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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泊在不遠處的車,挑了下眉,意思是請上車。
「林妹妹,你到底在哪?」邢輝久聽不到回話,又問了一句。
「我現在有點事,一會打給你。」林妹妹匆匆合上手機,瞪着楚君威,「幹嗎要上車?」
「我從你進圖書館一直等你現在,你不應該還給我同樣的時間嗎?」
林妹妹眨眨眼,「我沒有要求你等我!」
「你也沒要求我走,所以我就留下來等你。」楚君威聳聳肩,理所當然說道。
林妹妹哭笑不得,「楚大明星,現在沒人找你拍戲了嗎?你哪來這麼多的閒功夫?」象他這種少女、少奶殺手,應該忙得象鉈欏,日夜轉個不停,全國各地的飛。
「我把所有的戲約全推了,現在是我的休息期。走吧,我們去吃飯!」他自然地攬住她的腰,往泊車處走去。
「不行,我同學剛剛和我約好了,謝謝你的邀請,以後。。。。。。。」
「不准在我面前提起你那位同學,你到底有沒有婦德?」楚君威神色緊繃地改牽她的小手,不等她說完,拖着她往前跑去。
「哪有這樣強迫追人的?」她知道掙扎不掉,識相地隨着他跨進車,小小聲地嘀咕,手機在包中震個不停,看身邊那張拉長的俊臉,她咬着唇,忍下接聽的想法。
「你同意讓我追你了?」楚君威提出一個讓林妹妹措手不及的問題。
林妹妹驚愕地抬頭看他一眼,倏地低下頭,不大自然地說:「我哪有同意!」有股火熱自頸側竄上她的耳朵,她雙手掩住雙耳,瞟他一眼,「什麼都是你在說。」
楚君威臉上緩緩綻露笑容,「但是你也沒反對,是嗎?」
「反對有效嗎?」她又不是木頭,一個大明星浪費如此美好的春光,在外面等了她幾個小時,為她付昂貴的住院費,給她專訪的優先權,這一切還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要追她唄。
想抗拒,又忍不住淪陷,在她思念如焚的時候,她是如此的心碎、悲絕時,面對和君問天一模一樣的俊容,她如何不心動?
好想催眠自己,把他當成君問天好了。
可惜她很清醒,一再容允他靠近自己,只不過是想借他一點溫柔來為自己療傷罷了,她已經快被穿越中的那場情感淹溺了。
「當然無效!」這話楚君威是用唇貼唇的方式告訴她的,他臉部的肌肉痙攣地抖動,在她因驚訝而櫻唇微張時,他強勢地鑽入她的口中,瘋狂地吮吸,似乎這還不夠,他想要的還有很多很多。
上帝,車內老劉還在,她不要活了。
林妹妹全身為之戰慄了下,害怕體內莫名湧上的熱力,心怯地輕推他的胸膛。。。。。。
「不要,不要怕,我只想這樣抱着你。」楚君威戀戀不捨地鬆開她的唇,一邊加強手勁,一邊在她耳邊安撫低語,黑眸中閃爍着隱隱的淚光。
林妹妹僵硬地偎靠着他,生生把差點脫口的「老公」咽了下去。
八,千里之外(中)
八,千里之外(中)
老劉從後視鏡中瞟了眼君問天和林妹妹,慢吞吞地問:「楚先生,下面去哪?」
黃昏的餘暉穿過車窗灑在君問天的身上,渲染出一層明媚的光芒,他眉頭舒展,握着林妹妹的手,詢問地看向她。
林妹妹轉過頭,默默地,和他手指攪着,拉着勾玩。
君問天現在已是如日中天的大影星,走到哪裏都有人圍觀。他倨傲俊偉、君臨天下的氣質,可以對一切仰望他的人無所謂,對與他並肩站在一起卻是有所謂的,不是被別人貶得要死,就是被一顆顆大白眼給射死。能去的地方無非就是麗園這樣的會員制餐廳,中午在麗園剛吃過午餐,晚上她可不想再去了。
君問天看蹙着眉頭,呲牙咧嘴的苦思樣,不禁莞爾。「要不,我來決定?」
「我們去吃湯包。」她脫口而出。傳媒學院旁邊有家糖水店,裏面賣好吃的杏仁豆腐、芝麻糊這一類的甜食,在糖水店旁邊是家湯包店,生意特別的好,學院裏的情侶們最愛在那裏邊吃湯包邊約會,她那時非常羨慕的看着一對對情侶在那邊耳鬢廝磨、竊竊私語,陡生出一個偉大的夢想,日後,如果她能遇到意中人,一定要帶他到這裏來吃一次湯包。
話一說出口,林妹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楚君威是她的意中人嗎?這麼偉大的夢想,怎麼可以和楚君威分享呢?
