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侍衛:明白了,是看他有沒有什麼不能為外人所知的糗事唄!
張侍衛離去的腳步一頓。他還就不走了,他倒要聽聽大人想蛐蛐他什麼,哼哼。
其實是怕自己的事傳的到處都是,而自己是最後一個知道的,甚至是一無所知。
想到那種看好戲的眼神,張侍衛就感覺頭皮發麻,尾椎骨發顫。
「肖大人,不知道小子是不是可以蹭一頓飯。」
「額,請。」
肖遠山也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
若是他的話,恐怕也要找各種理由留下來。
【哦喲,張侍衛原來是大理寺卿的兒子啊,張斯年。】
【嗯,幹嘛忽然來我家蹭飯,不是說古代人都很含蓄嘛?!】
肖盼盼小小的腦袋上,有大大的問號。
張斯年忽略肖盼盼的心聲,然後一張黑又俊的臉對着肖盼盼,齜起了兩排大白牙。
「大人是不歡迎屬下嗎?」
「沒有沒有,請進。」
肖盼盼趕忙擺手,吃頓飯而已有什麼歡迎不歡迎的。
「那就好。肖大人肖夫人請。」
「請。」
【張松安大人怎麼捨得自己的兒子進宮做侍衛的,我來看看!】
張斯年的腳步微頓,而後若無其事的在肖遠山夫妻的引導下,進入肖府的會客廳。
【哦,原來是這樣啊!】
肖家眾人,主子下人,有一個算一個,能聽到肖盼盼心聲的,耳朵立即支楞起來。
【宮內分為大內侍衛和錦衣衛。侍衛又分為帶刀劍的侍衛、帶盾牌的侍衛,他們分工明確,刀劍的隊伍負責近身搏鬥,拿盾牌的隊伍在發生緊急情況時負責給皇帝提供防禦,配合默契!】
【大內侍衛受命於京衛指揮使司,張斯年則是任鎮撫,雖然只是從五品官員,但是直接面見陛下!】
【在宮內,張斯年就是侍衛的老大,而錦衣衛的直接領導人則是皇帝,錦衣衛主要是做情報工作的,後面不止是情報,還涉及其他寧皇安排的其他工作!大內侍衛和錦衣衛是不相干的兩個部門......】
眾人走到待客廳前,肖盼盼的心聲是一串接着一串。
不少下人們都漲了不少見識,他們還以為錦衣衛和大內侍衛是一個意思呢。
張斯年面色平靜,但是心底卻是風起雲湧。
肖盼盼說得太過詳細。
但又轉念一想,連朝廷中大臣們幾十年前的往事都能挖出來,知道這點好像也算不得什麼。
張斯年看似平靜,實則大腦高速旋轉,恨不得把自己在娘胎時候的記憶都能想起來。
但很抱歉,張斯年越想越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因為,六歲之前的記憶他一點都沒有。
有記憶開始,就是自己的老父親請了師傅,上午讀書,下午練武,十年不曾間斷的操練。
一直到自己考上武狀元,然後成親開始,他爹娘就徹底放開了手。
只是他多年習慣已經養成,即便武師傅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給他的,可是他每日都要花上兩個時候練武,雷打不動。
二十歲的時候任經歷一職,到現在二十五歲,稱為了京衛指揮使司的鎮撫。
在他的計劃內,他希望在三十歲的時候能成為指揮僉事,如果是這樣,他就心滿意足了。
再往上,指揮同知、指揮使就太難了,至少在四十歲之前不敢想。
現在沒有太大的戰事,即便想上戰場立功,也是艱難無比的。
還有自己的妻兒,想到他們,他的心裏就感覺十分安定。
除此之外,他就想不起自己還做過些什麼了。
【噗~不管看着多么正經嚴肅的人,小時候都做過一些啼笑皆非的事!】
下人們將好奇地目光偷偷的投射到張斯年的身上。
而肖遠山一家就明目張胆極了,就這樣直勾勾的看過去。
張斯年如坐針氈。
「老爺,夫人,現在是不是要上菜?」
張斯年:管家,你救了我啊!
「上菜吧。」
肖盼盼的心聲被人打斷,但也只是打斷了一秒鐘。
上菜又不用她端盤子,繼續看。
【張斯年三歲的時候,正是活潑好動的時候,整天閒不下來,從早上一醒來,就開始到處跑,照顧他的奶娘和丫鬟,簡直辛苦,一個月活生生的瘦了十幾斤!】
【有一次,張斯年竟然跑到了廚房,當時, 廚房的下人們正在準備晚餐,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小豆丁在什麼時候進去!】
【張斯年小短腿跑得還挺快,丫鬟和奶娘累的追不上。小孩的精力還是旺盛啊!】
肖盼盼還不忘感嘆一句。
張斯年抿着嘴唇,豎着眉頭。
下一瞬間,想到這是在別人家做客,他拉着臉,不好。
於是,他的嘴角露出一絲扭曲的笑容。
講真,真不如不笑呢。
本來就有一張嚴肅的黑臉,臉上的肌肉緊繃着,除了嘴角。
顯得怪異之餘,又如同鍾馗似的,令人害怕。
但大家沒有一個多想的。
原因很簡單,因為當事人不是他們。
如果是他們的話,恐怕還不如現在的張斯年呢。
【廚房的地上放着一口鐵鍋,裏面什麼都沒有,可能是張斯年憋不住了,蹲下就對着鐵鍋拉出一大坨粑粑!】
咦~
面前擺放着精美的讓人食慾大開的飯菜,卻讓人沒了下筷子的衝動。
胃裏隱隱有什麼在翻滾。
張斯年一臉無法接受的錯愕表情。
不可能,他才不會拉那啥到鍋里。
這絕對不是他,絕對不可能。
張斯年的臉色就跟那花旦似的,不停變臉。
但這還不是令他最羞赧的!
喜歡真千金被讀心後,滿朝文武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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