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臨海商會等你們,我只給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之後我沒有看到我想要看到的人,你們將要承受的是京都豪門最恐怖的怒火。」
病房,老蛇頭茫然,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電話便已經被掛斷了。
良久病房老蛇頭髮出怒吼,他要出院去救自己孫女。
「老蛇頭你都這樣了,還是老老實實躺着吧,對方要見的人是我,我去就行了。」
閻風甲問身邊神情略微有變化的蘇凝霜,「六師姐,這彥家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綁小蛇女,還要見我?」
「彥家是京都頂級大豪門,其家族龐大遍佈整個華夏,底蘊很強大,歷史足足有數百年之久了。」
蘇凝霜起身,神情不屑道,「彥家為何要見你,你的罪過彥家的人?」
閻風甲搖頭,「我都沒有聽說過,」
「這就奇怪了,」蘇凝霜柳眉微蹙,隨後道,「既然彥家如此囂張,你就去見見吧,記住,別丟了我鬼谷弟子的臉,要是讓我知道你被唬住了,我饒不了你。」
「六師姐,你不跟我去啊?」
「這裏病人這麼多,我還要替你們擦屁股,而且區區彥家而已,何需我出面,讓老七去就足夠了,他顏家跟彥家在京都是死對頭,她巴不得弄出點事情。」
很快在臨海鬼混的顏如玉接到了蘇凝霜的電話,急匆匆驅車來到了醫院樓下。
閻風甲上了車,顏如玉激動不已,朝着閻風甲豎起大拇指。
「風甲,你這個臭小子不虧是我師弟,七師姐沒有白寵你,快說說你是怎麼得罪彥家的?」
閻風甲苦笑,「七師姐,我也不知道啊,我第一次聽到彥家,這彥家很厲害嗎?」
「厲害的很,彥家老太君在京都地位不輸我爺爺,彥家後輩也有幾個傑出的後生,不過你放心,七師姐在,彥家不用放在眼裏。」
......
臨海商會。
自從李家被彥家封殺,偌大的商會早就被麾下各大集團佔據。
李天臣已死,只剩下了吃喝玩樂的兒子李富貴。
曾經看似忠誠追隨李富貴的各大集團大佬,也不過把他當作傀儡。
「好,太好了,天助我也!」
李富貴眸子大放異彩,激動的手都在顫抖。
「閻風甲那小畜生沒想到也有今天,他得罪的可是京都豪門彥家,我今天要看看他是怎麼死在彥家手裏的。」
商會所有人都在等待着。
房間內,浴室之中,一具雪白的酮體正在沐浴。
浴室蒸汽瀰漫,卻藏不住那若隱若現的嬌嫩曲線。
浴室的大門被推開,一位身材高挑,給人大氣端莊的女人,長發垂腰,那如凝脂的肌膚仿佛熟透的水蜜桃,一捏就能夠掐出水似的。
房間還有一人,正是四窟主蜈蚣佬。
蜈蚣佬見這位親家的後人竟然只是裹着浴袍走出,尷尬的轉過身去。
「王老爺子,您站着做什麼,坐吧。」
「彥小姐,這件事情實在是麻煩你了,我以為會是我兒媳婦親自過來,沒曾想...」
女子粉唇上揚,語氣官方,「我姑姑得知表弟死於那閻風甲手中,昨天哭暈了好幾次,奶奶擔心她安全就沒有讓她離家。」
身後傳來嘻嘻索索的聲音,女子香肩浴袍滑落,那高挑玲瓏的酮體隨着她的動作,彈性十足的如果凍。
她竟是在蜈蚣佬背後視若無人的更衣。
「王老爺子,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換好衣服,女子輕聲喚了一聲蜈蚣佬,自己則是在下人幫助打開門下走了出去。
走廊,李富貴一等人瞪大眼睛,激動上前迎接,哪裏看起來像剛剛喪父的人。
李富貴迫不及待想要抓住這一次機會,在女子面前表現。
「彥小姐,這閻風甲不知道天高地厚,竟敢招惹您,你放心,今天只要他敢來,我李家一定...」
「你李家?」女子微笑,可語氣卻極其不屑,「你李家會長被他殺了,你這做兒子的卻躲起來不敢報仇,你這樣的兒子當初你父親就該把你射在牆上。」
