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寫到:林良玉發現待自己如同親生的柳真元早已背叛了反清復明的大業,卻為了賈寶玉和自己的姐姐重新回到幻劍山莊的水洞之中,要將躲在這裏運籌帷幄的順治帝帶到朱成功的船上,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因為有謀反之心的北靜王突然有所動作而變成可能了,而在一邊悄悄觀察的林黛玉卻發現了一個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的敵人:太后派來的天殘教的松下木子。
松下木子並不喜歡滿族人,和他的政府一樣,對於清朝佔領明朝並不以為然。鄭成功的母親是日本人,日本國反而在很多時候支持鄭氏家族。但松下木子在北京呆的時間太長了,讓他和那些與福建明政府打交道的人有很多不同的看法,他的政府很不喜歡他的這種做法,甚至有派人過來警告過他,要收回他對這個特務組織的領導,但來的人被他說服了。
金陵城裏的大觀園在這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時候卻難得的旖旎寧靜。鶯兒為段傳秀生了一個女兒,那一日寶釵聽到了湖上一段快樂的蕭聲,她心煩地關了窗子,但寶玉總不見人影,寂寞和她藏在內心的痛苦一樣無法發泄。她知道那個人是為自己在守着夜夜孤獨才送來的蕭聲,但那邊是一個家,而自己只有當年藏在心裏的一段痛事。她的琴上所有的旋都被她用利刃挑斷了,麝月十分不解,說二奶奶這琴總也不見彈,怎麼琴弦到一根根斷了?
寶釵道:你正經做你的事,把這琴裝起來。
薛寶琴住在大觀園姐姐的對面廂房,每日裏修書完畢卻和柳湘蓮練武,這尤二姐將劫後餘生的孩子交給薛姨媽和薛寶琴,自顧自隨着胡大夫夫妻行醫去了,黛玉知道她的心結,也不勸她。原來她感念從前胡大夫一家對自己的恩情,小胡醫生一直對自己和孩子的照顧,胡大夫的女兒和女婿又失散了,做了胡大夫的乾女兒。
賈政因為被吳三桂彈劾被驅趕到金陵,安心在從前的賈府住着,悄悄在這裏整理明史,王夫人因為太后的庇護到留在京中,賈政帶着妾在金陵呆着,恰好寶釵等住在大觀園,寶釵和這個公公原本不合拍,賈政就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倒是林黛玉知道舅舅這件事情的隱蔽性,悄悄讓段傳秀柳湘蓮暗中守護,又讓人暗中尋訪了幾個史學專家,在大觀園的密室里撰寫明史,自己和薛寶琴常常去舅舅那裏幫忙抄寫。那柳湘蓮到常常可以見到住在寶釵這裏的薛寶琴,薛寶琴除了做文章總纏着他教自己武功,他日日帶着面具,到也看不出心思。
香菱添了個男孩,薛蟠這下不許夏金桂再折磨香菱,一定要從寶釵這裏接回香菱,把那好妹妹說了萬千次,寶釵只是不許,說你這孩子和香菱在我這裏,大人孩子還有得活命,你也不想想,若回了你那邊,能活幾日。那邊夏金桂越發鬧得厲害,把個薛蟠也弄怕了,只能由着香菱住在大觀園。
尤二姐隨胡大夫走之前,到來見了柳湘蓮,柳湘蓮心裏知道二姐內心的苦楚,說「賈璉這個人聽說因為自己的兩個弟弟在福建被人推舉做皇帝被隆武帝殺了,一定不肯做皇帝,已經跑到日本去了,」尤二姐嘆息道:「這大明朝如今沒有幾個王爺了,還為了爭什么正統你殺我我殺你,璉二爺這個人最不願意爭什麼的,他逃走到也沒有錯,他就是花心了些,如今就是逃到日本國,身邊自然也有女人陪着,我這一輩子從來也沒有怨過他,原本打算只守着這孩子過自己的日子就是。誰知這一點也不能如願,我到情願去報恩,柳三郎你是個至情至性的人,是我的妹子沒有福氣,死得太早了,你如今也半大不小了,還是好好找個女人,為你們柳家幾代單傳添一個後人。我如今有過孩子了,才知道這做父母的沒有不愛孩子的,我以前看你總是躲着你的親生父親,你怎麼知道他就不念着你呢。」柳湘蓮默不作聲。