「好!」楚君威卻當了真,「那你告訴老劉怎麼走?」
她咽咽口水,在楚君威壓迫人的視線下,無奈地說出湯包店的地址。
湯包店深居在巷子中,車開不進去,老劉在路邊停下車。
「林記者,吃好後,你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手機號,然後我來接你們。」老劉遞給林妹妹一張名片。
林妹妹很詫異,這事他不應該和楚君威說嗎?
「楚先生討厭用手機。」老劉看出她的疑惑,笑了笑,「我就不打擾你們兩位,祝用餐愉快。」他對楚君威點點頭,神情非常恭遜。
「來!」淺淺的夜色中,楚君威向她伸出手,黑熠熠的眼神看着他,嘴角勾着笑,很英俊的模樣。她身體輕顫着,連眼瞼都在顫抖。雖然不是地處茫茫的草原中,她卻一再地把眼前這個男人與君問天的身影重合。
她慢慢地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象把自己的一輩子都交給他一般。
「我就是在這裏讀了四年大學,媽媽那時不同意我住校,我硬要住進來,想着怎麼也要脫離她的魔爪,享受一下自由。」她輕笑着指着巷子邊圍牆遮住的一排綠樹里的樓房,聽到足球場上還有男生叫嚷的聲音,「媽媽的學院離這裏有兩站的路,爸爸的更遠一點,我雙胞胎哥哥現在讀書的地方和這裏是反方向,那個學院很有名氣,屬於國內的十大名校之一。好玩吧,我們家四個人各自呆了一個學院,誰都不礙着誰!」
楚君威沒有說話,只是溫柔地看着前方,嘴角明顯彎成一輪月。
她似乎並不需要別人的回應,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把她的中學與大學裏好玩的事說了個遍,根本忘了身邊這個男人其實與她只有過幾面之緣。但那有什麼呢,她卻覺得已經認識了很久,久得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一切都想和他分享。
吃飯的高峰期,湯包店的人太多了,許多人端着餐盤在找空座。楚君威墨黑的冰眸微微掃了一圈店內,擰了擰眉,看着站在餐牌下研究的林妹妹欲言又止。
傳媒學院的學生消息最靈通,他們一進來,就有人認出了,但楚君威那森冷的氣勢沒有人敢上前打招呼,有人掏出手機想偷拍,在一記冰寒的視線射過來後,不禁打個冷戰,賠着笑臉把手機塞了回去。
一對情侶好心地給他們讓了座,湯包店中可能從來沒有來過這麼尊貴的客人,忙不迭地把別人的菜單押下,先給他們上了兩碗鴨血粉絲湯和一籠湯包。
兩人坐定,楚君威挑着碗中黑乎乎的鴨血,抿了抿唇,這種東西能吃嗎?
「吃吧,這個可以防癌,很好吃的!」林妹妹喝了一大口湯,急急地夾了一個湯包塞進嘴中,「燙。。。。。。。」楚君威沒來得及喊住,那個人已經被燙得眼中浮出了水霧,咧咧嘴,端起水杯猛喝了幾口。
「怎麼總這樣毛毛燥燥的,慢點不行嗎,又沒人和你搶!」楚君威嘆了口氣,夾起湯包,細細地咬了個小口,對着裏面吹涼氣,估計不怎麼燙時,蘸了點醋,放進林妹妹的盤子中。
「嗯,嗯,這樣是不燙了。」她對他俏皮地吐了下舌,心安理得的把湯包塞進口中,笑得眯眯的。
湯包店中從客人到老闆、打工的小妹,個個嘴張得溜圓,情侶見過千千萬萬,但象這樣寵溺女友的男人還是平生所見,大開眼界啊。女同胞們惡狠狠地瞪着男伴,男伴羞愧地低下了頭。
林妹妹吃得不亦樂乎,楚君威顧着她,自己卻很少動筷。「難道只有那種高檔餐館的東西,你才能進口,這種貧民小吃店的吃了會肚子疼嗎?」有人吃了得意,還不忘教訓,「告訴你,真正地道的風味都是在這種小巷子中,那些大餐館根本沒得比,你不吃可不要後悔。」
「吃飽了沒有?」楚君威抽出紙巾給她,對她的訓導充耳不聞。
她咽下最後一口湯,點點頭,這是她回到二十一世紀後吃得最飽的一次了,飽得她腰都直不起來。
吃好出來,發現外面居然下雨了。湯包店老闆跑出來,笑吟吟地遞給他們一把傘。「我過兩天還給你。」林妹妹感謝地說。
仲春的雨噼噼啪啪打在傘上,空氣里有青澀的泥土味,楚君威伸出修長的手臂攬住林妹妹的肩膀,光潔修長的手指搭在她的肩上,她乖乖地窩在他臂彎里,一種熟悉的悸動揉搓着她的心心。
一切語言,在這一刻都是多餘的。
兩人踩過雨坑,聽着雨滴落的聲音,不時對視一眼,在快到巷子盡頭時,林妹妹深呼吸一口,忽然在傘中轉過身,踮起腳,閉上眼,沒敢看清方向,胡亂地啄吻了下楚君威,「這一切好象是夢一般,真好!」她低喃。
不等楚君威回應,她從傘下跑開,站在一家報亭的廊下給老劉打電話,小臉羞得通紅。怎麼辦,她好象越來越戀慕上這個大明星了?
