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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不好笑。」
「你。。。。。。」潘念皓想回嘴,被白員外拉住,「不要胡鬧,知府大人不是在嗎?一切有知府大人作主。」
問題難就難在這裏,知府大人也是頭一回遇到這情況,眼前猶如雲山霧海,他也手足無措。「師爺,你認為呢?」他虛心地向在衙門混了多年的師爺請教。
「大人,小的就是一個師爺,大人讓怎么小的就怎麼,沒意見!」師爺狡猾地推得遠遠的。
童大人急得直搓手,多少雙眼睛可都盯着他呢,他丟不起這個臉,巡視了一周,看到碧兒目不轉睛地盯着棺材,忙顛顛地跑上去,「夫人,你認為這種情況會有幾種解釋?」這位夫人很擅於分析,又懂得多,問她准沒錯。
「童大人,我是當事人家屬,不太好發表意見。」碧兒賣關子。
「呵,無妨,無妨,君堡主,可否請夫人隨我上前一步講話?」他陪着笑,問君問天。
君問天默默看了眼不遠處的白一漢,點了點頭。
「大人,先不管這棺材中的人是誰,讓差官先驗屍,看這位秋香姑娘是怎麼死的?」碧兒眨眨大眼睛。
「記下,快,快!」童報國對師爺命令道。
碧兒圍着棺材走了兩圈,「大人,這情況有點怪異哦,可是解釋卻有一個,那就是抬錯棺材了。」
「呃?」童報國傻住了。
「呵,開個玩笑,象這麼名貴的紫檀木棺材不是普遍人家買得起的。我的看法就是白蓮夫人沒有死。」
所有圍觀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感到上空飄過一朵陰雲,疑是鬼影綜綜。
「何以。。。。。見得?」童報國扶住師爺的肩膀,防止腿軟不小心栽進墓中。
「大人,人活着,可愛可恨,可笑可哭,表情豐富,輕語嬌言,抱着有溫度有衝動,若是一個死人,你再歡喜,要了有何用?看着她花樣的容顏,在你面前慢慢腐爛,最後成為一具骷髏嗎?別怕,我這是一個比喻。這棺材是白夫人的棺材,體積龐大,不是一個小盒子能藏在哪裏,所以棺材假不了。可棺中的人卻變了,這顯然有人掉包,不要講飛天堡中的人日夜守靈,不可能的事,呵,這世間,除非人想不到,沒有人做不到的,永遠別說太絕對的話。百密一疏,白夫人被人換成了早已死去的丫環秋香。秋香不是失蹤,而是被人殺害了。這是一個非常周全的陰謀,也可以說是蓄謀已久。白夫人被別人掉包有何用,這個我猜不到,那是大人繼續調查的事。但我肯定,她所謂的溺水而死只是一種假象,呵,大人,如此看來,我家堡主掐死她的傳聞也就不存在了。」她挑釁地瞟了眼潘念皓。
童報國琢磨了半天,才把碧兒這番話勉強弄懂了些,「是堡主說夫人溺水而亡,也是他親自收斂、裝棺,那掉包會不會是君堡主所為?」他非常誠摯地問,早忘了碧兒是堡主的新夫人。
「君堡主把白夫人掉包,心裏面必然知道她沒有死,那幹嗎還要玩一出喪葬的戲呢?她本來就是他夫人,活着不是更好嗎?難道想把她藏別處偷情?」
「這個。。。。。。是說不通?可是夫人,說不定是為了娶夫人你呢?」童報國突發其想,意識到碧兒的身份。
碧兒嫣然一笑,「大人,你這樣說,我真是太榮幸了,說明在我家堡主眼中,我後來者居上。呵,可惜這只能自我陶醉一會,不能當真。若是為了娶我,白夫人睡在這地下不是更好嗎?掉了包放在我們的廂房中給我做當布娃娃玩不成?」
童報國思來想去,苦着張臉,「夫人,君堡主看樣子,確實是被冤枉的。你幫本官猜猜,誰要掉包白夫人呢?」
「大人,這個猜也簡單。某個人眼紅我家堡主的財產,然後呢暗戀白夫人多年,夢寐以求呀,思之不得,輾轉難眠,理智鬥不過情感,苦心設下這樣的圈套,很順利地抱得美人歸,然後貪心不死,還想置我家堡主於死地,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個人是誰呢?」
碧兒抿嘴一笑,「大人幹嗎總問我,也留幾題給你思考。我該回到我家堡主身邊去了,大人,這裏沒什麼大事,我可不可以和我家堡主先回堡中,我有些餓了,沒辦法,孕婦總象吃不夠似的。」
「夫人請便!」童報國施禮拱送碧兒,對這位夫人簡直是五體投地的佩服。白一漢兩眼晶亮,有幸又目睹了一次夫人的這種超群風姿,對君問天遞了個羨慕的眼色。王夫人終於明白為什麼兒子對媳婦那麼的在意了,這媳婦真的是兒子頭上的一顆星呀!
