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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別費力氣了!」君問天冷凝地一笑,「花這麼大力氣和一個死去的人過不去,值得嗎?為什麼不直接對着我來呢,婉玉公主?」
「你。。。。。。你認得我?」白衣女子放棄拍打衣衫,痛楚地看着君問天,表情是無比的幽怨,只不過配上那幅面容,陰森得令人發懾。
「怎麼會不認得呢?你在花月樓過得似乎不太好,可你終究等來了你的救兵,嗯嗯,你的父皇宋理宗還算是個稱職的父親,沒忘了你這個女兒。可是婉玉公主,你怎麼就不接受教訓、學不乖呢?上次血淋淋的事實你還嫌不夠嗎?又要再來一次?」君問天平靜地看着她。
婉玉神情一斂,放聲大笑,美眸射出一道兇悍的冷光,「君堡主,此一時彼一時,上一次我是你的階下囚,今日你可是我的階下囚。呵呵,你的飛天堡,我如果猜想不錯,現在已經成為一片焦土,而你心愛的娘子也成了一堆臭肉,讓你對鬼相思去,至於你,我不會殺你,我要把你帶回宋朝,閹身進宮做太監,朝朝暮暮侍候着我,做我的玩物。可是,」她咬牙切齒地吼道,「這一切都不比我在花月樓受過的恥辱,我毀了容也沒保得住我的清白之身,我整日被一群象豬一樣的男人壓着,生不如死地從天亮盼着天黑,一日一日如行屍走肉般。君問天,這世上沒有誰比你還陰毒了,現在我終於守得雲天霧散,我要比你更狠更毒,我也要讓你過過生不如死的日子。說,你懷裏的那個女人是誰?」
君問天邪魅地彎起眼梢,「我新娶的夫人林。。。。。。林兒,」妹妹這閨名還是留給他獨享吧,他臨時起意為妹妹重取了個名,「你看着眼熟嗎?」
婉玉有一刻為他俊容的微笑失神,但她很快就清醒了,「你可真是煞費苦心了,居然也找出一個如此相似的女子,你就這麼愛她?死了不下葬,放在地下五年,最後還娶如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呵呵,想當初,我愛你不亞於她,你待人差異怎麼這樣大呢?」
「想知道答案?」君問天一挑眉。
婉玉點頭。
「那是因為她永遠不會象你這麼沒有良知,不象你惡毒無恥,為得到一切,不惜傷害無辜的人。你這樣的人當然不配得到我的愛!」他冷冷地,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也是被你逼的!」婉玉雙眼血紅,無奈地搖頭,「不過,現在你找到與她相似的人又怎樣?哈哈!」她對天狂笑,「你懷中的林兒很快就會象她一樣,而且是當着你的面,說真的,君堡主,肢解乾屍太無力,我非常期待一刀一刀割下鮮活的人體的感覺。」
對愛絕望又慘遇凌辱的女人要麼鬱鬱而終,要麼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不象人不象鬼的怪物。
婉玉就是。
她的話和室內的溫度一樣的冷,但君問天沒有被凍着,俊容平靜,神色自若,他若無其事的問:「那麼,你想何時開始?」
婉玉怔怔地盯了他半晌,挑釁地迎視着他的目光,秀唇一撇。
「來人!」她對着外面大叫一聲。
二十四,穿越破膽(下)
二十四,穿越破膽(下)
婉玉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有點尖銳、刺耳,一下吵醒了林妹妹,她緩緩張開眼,「老公。。。。。。好吵!」她皺皺眉,探身下來,全身軟塌塌的,沒有一絲力氣。
君問天小心地扶着她的腰,無視臉扭成一團的婉玉。
「來人!」婉玉聲嘶力竭地又加吼了一聲。
林妹妹盯着近似於瘋癲的婉玉,往君問天懷中縮了縮,「她。。。。。。在喊誰?」
「喊她自以為會過來護駕的侍衛。」君問天嘲諷地傾傾嘴角。
護駕?侍衛?林妹妹一手捂住嘴,長長的睫毛在緘默的空氣中忽閃忽閃地眨着,「老公,她是白。。。。。。。」翩翩。。。。。。後面兩個字她是用唇語對君問天說的。
君問天捏了捏她的掌心,以示回答。
林妹妹禁不住打了個冷戰,初見白翩翩,她宛若一株獨立寒風中的白梅,高雅脫俗,絕麗傾城,怎麼也無法和眼前這個象女鬼般可怕的瘋女人聯繫起來?
