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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戲也要演得真一點,看的人才能相信。」他冷漠地傾傾嘴角。
「你。。。。。。把白姑娘當擋箭牌?」碧兒驚呼出聲。
「她急於要表現,要成為真正的飛天堡夫人,飛天堡太多的人對原來的白夫人又特別維護,那麼,這管理的重擔當然要交給她了,放心,她在皇宮內院長大,對付這些人是小事一樁。你好好安胎,明天,我們回大都。」君問天把火盆移近,拿過肚兜給碧兒穿上。
「我自己來啦!君問天,你好象也蠻壞的,你在利用別人。」碧兒斜睨着他。
「不壞怎麼行?你要比別人更壞、更惡、更精明,才能立於不敗之地。只要能守護你的安全,我不惜犧牲、利用許多人,會製造許多假象。可是,我的小闖禍精,你可要好好看着你的夫君,不要鬧什么小脾氣,吃什麼飛醋,我會心疼的。」
她皺皺鼻子,空落落的心奇蹟般的填實了,「肉麻!說不定你現在對我的好也是假象呢?」從什麼時候起,她的情緒已經被他左右了,不過,不算討厭。
「假到我以身相許嗎?」他懲罰地輕咬她的唇瓣,「真是該打,你不知我有多緊張你。說,早晨為什麼不等我醒來?」他挑開她的唇,舌滑入她口中,與她糾纏。。。。。。。
碧兒嬌羞地閉上眼,「人家。。。。。。人家有事嗎?」此刻,她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有多溫柔、嫵媚,毫不做作的清新模樣,狠狠地撞擊着君問天的心,他在被中蠕動的手突地加重了力度。
「親愛的,馬上。。。。。。就要晚膳了。」她用殘留的理智提醒他,現在不是激情時刻。
「你喚我什麼?」君問天驀地抬起頭。
碧兒淘氣地一笑,主動親了親他的唇,「親愛的,我們那裏稱呼心愛的人就是這樣,我。。。。。。不由自主,結了婚之後,我們不喚丈夫為夫君,而是稱老公,親愛的老公!」她的聲音柔軟而低啞,微微有些輕喘。
「你終於肯和我說了。以後,我們私下,你就這樣喚我。」他的聲音吐出的氣吹在她發梢,整個人溫和而又性感。
碧兒嬌慵的靠在他身上,探出小手撫着他的俊容。「你喜歡我喚就是嘍。親愛的,不要驚訝,我實際上來自一千年後的未來,呵,比你大了許多許多呢!湖中那個漩渦是時光隧道,我就是從那裏穿越過來的。我爸爸、媽媽,也就是你們這裏稱呼的爹娘啦,都是大學教授。大學教授就象現在太學院的教習一樣,出來的學生都是社會棟樑,我們家算是書香門第。我是雙生子,龍鳳胎,有個哥哥叫林仁兄,我叫林妹妹。」
君問天笑了笑,親了下她的小嘴,「那你是待字閨中,還是在讀書?」
「我已經工作了,嗯,」碧兒眼睛滴溜溜一轉,「我是戰地記者。」她毫不臉紅地說,反正他又不懂。
「戰地記者是幹嗎的?」
「就是在戰場上搞報道,把事情的經過寫成文字。」
「哦,寫軍文的文官。」
「不是啦,是把戰場上的情況寫給後方的人看啦!」
「傳令官?送兵報的小卒?」
哭,偉大的戰地記者怎麼和小卒相提並論呢?「唉,我也不知怎麼說,反正就是很神聖很偉大很勇敢的一項工作。」她嘟着嘴,有些無力。
君問天抿嘴一笑,「聽你這麼一說,我到了你們那兒,也可以過得不錯。」
「當然,你有經商天賦,自然會過得不好。而且,你很帥啦,做偶像明星也不錯,拍拍廣告、做做模特,演個什麼白馬王子,哇,日進斗金,比現在還賺啦,還不要太辛苦。」
「天下有這麼好的事?」
「當然,你有一張讓女人尖叫的臉呀,你可以憑這張臉成為少女、少奶殺手。」
「你讓我賣臉?」君問天濃眉一擰,氣惱得狠啄了她一下,手象火,一寸一寸地他游移過的方園引燃火焰,碧兒的呼吸繃緊了,心臟脈搏急速跳動,全身無法自持的顫抖,「不賣,不賣,私人物品,謝絕買賣。」她抬眼,已是意亂神迷。「我也捨不得呀!」
幽幽的嘆息,讓早已箭在弦上的男人突地崩潰,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他閃着一雙掠奪的眼,向她侵襲,侵佔着專屬於他的所有權利。愛一個人就得自私,要緊緊捍衛着自己的權利,有一點與別人的共享的想法都沒有。他最怕她推開他,最怕她太大方,所以要狠狠懲罰,用行動來實施。。。。。。
宛若仙子的二夫人白翩翩端莊地坐在花廳中,桌上盤盤碟碟、錯落有致,她不時抬眼看向後堂。
繡珠大汗淋漓地跑來,目光躲躲閃閃,「夫人淋了點雨,有些着涼,堡主讓二夫人先用膳,他不太放心夫人。。。。。。。」
嗚,她不太會說謊哦,臉好燙好燙!
