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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誰啊,放開我,疼死了!」
馮清被突然抓住了手腕,感覺手腕的骨頭都快裂開了一般,一張妖艷的臉頓時扭曲得呲牙咧嘴。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秦風?」看到眼前的男人,原本還有幾分酒意的白景添倏然醒了,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意:「你怎麼在這裏?」
秦風漠然地掃了他一眼,至於風情,則是看都懶得看,直接甩開了她,還嫌髒一幫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
白景添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他來時的方向,頓時瞭然:「你們一起來的?」
頓時,白景添的怒意更加洶湧了。
三次,秦風讓他丟人了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損失慘重。
第一次只是丟點小錢,傷了一個阿寺。
可第二次和第三次,則是直接讓他丟掉了白家的傳家寶和白老!
而現在,秦風竟然還敢站在他面前,一個巴掌掀翻了兩名保鏢,將早已泣不成聲的柳熙然拉進了自己懷裏。
一瞬間,白景添就覺得自己腦袋上開滿了青青草原。
「你特麼在幹什麼?放開她!」白景添恨意濃郁,恨不得將秦風扒皮抽筋:「她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
秦風一聲冷哼,摟着柳熙然和他相對而立:「剛才她已經說過了,要和你解除婚約,聾了?」
對於秦風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其他人都沒看明白怎麼回事,一時間議論紛紛。
「我去,這人誰啊,居然敢動白少的人。」
「能和柳小姐在一起,莫非來頭不小?」
「不小什麼啊,你沒看他全身上下都沒個名牌麼,我看着更像是保鏢。」
「不是吧,堂堂柳家千金和一個保鏢搞在一起了?」
聽着旁人的議論,馮清姐妹倆除了驚訝之外,更多的是興奮。
剛才聽到白景添說,白少奶奶的身份還要給柳熙然的時候,她們姐妹倆就極為不滿了。
誰還不想上位了?
妻子和情人,兩個身份之間的差別她們還是分得清的。
「天吶!柳小姐你怎麼能這樣呢?」馮苗捂住了小嘴,一臉震驚道:「就算柳家馬上就要完蛋了,你也不能自甘墮落成這樣啊,怎麼能和一個保鏢在一起呢?」
馮清被秦風捏疼了手,眼下正懷恨在心呢,自然立刻煽風點火:「就是,一個保鏢,我就算再輕賤也不會和他在一起。柳熙然,你可真夠作賤自己的。」
「白少,柳熙然還和您有婚約呢,居然就和一個保鏢混在一起,這要是傳出去了……多丟人吶。」
「就是啊白少,虧您還想着把少奶奶的位置留給她呢,她也太不自愛了。」
「還有這個保鏢也是,膽大包天!」
姐妹倆嬌滴滴地靠在白景添身旁,說話的語氣一個比一個嗲,枕頭風吹得飛起,巴不得白景添立刻發怒。
白景添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看着秦風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帶的這點人絕對不是秦風的對手。
就連白老都死在了他的手上,更別提自己帶的這些保鏢了。
但是無所謂,武力不行,他仍然有一萬種方法讓秦風臣服。
他現在最生氣的,還是秦風摟着柳熙然的那隻手。
當着眾人的面,他努力不讓自己歇斯底里,吸了一口氣才道:「小子,你難道以為,僅憑你身上的那點武力,就能替她解決掉他們家族的困難麼?你得問問她自己願不願意啊。」
「今天就算你帶走她,明天她會更加低三下四地來求我。」
「但是我只說一句,今天她若是乖乖跟我上去伺候我,我能對她犯的錯既往不咎。」
「可她今天要是跟你走了,那之後就算她脫光了衣服跪在我白家的大門口,我也不會再多看她一眼!」
白景添沒有立刻對秦風下手,這完全超出了兩名女伴的預料。
但是聽到後面的話,她們又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對了,還有一點。」白景添嫌惡地看了一眼秦風摟着柳熙然的那隻手,說道:「我自己花心可以,但是被別人碰過的女人,我沒興趣。」
「所以即便她現在留下來,也只是做我的一個床伴而已,至於白家少奶奶的身份,她想都別想了。」
「柳熙然,你也別怪我不給你這個機會,誰讓你這麼下賤,找誰不好,偏偏找了這麼個上不得台面的泥腿子。」
「你自己說,你賤不賤啊?」
柳熙然此時早已氣得幾欲昏厥,同時心裏也無比絕望。
向前還是向後,對她來說都是地獄。
如果答應,那麼她將會遭受到奇恥大辱;若是拒絕,那麼柳家將會失去白家的助力,說不定全族都會葬送。
她別無選擇。
秦風看了一眼懷中微微戰慄的女人,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是摟着她的手又緊了緊。
「既然選不出來,那就別選了。放心,有我在。」
柳熙然驀然一愣,儘管知道秦風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他說的這話只是安慰而已,可她仰頭看着男人的側臉,還是覺得無比安心。
秦風沖她笑了笑:「我說了,今天是帶你來找場子的。」
「找場子?可笑!」
白景添聽到這話,一聲嗤笑,摟着兩個女人十分不羈。
「是,我承認你身手不錯,也讓我栽了兩個跟頭,我今天帶的保鏢肯定是不夠看的。」
「但是你好像沒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啊?我什麼地位,你什麼身份?」
「說難聽點,在南陵,我可以殺你千萬次,但你卻不敢動我一次,知道為什麼嗎?」
他一臉高傲,秦風卻是冷冷地看着他,也不回答,一下子讓氣氛有些尷尬。
白景添咬着牙,只能自問自答:「因為你惹怒了我,頂多就是一死,但你要是敢動我,你們全家都會生不如死!」
「哦。」
他說完,秦風並沒有預料中的恐懼,又或者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只是雲淡風輕地「哦」了一聲,好像壓根兒沒把他的話聽進去一般。
不僅如此,甚至還上前一步,開口道:「上一次對我說這話的人,現在墳頭草都長出新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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