薛寶琴在暗地裏看着,心想這個柳三郎這樣的倔強,只怕自己要想焐熱這顆心,真的是千萬難處,但薛寶琴是個開朗的人,很快就把這個念頭丟到一邊,心想二姐那孩子自己也帶過一段,自己的嫂子和哥哥原本不肯放手這個孩子,尤二姐如今性情大變,連孩子也不要了,卻不知是為什麼。問黛玉卻也不說,她也不明白為何黛玉和寶釵也從不相見,瀟湘館裏人來人往,寶釵等只說是鬧鬼,反而將通向那邊的角門鎖了。害她每日要繞一個大圈才能回來,她有時調皮,故意越過院牆道姐姐這邊,回來見薛姨媽和薛寶釵在房間裏熬藥,實在憋不住,忙上前將自己對尤二姐的疑慮說了。
薛寶釵卻在為香菱的孩子做衣服,見母親在嘆氣,笑道:「你們二人凡事看不真切,正經勸你們讓嫂子和哥哥不要留着這個孩子,不如將這孩子送到育嬰堂,以後不管何人問起,只說是失散了,否則徒然惹禍上身。「薛寶琴道:」姐姐果然是個冷麵人。「薛姨媽道:」你家嫂子孩子又不肯還給人家,自己卻又不帶,每日只讓我和吳媽每日忙着照顧孩子,我姐姐那邊我也不好交代,「薛寶琴道:」真是反得她了,難道姨媽也不能將自己的親孫子要回去。「
薛姨媽道:」你們哪裏知道,那太后帶走了自己的孫子,臨走和你姨父姨媽說了,這個孩子不許他們認回去,以免將來給宮中那孩子造成麻煩,讓你哥哥養到七歲,送去陪那個孩子讀書。」薛寶釵嘆氣,心想母親和妹妹實在眼拙,這個孩子的長相固然是像寶玉小的時候,但哪一點有二姐的影子。賈寶玉的身世她們固然知道一點,卻還是當他是賈府的二爺,哪裏想到這其中的緣故,眼前這個漸漸懂事的孩子到底是誰她心中如何不知。她心裏藏着事情,卻是一句不說,對薛寶琴道:我也不管你在外面做什麼,你只不要再把外面的事情拿來和我說,我但凡知道,心裏忐忑,難免不讓人知道了,害了你的那些狐朋狗友。
薛寶琴道:好姐姐,我的朋友里到是沒有狐朋狗友,我以為姐姐也是個不世出的巾幗英雄,想不到姐姐倒是心冷。
薛姨媽道:你舅舅手上有點兵權,不知多少人盯着,你們就規矩一點,給我們王家留一點安穩。你姐姐這行事才是為了大局,你父親這兩日過來,看我們把你嫁出去,免得禍害我們。「
薛寶琴滾到薛姨媽懷裏,笑道:「嬸娘最疼我了,這麼絕情的話也說得出來,我不出嫁,就在這大觀園住一輩子。」
薛寶釵笑道:她要是可以不嫁人,我們也要念佛了,也不知哪一個配得上我這個妹妹,換了個旁的人,只怕妹夫每日都要挨打。「
薛寶琴道:「怎麼你們都這麼說我,你這口氣,和林姐姐一模一樣」寶琴自知失言,自己掩住嘴,鑽到自己房裏睡去了。
寶釵心裏如何不知,到故意在夜半祭奠黛玉,自己點了香,把自己的萬千煩惱到給了林黛玉。藏在大觀園地道里住着的林黛玉每每看到她焚香向自己禱告,知道她有難處,況且她什麼也不瞞着自己,到生出萬千的感動,在一旁聽着,心中對二姐留下的孩子到生出十分的關心,心想找個機會還是將那孩子接走,以免牽連別人。知道這孩子身世的還有柳湘蓮,他一直守在大觀園不肯離去,自然也有這個孩子的緣故。這到有個好處,至少那孩子多一個人保護。