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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冷一鳴市儈,而是他家庭也不好,家裏他和他哥兩個小孩,他大哥中學就退學了,只供他一個念書,可因為他念書家裏還欠好幾萬的債,所以這個問題上他想的很多。
為什麼她家不是像朱衣家那樣?沒有父母,那不就是孤兒?
他爸媽辛苦這麼多年供他念大學,就是塗個好的前途,絕對不會允許他畢業後娶個孤兒回去的。而且,弟弟還是白血病。
夕夏一直在說,冷一鳴靜靜的聽着,沒有說話,心裏卻前前後後想了個徹底。
夕夏看着窗外,她能感覺到他猶豫了,雖然他沒說話。苦笑了下,是啊,長得美又怎麼樣,她這樣的條件,配得到愛情嗎?
「一鳴,你好好考慮,你這麼優秀,我不適合你。」
冷一鳴也笑了,擁着她說,「做不成愛人,我們也是朋友,夕夏,我幫你,你不要拒絕我好嗎?」
夕夏點頭,他這是什麼意思?他是退出了還是會…堅持?
轉頭看他,冷一鳴又笑起來,揉着她的發說,「別想了,傻丫頭。」
語氣中的一絲寵溺,突然讓夕夏眼中泛淚,幾若淪陷在那一絲寵溺中。她,從來就沒得到過任何人的寵溺。直直的看着他,她有好一點的條件該多好,這個男生,她一定會抓住的。
可……
算了,他也退縮了吧。
冷一鳴到了夕夏家才知道''家徒四壁''的真正含義,有點發愣。看着她的身影走進空蕩蕩的屋子,或許剛才還有一絲僥倖,認為她說那樣的話是在試探他,現在信了。她家真的什麼都沒有,牆上掛着張黑白遺照,那是她父親?
冷一鳴有點不能接受,整個人都有點泄氣。她那麼光鮮亮麗的女孩,他看她平時穿的衣服,用的東西都不像是這種出身的,怎麼會……
如果只是戀愛,或許沒關係,可他想擁有她,他想以後能和她結婚。他是個比較傳統的男人,戀愛當然就是奔着結婚去的。
「進來坐啊,我去收拾我弟弟的課本。」夕夏回頭當然看見了冷一鳴臉上的表情,不過她現在已經釋然了,有緣無分吧,她也不強求。
她就是這樣,和弟弟相依為命,這沒什麼丟人的,她很自豪,因為她懂事的弟弟。
夕夏出去借錢去了,夕夏讓冷一鳴在家裏休息,等她回來。
冷一鳴看着她出去,坐着沒動,他確實需要好好想一下。不是他勢利,因為他沒有資格選擇,他家的情況也很尷尬,如果他堅持要把她娶回去,那他這輩子得多奮鬥多少年?
冷一鳴最後想到了朱衣,如果……
打定了主意心裏就鬆了口氣,這才意識到夕夏出去很久了。
冷一鳴起身往樓下走,不知道她往那邊走的,只能在街上左右看着。
夕夏回來了,渾身都累,這些都不重要,錢啊,她該怎麼辦?
「你怎麼出來了?」夕夏問話的力氣都沒有。
「我擔心你,借到錢了嗎?」冷一鳴問。
夕夏笑笑,自己先上樓,好久才''嗯''了聲。冷一鳴笑着,他早就料到的,誰會借錢給沒有償還能力的人?他爸媽去借錢的經歷他是親眼看見的,跪在人家門口的都沒借到一分。
33,孤男寡女
「夕夏,別擔心,有我呢。」冷一鳴說話了。
夕夏還是淡淡的笑笑,沒當回事,他能幫她什麼呀?
冷一鳴突然板正她的身子說,「聽着,夕夏,我有錢,我能幫你,我說的是真的。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我心疼,你不是要借錢嗎?你借我的,什麼時候還都可以。」
夕夏看着他,突然想起好像班上有人說冷一鳴其實也是富二代,他這樣說,或許他家真的挺有的。
可這跟她沒有關係,她跟他們家沒有任何關係,他家怎麼可能借錢給她?
「不可以的……」
「怎麼不可以?」冷一鳴突然間抱住她,將她的頭壓在胸膛,「我喜歡你,我愛你,你的親人就是我的,我們一起照顧他……或許,只要你願意,我們將來,還會組成一個家庭,我會一輩子愛你,不離不棄。」
冷一鳴說得有點動情,他發誓,他說這話的時候,是認真的。
夕夏再次痛哭流涕,點頭,僵硬的點頭。
兩人煮了點麵條吃了後夕夏讓冷一鳴先回縣裏,盛夏一個人在醫院她不放心。
夕夏是想明天再去借,一次不行兩次,三次,總能借到一些,實在不行再接受冷一鳴的幫助。
她很清楚冷一鳴的用意,他說的很明白,她不願意把恩情摻雜在乾淨的感情中,那樣的感情,會質變,會讓她心裏有愧,會不安。
夕夏晚上一個人睡在家裏,或許是很久沒有一個人住的原因,怎麼都睡不着。小鎮上不比城裏,小鎮一到晚上就靜得嚇人,九點過后街道上就沒人了。夕夏從來沒這麼早睡過,躺在床上左右翻,又害怕。因為周圍真的靜得詭秘,她也不是特別膽小那種人,在某些時候人的意志再強大也抵不過身邊環境。
夕夏那心一直都吊着,在空中懸得老高,可偏偏在這時候手機響了。初始那一刻她整個身子都嚇得一彈,那聲音在這樣安靜的夜裏實在可怖,很刺耳,音波劃破靜謐的氣氛一圈一圈的暈開,在夜裏傳得老遠。
摸到手機,還是接了,莊孝的電話,不過她不敢出聲。
那邊也沉默了下,合計小爺不耐煩了,出聲說,「女人,你死哪去了?」
夕夏不知道為什麼,一聽莊孝的聲音神經就放鬆了,嘴角還笑了下,合計她也是聽莊孝那不成文的口頭語聽習慣了,一點不計較。
聽着莊孝念了幾句,她一直沒出聲,然後就掛了。她都能想像莊孝在電話對面手舞足蹈,氣急敗壞的樣子。
夕夏剛睡着,外面門拍得震天響,她是被震醒了,那一刻還懵着呢,下一秒門又震動了。
夕夏連忙翻身坐起來,地震?
