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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妾,為什麼不能要我?我。。。。。。。心裏只有你的!」
「不要有這念頭,以前是個錯誤,這個錯就此打住,你好好的呆在飛天鎮,勸勸大哥不要做出出格的事,養好身子,早點生個孩子,我只會讓。。。。。。。你生的孩子進飛天堡做事,大哥在外面生的那幾個,我不會承認是君家人的,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了。」
「問天。。。。。。。」朱敏無法自控,衝上前一把抱住君問天,埋進他懷中,「我怎麼能忘得了你呢,我做不到怎麼辦?」
「做不到也要做!」君問天輕輕推開她的身子,突地看到門外掠過一個嬌小的人影,急忙追出,只見花蔬搖曳,哪裏有人。他撥腿就往碧兒的庭院跑去,廂房漆黑一片,室內無人,他又急急跑向前廳,在院中,看到跟隨碧兒的兩個家丁在卸馬,「少奶奶呢?」他極力鎮定地問。
「少奶奶被老夫人叫過去了。」家丁回道。
「少奶奶遇見要找的那個人了嗎?」
「嗯,談過了。在路上,還碰見了耶律楚材大人!」
「他?說什麼了?」
「大人聲音很輕,我們沒聽清楚。」
君問天沉吟了一下,轉身往王夫人院中走去,剛走幾步,便看到君仰山拎着抱袱,拉扯着朱敏,往府門過來,越過君問天時,君仰山看都沒看一眼,到是朱敏眼淚汪汪地不時回首。
家人們瞠目結舌地呆立着,大氣都不敢出。
君問天冷笑,還真是有骨氣!
「老天,這是怎麼了,天都黑了,要去哪裏?」王夫人從後面過來,碧兒跟在後面,身上的男裝還沒換下,頭低着。
「老夫人,仰山就此告辭,等日後有了出息再來孝敬你。」君仰山深深一揖,頭也不回出了府門。
「問天,你也。。。。。。不攔住?」王夫人不知出了什麼事,急得直嚷。
「娘親,大哥有自己的家,你不要總拿他當自己兒子使喚。大哥有事,你讓他走吧!」君問天偷瞄後面的碧兒,太安靜了吧!
「問天,你是不是和你大哥說什麼了,他是有點貪小便宜,可畢竟是自家人。」
「娘親,生意上的事,你也要管嗎?」君問天不耐煩地拉過碧兒,「娘親沒別的事,我和娘子先回廂房了,哦,晚膳我們在自己院中用。」
「別忙,」王夫人叫住二人,「說到你娘子,你看她身上穿的是什麼,這還有個少奶奶的樣嗎?」
娘親把碧兒叫進去訓了?「娘親,碧兒這衣衫是我要她穿的,有些事不放心別人做,只好麻煩男子,但女子出外不太方便,我讓她變下裝。」
「她。。。。。。。還懷着身孕呢!」王夫人有些氣短,卻不肯承認,口氣一硬。
「兒子記下了,以後不會再這樣做的。娘親,我們先退了。」君問天攬住碧兒的腰,不管王夫人瞪眼,兩人穿過迴廊,向自己的庭院走去。
「娘給你氣受了?」一進門,他溫柔地抱住碧兒,疼愛地吻吻冰涼的唇瓣。
碧兒眼神空洞,小臉沒有任何表情。
「我的小闖禍精,今天象傻了?怎麼,哲別什麼都沒說嗎?」君問天愣了愣,瞧着她失神起來。
碧兒不置可否的揚眉,「我有點累,讓我躺會。」她走向臥榻,斜依着,眼底泛出幾許無力。
「不想和我說點什麼嗎?」君問天抓住她雙手,逼她直視他。
「你是有一點喜歡我嗎?」
「不是一點,而是很喜歡!」
「會喜歡到答應任何由我提出的事?」
他沒點頭,也沒搖頭,只道:「我會做一切對你最好的事,答應任何會使你開心的事,但不包括休妻之類的蠢事。」
「不是休妻!君問天,我真的不適合做一個少奶奶,你把白姑娘扶正吧,和她做對真夫妻,她有能力、高雅尊貴,不會辱沒了你,也能讓婆婆大人滿意,也有辦法對付飛天堡的上上下下,也能陪着你出去應酬。我雖然來自一千年後,對將要發生的國家大事、戰爭都知道個一二,但我真是就是一個平凡的小女子,你不要太高看我,我對你沒什麼作用的。。。。。。。肚子裏的孩子,我努力吃飯,生下來後給你。。。。。。」
君問天托起她下巴,抿緊的唇沒有任何聲響,一雙溫和的眼卻轉為凌厲,無與倫比的氣勢壓迫着她不敢迎視。「然後你就拋夫棄子,回到你來的地方?」
碧兒輕道:「不是想回就回得了,我。。。。。。想去江南看看,離開大都。大都讓我。。。。。。覺得害怕。。。。。。。」
耶律楚材從轎中跨出,領着她來到街頭,低聲告訴她大汗窩闊台正在大肆招選秀女,要讀過史書、懂詩詞、俏皮、活潑、頭髮卷卷的,完完全全就是她的寫照,哪裏有呢?選了幾天,都沒有中意的,大汗暴跳如雷,說做了大汗,也一樣不如願,私下一再讓耶律楚材請碧兒到小院做客,他想見見她。耶律楚材說碧兒不在大都,他咬咬牙,這才忍下。碧兒懂耶律楚材的擔心,也好笑窩闊台的痴心,但余後卻是不敢深想的驚懼。如果窩闊台來真的呢,那麼將帶給飛天堡什麼樣的衝擊,那樣會讓君問天處於何種羞辱的地步?