愛情是神力,也是魔力,可以讓一個平凡的女子上天堂,如她;也可以讓一個女子直墜地獄,如婉玉。
如果與君問天這樣的男子相遇,沒有被他愛上,就儘早避得遠遠的吧,為了安全着想。
她的老公從來就不是一位善良的天使,不過她不愛天使。
偷瞟一眼婉玉身後一堆的骨賂,她心又一窒,忙別過頭。那是舒碧兒的肉身,想不到老公保存得如此完整,都五年多了呀,她不在的時候,老公就對着那具肉身傾吐相思嗎?
幸好她還活着,又能和老公長相廝守,終於不負老公這番深情厚意。
一時間,只覺滿心的感動,也沒顧上眼前的危險,嬌嬌地環住君問天的脖頸,眸光中柔情如水,緩緩流淌。
君問天含情脈脈地凝視着她,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撫摸着她的臉頰。
「夠了!」婉玉再也看不下去面前的兩人你儂我儂,眼底的火焰把一張猙獰的臉燃得通紅,她撿起匕首瘋狂地沖了上去,用盡全身的力氣,瞄準林妹妹的後背,狠狠地就刺了下去。沒等她得逞,同一個瞬間,君問天飛腳一個旋踢,踏掉她手中的兇器,再甩開一腳,她象片樹葉「呼」地一下飛出去多遠,「咚」地落在地下室的角落中。
「你。。。。。。。」婉玉趴在地上,如一塊被撕烈的碎布,疼得直抽氣,眼神仍然射出不服輸的憤懣。
這時,樓梯上「咚咚」地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先前還蒙着面一身黑衣勝券在握的侍衛們不知怎麼變得狼狽無比,個個衣衫被刺成了一條條布片,身上掛滿了血跡,布巾也沒了,走路有些蹣跚,神情極其慌張。
「公主。。。。。。」領頭的侍衛看到角落裏痛得齧牙咧嘴的婉玉,慌忙跑上去,扶起她,氣喘喘地說道,「外面。。。。。。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了許多武士,我們的人已經死傷一半。公主,我們走吧!」
「不,本宮不走,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才有這樣的機會,本宮不能白白錯過。」婉玉口中吐血,不甘心捶打着地面,涕淚迸流。
「公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在我們人手不夠,保存實力要緊,走吧!」領頭的侍衛不顧婉玉的掙扎,抱起她。
其他幾個侍衛把刀伸在前面,謹慎盯着君問天,慢慢地往樓梯口撤退。
君問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們,也不攔阻,手輕拍着林妹妹的後背,防止她再次嘔吐。
「君問天,我還會回來的,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婉玉兩隻手在空中拼命地揮着,雙腳直蹬。
「我隨時歡迎婉玉公主再次光臨。」如果你有那個命的話。君問天涼涼地勾起唇角,眉目一斂。
「婉玉在此發誓。。。。。。。此生不除君問天,誓不為人。」婉玉的嘶叫在空蕩的樓梯間迴旋着,陰森可怖。
你早已不象個人了,君問天嘲諷地搖搖頭,根本沒往心中去。
地下室內靜靜的,感到危險在慢慢散去,林妹妹的心卻仍有點惴惴的,她鼓起勇氣回頭看向冰棺。
「婉玉應該慶幸我已經找回了你,不然我今天一定會把她捏得粉碎。」君問天眸光一沉,同她一併看去,眼中蘊起怒意,冷冷地說道。
好一個婉玉,簡直不知天高地厚,燒飛天堡,毀碧兒的屍身,殺他的傭僕,她和魔王借了膽不成?她是不是希望那搖搖欲墜的大宋朝要倒得更快?
好,那他成全她。
「老公,你。。。。。。剛剛那個表情好可怕。」林妹妹噘起了嘴。
君問天輕嘆一聲,愧疚地擁住她,「一回來,就不太平,心裏是不是有點後悔了?」
她心虛地吞了吞口水,腦中是閃過那麼一絲,但她絕對不告訴他。梗着脖子,頭搖得象撥浪鼓,「沒有這回事,我們不是要共患難同享福的嗎?要是我沒陪在你身邊,聽說你遇到這些個事,我愁也要愁白了頭。不過,老公,你剛剛怎麼不緊張呢?難道你的武功可以只手敵幾十把刀?」
君問天寵溺地彈了下她的額頭,「你這小腦袋盡會胡想,我再大的能耐,一個人也敵不過幾十個人,不是好拳難敵雙手嗎?我是看到銅礦那邊升起了信號彈,知道居住在裏面的護衛們正在往這邊趕,我只要拖延時間,等他們來就好了。」
「我怎麼沒看到什麼信號彈?」
「你在研究飛天堡上空的大火呢!」
「他們先知先覺嗎?怎麼知道這裏有狀況?」
「一定是白一漢管事在飛天堡燃放了求救的信號,他們看到了。」
「那。。。。。。。白翩翩,哦,就是婉玉公主怎麼知道我們今天回來?」好奇寶寶的問題一個接着一個。她離開的這五年,蒙古是一如即往的熱鬧呀!
