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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又是好幾天,任長生和文教授兩人繼續餵蚊子,但是似乎這聯繫人一般都是趙榮河,徐夫人壓根就不會出現在這裏。
等的實在是不耐煩地任長生回到酒店之後對文教授說道:「我看這守株待兔壓根就不是什麼好辦法啊,我們還應該是採取主動地措施才行。」
「主動的措施是什麼措施?」文教授有些納悶的詢問着。
「我看徐夫人壓根就只想要做一個不出面的人,這些事情都是由趙榮河來出面。只要趙榮河出現一些問題,那徐夫人就只能是自己過來了吧。」
任長生看着文教授,他的意思已經是說得十分的清楚了,文教授點點頭,他的意思,他當然明白。
既然已經有了應對的方法,那自然就是去執行了。
雖然任長生對這裏並不是特別的熟悉,但是卻也知道,這酒吧可是最好的打探消息的一個地方。所以當夜幕降臨,任長生換了一身裝扮之後就來到酒店。
此刻的他穿着一襲黑衣坐在酒吧之中,讓人覺得神秘而又高貴。
他只是一言不發的喝着杯中的酒,很快,他就成為了別人瞄準的對象了。
「帥哥,請人家喝一杯唄。」
任長生抬眼看着眼前搭訕的女人,千嬌百媚用於形容此刻的女人還真的是一點錯都沒有。任長生只能是感慨,難怪這男人都喜歡往這樣的地方鑽,原來不過是因為這裏的誘惑比較多。
如果不是因為他今天是帶着目的來的,他絕對會對這個女人心動的。
「帥哥,別不理人嗎,既然來了這裏那肯定都是來消遣的,都是為了開心而來的。」女人見任長生仍舊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繼續說道。
任長生轉眼一看,只是一個眼神竟然讓這個美女感覺到了壓力,見他不理人,自然是悻悻然的離開了。
有了前車之鑑,這後面的女人自然是不會輕易的上前去打擾。
隨着時間的推移,這裏也越來越熱鬧,任長生靜靜的等待着,直到一個美女調酒師走到吧枱,任長生才走了過去。
看着眼前的女人,精緻的五官,充滿誘惑的大波浪,任長生端着酒杯,嘴角帶笑,「美女,請你喝一杯怎麼樣?」
作為一個姿色超凡的女人能夠在酒吧裏面生存自然是需要有一些本領的,這女人不過是看了一眼任長生就隨即走到任長生位子的對面。
「帥哥,剛才看你可是拒絕了那個美女,怎麼,是有心事嗎?」女人用甜而不膩的聲音對任長生說道。
「當然,而且我可是已經預見到,這心事只有你能夠幫我解開。」任長生含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咯咯的笑着,眼前的美女看着任長生答曰,「帥哥,那我倒是十分的樂意幫你做這個解鈴人。」
任長生看着眼前的女人,將一疊錢不着痕跡的放在桌上,美女倒是也十分的爽快,「你先說是什麼事,這錢我再看能不能收。」
「我只是想要讓趙榮河躺上一陣子,這對你們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任長生十分自然的就將他的要求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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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對面的美女一聽到趙榮河的名字的時候立馬就反問,「徐家的趙榮河,你倒是知道這價格應該不菲。事成之後再付一樣的錢,失敗了不會退還這預付款。」
在說這話的時候,這美女可沒有剛才那樣的風情萬種,反而是十分的乾淨利索,讓人一眼就感覺到不同。
說完美女就將剛才那疊錢收了起來,「先生再來一杯嗎?」
任長生點點頭,又再喝了一杯雞尾酒,看着這裏瘋狂扭動着的人,任長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希望明天能夠聽到好消息。」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酒吧。
走出門,任長生才覺得鬆了一口氣,那樣的氣氛,果然是不適合他這樣的人。如果不是要辦這件事,他可不願意來這裏。
第二天一大早,文教授就來到任長生的房間,看着睡眼惺忪的任長生,文教授激動地說道:「長生,我剛得到消息,這趙榮河昨天晚上回去的時候竟然是發生了車禍,腿骨折了,現在在醫院呢。」
「啊,昨天我們還說要是他有事的話徐夫人自然是會出面的,想不到連老天都幫我們。」任長生假裝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一般的說着。
聽到這話,文教授愣了一下,「我還以為這件事是你讓人做的,真的只是一個巧合,和你沒有關係?」
有些不相信任長生說的是真的,文教授又繼續反問着。
而聽到這話,任長生只是淺淺一笑,「文教授,我不過是一個鑑賞師而已,可不是什麼黑道分子啊。」
一聽到任長生的這話,文教授倒是稍微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原本心裏還有一絲的疑慮,現在已經是完全的消失了。
