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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真心挽留。
正說着,外面進來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看到碧兒,施了下禮。
碧兒驚訝地回禮,不解地看着皇后。
「太子貴由。」皇后慈愛地瞟了眼兒子,眼中無限驕傲。
這就是貴由,碧兒瞪大了眼,窩闊台之後就是他登基汗位,可惜在位時間奇短,某天晚上與拔都王子飲酒,沒讓外人進去,到凌晨,宮人進屋,發現兩人均沒了呼吸,已死多時。這是蒙古的第二大懸案,一直沒人解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想到這些,她看向碧兒的眼神多了份同情和不舍,看上去就是一個英俊的皇族少年,命運叵測,讓人唏噓。
「父汗讓貴由來看望舒小姐,說請舒小姐考慮下,能不能收貴由為學生?」貴由畢恭畢敬地問道。
「我。。。。。。能教太子什麼呢?我不會騎馬的,也不會武藝。」說到學生,碧兒想起了忽必烈,好象很久沒見他了,雖然拖雷很討厭,但那是個討她歡喜的小孩,非常明事理、懂進退,識大體。
「父汗說學書本上的東西。」貴由擰擰眉,神情不是很情願,堂堂太子,認一個長不了他幾歲的女人做老師,豈不讓人笑死。
乃馬真皇后心中警鐘高鳴,大汗寵愛這女子,她可以大度,但如果想搶她的兒子,她可不干。大汗這什麼意思,朝庭有的是才華出眾之人,象耶律楚材就是一位好老師,讓兒子跟這位舒小姐學,是不是想讓兒子和她親近,日後奪她的中宮之位?這樣一算計,麗容就有些掛不住了,瞪了貴由一眼,生硬地說道:「真是太不懂事了,你沒看舒小姐正懷着身孕嗎,你想讓她累着嗎?」
「母后,兒臣。。。。。。」貴由支支吾吾,不知該說什麼好。
碧兒不懂乃馬真皇后的用意,不過,她無心收這個學生,忙順着皇后的話下台階,「太子,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真的不能誤了太子,其實耶律先生就是一個好老師,我沒讀過幾本書,呵呵,大汗和你開玩笑的。」
乃馬真皇后與貴由太子同時輕吁了一口氣。
「本宮想大汗是喝酒喝高了,才這樣一說。」乃馬真皇后乾乾地笑着,「舒小姐,去花廳用點午膳吧!」
「才剛吃了粥,暫時吃不下,多謝皇后。我真的該回府了。」碧兒不想多留,施下禮,說道。
乃馬真皇后沒有堅持,心中對碧兒多了幾份提防,「那好,本宮送你出宮門。」
碧兒坐的轎停在宮門旁邊的客殿前,秀珠伸了脖子往裏看着,君南懶懶地兩手交插,目光不知看向何處。
「夫人回去了。」秀珠終於看到碧兒出現在宮道上,推了君南一把,叫上四位轎夫。
「皇后請留步!」碧兒深施一禮,讓乃馬真皇后先行轉身,按照禮節,她不能在皇后面前先上轎。
乃馬真皇后高貴地點點頭,欲轉身,突地看到窩闊台疾步行來,越過她,徑直走向碧兒,看都沒看她一眼。
說不妒忌是假的,乃馬真皇后苦澀一笑,她有太子貴由,其他無需在意,她心中暗道,儀態萬方地遠去。
「為什麼不等我?」窩闊台喝了點酒,話語間帶着幾份酒意,眼神就更多了幾份狂熱,牽着碧兒的小手,走進客殿。
殿外,秀珠和君南面面相覷,無奈地輕嘆。
「你不是在和使臣共進午宴嗎,我沒有別的事,想回去先歇着。大汗,記住十萬兩銀子,不誰食言哦!」碧兒佯裝語氣輕快,不着痕跡地往後退了一步。
窩闊台趨前兩步,貼她更近了些,寵溺地颳了下她的鼻子,「小守財奴,要那麼多銀子幹嗎呢?我的不都是你的嗎?」
碧兒眨巴眨巴眼,有些回不過神,暗示這麼強烈呀,唉!沒人愛痛苦,被人愛還是痛苦!
