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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市長岷河。
關仁川和楊小艾在斷情橋旁一邊散步一邊閒聊。
楊小艾問起白珂的近況。
關仁川說白珂已經將古蕭塵的公司出售,抵押的資金則是以白珂的名義,成立了一家慈善基金會,專門幫助那些因犯罪分子失去父母的孩子。
「關仁川,那天你對白珂說過的話,你就是她的親人,是什麼意思?」
楊小艾詢問道。
「其實,我和白珂已經拜過了。」
關仁川回答道。
「什麼……你們已經拜堂了?」
楊小艾妒火瞬間就起了。
「你瞎說什麼呢!我和白珂是結拜,今後以兄妹相稱!」
關仁川解釋道。
「關仁川,難道你就沒想過娶白珂為妻嗎?我相信她是喜歡你的!那天晚上,在石橋上,只有你才能救她。」
楊小艾試探性問道。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我還年輕,年輕人要以事業為重!」
關仁川說道。
「關仁川,難道你就沒有喜歡的人嗎?」
楊小艾質問。
「誰說沒有,當然有了!」
關仁川肯定地回答道。
「是白珂嗎?」
「不是!」
「是咖啡廳的王星語?」
「不是!」
「不會是婷姐吧?」
「不是!」
「難道,嗯,是我?」
楊小艾頓了頓,清清嗓子。
「當然!」關仁川故意拖了長音,「也不是!小艾姐,你是不是要把所有認識的女性都問一遍,接下來是不是輪到隊長的媳婦,我嫂子了?」
「切,誰稀罕問了。」楊小艾故作生氣轉身走開。
關仁川心中喜歡,不,應該說是仰慕的人,只有一個她。
就在這時,關仁川注意到河面上漂了一大坨不明物體,他想起休假時的死豬棄河事件,莫非真有漏網之魚。
關仁川定睛一看,哪裏是死豬,分明是個人!
楊小艾也看到了河面上漂浮的屍體,下意識拿出電話報警。
關仁川的手機鈴聲響了,來電顯示是楊小艾,關仁川哭笑不得:
「拜託,給隊裏打電話啊,給我打幹嘛!你這是想讓我刷新光速出警記錄啊!」
李隊帶着一組警員抵達現場,李鋼詢問關仁川誰是目擊者。
「是我,,隊長!」
關仁川回答。
李鋼又問報警人是誰。
「還是我,隊長!」
關仁川回答。
李鋼又問是誰把屍體撈到岸上的。
「這次就不是我了!是河道清潔工。」
關仁川回答。
李鋼看着浮屍,嘴裏喋喋不休:
「現在的長岷河已經成了紫藤市犯罪分子的網紅拋屍地了!媽的!」
屍體被直接拉到法醫解剖室,鍾玉婷查明了死者的死因:是溺水死亡,除此之外,死者的頸部有針孔注射痕跡,血液中有高濃度的麻醉藥物,懷疑受害人是被人注射麻醉藥後丟進河裏的。
死亡時間大概是12個小時前 。
孫大海通過摸排走訪,查到死者的身份:紫藤市的冬泳冠軍姜廣善。
據姜廣善的家人朋友介紹,姜廣善人如其名,對人十分和善,曾經十多次救下落水者,是遠近聞名的大善人,不可能會有仇家的。
關仁川看着長岷河河道分佈圖,他想找出姜廣善被人扔進河裏的具體位置,也許兇手就住在那附近。
楊小艾卻對姜廣善的死因感到疑惑:「一個冬泳冠軍,居然最後是淹死的。這個兇手殺人具有一種儀式感!」
「你是想說儀式殺人吧?」
關仁川說道。
「對的!」
楊小艾回答。
「通常採用儀式殺人的兇手,心思極其細膩,注重細節,有一定的強迫症傾向。」
關仁川說道。
就在這時,刑警隊接到報案,紫藤仁愛醫院發生命案,急診科主任張棄疾被人殺死在手術室。
關仁川和楊小艾到達現場,可以確定的是,張棄疾是被人割斷了頸動脈,鮮血噴濺到了無影燈和對面的白色牆壁。
現場遺留了一件淺綠色的手術服,衣服上滿是鮮血。關仁川判斷這是兇手穿過的,目的就是為了遮擋血跡。
兇手殺人後,從容地換上自己的衣服,清洗掉身上的血漬,雲淡風輕地離開了手術室。
鍾玉婷勘驗了張棄疾的傷口,確認兇器是一把手術刀。
之後,孫大海在醫院走廊的垃圾桶里翻出被丟棄的兇器,手術刀上沒有任何指紋殘留。
關仁川讓醫院的保安調出監控視頻,卻得知監控壞了正在搶修。
關仁川無力吐槽道:
「好麼,為什麼每次監控都要拖後腿。有的時候是沒有監控;有的時候是監控壞了;有的時候監控沒壞,但是沒拍到;有的時候監控沒壞,也拍到了,但是看不清楚;有的時候監控沒壞,也拍到了,成像也很清楚,但是對案情沒有幫助……」
「關仁川,你覺得這兩起案件有沒有關聯?」
楊小艾問道。
「啊?你為什麼有這種想法。」
關仁川感到不可思議。
「因為一個是冬泳冠軍,被水淹死了;另一個是急診科主任醫生,被手術刀割喉了!這兩個明顯具備儀式殺人的屬性!」
楊小艾解釋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僅靠這些推論,就認定是連環案,未免太草率了!」
關仁川直言不諱,雖然他也有和楊小艾一樣的想法,但是破案只靠主觀臆斷是不行的。
關仁川走訪了張棄疾的同事,得知張棄疾是一位醫者仁心的好醫生,深受患者愛戴。
關仁川詢問急診科護士王瑩,張棄疾有沒有仇家之類的。
王瑩搖搖頭,張醫生的品德是有口皆碑的,他從來沒有一例醫患糾紛,怎麼會有仇家呢?