白翩翩優雅地點點頭,神情冷如寒冰。
晚膳前在賬房等着堡主的白一漢,在房中踱了又踱,圈繞了無數個,守時的堡主今天怎麼失約嘍,他可是有大事要向堡主稟報呢?
此時,君子園中正是一派春意蕩漾。。。。。。。。
九,斯人獨憔悴(下)
九,斯人獨憔悴(下)
「翩翩,我和夫人離開的這幾天,堡中的事你多分擔些。飛天堡的家僕都是些鄉野之人,不太懂規矩,我以前忙於生意,無暇過問,現在就全交給你了,趙管家會協助你。」君問天身披灰色的斗蓬,一身出行的裝束,邊走邊對後面跟着的白翩翩叮囑道。
白翩翩淡然地點點頭,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飛天堡的家僕卻一個個暗自納悶,這管理飛天堡一事不應是堡主夫人的事嗎,怎麼會落到二夫人的頭上了?看這二夫人清雅出塵、美魘如花,現下又快掌握着堡中的大權,日子一長,一定會取代堡主夫人的位置。幸好堡主夫人懷了堡主的骨肉,不然遲早會被堡主掃地出門。這下,看着二夫人的目光,從愛慕變成了敬畏。
「趙管家,」君問天在外面停着的馬車邊停下腳,扭過頭斜睨着趙管家,「以後堡中不管大事小事,都要先請示二夫人,不要擅自做主。我和夫人喝完喜酒,儘早趕回來。二夫人是江南人,叮囑廚子做菜口味不要偏重。」
「是,是,小的記下了。」趙管家忙不迭地應道。
剛剛跨出大門的碧兒微微一笑,君問天真不愧是個大奸商,連細節都考慮得這麼周到,白翩翩怎能不暖到心中去呢?
「姐姐!」白翩翩眼尖,迎上前輕施一禮,「你身子可曾好些?」
「睡了一夜,好多了。」碧兒羞紅了臉,眼角瞥見君問天遞來的灼熱視線,她瞪了他一下,都是他,昨晚纏着她下不了床,連和白翩翩表示下友好都不能,唯一的好處是出了一身的汗,在湖邊受的一點風涼早沒了。「多謝妹妹掛念。妹妹剛來飛天堡,我卻又要回大都了,真是不巧,等我從大都回來,我們再好好聊聊。」雖然她不認為她與白翩翩之間有什麼共同語言,但話還得這樣講。
「姐姐現在是雙身人,要多保重,我和夫君都盼着小少爺的出生呢!」
我和夫君?哈,那她是什麼,路人甲!碧兒綻開一臉俏皮的笑意,「我想可能要讓妹妹和堡主失望了,我總覺得我懷的是小女生,不是什么小少爺!」
白翩翩麗容一白,咬了咬唇,「姐姐富貴之相,頭胎一定會生個小少爺的。」
「想不到妹妹還重男輕女呢,生個象妹妹這樣的天仙人兒,不比生個臭小子好嗎?呵,妹妹講得這麼篤定,好象你的眼是超聲波似的。妹妹,你還有這種異賦呀,一眼就能看得出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碧兒驚奇地瞪大眼,上上下下打量着白翩翩,白翩翩平靜的面容快撐不住了,白里透青,青里透紫,牙把唇咬出了一道血印。
「碧兒,不要淘氣!」君問天過來替碧兒系好披風,寵溺地捏了下她的粉頰,「做姐姐也沒個姐姐樣,總是改不了孩子氣,都快做娘親的人了。」
碧兒吐吐舌頭,踮腳吻了吻君問天兩腮,「人家本來就不老,你硬要把我逼成黃臉婆呀?」
君問天一怔,私下親密是一回事,怎麼放肆都可以,這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他還是平生第一回,俊臉緊繃,很不自在。
白翩翩瞪大眼,眼中有不信和憂傷。
廳外的下人和趙管家嘴半張,連呼吸都忘了。
唯有秀珠見多不怪,這算什麼,堡主和夫人親昵的舉止有時比這過分多了。
