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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盛夏在她心裏是什麼樣的位置,他哪裏不知道?就因為太知道,所以才這麼害怕。
緊緊抱着夕夏,唇在她唇上反覆碾磨,舌頭在她嘴裏留戀。
夕夏總算有機會說話了,她手輕輕熨帖在他灰色面頰上,心疼的說,「都瘦了……我讓你擔心了莊孝,對不起……」
「不,沒有……沒有夕夕,夕夕你愛我嗎?你愛我?」莊孝吻着她的手,含着她的手指低低的問。
聽他這話夕夏更心疼了,是因為這件事嚇到他了吧,從未有過的認真,夕夏抬眼看着他,「愛,我愛你啊!」
「那就好,那就好……」莊孝緊緊把人抱進懷裏,密不透風。
莊孝把夕夏帶到龍泉山莊,那是莊孝的私人獨立住宅。夕夏對莊孝怎麼把盛夏帶這裏來並沒有太大的疑惑,下了車直接衝進去。
進了屋夕夏有些愣住,好像很多人啊……
莊孝下一刻急急進來,伸手拉住她,建議說,「要不……我們先吃點東西才去見盛夏……我想他應該很累……」
莊孝知道此時說的話很沒有底氣,可他真有種想把夕夏從這裏馬上帶走的衝動,起了瞞她的心思。
夕夏轉頭看他,很奇怪,「你好像很擔心?你害怕什麼?」
夕夏圍着莊孝走了一圈,然後伸手抱住他虎腰,然後說,「你老實說哦,是不是怕盛夏跟我告密,說你背着我幹了什麼不好的事兒?」
莊孝抓着她的手,笑容顯得很蒼白無力。
「好啦,我去看看他,他一定被嚇壞了,他從來沒離開過我,我就擔心他的倔脾氣犯了,他在那間房間啊?」
夕夏邊說,已經邊上樓了。
很奇怪,樓下那麼多下人,怎麼樓上冷冷清清的?
「盛夏,盛夏……」夕夏喊了兩聲,回頭的當下卻見莊孝一聲不響的在她身後站着,嚇得她心臟猛地一收縮。
「你嚇到我了!」她埋怨。
莊孝俯身吻了下她的唇,用動作表示對她的歉意,然後領着她往走廊里走,然後停在一間房門外。
莊孝深呼吸,然後說,「夕夕,我選擇讓你知道,是希望你能給盛夏力量,讓盛夏早日好起來。」
「等等……」夕夏莫名其妙的手有些抖,「盛夏,怎麼了?」
「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莊孝沒有做多的解釋,開了門讓夕夏進去,莊孝不敢進去,盛夏一見到男人就跟喪屍一樣癲狂,他不能讓盛夏在這時候再受刺激,嚇到夕夕。
夕夏頓了下,還是走了進去。
盛夏躺在床上,睡得很安靜。夕夏走近了才發現,盛夏臉上滿是傷痕,心裏一痛幾步上前,坐在床上伸手輕輕撫着盛夏的臉。
盛夏打了鎮定劑,所以這時候睡得這麼安靜。夕夏很奇怪,怎麼睡得這麼沉?
「盛夏……」夕夏輕輕喊,轉頭看着莊孝問,「他怎麼了?除了臉上的傷身上還有是不是?」
夕夏懷疑盛夏挨打了,心裏頓時又怒又急,擰着眉頭掀開被子。一看,傻眼了,盛夏手腳都被綁在床上,連脖子都套了圈鎖住。
夕夏當即盛怒瞬間襲上頭頂,轉身怒火翻湧,對着莊孝大吼,「你為什麼這麼對他?你還是人嗎?他到底做了什麼你要這麼侮辱他?」
夕夏是徹底火了,邊控制不住的大吼同時淚水跟着滾落。
她的盛夏從來就沒受過這樣的苦,從來就沒受過這樣的侮辱!
