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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哪有機會下手,還好夫人英明,沒有怪罪我,還讓我侍候你,這恩,廚娘幾輩子也報不了夫人的。」說着,廚娘竟抹起淚來。
碧兒從梳妝枱上拿過一塊帕子遞給她,「別哭,你本來就沒有錯呀,當然不應該受懲罰。你這麼盡心煮好吃的給我,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廚娘,其實我喜歡吃清淡的粥,那個肉粥以後不要熬了。」
「廚娘記下了。」堡主夫人真是太和氣了,對下人還講「對不起」,害她眼睛又濕濕的。
碧兒站起身,轉了一圈,「廚娘,你說這羅裙好看嗎?」
「好看,配着夫人這頭髮最好看。」廚娘真誠地說。
「那我讓堡主瞧瞧去。」碧兒咯咯笑着,拎着裙擺跑出廂房,剛拐了幾道拱門,看見童報國一臉深沉地站在花廳的後門邊,她笑吟吟地上前招呼。「童大人,你在沉思嗎?」
童報國一反往常看到她就怯怯的樣,意味深長地打量了碧兒幾眼,「夫人,可否陪本官到外面走走?」
「榮幸之至。」碧兒上前引領着他走向最近的一個出堡的側門。
「夫人是哪裏人氏,與君堡主成親多久了?」童報國亦步亦趨,手背在身後。
碧兒仰起頭,看向天空,雲淡,風輕,微風吹拂,窒息一早晨的心終於有些輕鬆了。「我是地地道道的飛天鎮上的人,娘家就是飛天鎮鎮尾的舒園,破落的小家小戶,不是什麼名門。我是去年的臘月嫁進飛天堡的,哇,也成親五個月了。」
「夫人與堡主以前就熟識嗎?」童報國不動聲色問。兩人沿着一條小徑,往湖邊方向走去。
「怎麼可能,小家小戶也是有規矩的,未出閣的女兒家不能隨便見陌生男人。」說這種話,碧兒有些想笑。
童報國象鬆了口氣,稍帶些可惜的看看碧兒,「本官在飛天鎮上走訪時,聽一個飯莊的老闆說起夫人曾離家出走過。」
一定是大塊朵頤那個掌柜的,舌頭真長。碧兒自嘲地傾傾嘴角,摘下徑邊的一朵月季,「呵,磨合期。我任性呀,一開始和堡主處不來,吵個幾句就跑出來了,唉,真是太沒出息,然後又給他捉回去,還要給他生孩子,好醜哦!大人,你和夫人吵個嘴嗎?」她輕輕鬆鬆地把話題扔向童報國,這位知府大人今天怎麼象個長舌婦問些家長里短來了?
「啊,偶爾,偶爾!」童報國是典型的妻管炎,夫人一生氣,他就不敢開口了。「聽說堡主娶二夫人時,離和夫人成親的日子並不遠。」
碧兒心中「咯」了一下,臉上卻沒露出來,「這事有緣由的。堡主遇刺,二夫人挺身相救。堡主為報這份恩情,就把她娶回府中了。大人,你覺得二夫人是不是美若仙子?呵,是男人都會想娶她的,美人呀!」
童報國臉一紅,悻悻地笑笑,「本官老了,早就不做這些美夢了。二夫人是中原人氏?」
「大都城裏中原人很多呀,還有紅毛人呢,我見過。」碧兒避重就輕,兩人已走近湖岸,湖水在陽光下泛着金光,湖心,幾條漁船上,漁夫正張網打魚,湖水緩緩地衝擊着岸灘,激起微微的水花。「今天可以喝到鮮美的魚湯了。」碧兒看到有個漁夫收着魚網,網裏魚跳得歡騰。
童報國皺皺眉,伸手遮住刺眼的陽光,「夫人,那畫舫是?」畫舫靜靜泊在湖面上,君南兩手交插,頭髮沒有梳成男子髮髻,隨意束在後面,他專注地看着湖中央的漁船。
「那也是飛天堡的,想坐嗎?我有些暈船,今天風平浪靜的,我就捨命陪君子,陪大人游會湖吧!」碧兒很義氣地把裙擺提得高高,慢慢走向畫舫。童報國顫微微地跟在後面。
小木屋今天門關得實實的,連窗簾都拉着。
「君南!」碧兒拭着額頭的汗,喊道,「我們可以坐畫舫嗎?」
君南收回目光,禮貌地點下頭,做了個請上船的手勢。「夫人,本官看還是免了!」湖水晃呀晃的,童報國看着腳下也有些打飄,畏縮地退後兩步,「本官。。。。。。不擅戲水。」
「這畫舫很安全的,就是你落水的話,這麼多漁夫在,一定能把你救上來的。」碧兒大眼滴溜溜轉着。