君問天微微側首,「不,她不知道,她就是探聽到了我不在堡中才敢放肆的。她在飛天堡放了一把火,跑到這裏,無非想毀了碧兒的肉身,讓我心痛欲裂,不曾想竟然碰到我們回來,無巧不成書,這是她怎麼也算不到的。」
「老公,其實你也好傻,對着一個沒有溫度的死人能有什麼盼頭?」林妹妹咬了咬唇,眼紅了,不舍地仰起臉。
眼前的俊美的男人,是她的老公,她深愛的那個人啊!
不知怎麼想起一句非常言情的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有些肉麻,但卻寫出了她此時的心聲。
「怎麼會沒盼頭呢?這不把你給盼回來了,那二年,我每天都到這裏看你,和你說說話,我相信你一定也在某個地方思念着我。我們之間有誤會,有愛,有仕林、詩霖,你火爆爆的性子,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知婦莫若夫,她不得不承認他的判斷力很強。
這世上也只有君問天,敢作出那樣的判斷,敢下那麼大膽的決定。
「老公,那現在怎麼辦?」她閉着眼指指冰棺。
「一把火燒了這木屋,」那屍首支零破碎,無法恢復原狀,就讓她歸於塵土吧,「然後夷平,在上面植草、種花,蓋座憶碧亭,可好?」
林妹妹祟拜地直點頭,「好,這種法子又環保,又適合懷念。呵,不過沒懷念頭了,真尊站在你面前呢!老公,這輩子要好好珍惜我哦,不然再有個什麼,你就真的找不回你娘子了。」她俏皮地對他擠擠眼。
「妹妹,」他瞪了她一眼,「不准胡說。」他豈會不懂這些,就是再有機會尋到第二個林妹妹,他還是要珍惜眼前人。五年的分離,日日夜夜,那份孤獨和寂寞,他不想再回味。
「好,好,不說,唯心的古代人。」她偷偷吐了吐舌頭,「老公,快離開這間屋吧,我聞着這血腥味就想吐。上帝,飛天堡又燒了,我們要回哪裏呢?」
「上去再說。」
兩人拾級向上,一出了樓梯,屋中正把傭僕屍身往外抬的幾個護衛聽到聲響,回過來,驚呼出聲,「堡主,你回來啦!」他們顧着前面,顯然還沒發覺地下室發生的事。
君問天剛想應聲,屋外突然傳來一聲質疑的發問,「堡主?哪裏有堡主。」
「白管事,這裏好象有一個。」君問天聽出那裏白一漢的聲音,愉悅地傾傾嘴角。
「堡主,你真的回來啦!」白一漢撩起袍擺,急急地跨進屋內,先撞進他眼帘的,是一頭捲髮,笑得皮皮的林妹妹,「夫人。。。。。。。。你醒過來了?」他脫口問道。
這屋裏的人只有他見過舒碧兒,其他護衛一直呆在銅礦中,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怪異的。
五年不見白一漢,他還是和從前一樣憨厚,額頭上卻多出了一些歲月的豎紋。林妹妹想逗逗他,君問天輕輕捏了她一下。
「這是我新娶的林夫人,和以前的舒夫人面容相似,不是同一人。」君問天淡淡一笑,如果不這樣講,無非解釋地下室中那份凌亂,不過,妹妹這次確實是林家的女兒,與舒富貴家沒有任何關係了。
白一漢眨眨眼,有些半信半疑,天下有這麼相像的人嗎?連表情都一模一樣,但是他仍禮貌地拱拱手,行了個主僕禮。
「白管事,我叫林。。。。。。。」林妹妹友好地向白一漢伸出手,君問天拉回她的手,替她回答,「夫人叫林兒。」
「老公?」她什麼時候有個這麼可人的芳名?
君問天不理她,黑眸眯了下,「舒夫人被婉玉公主把肉身毀了,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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