只是潘念皓和白員外氣急敗壞的拉長了臉,看到童報國忽然射過來的釋然目光,兩人感到背後一涼,瑟縮成一團。
「我沒掉包,沒掉包。。。。。。」白員外沒攔得住潘念皓,他已經慌不迭地嚷了出來。
「潘公子,我有說是你嗎?你莫不是太心虛了?」真是恨死這油頭粉面的小子,若不是他告什麼狀,他這個知府不知做得多舒坦,哪象現在吃飯不香,睡覺不寧。開了棺,屍體被掉了包,一定是這小子做的手腳,本想加害君堡主,沒想到圈住了自己。剛剛還很沒廉恥的撲在棺材上,對人家的夫人哭什麼我的蓮兒,擺明了就非常曖味,君堡主的財富,他堂堂知府都眼紅,這小子應該更甚。童報國越想越覺得是潘念皓的嫌疑最大,再看潘念皓緊張的樣,更確定了。「潘公子,似乎你要隨本官去飛天堡做做客了。來人,帶上潘公子。」
「大人,我真的沒有掉包呀。。。。。。」潘念皓哭出聲來,可是哪裏有人聽他的。
白員外灰敗地看着他,肩耷拉了下來,連看王夫人的勇氣都沒有了。
「大人,棺中女子五臟俱烈,應是被人震斷筋脈、打傷六腑而死。」忤作折騰了半天,有了結論。
「那。。。。。。兇手應該武藝精湛?」
「是的,大人,一般人沒有這樣的力度和准候。」忤作回答。
童報國皺眉,瞟瞟正準備離開的君問天,再看看潘念皓,難道還有幫凶?
君問天把碧兒抱上馬,自己躍身上去。兩人在人群的目送之下,離開墓園。事情急劇逆轉,別人看向君問天夫婦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而舒夫人更是被一群婦人圍住,大誇她生了個旺夫的好女兒。
「剛剛忘了和我娘親招呼一聲,她好象也來了。」碧兒內疚地說。
「她現在正得意中呢,不會在意這些。今天又出風頭了,很開心嗎?」君問天現在才舒展開一張臉,語氣柔和、親昵。
「不開心,到是很擔心。老公,你意外嗎?今天你一直沒有講話。」
「我作為案件的被告人,說多了就象狡辯,沉默是最好的。我心中是意外的,想在飛天堡中把人掉包,不容易,而秋香的屍體原來藏在哪裏呢?按你的說法,蓮兒沒死,那她現在哪呢?」
「掉包不容易,但只要堡中有人接應,不難的。白蓮在哪裏呢?我一定要看看她的畫像,那樣我有可能就會有結論了,真的,不是猜測,而是確定。飛天堡那麼大,裏面藏個一百具屍體都有可能。老公,現在好象形勢對我們有利,你也象被洗清了罪責,可會這麼簡單嗎?」
「當然不會!你說的我全部想到了,有些地方比你想得還深。可無法防範,我們只能見招拆招了。不過,我不擔心,我有一個女諸葛娘子,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君問天含笑親親她的脖頸,騰手撫上她隆起的下腹,心中滿溢着幸福。
「一個大男人,躲在女人好嗎?」她仰臉回吻他,順便取笑他。
「你不是讓我裝傻嗎?」他調侃地傾傾嘴角,這是她昨晚說過的話。
「討厭!不過你現在傻一點可以博得些同情心,也讓那些人先得意些,以為計謀得逞,不錯,還是你厲害。」
夫妻二人會意而笑,笑聲隨風在草原中飄蕩,久久。。。。。。
二十六,驚斷碧窗殘夢(上)
二十六,驚斷碧窗殘夢(上)
潘念皓,一個花花大少,在白府中吃香的穿錦的,沒受過什麼苦,哪裏見過這陣勢,兩排衙役黑着臉,虎視眈眈地瞪着他,上頭坐一個橫鼻子豎眼,恨不得把他煮了吃的知府大人,沒要喝叱幾聲,他就軟成一個爛柿子,把和白蓮在娘家時、以及嫁到君府後的韻事,交待得清清楚楚。他哭天喊地的一再申明,棺材中掉包一事,真的不是他所為。
童報國現在哪裏還信他,一個姦夫敢狀告人家的夫君,就夠讓人氣恨了,現在再說自己清白,有說服力嗎?認為他抗拒,把他先押了,等帶到大都後再審。