「不,本官就這樣賞賞湖景也不錯,夫人,你也下來,你站在上面,本官很緊張。」
碧兒游湖的興致剛起,看童知府因為緊張,身子都僵着,放棄地聳聳肩,「好吧!」她剛想下船,忽聽到湖心傳來一聲驚呼。
「快,快幫下忙,網好沉,一定是條大魚。」一個漁夫身子拼命往後仰着,奮力拖着水中的網。
其他漁夫見了,忙跑過去相幫。碧兒也跟着用力地把全身肌肉繃起,興奮地盯着那張快要起水的網。
網一點點出了水面,先露出的是一些綠色的水草,看網中的體積,真的是條超大的魚,幾乎和人差不多大了,被水草纏得滿滿的。
幾個漁夫終於把網拉上了船頭,趴下身,一點點撥開水草。
「啊。。。。。。。」
碧兒聽到一聲連一聲的驚恐的叫聲,漁夫們突地往後退着,恐懼地跳向另外的漁船。
「你再說。。。。。。我就掐死你。。。。。。。就這樣。。。。。。。」老鍋不知從哪裏跑了出來,對着湖面,掐着自己的脖子,又跳又叫。
二十九,無言獨上西樓(一)
二十九,無言獨上西樓(一)
「怎麼一回事?」童報國小心地站在離湖水一丈外的岸處,迎着陽光眯細了眼,漁夫們一個個驚恐萬狀的逃竄着,任小船在湖心飄蕩。
君南濃眉一挑,嘴角勾起一縷玩味的笑,「怕是捉到什麼怪魚了!」他兩手罩在嘴邊,做成一個喇叭,「喂,把船划過來,讓我們也瞧瞧是個什麼稀罕物!」
漁夫們看過來,岸邊有人,讓他們膽大了些,情緒似乎也穩定了,彼此推搡着,就是沒人敢跳上那條裝魚的小船。最後一個矮小精瘦的男人被推了上前,無奈跨上那條小船,顫微微地拿着船槁,緩緩的往岸邊撐來。
碧兒的第一個反應是哆嗦了下,她都有點被自己嚇着,輕咬着下唇,心隨着小船的靠近懸得越高,不知怎麼,她恍惚意識到好象又要發生什麼了。
精瘦的漁夫蒼白着臉,向君南扔下一根纜繩,君南拉住,系在岸邊的木樁上,船靠了岸。
「不是。。。。。。。魚!」漁夫怯怯地看着君南,抖得語都說不清楚。
確實,那不是魚!
沒有魚有那麼大,沒有魚會長雙腿,沒有魚有一頭長髮、穿粉色羅裙,沒有魚會被繩索緊縛着全身並綁上一塊大石。。。。。。
岸邊的三人驚愕地瞪大了眼,碧兒胸口一陣難過,簡直想吐。
縱使這身子已經被湖水浸泡得浮腫不堪、發白髮青,面容變形,碧兒還是看出了她曾經是如何的絕麗,她應該有一雙顧盼生情的美目,應該有黃鶯婉轉、清脆的嗓音,如雲的秀髮、瑩白如玉的縴手,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風情、美韻。
自已有幸在穿越的那個晚上,為她驚艷過。
在大都的鬧區口,與她邂逅過。
在韓江流大婚的夜晚,愕然發現了她的住處。
無數個人向自己說起過她。
她有許多故事,不,確切地講她有許多韻事。
她在幾個月前,就應該睡在君家的祖墳中。
她還有一個非常清雅的姓和名------白蓮。
她還和自己有一個共同的丈夫------君問天,
飛天堡里的人全涌到了湖邊,衙役們在維持秩序,童報國慌亂得象沒頭的蒼蠅,到處亂轉,忤作托起白蓮的屍身,碧兒被人群擠到了林中,秀珠找到了她。
到處是人,到處是喧囂聲,陽光和目光都是刺眼的,她有點暈眩,也不知怎麼回的房間。
「夫人,夫人!」秀珠緊張地搖晃着一直發呆的碧兒,餵下她幾口參茶,碧兒的眼睛動了動。
「秀珠,你去湖邊看看,忤作的結論出來沒有?」她輕喃道,有些無力。
秀珠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把參茶往她面前挪了挪,這才跑了出去。
碧兒擰着眉,狠狠用指甲掐自己的手,凝望着庭院中的蘭花足足有五分鐘之久。
清醒,清醒,她命令自己。