不是吧,有人敲門,誰?
夕夏起身披着衣服,手裏握着笤帚慢慢移近門邊,「誰……」
聲音都在抖,整個神經都繃了起來,兩眼瞪得大大的瞪着門,想着外面人會不會破門而入。不是她神經過敏,而是這深更半夜的,誰會突然來敲門?搶劫怎麼也輪不着她家吧,壓着胸口,白天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她移近門口,又問了句:
「是誰?」
「女人,給爺開門……」外人人已經發怒了,對着門大吼。
莊孝?
夕夏覺得不可能,他不在軍隊怎麼會在這裏?
門又''嘭''地一聲響,小爺在踢門,夕夏開燈,然後開門,真是莊孝。
看見莊孝那一刻夕夏突然紅了臉,直愣愣的看着他,他來了?有絲欣喜,有絲尷尬,更多的還是詫異。
「你……」
莊孝進門的瞬間把門帶上,直接撲向她雙手抱着她的頭強勢的吻鋪天蓋地的壓下來。
「唔……」
這剎那間的動作夕夏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這小子偷襲個正着。
莊孝的吻帶着怒氣,帶着饑渴,逮住她的小舌頭不放,一個勁的吸,在她嘴裏翻攪,活像要吞她似的。
激吻過後兩人都呼呼大喘,莊孝雙手捧住她的臉迫使她迎面看他,粗噶聲低吼,「爺看你還跑,你就是跑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什麼……」夕夏是有片刻的呆滯,順着他的話反問,而不是最應該的對着他發怒。
他以為她是躲他才從醫院突然失蹤,哪裏知道她是事出有因,所以小爺心裏還氣着,就算剛才這樣的激吻後也余怒未消。
「不准你再跑,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我要定你的,你跑也跑不掉!」這是小爺一貫的霸道作風。
夕夏穩住心神,抬手把他的手拉開,轉身,還是很詫異,他怎麼找到這裏來的?又回頭看他,「你怎麼來的?」
莊孝一臉坦然的說,「開車來的。」
「不是,我是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夕夏回家的事除了宿舍人和老師知道,莊孝是怎麼知道的?還有,冷一鳴怎麼知道的?
莊孝怎麼會傻得把他收買的細作說出來?
「只要我想知道的事什麼能不知道?」莊孝湊近夕夏仰臉說。
夕夏眼仁兒一番,黑白一個交替,不說拉倒,「我要睡了,你在盛夏的房間睡一晚吧。」
莊孝一聽不樂意了,他為什麼要睡剩下的房間,不,他要和她睡一窩。
「夕夕,夕夕……」莊孝跟過去,夕夏房門已經關了,對面就是他所謂的''剩下''的房間。
莊孝哼了兩聲,還是進了那屋。
躺床上左右翻騰,不是嫌床小,而是他在想夕夏爸媽呢?怎麼家裏除了她沒人了?
海公子把地址給他的時候他是將信將疑的,到這兒才給她打電話,見到人當然就放心了。他是想着先登門在未來岳父岳母面前亮個相,爭個表現……
「不會沒爹媽吧……」
莊孝突然從床上騰身坐起來,潑墨的眸子在黑夜中異常閃亮,要是真沒爹媽不是更省事兒?
先吃了她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她就是想跑也跑不了,最好給她種下他的種,她再怎麼嫌棄他也只能跟他了。
瞧瞧,多麼美麗的計劃。
莊孝下床,開門往外面瞅,這房子確實只有兩間房。也就是說這屋裏就他和夕夏在,只有他倆誒,他倆再一次孤男寡女相處一室了,瞧,多麼令人遐想的表述。莊孝幾乎要大笑出聲,喝一聲''天助我也''了。
竊喜進行着,樂顛顛兒的轉身往夕夏房間摸去。
34,損招
要問莊孝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弄開夕夏的門鎖,那得提到他美麗的姐姐了,莊孝應該是得到他姐的真傳,無論什麼樣的鎖,能開又不會損壞他可是比他姐還技高一籌,所謂青出於藍。
要說吧,莊孝那是色膽包天,行動卻膽小如鼠,人進去了只能傻站站床邊看着。不敢,是怕啊,怕她生氣。要說莊孝還真不敢對夕夏來強的,她要是不理他他鐵定悔得五臟六腑都青掉。
「夕夕,我來咯……」莊孝用低得只能他自己才意識到的聲音說,或者說,那只是留在他肚裏的聲音。
這小子打小想什麼就做什麼,從不計後果,哪這麼畏首畏尾過?可換成夕夏什麼雄風都不提了,他就是不敢,他還是敬着她畏着她愛着她的。有時候他就在想,怎麼就能有個這樣讓他手足無措的女人呢?
看着床上身影,莊孝很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剛才的瀟灑眼下連影子都沒了。
爬上夕夏的床差不多花了半大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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