨這輩子,只能看到晚霞了。」
「太陽在這裏落下,就會在另一邊升起。」
亞德把手帕拿在手中,握起女孩的手,走向了晚霞,就讓我,再做一次追逐太陽的傻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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