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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過大夥很捧場,時不時扯下嘴角回應下。
君問天讓詩霖挨着祖母坐,自己在林妹妹身邊坐下。林妹妹溫婉地笑着,很少插嘴,專注地看着面前的飯菜,對君問天投過來的深究目光,象是沒看見般。
席還沒開始,門倌進來通報,說四海錢莊的韓莊主來了。
君問天讓君總管另加一套餐具,請韓江流一同用晚膳。韓江流沒有推辭,撩開袍擺,坐在君問天的側首,對着林妹妹溫雅地輕笑。
林妹妹報以真誠的微笑,問起陸可兒月子做得如何,韓江流說胖了許多,寶寶也好象大了許多,言語間不無做爹爹的驕傲。
有了這個話題,席上真熱鬧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邊吃邊談。林妹妹仍是傾聽的時候比較多,除非韓江流問她什麼,她才會答一聲。君問天狀似無意的替她在面前的餐盤上夾了許多她愛吃的菜,她笑笑,也不拒絕,只意思地挑了幾筷子,其他的都端給詩霖了。
君問天的俊眉蹙得更深了。
晚膳結束,君問天領着韓江流去書房喝茶,林妹妹搶先向韓江流道了晚安,說身子重,要躺着才舒適點。
韓江流叮囑她多保重身子,動作幅度不要太大。
「好了啦,知道你經驗豐富,但也沒必要這麼婆婆媽媽吧!」林妹妹調侃地對他眨眨眼。
韓江流失笑,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找到從前一點舒碧兒的影子,當林妹妹轉身而去時,看着她兩手托着腰身,搖搖擺擺地消失在迴廊間,他的心突地一酸。
「君兄,對妹妹包容點好嗎?」在他的眼裏,林妹妹永遠是那個他在草原上撿到的不知自己是誰的小姑娘,讓人不由地疼到心坎里。「在蒙古,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只有你,有些事讓着她點。」
君問天俊美的面孔添了幾份無奈,他抹了把臉,疲倦地道:「我豈會不知這些,難道我還會和她斤斤計較什麼?唉,我也是太累了,也被她嚇住了,才逼着自己對她冷落,讓她反省自己,不要衝動,不要逞能,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做兒戲,我。。。。。。一點都不想回到以前失去她的日子,可是。。。。。。。」
「她是仙子,如果失去,再把她找回來就好了。」韓江流打趣道。
君問天苦澀地搖搖頭,「那種機會僅有一次,妹妹她再也回不去她原來的家,她現在和我們沒有什麼不同。」
「那就更要珍惜她呀,君兄,你不覺得她現在很可憐嗎?硬撐着在做個大人,那眼神哪有從前的一點靈氣和活力,渾身上下死氣沉沉的,再這樣下去,無需要別人動手,只怕她自己就會鬱鬱而終。」
「不要胡說,」君問天出口打斷了他,「我不會讓她死的,我會給她幸福,會給她快樂。。。。。。。。」
「你給了嗎?在她最需要你陪伴的那一個月,你在哪裏?君兄,你知道妹妹和我說什麼,對於她來講,做一個妻子,做一個娘親,她還沒準備好,可是卻一下子全逼到了眼前,她很無措,也很緊張,又沒時間給她適應,風風雨雨又那麼多,沒人幫,沒人聽她傾訴,她被壓得快喘不過氣來了。君兄,她是會闖禍,激動起來什麼都會不顧,但妹妹的本意很善良,為別人就完完全全一顆心,從不為自己多考慮一份。」
「就是這樣才讓我害怕。」君問天痛苦地閉上眼,「我要求不高,只想她為了我好好珍重自己,不要讓我整日提着顆心,生怕一不小心就失去她,她總是左耳進,右耳出,真拿她沒辦法。。。。。。。」
「你可以好好和她說,她是個明理的人。在你面前,她任性、衝動,一直象沒長大,是因為她知道你在意他,才會如此。以前她在舒園,初嫁入飛天堡,沒人疼愛沒人關心時,她不是考慮事都非常周到,也把自己保護得好好的嗎?現在,她又象那時一樣,四周豎起了堅實的籬笆,與別人都疏離着。君兄,對妹妹你只能來軟的、哄的,而不是用這麼激烈的方式丟開她,君兄,你不怕她對你寒心嗎?」
「當她對你真的寒心時,你再是海深的情意淹沒了她,她寧可溺水而死,也不會回報你的。君兄,為心愛的女人讓一步又如何?不要做讓自己後悔一輩子的事。現在,別人看我有妻有子,錢莊又日益繁盛,似是幸福美滿到極點,不,君兄,我只是努力讓我的家人幸福,讓自己平靜,在我的心中,我永遠都羨慕你,不是因為你是蒙古首富,而是因為你娶到了我一生最珍愛卻配不上的那個女子。請好好照顧她。」
韓江流說完,很鄭重地作了個揖。
君問天自嘲地一笑,這算什麼,照顧自己的娘子,卻要受別的男人的委託,難道他真的做過了嗎?
