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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很多人都在避免討論性的問題,其實不然,這是人的本能,二戰的時候,德國就是給士兵充氣娃娃解決生理需求,而小日子過的不錯的日本人更是喪心病狂的弄了慰安所出來,唉,看來只有華夏的士兵才能嚴於律己。」
林遠邊走邊想,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士兵們在長期戰鬥之下,內心會壓抑到一種難以想像的境地,能解除這種壓抑的只有兩個辦法,殺人或者強姦,(不是扯淡,這是真的。)
怎麼解決這個問題,說真的,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通過嚴苛的紀律去強行要求士兵,但人的情緒一定要有宣洩,不然只會更加的糟糕。
這世上沒那麼多聖人,陽明先生在龍場悟道之前也曾生氣罵過自己的隨從,這很正常,林遠說白了就是個普通人,精神境界哪有那麼高?
「麗莉。」
回到自己的房間,麗莉正在乖巧的坐在桌子上練字,而阿尼在一旁看着她,時不時的糾正她的錯誤,
兩人看起來親密無比,像一對親生的姐妹一樣。
「麗莉,去醫務室那裏找一個小姐姐玩一會兒,那個姐姐對人很好的。」
「哦。」
麗莉放下了筆,給了林遠一個鬼臉後跑出了房間,林遠無奈的看着這個活潑的女孩,真是調皮。
「阿尼,讓麗莉和你一起住吧。」
「為什麼?」
「怎麼說呢,畢竟男女有別,麗莉看着小,可和你們是一個年紀的,指不定哪天我就做了錯事,還是分開的好。」
「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在男人里,你的欲望已經壓制的很好了。」
林遠笑着看向阿尼,說道:
「不,我從來不壓制自己的欲望,理欲一體,只是要把握好這個平衡,待會兒你和麗莉說吧,我還要去調查兵團那邊。」
「林遠。」
阿尼叫住了林遠,看着林遠臉上少了幾分自在,反而多了幾分憂愁,歲月終是在他的臉上也留下了痕跡,
「何苦呢,其實你本不用摻和這些事的。」
「我早就卷進來了,從我見到艾爾文的那一刻起,我的命運就開始了運轉,不過你我無法預測那未來罷了,你說,我們以前能想到我們現在會成為情侶的關係嗎?」
阿尼啞然,命運,多麼沉重的名詞,有人說,命是定死的,無法改變,可有人說我命由我不由天,到底什麼是對的呢?
哪來的我命由我不由天,人們常以為自己改變了命運,可或許自認為改變命運的這一過程就是自己的命運呢?
「一定要小心,還有再遇到萊納他們的時候,多注意一些,我覺得巨人之力發生了變化,似乎是更強了。」
「我會的,我也從來沒有小看過他們。」
走出房門,林遠翻身上馬朝着調查兵團的方向而去,
利威爾,我來了,就讓我看看你願不願意和我去闖蕩一場!
…
「你的想法挺大膽的,不過很可行,我是同意的,林遠,地下都市很混亂,千萬小心。」
「你還真是果斷,那兵長呢?你有沒有意見?」
「沒有,你不要搗亂就行。」
林遠哈哈大笑的摟着利威爾的肩膀,利威爾嫌棄的把林遠的胳膊推開,
「不要碰我。」
「你看你,還這麼生分,知道你喜歡喝茶,我自己研究的冰紅茶,又甜又好喝。」
林遠拿出一瓶冰紅茶,上面還畫着一個人拿着顆球咧着嘴笑的圖案,
「什麼東西?」
「man,what can i say?」
「你在說什麼鳥語?」
林遠笑着說着這個着名的梗,
「包墜機的,看誰不爽就給誰喝,哈哈哈。」
「你!」
利威爾有些發怒,墜機,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詞,這死林遠竟然敢咒自己,是不是好臉色給多了。
「好了好了,開玩笑的,你又不坐飛機,艾爾文團長,你就不打算擴員嗎?」
艾爾文攤開手,無奈的說道:
「兵員來源都是訓練兵團,你覺得我能和你一樣直接招嗎?不說要耗費多少訓練成本,有多少人願意加入調查兵團?」
「嘿,不要太悲觀,調查兵團的人質量可是最強的,這幾天科研部會把新研發的設備給你們送過來,到時候可真的是以一當十來。」
「願你說的是真的,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哦,對了艾爾文團長,一定盯緊科研部那邊,可不能失誤了。」
「我會的,韓吉這幾天都會在那裏。」
「好的。」
…
和利威爾走在路上,林遠詢問着利威爾過去的一切,沒想到這貨什麼都不說,陰沉着臉就這麼走着。
不過利威爾竟然找了一個極其隱秘的入口,可以直接進入地下都市,讓林遠拍手叫絕。
「這都行,你咋知道這地方的?」
「我來自地下都市,很正常,快進去,婆婆媽媽的。」
「切。」
林遠比了一個中指,從洞口鑽了進去,利威爾緊隨其後,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地下都市的一個廢棄水溝旁邊,
臭熏熏的味道讓林遠張不開眼睛,這特麼比奧利給還臭,利威爾你特碼的是故意找這麼個地方的吧?