「大汗,如果啦,我是講如果啦,某一天我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你會怎麼樣?」她小心翼翼地側目看着他。
窩闊台親昵地捏了下她的粉腮,「放心,我永遠都不會和你生氣的。」
「不是,不是,」碧兒急忙搖頭,「事態很嚴重,後果很可怕。」
「舉個例子聽聽!」窩闊台被她焦急的樣逗笑了。
「比如。。。。。。。」碧兒咽了幾口口水,深呼吸一口,「比如我沒打招呼出去遊玩。。。。。。」
窩闊台的笑突地凍結在臉上,大手騰地握緊了她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說道:「碧兒,不管你闖多大的禍,做了多少對不起我的事,都沒關係,唯獨這件事不可以發生。不要逼我用非常法子禁錮你,那樣你會難過,我也不好受。我們當初說好的,只要你主動過來,我就不會再放開你。碧兒,我已經為你無處可退了。」
「大汗,我對你真的很重要?」碧兒怯怯地低下頭。
「我不知該怎麼說,碧兒主動走過來的那一天,比我登基汗位都來得開心。乖,不要說傻話讓我急,今天沒上早朝,一會得上晚朝了,我還有許多事,回府後好好歇着!」他揉揉她的頭髮,不讓自己多想她的話。
碧兒猛然抬起頭,「大汗,你從來沒覺得我很怪異嗎?一個閨中女子沒上過學,卻讀了那麼多的書,博古通今,思維、認識和你們都不太相同,對許多事先知先覺,甚至還懂外國的語言,你就沒有多想過這是為什麼?」別怪她話夸自已誇得噁心,在現在的蒙古,她確是一個異人,一千多歲的人精啊!
窩闊台沉默,靜靜俯視她,好半晌,他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看着他的眼睛,「我有想過,你可能是妖也可能是仙。我早就讓人去打探過真正的舒碧兒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你不是舒碧兒,我知道。」
「那你還。。。。。。?」
「還要你,是嗎!碧兒,是仙是妖,那又怎樣,你現在我身邊,就好!」
「我不會永遠屬於這裏的。」碧兒輕嚷,有些無力。
「我是天子,就是老天也不敢和我爭的。」窩闊台淺然一笑,「君問天傻,我不傻,我不管遇到什麼情形,都不會放開你的。」他意味深長地將她落下的捲髮拂至腮後,露出一張茫然失落的小臉。
碧兒的肩挫敗地耷拉下。
渾渾噩噩地上了轎,碧兒對秀珠說從君府門口轉一下,秀珠沒看過碧兒這樣失魂落魄過,眼直直的,象有些呆傻。
轎遠遠地在君府外面的路邊停下,隔了幾棵大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君府的大門。碧兒掀起轎簾,君府的門倌站在門前擦拭着大門,傭僕們出出進進,沒看見一個主人,可能還沒從飛天堡回來呢!
秀珠和君南也不提進去坐坐,他們陪着她,默默不語。
君府!她和君問天的洞房之夜就是在這裏發生的,雖然回憶不算美好。曾經那些個君問天寵她、疼她的日子,不知怎麼,總給她一些不真實感,可能甜蜜太多,消失得又太快,她還沒來得及回味呢!把君問天從知府大牢接回來的那一晚,她主動投懷送抱、深情款款向他表白,告訴他她愛上他了,他當時什麼也應着她,為何轉瞬即逝呢!愛真的如煙花一般,綻放時絢麗多彩,消逝的時候連一絲痕跡都尋不着。
如果君問天知道窩闊台對她說這一番話,會是什麼表情呢?俊容一冷,眉微揚,「你想我向你說恭喜嗎?」
「夫人!」秀珠愛憐地看了她一眼,遞過一方帕子,碧兒這才發現自己滿臉的淚水。
她沒有拭淚,任其肆意流淌,眷戀地再看了眼君府,緩緩放下帘子,「回王府!」王府現在是她的家,這裏對她而言是個陌生的地方。
宮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一路上,秀珠聽到碧兒一直念叨着這兩句詩。
四十四,從此蕭郎是路人(五)
四十四,從此蕭郎是路人(五)
月黑風高,官道之上人影絕蹤。
飛天鎮外的紅松林,葉浪翻滾,夜鳥啁啾。不遠處,一棵大樹上,繫着兩匹高大駿馬,幾個男子默然佇立,不時抬頭看看林邊站着的一男一女。
林邊是座碩大的墳塋,土色新濕,一根雜草都沒有,顯然是座新墳,卻無碑。