她心急如焚地往回趕,很想在君問天懷中釋放自己的驚恐,他說他會是她的天,會為她擋住外面一切的。可是當她來到書房前,聽到了君問天與君仰山的一席話,看到了君問天與朱敏的相擁。
一顆心涼透了。
總是這樣,每次當她為君問天打動一點,向前進一步,下一刻,就會被他的表現驚得倒退二步。哪裏敢把他當作自己倚靠的男人?誰又知道他對她安的什麼心?一個和嫂子通姦還盛氣凌人的男人,一個時時刻刻準備置人於死地的男人,一個冷漠沒有人情味的男人,她。。。。。望而怯步。
她現在似乎成了王夫人的眼中釘,找個機會就訓個沒完,抬起一大筐的少奶奶規章制度,聽得她耳朵起繭、也生厭。
緋兒之死牽扯到窩闊台與拖雷之間的明爭暗鬥,她是沒本事給緋兒報仇了,希望哲別有一點良知,追到真兇,讓緋兒在九泉之下得已瞑目。
韓江流左擁右抱,馬上再納美妾,有的忙呢!
她這一個穿越過來的闖入者,和這裏什麼都格格不入。
大都不是一個讓人覺得留戀的都城,她不是害怕,而是心累。
「你一直在找理由排斥我!」君問天淡淡地說了一句。
「君問天,」她嘆了一聲,「你的從前太豐富了,我的能力有限,成長的環境也不同,我不太能理解你做的一切。呵,就象你說不是為那塊地娶我,而是因為喜歡上我,我一直覺得這匪夷所思。你賺的錢很多,養多少女人都可以,就連韓江流那樣的溫雅公子都能娶幾個,這不是說你們的道德有問題,這是一種社會風氣,我無語,但不代表我認可。兩年的協議婚姻,我們如果井水不犯河水,你如何我不在意。可是現在我。。。。。。。」
「你喜歡上我了?」他灼灼地看着她。
碧兒哭笑不得地傾傾嘴角,輕撫小腹,「我們現在已是真正的夫妻,我自然而然就做不到象從前那樣無動於衷,對你的要求也不同。可你的風流韻事太多,超過我的承受能力。我不想每一天不是闖進這一幕就是看到另一景,而且一想到你剛抱過別的女人的手來摟我的腰、親別人的唇來碰我,我就噁心!君問天,我們就不要彼此折磨。我的處子之身給了你,也懷上你的孩子,應該可以滿足你的大男子主義,從今天起,我們還恢復到從前那樣。。。。。。。說真的,我有點不想看到你。」心中隱隱的酸痛,說不出口的疲憊,慢慢蔓延到全身。
「不准!」他吻她,心慌地吻痛她的唇。「自從成親後,我沒有碰過別的女人,我只有你,以後也一直只有你。」他不在意別人說他有多壞,但她不可以,也不能因為他的從前而輕視他、疏離他,不能,一絲一毫都不能。
「君問天。。。。。。」她想推開他,他卻抱得更緊,一再以摟抱宣洩他滿心的情意與堅決。
「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同意你荒謬的決定。給我時間,等一些事情平息後,我送白姑娘離開,以前的事情都會解決好,我。。。。。。陪着你,想去哪就去哪!」他以無盡的熱情阻住她的勸言,讓熱吻燃成激情的火焰,讓深夜的纏綿成無言的愛戀。。。。。。。
碧兒無力地閉上眼,覺得全身象被捆上了細細的繩索,一點都動彈不了。
初春的夜,寒意料峭!