君問天揉着被她啄吻的下巴,寵溺一笑,緊步上前,用傘遮住了外面的視線。
所謂禮尚往來,有來無往非君子也。
老劉緩緩將車停在路邊,按了下喇叭,一把傘慢慢撐開,楚君威擁着臉紅成番茄的林妹妹上了車,他眨眨眼,怎麼瞧着林記者的嘴唇有點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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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輝在打了N個沒人接聽的電話後,沒有辦法只好追到林妹妹家中,她不在。方宛青女士說她和幾個女生在外面吃飯,留他在林家隨便吃個晚飯。飯後陪着林書白先生喝了盞功夫茶,天南海北的聊了會。他實在坐不住,拉了林仁兄陪着下樓
他那點小心思,逃不過林仁兄的眼睛的。「放心吧,那個鬼丫頭只有你看得上,別人正眼都不會瞧的,她比十字路口的安全島還要安全。」林仁兄從小賣鋪中買了包煙,扔給邢輝一支,小心地瞅瞅後面,自己也點上一支。
兩人站在小區外的樹蔭下一邊躲雨,一邊抽煙,邢輝斯文俊秀的面容蹙成一團。
「如果象你說的那樣就好了,可是街上的人難道都是瞎子嗎,我能看到妹妹的好,別人就看不出來嗎?」邢輝很沒自信的嘆了一聲,「不知怎麼,心裏頭忐忑得很。」
林仁兄不敢苟同地狠抽一口煙,然後慢慢吐出一串煙圈,「那丫頭好嗎?我和她一起生活了二十三年,怎麼沒覺着呢?」
邢輝笑,林妹妹和林仁兄這對龍鳳胎雖然天天戰得烽煙四起,但感情卻是非常的好。林妹妹昏迷那一陣,林仁兄比誰流的眼淚都多,醫生讓林家放棄治療時,他吼得差點沒把醫院的屋頂掀翻。
「那是因為她好不好,與你沒多大關係。。。。。。。林仁兄。。。。。。」他的聲音突地一低,心像被人揪起來,眼神漸漸鋒利,面上幾度變化後成了冷笑道:「你家妹妹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帥的女同學。」
黑色的賓利穩穩地停在車邊,一把花傘先伸了出來,高大俊美的男人彎腰鑽出車,然後,林妹妹卷卷的馬尾歡跳着跨出了車,笑盈盈地站在傘下,小臉揚起,男人撫摸着她的面頰,象是在柔聲叮囑什麼,她很乖很乖地點頭,男人把傘遞給她,她揮手道別,看着男人進了車才轉過身。
「邢輝,你。。。。。。。閉上眼,當什麼都沒看見。」林仁兄心中咬牙切齒地把林妹妹狠咒了下,慌忙上前擋住邢輝的視線。老爸說妹妹變了,原來是變得花心了,也學着人家腳踩幾隻船。
邢輝忐忑不安的心這時突然鎮定下來,他俊雅斯文地微微一笑,迎上前去。「林妹妹!」他跑到了她的傘下。
林妹妹嚇得差點把傘扔開,捂着嘴,心虛地轉頭看看後面,楚君威的車已經走了,她這才把心放下,「邢輝,你。。。。。。你怎麼在這裏?」
「人家等你一晚上了。」林仁兄在後面對她擠擠眼、挪挪嘴,做了個自刎的手勢。
她愧疚地低下了頭,吶吶地說:「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邢輝苦澀地傾傾嘴角,「我最怕別人說對不起,因為那代表着他們做了讓我非常痛苦的事,林妹妹,你做錯什麼了嗎?」
「我。。。。。。。」她求救似的看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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