他本欲打道回府,但想起四王爺說過不宜太急,還有白夫人沒有下落,他想想,再拖兩天吧!衙役們沒來過飛天鎮,現在案情有了進展,可以去草原上縱情馳騁。
白員外無臉托人來飛天堡中說情,打落牙齒,含血吞進肚中,灰溜溜回去了。
君問天被戴綠帽的消息一夜間傳遍全鎮,但沒人取笑他,反到把那一對姦夫淫婦罵了個狗血噴頭。
君問天本人無所謂,碧兒說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擁有的幸福才是最真的。
王夫人是最開心的,揚眉吐氣的在堡中走來走去,白翩翩賢惠地陪着,一個好久沒出現的人-----朱敏,以看望王夫人的名義,又踏進了飛天堡。
此時,君問天陪着碧兒在堡外的樹中散步,兩人手牽手,不知覺走到了湖畔,碧兒看到畫舫上罩着的油布全掀開了,君南在畫舫上重新上油漆,看到二人,微微頷首,自顧忙着。
「這好象是飛天堡中唯一沒有奴骨的家僕。」碧兒打量着君南黝黑、健壯的身材,很有做猛男的本錢。
「他本來就不是家僕,沒有賣身契的。他和白一漢一樣,是管事,隨時可以走人。他對船舶很有心得,是個能人。」君問天攬住她的腰,往回走,「湖面濕氣重,不要過去了。」
碧兒想他可能是對那個小木屋有心理障礙,笑笑,沒有堅持。
兩人走了一會,在樹蔭下停了下來,君問天溫柔地抱緊她,張看下四周,低聲說:「碧兒,昨晚我已經讓婉玉公主修書大宋,差人到邊境上接應她。我吩咐好護衛,一接到來信,就送她離開飛天堡。」
「真的!她答應了嗎?」碧兒忙深情地送上一吻。
「這事,她沒有發言權的。我告訴她,我現在已經被朝庭盯上,不能再保證她的安全,她必須走,不能再添亂。唉,早晨收到姐姐的一封信,她說要和姐夫一同過來看望娘親,可能也是聽說了我的事。大遼與蒙古開戰在即,我怕看望我們是假,姐夫來探聽些消息才是真的。」
「你應該阻止他們呀?現在這個非常時期,怎麼能輕舉妄動呢?」
「沒辦法阻止的,姐夫是個火性子,這種時候能和人拼命,姐姐也勸不了他的。隨他們吧,來就來!」君問天安慰地捏捏她的手腕。
「老公,大遼肯定會被蒙古收復的。」
「那是他們的事,我不管。」
「你眼中就只有銀子。」碧兒逗他。
「不,我眼中只有我的小闖禍精。走,我們回房吃點東西去。」
兩人笑鬧地往堡中走去,剛近廳門,就聽到王夫人開心的笑聲,二人跨進門,看到王夫人和朱敏對坐着喝茶,白翩翩淺笑地坐在另一邊。朱敏羞答答地站起身,有些幽怨地瞥了眼君問天,盈盈道了個萬福。
「你來幹什麼?」碧兒輕掐了下君問天的手,搶上前去,小臉一冷。
「我。。。。。我來看望老夫人。」朱敏楚楚可憐的扁扁嘴,嬌弱地低下眼帘。
「碧兒,朱敏是嫂子,不能來嗎?」王夫人有點不悅,輕斥道。
「婆婆大人,你不知情也罷!你問問朱夫人,那位君大少,忘恩負義到什麼程度?說,這次潘念皓狀告堡主一事,他有沒有參預。別搖頭哦,可是有人看到他們狼狽為奸的呆在客棧之中。」碧兒劈頭蓋臉地問道,這其實是個藉口,她看着這個整天想勾引她老公的女人不爽,明明也是有夫之婦,怎麼就不死心呢,她可不是善良的小羊。
「朱敏,真的有這事?」王夫人驚住了。
朱敏一愣,受傷地擠出兩滴淚,「那是夫君糊塗,上了別人的當,他現在後悔了。我今天。。。。。是過來替他向堡主賠個不是。」
「免了!聽說過東坡先生和蛇的故事嗎?一條蛇冬天的時候凍僵在路邊,東坡先生不舍,把它帶回家中取暖,沒想到,到了春天,蛇勞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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