轉身又急又怒的把盛夏解開,莊孝大步跨進來想要阻止,「不要解開……」
可已經來不及了,夕夏已經把脖子和手的扣鬆開開了,莊孝趕緊拉住夕夏的手,不讓她再動扣住盛夏雙腳的鎖環:
「夕夕,你聽我說,不能鬆開……」
「你閉嘴!」夕夏帶着哭聲大吼,怒火從胸腔激發,看着莊孝的眼睛載滿了血和恨,那裏面分明寫着:當我者--死!
「夕……」
莊孝沉聲底喊,夕夏反手把莊孝推開,在夕夏剛一鬆開盛夏的雙腿,盛夏就彈坐起來,竟然動作快到令人不可思議,喉嚨里撕裂的聲音迸發而出:
「我殺了你,殺了你……」
莊孝心下大駭,面色一慌,同時朝夕夏撲去,然而盛夏的距離優勢,在莊孝近身前一刻,盛夏雙手已經卡住夕夏脖子,把夕夏整個人生生從床下拖上床,再下到床的另一邊。
夕夏臉色在片刻紫漲,雙手緊緊抓着盛夏的手腕想要拉開,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吐不出來。
盛夏眸里同樣血紅一片,發了狠的卡住夕夏的脖子,夕夏兩眼上翻,雙腳不斷亂踢。
「殺,殺--」盛夏喉間迸發的撕裂聲如同魔咒,完全失去理智。
「她是你姐,她是你親姐姐……盛夏,盛夏放開她,快放開她,盛夏……」莊孝急得就差跪下了,他進一步盛夏就虎視眈眈的瞪着他,拖着夕夏往後退。夕夏站立不住,雙腿在地上拖拽,幾乎斷氣。
「我不動,我不動……盛夏,聽着,放開她,放開你姐,盛夏!」莊孝想輕言細語的說,可夕夏那臉色已經漲成了紫色,叫他怎麼冷靜?渾身都在發抖,瞳孔擴張的看着盛夏,不由得又大喝起來。
夕夏手在空中揮動,手往兜里摸,『叮』一聲脆響,戒指掉在地上。
盛夏眼神看過去,然後不動了,那是他的尾戒,他最喜歡的禮物,他姐送給他的……
盛夏的手猛然一松,夕夏下一刻『嘭』地撞在牆面,然後在『嘭』一聲砸在地面,乾嘔又不斷咳嗽。
莊孝一張臉急成了豬腰子臉,又不敢接近,也不敢出聲兒,兩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夕夏,看着夕夏痛苦的掙扎,心裏血淚在涌。
盛夏蹲下身抓着戒指雙手抱住,『嗷嗷』亂叫,夕夏從地上掙扎着爬起來,往盛夏爬過去,伸手拉他:
「盛夏,盛夏,是姐姐啊……是我,是姐姐啊……盛夏,你怎麼了?」
夕夏手一碰到盛夏,盛夏整個人跟瘋了似地,雙手握着手裏的東西左右亂竄,嘴裏『嗷嗷』直叫,躲着夕夏的手,往牆面靠去。
莊孝正好趁機把夕夏扶起來,夕夏慢慢的,輕輕朝亂喊叫的盛夏走去,一步一步的走得小心,輕輕的哄他,輕輕的說話:
「盛夏,好弟弟……我是姐姐,我是你的親姐姐,我是夕夏……我不會傷害你,盛夏,盛夏別怕,姐姐不會傷害你……」
盛夏驚恐無度,轉身貼着牆面用身體去撞,用手砸,用頭撞,整個一個瘋癲的狀態。
「殺了我……你們殺了我……殺,殺……」
「盛夏……」
夕夏聲嘶力竭的大喊,眼淚雙雙對對的滾落,大顆大顆的砸向大理石面,要上前抱住弟弟,卻被莊孝從後抱住了自己。
「盛夏……」夕夏的心被刀子剜一樣,疼得四分五裂。
莊孝抱着她,不讓她靠近,「夕夕,聽話,不要過去……他會傷了你,盛夏會已經不知道你是誰,他會傷了你的……聽話,聽話乖,不要過去,求你不要再過去……」
莊孝頭壓在她肩頸處,手緊緊扣住她腰身,不准她再靠近。
盛夏瘋了,他已經不認識任何人,他會殺了夕夏的。莊孝熱淚濕了眼,一顆顆滾落在夕夏脖子裏。
他害怕,他害怕她有什麼意外,「求你了,夕夕,不要過去……」
盛夏瘋了,夕夏也瘋了,反手狠狠砸着莊孝的頭,又扯又抓,完全一個瘋婆子,尖叫聲悽厲,嘶吼不斷。
「……你混蛋,你放開我……莊孝你放開我……啊……」
「夕夕,你可以打我,罵我,求你了,不要過去,求你夕夕……」莊孝任由她拳打腳踢,緊緊抱住她,死都不肯鬆手。
盛夏用頭撞牆,牆上一片血色,嘴裏還喊着『殺』,夕夏早就紅了眼,她眼裏只看得到牆上盛夏的血,那是盛夏的血啊--這讓她怎麼鎮定得了?