孕婦最是渴睡了,林妹妹不管心中裝了多少事,這頭一挨着枕頭,就沉沉大睡。考慮到她懷孕的月份有些大了,王夫人不讓詩霖與她擠一張床,詩霖搬回王夫人的院子,讓一個侍候丫頭陪睡在臥榻上,方便晚上給她倒個茶、點個燈的。
當君問天推門地來,半夢半醒的她只是翻了個身,並不去理會。微弱的燭光下,秀眉擰着,小嘴不開心地嘟着。他拍拍臥榻上的丫頭,示意丫頭回原先的房中的睡。丫頭模模糊糊抱着被子出了門,不小心,撞到了門框,門「吱」地一聲彈了一下,林妹妹朦朦朧朧睜了下眼,緩緩轉醒,突然輕呼一聲「痛」,騰地坐起,抱着腿,小臉都扭曲了。
「哪裏痛?」君問天慌忙坐到床沿上,低頭查看。
見到面前這張放大的面孔,林妹妹呆了些時,但腿上傳來的又一陣痛,讓她不禁咬住了唇,嚶嚀出聲。
「到底是哪裏呀?」君問天掀開被單,緊張地撫摸着她。
「不要碰我,」林妹妹大叫一聲,額頭上滲出了冷汗,「腿。。。。。。腿在抽筋。。。。。。」
「為什麼會抽筋?」君問天脫了鞋,爬上床,小心地托着她的腿,放平在自己膝上,兩手輕柔地在腿肚上揉搓着,「這樣可以嗎?」
林妹妹無力地仰躺到床背上,緊緊閉上眼,腹中的孩子突地又狠狠地踹了一腳,把身上的內衫掀得老高,君問天騰出一手,去撫摸她的上腹,她用手擋住,沒讓他得逞。
「我現在好多了,你。。。。。。下去吧!」她無力地說道。
「下去?」君問天揚揚眉梢,「你在吩咐下人嗎?為什麼會抽筋,我讓人請華大夫過來。」
林妹妹睜開眼,「孕婦小腿抽筋,是很正常的事,這又不是第一次,自四個月以後,每個晚上都會來幾次,靜靜地等疼痛過去就好了。」
「那你一晚都要醒來好幾次?」君問天啞聲問道。
「我習慣了,沒什麼的。」她推開他的手,拉過被子,把自己包成了個蛹,蜷縮地躺了下來,「走的時候幫我帶上門,燈不要熄。」
「妹妹!」君問天突地一把抱住她,頭埋進她的脖頸間,「對不起,我真的不是一個好夫君,讓你一個人受這麼多的苦。」
林妹妹呆了好一會兒,不解地回過頭,「為什麼要對不起?就為這抽筋?一個人受這麼多的苦,你不會是想替我懷孕吧?」
君問天悄悄地掀起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把她抱坐到自己的膝上,「如果男人能懷孕,我情願自己懷孕,也不要讓你受這十個月的累。」他柔聲說道,把她欲推開他的小手含在雙掌中。
「懷孕沒什麼累的。」累的是心,林妹妹喃喃說道,「君問天,你沒必要愧疚,母親不是好做的,我很愛腹中的孩子,為他受一點累,累並快樂着。」
「妹妹,你愛他,是因為這孩子是我的嗎?」他趁她閃神時啄吻了她一下。
「不可以吻我。」林妹妹羞惱地搓他的胸膛。
「華大夫說我痊癒了,不會再傳染。」他邪邪地一笑,得寸進尺地在她臉上密密地烙下自己的印記。
夫妻哪有隔夜仇,床頭打架床尾和,君問天堅信只要撒開溫柔的網,小闖禍精一定會氣消的。
「你。。。。。。哭了?」他突然吻到一嘴的鹹濕,愕然抬頭,林妹妹眼中的淚珠沽沽流個不停。
「君問天,我是人,不是你養的一條小狗,不要喜歡的時候抱起來疼一下,生氣的時候就一腳踢開。我已經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要再奢望什麼,請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地呆着。」林妹妹抽泣得肩直顫動,小臉很快就哭花了。「總是欺負我有什麼成就感,如果知道你是這樣的劣性,我才不要跟你回什麼鬼蒙古。」
「這是你的真心話?」他托起她的下巴,黑眸直看到她的眼裏。
她目光躲閃,不願與他對視,「當然。。。。。。。是真的。。。。。。」底氣好不足哦!