十三,東風亦無力(上)
十三,東風亦無力(上)
今夜月光皎亮,地上映着的人影清晰可見衣角、袖袂,風颳過樹梢立刻就舞成了一幅畫,空氣中已經飄蕩着青澀的樹木清香味,屋檐上幾根不安分的草偷偷從磚瓦間向外張望着,一簇迎春花悄然綻開了花苞。但氣溫仍然冷得刺骨,夜霜下得濃厚,如薄雪蓋在天地間。
哲別豎着耳,警覺地聽着身後有無車馬聲,闊目小心地掃視四周,確定無人,他加快了馬速,沒有走車道,穿過一條一條的小巷,在一個白蓮居住的小院後門跳下了馬,把馬系在一棵小樹上,抬頭看看隔壁韓府,燈火通明,沒人注視這邊,他輕輕叩門,門應聲而開。一院的月光,卻無人聲。
哲別不禁打了個寒顫,手握向腰間的佩劍,一步一步向前邁進,借着月光看向一側,廂房門大開,室內一片凌亂,床被、衣衫散了一地,櫃門、抽屜半敞,顯然主人走得匆忙,只來得及帶走細軟和貴重物品,不象是搶劫。下人房也是一樣,他轉了幾圈,沒有放過一個角落。
這已是一座無人居住的空院,但在一個時辰前,這裏似乎是有人的,他從廚房中冒着熱氣的飯鍋猜測。
哲別連骨頭縫間都往外冒着冷氣,征戰無數,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恐懼」。他沒有遲疑,飛快地撤出院子,跳上馬,一夾馬腹,馬蹄聲在小巷中「得,得」響起。
「大將軍回府啦!」四王府的門倌看到一具駛來的黑影,仔細張看到下,迎上前,接過馬韁,笑着招呼,「將軍夫人前幾天還在念叨呢,說將軍好多日沒回府了。」
「軍中事務太繁忙。王爺在府中嗎?」哲別穩了穩情緒,冷凝地問。
「晚膳後和兩位小王子去了書房。」
哲別向經過的王府侍衛隊點點頭,在院中沉吟了一下,向書房走去,剛到門口,就聽到哲別在訓斥大王子蒙哥,他轉身想等會再過來,門開了,「哲別將軍!」忽必烈喊住了他,「我聽着就是將軍的腳步聲,果真是!」忽必烈的武藝是哲別教授的,對他比別人親切。
「王爺心情不好嗎?」哲別拍拍小王子的肩,輕聲問。
忽必烈抿抿唇,「馬上要出兵大遼,父王煩心的事多,兄長沒有完成父王佈置的功課,所以。。。。。。」
「誰在外面?」拖雷沉聲問道。
哲別抱拳,「王爺,是哲別!」
「進來!」
蒙哥如蒙大赧,扮了個鬼臉跑出書房,對哲別做了個「小心」的手勢,哲別會意一笑,跨了進去。
拖雷面沉如水,眼瞳深邃,端坐在書案後。哲別施了個下屬禮,拖雷指指一邊的椅子,讓他坐下。
「將軍,是來向本王辭行的?」冰冷的語氣中透露着無情的殺機。
哲別輕笑,「王爺你要趕哲別出府嗎?」
「不是本王趕,是本王這廟小,容不下將軍這具神,現在新帝登基,將軍該撥雲見日了。」
「呵呵,王爺說笑了,哲別就是君前一小將軍,怎麼會成了神呢?」
「小將軍?太委屈你了,你可是新帝的大功臣。」拖雷冷凜地盯着哲別,緩緩從書案後站起,「你今晚過來是想向小王討個說法的嗎?」
哲別怔了怔,也站了起來,慢慢退向門邊,「四王爺,你沒有委屈哲別,而是抬舉哲別了。新帝登基,是先皇的旨意,不是某個人能左右的。我跟隨王爺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王爺你何必逼我太甚呢?」
「放肆!」哲別一甩手臂,掃下書案上的筆墨紙硯,「逼你?哼,你只是我王府的一條狗,一條吃裏扒外的狗,何需要逼你,我想留就留,想宰就宰。告訴你,你對大汗已經無用,象你這樣的將軍,大蒙古有的是,你的死與活,他都不會在意。」
哲別冷笑,「大汗不在意,四王爺卻很在意吧!狗急了也會咬人的,四王爺你大可以衝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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