莊孝眼裏一狠,下一刻『哐』一聲,夕夏暈倒在他懷裏。莊孝怒目橫瞪,瞪着黎子。
黎子紅着眼,淚流滿面,不解釋,扔了手裏的花瓶,花瓶落地砸得粉碎。盛夏聽見破裂的聲音更加魔怔了,嘶吼着,癲狂着,毫無人性。
黎子流着淚回頭看了眼盛夏,轉身伸手拉着夕夏說,「把盛夏打暈,快!」
莊孝下一刻幾步上前,拳頭一上,縱使盛夏躲了,下一秒還是暈了過去。
莊孝轉身搶過夕夏,抱在懷裏,緊緊抱着,就不該讓她知道的,不應該的。熱淚流下來,為什麼要這麼折磨她?折磨他一個人還不夠?
莊孝抱着夕夏出去,進了他的房間,把人放在床上,緊跟着他上了床,把她整個摟進懷裏,眼淚還止不住。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不要再這麼傻,你要有事……我,我怎麼辦?你總是忘記我,我就不重要嗎?夕夕,不可以這樣的,不可以的……」
莊孝淌着灼熱的淚溫熱的唇輕輕吻着她冰涼的唇,一點一點的壓着,傷心的質問,「我在你心裏,連盛夏一半都比不上嗎?我知道這樣你會不高興,好,我不比,我不比……可是,我也會難受……夕夕,我不會讓你受傷的,我不會再讓你受傷的……」
黎子哭得眼都腫了,跪地上抱着盛夏痛哭,那麼好的男孩子,怎麼就成這樣了?
「盛夏,盛夏……」黎子抱着他的頭,擦着他一頭一臉的血,心被撕了一樣。
「你是不是怕我嫌棄你,所以不讓我接近?笨蛋……我怎麼會嫌棄你,我怎麼會嫌棄盛夏?我詛咒那些殺千刀的王八蛋不得好死,盛夏,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報仇,給你出氣的……」
「盛夏,我們忘了這些,忘了這些……」黎子抱着盛夏淚涌得不可收拾,四個醫生留下來的看護小心翼翼的走進來。
「黎小姐……把,把病人放床上吧……」其中一個終於出口了,另一個趕緊接着說:
「傷口要儘快處理,否則感染了就麻煩了……」
黎子哭得泣不成聲,抱着盛夏不肯鬆手。她恨所有人,恨莊家人,恨雲夕夏。她也愛盛夏,憑什麼把她關起來?
「盛夏是我的,你是我的……」黎子鼻涕眼淚一把一把的流,抱着不肯撒手。
夕夏被莊孝箍着,睡到了第二天。
醒來就聽見盛夏的嘶吼,夕夏當即從床上彈立起來,跌跌撞撞往盛夏房間跑。盛夏那嗓子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只剩下嘶嘶的雜音和氣喉偶爾劃破聲帶的刺耳聲。
夕夏進去時醫生正在檢查,讓人五花大綁把人綁了,又三四個人壓着。
夕夏闖進去血氣上涌,尖叫着沖向所有人,發了瘋的把人拉開,邊攻擊人邊大喊,「他已經這樣了你們為什麼還不放過他?出去,出去,都給我滾--」
莊孝神形俱損,走過去拉她。
夕夏雖然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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