君問天掀開馬車的帘子,僵硬地把碧兒抱上車,盡力威嚴、冷淡地對眾人點點頭,在一道道愕然的視線中,拉嚴了車簾,「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碧兒歪着頭,「你是心疼你的二夫人,還是怪我有損你的酷帥形象?這只是一個禮貌的問候吻,又不是深吻,幹嗎大驚小怪?」她受不了的聳聳肩,感到馬車緩緩向前駛去。咦,今天這馬車超大,車廂寬敞如房車,裏面有臥榻還有桌子,都用鐵釘固定在車中,不會搖晃,車中吊着水果、點心、水袋,還有蓋毯,很適合遠途旅行,她好奇地摸摸這、摸摸那。
「碧兒,」君問天嘆了一聲,抱着她坐到臥榻上,「在你原來的地方,這些可能都不算什麼,可現在是在蒙古呀,我是個堡主,在家僕面前這樣子,哪還能保持威儀?」
「喔,君堡主,我沒考慮到這一點,」碧兒托首,眨了眨眼,嚴肅地蹙起眉,「君問天,現在請你和我保持十尺的距離,男女授受不親!」她拍開他放在腰間的手。
君問天哭笑不得地揉揉額角,「碧兒,不要鬧!這裏又沒外人。。。。。。」
「你的思想很不健康,知道嗎?真心喜歡一個人,就能攤在陽光下,不是偷偷摸摸的,私下相處是一樣,在人前也一樣,當然,某些兒童不宜的行為不適用這一條。一個人的威儀不是板着張拍克臉、裝深沉就能讓人信服,威儀是內在的能力,是你有讓別人心服口服的本事,除非你心中不夠自信。我不喜歡玩陰的,要來就明着來。。。。。。。唔,唔,君問天,你幹嗎?」嘴巴突被堵得嚴嚴的,她說不出話來了。
「我就說了一句,你看你有完沒完,得理不饒人的樣,哪裏象個堡主夫人?」君問天傾傾嘴角,「原來你喜歡在人前和我親熱呀,早說啊,我會。。。。。。」
「啪!」空中飛來一掌,「誰喜歡和你親熱,只是看你二夫人不順眼,故意氣氣她的,告訴你,你可不是我喜歡的人。。。。。。。。」她本是說了玩的,沒想到,聽者有意,君問天寵溺的笑意凍在臉上,心中很不是滋味,車廂內的氣氛一下子有點靜默。
碧兒低頭揉搓着腰中的絲絛,抿着唇,實在拉不下臉道歉,不安地看着車窗外,草原飛快地往後移動,山林、湖泊不時閃過,草地上,一群挑擔、挖土的人叢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這不是草原中心的那片大湖嗎?
「這。。。。。。這是要幹嗎?」她詢問地看向君問天。
君問天淡淡地瞟了一眼,一臉「你看不出嗎」的神情,「填湖!」他慢條斯理地回道。
「為什麼?」碧兒指尖一顫。
「不為什麼,就是看它不順眼!」君問天拿起帶出來的賬冊,專注地翻着。
這片湖填了後,即使有日食,她也不能回二十一世紀了嗎?碧兒無助地握緊拳,指甲深陷在肉里都不知。君問天把她所有的後路都斷了,只留下通往他身邊的一條。她必須接受他、愛上他,一輩子都離不開他。有必要做得這樣絕嗎?
君問天的行事風格,不顧別人的感受,只為自己着想,霸道、獨裁。剛剛綻開的情愫,經此一嚇,默默地合上了花苞。
雙手放在小腹上,背身側睡,碧兒合上眼,掩飾住眼中的失意。君問天疼她、寵她,她都體會得到,可是他。。。。。。並不懂她,他一個勁地向她逼來,狂風暴雨般襲來,不管她要不要接受,如夜晚的意亂情迷,她被征服的是身體,而不是心。
昏昏然,半夢半醒,感到他為她蓋上薄毯,在她耳邊輕輕嘆息。
一路上,她都在睡着,象是困得很。車傍黑進了大都城,君總管領着一幫家人早早在府門外等候着。碧兒下車時都睜不開眼,迷迷糊糊的直嚷着要睡。
君問天體貼地抱起她,直奔她原先的廂房,為她解開披風、外衣,她舒服地噘着嘴,一頭鑽進被窩中,不一會,就傳出睡熟的酣聲。
「懷了孕的人都渴睡,整天身子發軟,還挑食,三個月後就好些了。」王夫人拉開羅帳,看了看碧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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