」可憐壚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中人。」君問天負手低吟,唇角噙着一絲譏諷,」這兩句詩,婉玉公主應該不陌生吧!拜你所賜,你的那些侍衛真的成了孤魂野鬼,他們的家人永遠都不會他們知道葬在何處了。能讓他們入土為安,已是我仁慈的極限。四十條人命,若不是婉玉公主的貪心,完全可以避免這樣的結局。」
白翩翩依然一襲白衣飄飄,濃郁的夜色中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她只是面墳而站,象把自己化成了一座石碑。
翻天覆地也不過是原此,她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堡中明明都已是宋朝侍衛,原先的那些傭僕辭的辭、殺的殺,早已沒有幾個了,王夫人也在她的挾持之中,君問天和她沒有交頸纏綿,但噓寒問暖還是會有的了,她在等君問天把以前落下的事務忙完,然後為她引見,認識大遼皇室,讓大遼與大宋結為同盟,一至對付野心勃勃的蒙古,在戰局穩定之後,她便與君問天做一對神仙眷侶,去江南,去漠北,或者更遠,再也不問政事,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安安寧寧過一生。
身為大宋公主,她身不由已,總有一些無法逃避的責任,只要大遼與大宋結成同盟,她在蒙古也呆了好幾年,她想該盡的責任也差不多了。
屬於婉玉的春天來了,遇良人偕手同歸,花開正好。
是從哪一天開始,大宋的侍衛一日比一日少。
今天,當她例行去王夫人的院中請安時,君問天立在廊下,對她溫柔淺笑,初夏了,日光很艷,那笑明晃晃的,看得她有些刺眼,她站立不住,愕然抬首,才發現堡中每一個庭院都站着她從沒見過的陌生男子,她的侍衛們安靜地躺在泥土裏,有的已腐爛得看不出原先的面目。
四十具屍體,和當初潛入飛天堡時的數目相同,一個都不少。
她在想,是她疏於防範,被君問天的微笑迷惑了,還是她故意去認為君問天真的是誠心為她心動了?如果她真的夠狠心夠硬,一切會不會有所改變呢?
她多麼希望,這個俊美絕倫的男人曾經有過一刻對她是真心的,那麼此生也就無憾了。
君問天,永遠不會被別人左右,永遠不可能真正被擊倒。她不能,四王爺拖雷不能,大汗也不能,白翩翩突然清醒了,也許她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還私心竊想,她對他的愛會讓他臣服、會削弱他的意志。一步之隔,卻遙不可及。這些日子,他只是虛與委蛇,當他柔聲問她脖子的傷好得如何時,他其實已經抽出了刺向她的刀。
真傻!不是嗎?
四王爺與大汗從多少年前就開始對君問天布網,利誘、威脅、友情、陷害。。。。。。。什麼法子都用上了,君問天仍悠哉地在網邊閒步,網都被歲月的風雨刮破了,他也沒踏進網中一步。就憑几十個大宋侍衛在幾日之內怎麼能制服得了他呢,好天真!
」其實,你早知道那封書信是假的,對嗎?」她淒婉地閉上眼,麗容悲痛欲絕。
君問天扯扯嘴角,」從你與君仰山在花月樓演出刺殺一戲,我就不再信任你了。把你娶進君府,不是為你負責,不是為了你的安全,而是我要看你耍什麼畫招。婉玉,本來我什麼都可以和你不計較,也會安全地把你送回大宋,你太不知足,你設計挾持我娘親,還陷害我的娘子,她懷着身孕,身體那麼虛弱,為了能圓你那一出爭風吃醋的戲,為了讓我置身事外,她關在房中兩天狂練你那張紙條,我什麼都知道,我心疼卻不能流露,還要對她冷對她凶,你知道那是什麼樣的煎熬嗎?你曾看過她寫給我的休書,以為就能模仿她的筆跡,婉玉,你有認真看過那休書嗎?碧兒寫的字和我們的是完全不同的,她的字偏簡體,我們的字太繁筆。你自作聰明,卻不知一開始你就成敗局了。你想以朝庭之手除去碧兒,不曾想她用大汗的玉牌救了自己,你再施苦肉計,想讓我棄了碧兒,你再想別的法子除掉她,不,還不止這一點,在碧兒回飛天堡的那一天,你讓春香去廚房,想在碧兒的食物中下毒,我讓白一漢盯住了春香,你未曾得手。。。。。。。。婉玉,不談我對你從沒有過心動,即使有,我會養條毒蛇在身邊嗎?」
白翩翩澀然地睜開眼,蹲下身,空洞地盯着墳塋,」如果你真心的愛一個人,看着他卻得不到他的回應,你就會懂我。。。。。。那種心情了,我不是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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