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葉宗,宗門大殿。
此時,殿內氣氛凝重。
光影在大殿的古老石壁上跳躍,仿佛訴說着無言的滄桑。
「黃長老,最近婉清那丫頭不知為何,總是往外門跑,你身為外門長老,你可知其中緣由?」
大殿內,一位相貌威嚴的中年男子坐在首席之上,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迴蕩在空曠的大殿之中。
黃姓長老站在下方,微弓着身子,神色恭敬。
他略一沉吟,然後回答道:「宗主,此事我已派人調查過。」
說到這裏,他頓一頓,似乎在斟酌接下來的話語。
「似乎是少小姐的一位紅顏知己,近日裏被魔道修士所害,其屍體被一位外門弟子購得並下葬,因此才頻繁前往外門祭奠。」
「胡鬧!」
「她一女子,何來的紅顏知己?」
「簡直是胡鬧!」
「此事若是傳出去,靈葉宗的臉面何在?我楚星河的臉面何在?」
宗主楚星河聞言,頓時勃然大怒。
黃姓長老被宗主的怒斥嚇得低下了頭。
對於這個結果,他原本也是不信的。
可當他親自深入調查以後,卻發現此事竟然是真的。
黃姓長老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可當他抬頭看到楚星河鐵青的臉色時,便把話咽了下去。
在這個節骨眼上,繼續觸怒宗主,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
「罷了…也是我欠她的…」
過了許久,楚星河嘆了口氣,眉宇間的怒氣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無奈。
他默然許久,忽然話鋒一轉,聲音中帶着幾分嚴肅:「三天後,便是外門考核之日了吧?」
「回宗主,是的。」
「外門…我確實已有許久未曾關注,這次可有拔尖的弟子嶄露頭角。」
「王慶之、李魁、慕容月、宋止戈…等人在去年外門考核中的便已是佼佼者,如今都已經修煉到了鍊氣大圓滿的境界。」
「除此之外,雷鳴、石天虎、徐長風三人,亦是今年新湧現出的傑出弟子…」
楚星河微微頷首,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期待。
「三十年一遇的玄空秘境要再次開啟了…」
「這次,竟連百極樓都要參加…」
「今年的外門考核,我也去看看罷…」
次日一早,陳逍便前往宗門的靈珍堂,購買了一些用於制符的材料。
他掌握的符咒,都是初級符咒。
因此,製作所需的符紙、硃砂、妖獸血都是較為普遍的材料。
然而即便如此,也幾乎將陳逍的宗門貢獻以及所剩無幾的靈石消耗殆盡了。
「有了這些材料,應該足夠我將每種符咒,各繪製一張出來了。」
房間內,陳逍坐在桌前,將新買的材料一一擺放整齊。
待調整好心境,他便開始着手繪製符咒。
「我雖然已經繼承了薛梨的制符經驗,但不代表每次制符都能成功。」
「不過,只要我保持謹慎,確保九成成功率應該不在話下。
制符之道,不僅需要制符者對材料的精準把控,更需要對靈氣的細微引導。
即便是初級符咒,也容不得半點馬虎。
陳逍取出一張符紙,平鋪在桌面上,然後小心翼翼地用硃砂描繪出符咒的道紋。
在關鍵的部分,他輕輕滴上幾滴妖獸血,那血瞬間滲入符紙,仿佛為符咒注入了生命。
隨着時間的推移,陳逍手中的符咒逐漸成形。
符咒表面,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精心繪製的小劍圖案。
其線條流暢,劍身閃爍着冷冽的光芒,仿佛隨時都能破紙而出。
「靈劍符,製成了!」
看着手中的靈劍符,陳逍面露欣喜之色,原本心裏少許的忐忑,也在這一刻徹底煙消雲散。
他小心翼翼地將靈劍符放在一旁,開始着手製作下一張符咒。
不同的符咒,除了製作所需的材料不同以外,製作時的步驟、手法也截然不同。
最為關鍵的便是符咒中的道紋。
若不能參透道文中的意境,只是依樣畫葫的臨摹,得其表而不得其理,是斷然無法繪製出符咒的。
不過,陳逍繼承了薛梨的制符經驗,因此對道紋的參悟已然透徹無比。
時間一點點過去,陳逍完全沉浸在了制符的過程中,仿佛與外界隔絕。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終於完成最後一張符咒的繪製,看着眼前整齊擺放的五張符咒時,長長地呼地出了一口氣。
「儘管我足夠謹慎,但中途仍有一張符咒繪製失誤了,所幸準備的材料有盈餘…最終還是成功制出每種符咒各一張來了。」
「這些符咒,功能各異,尤其是這張馭屍符,它將成為我這次宗門考核的底牌之一。」
感嘆片刻後,陳逍將這些符咒小心翼翼地收入儲物袋中。
隨後內視己身,心念微動。
「我修煉的木靈功,是一種較為普通的黃級功法,除了突破境界時提升的靈力上限要比普通修士多一些,並無其他優勢。」
「而且此功法最高只能修煉到鍊氣九層,實在是有些不夠看。」
「先前埋葬屍體,繼承遺產時,也曾出現過一些不錯的功法,不過因為各種原因,我並未選擇…」
「但現在,我必須提高此事的優先級了,否則日後在與強敵交手時,定然會吃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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