很多事在一瞬間都聯繫起來了,但仍然有許多地方解釋不清。是君問天說謊了,還是白蓮欺騙了君問天?碧兒傾向於白蓮欺騙了君問天。潘念皓是不知情的,他只是跟在別人後面搖頭擺尾的一條狗。整件事是一個非常周密的、蓄謀很久的計劃,白蓮肯定不是死於那一天,她被拖雷設計換了棺,棺材裏的秋香是預先殺害的替代品。換棺時,草原上颳起了大風,棺材怪異地被刮到了草原中心的那塊湖邊,哲別帶走了她,她才講君問天這下應該高興了,從此後,世上就沒白蓮這個人。她去了大都。拖雷為什麼要費這麼多的周折帶走她?為了愛?為了美色?緋兒闖進過拖雷和她幽會,哲別才會對緋兒使美男計,也從而讓緋兒斷送了生命。碧兒覺得愛和美色都不是讓拖雷能這樣安排,拖雷不是性情中人,他冷血、陰沉、殘忍,這種男人不懂愛的,美色對他沒有用。為了別的?那的別的是什麼?費了那麼多周折把白蓮弄出去,應該好好保護不是嗎?在拖雷的眼皮底下,不可能有人能搶走白蓮的。她被綁着石塊,用水草纏着扔進湖裏淹死,這樣的事,不可能有第二人,只有拖雷。殺白蓮的目的是什麼呢?她對拖雷沒用了,滅口?殺人可以用劍、用刀,為什麼一定要從大都跑到飛天堡溺死呢?多麻煩呀,還很冒險。思來想去,碧兒想到一個答案,那就是讓白蓮溺死在這湖中,還是為了栽髒君問天。
君問天把白蓮沉入湖底,然後殺害秋香假冒成白蓮。是他從湖邊把白蓮抱回飛天堡,是他說白蓮溺死,他親自裝棺封蓋、守靈,沒有任何人會想到死人是假的,也沒有人會仔細地去看死人的。一切天衣無縫,君問天沒辦法為自己辯白,也沒有人為他作證,所有的一切對君問天都是不利的。
碧兒因為見過活着的白蓮,才有這樣的分析。只是她的分析呀,又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證據。自己是君問天的妻子,她講穿越驚聞、大都邂逅,沒人會相信的。
拖雷對君問天到底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如此不遺餘力的把他往死里整。為君問天答應窩闊台的請求?妒忌君問天的財富?不要說笑了。
剛剛好轉的形勢又急劇而下,現在,該怎麼幫君問天呢?
碧兒幽幽地嘆了口氣,站起身。心中冒出一個念頭,這世上有天衣嗎?
「夫人,」秀珠喘着氣跑進房中,「忤作說白夫人大約死於六日前。」
「真的?」碧兒一喜,這太好了,只要那個忤作不要亂說成死於幾個月前,就不太好對應了,這案子暫時破不了,有可能會成為懸案。
秀珠點點頭,「我聽得分清呢,不信你問堡主,他剛剛也在湖邊。白夫人現在已經被抬進飛天堡了,放在客院的一個空房間。」
「堡主也去了?」
「嗯,現在回賬房了吧!」
「我看看他去。」
碧兒急急地穿過迴廊,彎進拱門,手緊緊握成拳。君問天站在賬房的窗前,背對着門。她在門旁站一,等他轉過身來,可他沒有動。賬房的桌上擺着幾個茶杯,賬簿攤了一桌,顯然剛剛有好幾個人在。
「老公!」碧兒輕輕走過去,伸出雙手圈住他的腰,把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上。君問天還是一聲不吭,站在那兒出神。
「很吃驚,也很難過,是嗎?」畢竟白蓮是他的妹妹。
君問天緩緩轉過身,把碧兒緊緊摟在懷裏,臉貼着臉。碧兒感到他的臉頰冰涼的,微笑地拍拍他的後背,「不過,現在確切地知道了她在哪裏,也不全是壞事。」
君問天雙手捧起碧兒的臉,凝視着她。碧兒發現他比昨天看起來憔悴了許多。「碧兒,你多大了?」他問。
「呃?」碧兒眨巴眨巴眼,「過年後十八虛歲!」這是舒碧兒真實的年齡,幹嗎問這個?
「十八歲呀!」君問天喃喃說道,「你還是個孩子啊!碧兒,你現在後悔嫁給我嗎?」
「我們之間沒有出現原則性問題,我為什麼要後悔呢?」碧兒說。
「你不後悔嫁我,」君問天苦澀地一笑,「我卻有點恨自己娶你了。碧兒還是個孩子,嫁給我之後,風波一個跟着一個,我總是讓你煩,讓你難過。飛天堡對於你來講,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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