利威爾嫌棄的把外套脫下,示意林遠儘快離開這裏,
「計劃。」
「找一些小勢力,說服他們,要是不行就直接動手了。」
「嗯。」
利威爾深感欣慰,就要這麼簡單粗暴,要是還有雜七雜八的事情,他就不幹了,能用刀子解決的問題沒必要扯的那麼麻煩。
換了身衣服,走在鬧市里,真是賣什麼的都有,竟然還有賣女人的,林遠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不是,利威爾,這麼囂張,直接擺在這裏賣?」
「呵呵,有些人的後台就是憲兵團,有什麼不敢的。」
利威爾看着這熟悉的一切,心裏也是五味雜陳,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會回到這裏,這個充滿痛苦回憶的地方。
「兩位少爺,過來看看,剛滿十六的女子,只要十個銀幣。」
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笑嘻嘻的把林遠和利威爾帶到攤前,地上鎖着一個傷痕累累的女子,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用幾乎乞求得目光看着林遠。
「呦呵,看不出來啊,哪來的這麼好的嘛貨色?」
「哎呦,實不相瞞,這是小女,這幾天手頭沒幾個錢了,剛把她找回來,您放心,絕對沒被睡過,品相好的很。」
林遠露出滿意的笑容,掏出幾個金豆子扔給了這男子。
男子接過之後笑的合不攏嘴,急忙把鎖鏈遞到了林遠手裏,笑的連眼睛都看不到了,利威爾皺着眉頭看着林遠的一舉一動,不明白林遠這是在說幹什麼,還有剛剛那猥瑣的樣子,真是一點不比這個老傢伙差多少。
「老闆啊,你女兒就這麼賣我了?」
「少爺啊,她就是婊子一個,跟着她媽跑了,這不,好不容易找回來,不聽話,正好缺錢,這不就賣了?」
「不對啊,你不是缺錢了才找的你女兒。」
「哎呀,瞧我這腦袋,您別管那麼多了,玩開心就行。」
林遠臉上笑嘻嘻的,實則心裏已經把這個男人寫在了必殺的名單之上,
看這男人屁顛屁顛的跑在了一個小屋子裏,裏面還傳出陣陣高喊,跑不了,這是一個賭坊。
「你,有力氣說話嗎?」
「嗯,嗯。」
林遠解開了她身上的鐐銬,這女子一個站不穩,搖搖晃晃的就要倒在地上,利威爾接住了她,臉色越來越難看,
「那個人真是你爸?」
「是。」
「他打你?」
「嗯。」
「你媽呢?」
女子沒有說話,眼睛看向了那個小賭坊,林遠心知肚明,看來裏面不是一個簡單的賭坊啊。
…
「老條子,這麼快就有錢了?呦,還是金豆子,你女兒挺值錢啊。」
「那當然,可是我親生的,能不值錢嘛,看老子這把贏回來,再把她買回來,然後賣去妓院。」
「還是老條子腦子活絡啊,哈哈哈。」
幾人在賭桌上興高采烈的玩耍,醜陋的面容在燈光下更加不堪入目。
林遠帶着利威爾走到賭坊門口,被兩個體型彪悍的男子攔住了去路。
「暗號。」
與此同時,二樓傳出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大喊,讓林遠和利威爾心裏一沉。
「欸,這不是老條子的女兒?啥情況?」
「管他呢,對不上暗號不讓進。」
兩人竊竊私語,貪婪的目光在林遠身後的女子身上不斷掃視,那目光,像是隨時要撲上來把她吃個乾淨。
林遠呵呵一笑,說道:
「暗號是嗎?隨風潛入夜。」
「什麼意思?新暗號?」
「不不不,潤物細無聲,兩位,安靜的去吧。」
空中划過寒芒,兩人捂着脖子直挺挺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大,死死地看着前方。
「兵長,這種人就該死,你沒意見吧?」
「沒有。」
利威爾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心裏卻是十分贊同林遠的做法,就算林遠不動手,他也會做的,
「姑娘,我們過幾天應該就會離開這裏,到時候給你找個好地方待着,不要怕。」
「哦。」
女子本就身體孱弱,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差點暈厥過去,想要拉着林遠的胳膊可是又不敢,只能乖乖的站在林遠身後。
似是看出了她在硬撐,林遠主動扶着她,說着一些安慰的話走進了賭坊。