楊小艾分別調查了姜廣善和張棄疾的社會關係,兩人沒有半點瓜葛,所以認為是連環殺人的確有些武斷。
就在這時,姜廣善的被害地點找到了,是在一處河堤附近。昨夜十點過的時候,有一位遛狗的老人目擊到了疑似是兇手的人,將一個人形物體推入河裏。
老人等那個人走後,小心翼翼地來到河邊查看,卻沒看到什麼異常的,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所以就牽着狗回家了。
李鋼在河邊的垃圾堆裏面淘了二十多分鐘,終於找到一枚空的注射針管。
孫大海在另一堆垃圾裏面發現了20塊錢。
李鋼將注射針管送到技術科一鑑定,針管裏面殘留有丙泊酚注射液成分。
丙泊酚具備強效麻醉性,經靜脈注射後會使人在40秒內陷入深度昏迷。
關仁川來到張棄疾家,詢問張的妻子劉敏,在張棄疾出事前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劉敏一拍腦門,想了起來,上周張棄疾曾經收到一條古怪的短訊。
關仁川追問是什麼樣的短訊,劉敏立即拿來張棄疾的手機,點開短訊息。
短訊的內容如下:
「姓張的,告訴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凱哥已經發話了,限你在24小時之內,把20萬現金還上,否則凱哥一聲令下,派遣五星級殺手上門,取你狗命!識相的,趕緊把錢打到這個銀行賬戶:佟乾,。」
關仁川仔細研究了這條短訊,詢問劉敏:
「你丈夫張棄疾在外面欠了債嗎?」
劉敏十分肯定地回答:
「沒有,絕對沒有!我問過老張,他說要麼是發錯了,要麼就是有人在惡作劇。」
關仁川記下發短訊人的號碼,拿給張進調查,得知短訊是偽基站發送的。
關仁川意識到就算這人不是兇手,那他已經涉嫌電信詐騙了。
關仁川找到經偵的兄弟幫忙,通過短訊提供的開戶人和賬戶,警隊查到這個叫佟乾的人就是紫藤市本地人,而且有過多起犯罪前科,搞過電信詐騙,幹過傳銷,還搶過金店。
孫大海帶隊來到佟乾的出租屋,此時他正裝成蘿莉音和一個退休大爺聊得火熱。
佟乾承認短訊是他發出的,而且是群發,接收人少說上萬,遍佈全國各省市。
「你群發這個有什麼用?難道真的有人給你打錢?」
孫大海疑惑道。
「誒,你還別說,還真的有上當的。一般人肯定會把這個當做垃圾短訊刪了,但是如果收信人正好姓張,正好在外面借了貸款,又正好認識一個叫凱哥的黑社會大哥,那他還真有可能乖乖打錢!不怕告訴你,這招是我蹲監獄的時候,一位獄友教我的!」
佟乾侃侃而談。
「哪有這麼多正好,你說說迄今為止你騙到幾個了?」
孫大海問道。
「一個都沒有!可是那位獄友他成功過好幾次!」
佟乾回答。
「那他後來怎麼樣了?」
孫大海問。
「判了二十年。」
佟乾如實交代。
關仁川查到張棄疾死的時候,佟乾有確鑿的不在場證據,所以就把他送給經偵處理了。
下班後,關仁川回到警隊分配的單人宿舍,和他一樣住宿舍的還有隔壁的網絡技術科的張進,以及樓上的孫大海和方森兩大組長。
楊小艾和鍾玉婷在警隊附近合租了一套三室兩廳的大平層,日子比關仁川過得滋潤多了。
第二天早上8點半,關仁川洗漱完畢到食堂吃早飯,兩根油條、一個煎蛋,一碗豆漿,白砂糖自己酌情添加。
孫大海端着餐盤坐到關仁川對面,兩人聊着聊着就聊到孫大海的個人問題。
孫大海四十有五,按理說也該成家了,可他依舊是刑警隊的黃金單身漢。
孫大海只是平淡地回答說:
「當刑警的,最好不要有家人,否則容易成為犯罪分子刺向你的軟肋。」
這時,關仁川收到李鋼的通知,七眼橋汽車樞紐站發生爆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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