「這對我們來說還真是一個大好的消息,我看只要我們再使一點小計謀,這徐夫人絕對是會趕到哪裏去。到時候人贓並獲,我就不信她還能夠擺脫。」
雖然不過是離目標更近了一步,但是文教授仍舊是十分激動的說着,他似乎已經是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了。
任長生不置可否,只是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然後對着文教授說道:「我出去一趟。」
雖然文教授也很想要問問任長生是不是因為徐夫人的事情,但是想到這段時間穆傾傾和任長生的關係十分的密切。如果是他們兩人要出去玩,而他則是詢問的話就不太好意思,所以他什麼都沒問,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任長生一大早走出酒店,並沒有找穆傾傾,反而是朝着那個平房走過去。
看到外面的景象仍舊是和以前一樣,並沒有因為那個趙榮河的問題有任何的改變。看來如果他不加把勁的話估計這老奸巨猾的徐夫人可是不會上當的。
所以他又趁着這些人到地下室去工作的時候將這裏東西都翻得滿地都是。看着自己的傑作,基本上每個房間都有變動的地方,而且十分的明顯,讓人一看就知道絕對有人進來過。任長生滿意的看了一眼,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個此刻安靜到不行的房子。
只是他並沒有走出很遠,而是在房子的周圍找了一個小餐館,自己坐在裏面悠閒的吃着早餐,看着這房子的動靜。
果然沒多久,似乎裏面的人已經發現了不對勁,他只看到有人
從房子裏着急的出來,開着停在門前的車快速的離開。
任長生拿出手機,撥通了穆傾傾的電話。
「喂,傾傾。」
「親愛的,你終於主動給我打電話了,這麼一大早的就想人家了嗎,討厭。」穆傾傾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慵懶還有一些低沉,但是卻不乏她原本的那絲誘人。
這女人肯定是剛起床,任長生腦海之中自動腦補那種畫面。
「我剛來上次那個地方,估計等會徐夫人就會到這邊來。」任長生抵住誘惑,將今天最為重要的事情立馬就說了出來。
「這麼快這些人就忍不住要出洞了,我看今天的懶覺又泡湯了,你可要補償我。」說完任長生還聽到電話那頭傳過來伸懶腰的聲音。
「那你想讓人準備着,等我這邊看到徐夫人來的時候再給你電話通知。」
和這個女人多說幾句話任長生都覺得壓力山大,所以立馬就掛斷了。
這對於他們的計劃來說是最為關鍵的事情,何況任長生原本就是一個十分負責的人,所以此刻他竟然是眼神一動不動的盯着眼前的房子。
果然,就如他所料的一般,沒多久就看到剛才開車離開的那個男人回來了,而且從車上下來的還有一個戴着口罩和眼睛,這麼大熱的天還披着頭巾的人。
此地無銀三百兩,這人不是徐夫人又是誰。
任長生看着他們下車之後朝着房子裏面走過去,正想要撥通穆傾傾的電話,突然卻感覺到有一隻手扶在了他的肩上。
「親愛的,原來你也在這裏啊。」
穆傾傾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耳後,任長生只覺得一陣震驚,沒想到此刻她竟然會自己過來。
「傾傾,徐夫人剛剛已經進去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你想要用個什麼樣的藉口光明正大的進入這個房子?」任長生並沒有回答穆傾傾的問題,反而是立馬切入主題。
在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穆傾傾愣了一下,但是隨即又笑着說道:「親愛的,你真想知道嗎?」
對於穆傾傾今天抽風一樣總是左一句親愛的,右一句親愛的,任長生只覺得背後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是今天她可是主角,讓她生氣了這戲就沒法唱了,所以隨即又笑着說道:「我當然想知道,上次徐夫人讓我掉進她的陷阱里,這次不過是還給她的罷了。」
「也對,不過你要是真的想知道,那可是要讓我心情好了我才告訴你。」
果然,要從這個女人的嘴裏套出一句話來那是非常的困難的,無論什麼時候他都不會忘記了要從任長生的身上討些好處。
只是此刻可不是開這些玩笑的時候,任長生看着穆傾傾,「這徐夫人已經進去有一段時間了,你要是再不說可就晚了。」
「還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的木頭。」穆傾傾聽着任長生的話就知道他絕對是不會當眾有所表示了,所以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之後又快速的笑着說道:「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根木頭。」
這轉變的速度也真的是太快了,女人,果然是情緒化的人,上一秒天晴,下一秒可能就陰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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