「老條子,手氣不行啊,又輸光了,這次你可沒有女兒賣嘍。」
「不行不行,再給我點時間,我回家去拿錢。」
老條子要走,被兩個人攔着按到了桌子上,
「你特碼哪來的錢?你老婆正被人爽着,不過可惜了,你女兒也算有幾分姿色,就特麼被你給賣了,把手留下吧。」
「不要,不要啊。」
老條子掙扎着想要逃跑,發現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周圍也出奇得安靜,
一個長的有點矮的人拿着一把匕首,擦拭着上面的血液,
突然,一隻手搭在了自己肩膀上,轉過頭一看,竟然是那個剛剛買了自己女兒的人。
「喂,你老婆在上面?」
「是,是,您要的話拿走就好,多謝您救我一命。」
「嘖,你倒是挺想的開啊,我就奇了怪了,你把老婆輸給別人,女人咋就是賣呢?」
「額,這個,我老婆賣不了幾個錢,女兒押在這裏,還不如賣了,那樣可以多得幾個錢。」
「。。。。。。」
林遠此時算是徹底開了眼界了,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我該誇你還是罵你?算了算了,你走吧。」
「多謝,多謝。」
老條子慶幸自己逃過一劫,顫顫巍巍的走到門口,只覺得胸口一涼,隨着呼吸而出的是黑色的血液,
「不是放我走嗎?」
老條子心裏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該賭博了,就因為賭博,老婆帶着女兒走了,自己也鬼迷心竅,連房子都沒了,無奈之下,找到她們做了這麼多畜牲行徑,自己真的不是個人啊。
「我,我錯了。」
「切,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不過我看,要是再來一次他還是這麼做,呵呵。」
林遠最後看了一眼這個蠢貨,徑直走向了二樓。
一腳踹開房門,就發現一個瘦不拉幾的男人趴在床上。
「誰?」
「好了,好了,噓,安靜。」
林遠心意一動,床上瞬間多了一具屍體,走近一看,屍體下的女人也已經咽氣了,脖子上有着紫青的掐痕。
「安息吧。」
林遠為其穿上衣服,閉上了她的眼睛,女子身體發抖,撲倒在母親的身體上痛哭流涕,林遠和利威爾默默的看着這一切,走出了房間。
「不後悔來嗎?」
「不後悔,我上次見到麗莉的時候,已經見識過這裏了,總要面對黑暗的。」
林遠找到了一些食物和水,讓女子先吃飽一些,不然連路都走不了了。
「我媽媽走了。」
女子表情呆滯的坐在原地,林遠將她扶起,離開了這個地方,一把火扔在這棟建築里,燒掉了所有的一切。
火焰倒映在眼中,噼里啪啦的聲音引來了無數人的注意,
這是地下都市,燃起的第一把火焰,卻絕不是最後一把!
「我爸爸原本是一個很好的人,我們是在托羅斯特區生活的,後來…」
聽着故事,林遠捂着自己的額頭,這也太,讓人傷心了。
女子叫洛麗,生她的時候,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在托羅斯特區生活,雖然日子苦了一點,可還是幸福美滿的,直到
「這把不錯,再來。」
「老公,回去吧,賭博不好。」
「要你管?」
男子不耐煩的推開女人,繼續沉浸在日進斗金的幻想之中,
後來,房子沒了,一家人搬到了地下都市躲避債主,女人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帶着洛麗離開了男人。走之前,還是心軟,留給了男人住址。
昨天,男人破門而入,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不由分說的帶着二人離開了居所,還用鐵鏈鎖住了二人,
任憑女子如何苦苦哀求,男子仍不為所動,執意把女人交了出去,終於,在今天,女子想要反抗,卻被活生生的掐滅了最後一點生的希望,
而女孩,正好被賣給了林遠。
「林遠,我以前看錯你了,你,還不錯。」
「我覺得,正常人都看不下去,兵長,走吧。」
這樣的黑暗不知還有多少,林遠又能救得了多少人,人心之險惡,難以想像,只求世間降下些許光明,讓活着的人,不要斷絕繼續的希望。
黑暗好像,一塊巨石,按在胸口,讓人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