黛玉想自己總在為這些孩子費盡心力,大觀園裏的寶藏不能動,完全靠老太太留下的體己過日子,坐吃山空,可這樣時局,金陵這樣一個地方,哪裏周轉得用盡心思,自己之前也是這樣一個不管稼穡的女孩,自從離開揚州,沒有了父母,到成了一個小家長。育嬰堂那邊幸虧有雲珠暗中幫助,讓自己可以放鬆點,只是材米油鹽萬般貴,這裏如今修着明史,舅舅也不是個能理財的,這園子這麼大,種了一點藥材,也到底還是收入瘠薄了些,就連寶玉和寶釵的開銷,其實也都在舅舅這邊,由鴛鴦掏着,鴛鴦自然也沒有話說,但顯然也是着急的。自己每日這樣忙,陪着自己的孩子的時間總是有限。不由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原來黛玉在為香菱接生了孩子以後就早產了一個男孩,紫娟自從黛玉生下孩子以後就一直照顧着他。紫娟問這孩子名字,黛玉嘆息道:這孩子就叫瓜子吧。
紫娟道:怎麼姑娘現在的性情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呢,寶二爺的孩子,怎麼也該有個好聽的名字。
黛玉道:我一生最不喜歡假字,哪裏會讓這孩子姓賈的。
紫娟詫異道:賈家的孩子,不姓賈,可姓什麼。
黛玉含淚搖頭:可不要讓人知道我生下了這個孩子,心裏想實在我自然知道他應該姓什麼。他是寶玉的孩子,自然是滿清的人,是順治帝的親侄兒,自然是應該姓愛新覺羅的,但這個孩子由我生下來,總是違背了父親的意思。
她自己偷偷哭了幾次,在大觀園外面找了一個民房安排了紫娟和鴛鴦,方便帶着這個孩子,自己總是會收到聶青帶來的任務,也不能日日看着他。紫娟慪氣道:「也不知是轉道什麼牛角尖里去了,生下這個孩子見了就掉眼淚,怎麼林姑娘到像和這孩子有仇似的,孩子可有什麼罪呢。」黛玉也不解釋,看着這孩子就嘆氣,原來她算到這孩子有劫數之災,萬般疼愛之間還是愁腸百轉,自然眼淚就多了。
果然夏金桂一日醒來就不見了二姐的孩子,還有那個為薛家生了個男孩卻被她日日折磨的香菱。原來是黛玉讓段傳秀和柳湘蓮將這兩個孩子接到了一起,她心裏知道這兩個孩子的關係。也知道太后日日派了天殘教的盯着賈家,更知道元妃此時在宮中根本見不到自己的孩子,段傳秀和聶青會帶來很多消息,何況還有一直領導着他們的王道士和賈珠。
香菱將自己的孩子忍痛留給了薛蟠和婆母,黛玉帶她見了歷經滄桑的父親甄士隱,此時的甄士隱眼睛已經半瞎了,跟了王道士在金陵的廟裏生活,一家人在江寧住下來了。這也是黛玉出現在江寧的緣故。也是為後文交代的前因。
柳湘蓮只要有時間就來帶着這個孩子。說來奇怪,自從見了林黛玉的這個孩子,他對柳真元越來越理解了,想到冥冥中自己柳家和林家到底是什麼淵源,父親守候着林良玉,自己守候着小瓜子。
黛玉陷身水洞的日子,江寧城靠着城牆的房子都被燒毀了,香菱和紫娟鴛鴦一時無法和黛玉通消息,幸虧遇到了一位好心的俠客,將她們從大火中救了出來又把這一家人安置了下來。這個人正是那日經過江寧的林良玉。
而此時的長江上,鄭成功的水師收到了柳湘蓮段傳秀的情報,城內清軍驟然增加了五萬人。段傳秀夜半出神策門時恰好遇到梁化鳳襲擊鄭成功的部隊,鄭成功的軍隊統領半夜來不及穿盔甲,匆忙迎戰,被梁化鳳的士兵抓住,兩位副將戰死,段傳秀一邊帶着這一部分人突圍,一邊讓柳湘蓮去給鄭成功報信,自己幫着迎擊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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