「對不起,我讓我的小闖禍精真生氣了,」君問天疼惜地親親她的耳朵,吻去她眼角的淚珠,「要是真的能停止愛你,就好了。我氣你不為我好好珍重自己,也氣自己沒能保護好你,才決定去飛天堡冷靜一下,不然我留在這裏,一定會和你爭執、發火。妹妹,你不知你對我有多重要嗎?我對着一具沒有呼吸的屍身,都充滿感情。這真人在我面前,我捨得對她生氣嗎?真是一個小傻瓜!」
林妹妹涼了許久的心一下有些陶然,但小臉仍板着,「我知道誘敵那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應該和你商量下才是,所以你生氣,我也覺得是應該的,但你不給我機會解釋,回來後也不聞不問,還。。。。。。還象個什麼聖人似的住到書房裏,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嗎?你分明在擺明立場,我們在分居中,我們之間玩完了。」
「你是這樣理解的?」君問天忍俊不禁的瞪大眼。
「不然是什麼?」她嘟噥着。
君問天愛憐地看了她良久,一手緩緩蓋上她的小腹,「我做夢都想緊緊抱着她,怎麼會放過親近你的機會呢?可是你在保胎中,華大夫千叮嚀萬囑咐,說那時切不可夫妻同床。妹妹,我與你分離一個月,知道你夫君有多渴望你嗎?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只好逼自己睡到書房中。沒想到你這小腦袋瓜中想的卻是有的沒的。」
林妹妹一張俏臉酡紅如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上帝啊,原來是這麼個誤會,這個烏龍氣又白生了,還把自己弄得象個千年怨婦,讓她消失吧,活着以後還不得給君問天笑死。
「是不是在反省?」君問天見她久不說話,耳朵根子都透着紅暈,心中一動,手緩緩地從中衫的衣扣間伸了進去,突地握了她已經非常豐滿的渾圓。
「我。。。。。。又沒做錯事,憑什麼反省?」她很沒力度地反駁道,「你耍酷,裝深沉,誰知道你肚子裏裝的什麼壞水。喂,君子動口不動手,我仍在保胎中,你不要非禮我。」
「我再壞有你壞嗎?」君問天聳聳俊眉,「不吃我夾的菜,對我視若無睹,中秋節那夜把我關在門外,還為了我和飛天堡,誘窩闊台顯形,哼,這些我都會記着的。」
「你。。。。。。知道啦!」林妹妹怯怯地看着他。
「告訴我,你是怎麼讓他打消念頭的?」他輕撫着她瘦削的臉頰,在那雙黑白分明的清眸中,他又看到閃爍着慧黠俏皮的晶光。
「我說你若再為難我,我不能背叛我的老公,不能讓我的孩子蒙羞,那麼我只要死在你面前了。他可能被嚇着了,只好把我送了回來。」她放軟身子,依進他的懷中。
「你怎就篤定他肯放過你?」
「因為我仔細研究過蒙古歷史,我知道他的性情,也知道他的命運,我才敢冒那樣的險,一次性解決所有的問題,免得後患無窮。老公,為什麼蒙古的歷史裏沒有你的名字?」她好奇地問道。
「對於蒙古人來說,漢族人是異類,他們不願承認漢族人比他們強,史官都是朝庭的,當然就不會寫到我。」
「原來是這樣,那麼就是說你以後都會好好的了。」長睫撲閃撲閃地。
「當然,我不好誰好,娶了這麼個能氣得讓你吐血,但同時又讓你驚喜連連、情不自禁深愛上的闖禍精。」他斜睨着她,眼中的火焰漸濃。
「還真是個複雜的怪物。」她不動聲色地點點頭,「那麼君堡主,現在請你與這個怪物保持距離,為了腹中的孩子着想。」
「你現在已經結實得可以任你的夫君為所欲為了。」他輕笑,俯身吻住她的唇,非常挑逗地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妹妹,快二個月了,你該如何彌補我的相思呢。。。。。。。」他的吻移到她耳邊,溫熱的呼吸拂在她頸間,全副心思沉醉在她柔美的身子中。。。。。。
林妹妹被這久違的唇齒相依,弄意意亂情迷,她無力地摟住好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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