李富貴一怔,沒想到這看起來端莊秀麗的京都豪門千金,出口驚人。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昔日那些百般討好他的眾人,像哈巴狗一樣跟隨女子離開。
李富貴覺得羞辱,咬牙切齒道,「賤女人,裝什麼裝,要不是投到了一個好的胎,你還不是跟其她女人一樣,只配做老子胯下的馬桶?」
看着那妙曼的背影,走起路來扭一扭的,李富貴揉了揉自己肥胖的大肚子,「不得不說,這豪門是養人啊,我還是能夠玩到這樣的極品美人兒,死也值得了。」
李富貴已經開始幻想這彥家千金跪在自己面前,給自己咬的場景,想想都讓他激動。
哪知道李富貴的骯髒想法卻讓緩慢走出來的蜈蚣佬都聽見了。
「小伙子,你膽子不小啊,敢在背後議論這彥飛雪,她可是京都出了名的笑面虎,心狠手辣。」
「誰?」
李富貴嚇得倒退,赫然看到隨手將門關上的老蛇頭,頓時冷汗直流。
「該死的,這老東西怎麼跟鬼似的,一點氣息都沒有,完了完了,他要是把剛剛我說的那些話告訴...」
老蛇頭指着李富貴,「放心,是男人都想玩這樣的極品女人,我懂你,僅此一次,走吧,我幫你保密。」
「謝謝老人家,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啊,」李富貴摸了摸臉上的冷汗,驚魂離開。
「出來吧,鬼鬼祟祟的,你打算躲到什麼時候?」
老蛇頭對着死寂的走廊喝了一聲。
一人在拐角走出,撲通一聲跪地不起。
此人正是沈俊霖。
「前輩不愧是四毒窟主,我明明已經隱藏的這麼好了,還是讓您發現了。」
「哼,你小子鬼鬼祟祟想要做什麼?」
「前輩,我知道您剛剛失去了一個孫子,可您現在又多了一個,我想認您做干爺爺,請您收了我,我一定好好表現。」
「你是何人,我為何要收你?」
「憑藉這個,」沈俊霖從口袋拿出一個u盤。
「這是...」
「這就是您一直想要的那個東西。」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蜈蚣佬虛眯眸子,身形一閃,一把掐住了沈俊霖,將其高舉空中。
沈俊霖呼吸困難,感覺脖子都要被這看似瘦弱的老手掐斷。
「干爺爺,我...我師父是葉媚娘,不過現在不是了,為了幫您得到這火赤練的養蠱之法,還有毒炁修煉,我不惜冒着危險偷襲了她,才好不容易得到的。」
「這u盤之中東西,您可以自己驗證,我絕非虛言。」
蜈蚣佬掃了一眼那u盤,忽的一笑,「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跟隨您,當然,我還要閻風甲死。」
「你也跟他有仇?」
「因為他,我沈家家破人亡,我老媽剛過八十壽宴,因為我的事情導致她氣血攻心,剛剛離開人世,我三弟也因為他還在蹲大牢。」
「喪母之仇和兄弟牢獄之災,我若是不報仇,我寧願死。」
「你倒是有情有義,你比老蛇頭那徒弟小嘎要強,不過彥家已經來了,那小畜生必死無疑,你可以放心了。」
「不會的,彥家殺不死那小畜生,」沈俊霖緊握拳頭,眸子陰毒。
「嗯?你說彥家都殺不死那小畜生。」
沈俊霖爬了起來,在蜈蚣佬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忽的蜈蚣佬臉色陰沉了起來。
沈俊霖道,「干爺爺,靠人不如靠自己,這些豪門之間只有利益,沒有情分。」
蜈蚣佬沒有回答,沉思良久,他道,「那你候着吧,等我消息。」
話落,蜈蚣佬離開,沈俊霖目送離開,眼角閃過寒意,後退消失在了走廊的黑暗盡頭。
「媽,三弟,看好了,我是怎麼為你們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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