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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白、面無血色的君問天,還有那一床的血,還有披着夾襖披頭散髮的碧兒,魂都快嚇沒了,昨兒不是問天的納妾之日,他怎麼會在碧兒房間中?
朱敏譏誚地瞟了碧兒一眼,嘴角浮出一絲怨憤。白翩翩咬着唇,冷漠的神情高貴、清傲。
「婆婆大人,你別問,快讓大夫瞧瞧。」可憐的碧兒,根本沒有機會羞窘,也無法解釋這一切。
王夫人嚴厲地掃了碧兒一眼,轉向正在診脈的大夫,急切地問道:「要緊嗎,大夫?」
大夫捻着腮下鬍鬚,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又解開君問天的衣衫看了看,怪異地回視碧兒一眼,咂咂嘴,「不好說呀!」
「大夫直說就行。」王夫人腿有點發軟,摸着椅子坐下。
大夫拱拱手,「君少爺好似受了風寒,被石頭或樹枝刮傷,傷口太大,失血過多,再加上。。。。。。。男女之事耗精太過,才會昏迷。。。。。。。」
「男女之事?」王夫人驚呼一聲,狠狠瞪了碧兒一眼,幾個下人捂着嘴偷笑。「那大夫,有救嗎?」
「有救,有救!皮肉之傷,用點藥,吃點補湯,不碰水,多休息,一個月後自會痊癒,這耗精過度,少爺只要有節制,男女之事不要太勤,呵,會好的。君少爺身子骨非常強健,這次是失血過度,才會如此!」大夫極力維護君問天的男了尊嚴。
「那就麻煩大夫了。」王夫人威嚴地揮手,讓下人領大夫出去寫藥方,除了朱敏和白翩翩,其他人都讓出去。
碧兒無力地嘆了一聲,頭暈暈的。
「呵,少奶奶是不是見不得少爺納妾,才在大喜的日子霸着少爺,纏着他?」先發話的是朱敏,火上燒油般冷笑着,「大戶人家和的少奶奶這點度量都沒有,也太小家子氣了。」
白翩翩雖然不作聲,但那股森然的寒氣、冰冷的眸光卻是可以讓人直打冷戰。
王夫人緩緩轉過身,凝視着碧兒,突地抬手一掌,狠狠地落在碧兒的小臉上。
碧兒吃痛地捂着臉,嘴張了張,搞清楚沒有,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你就這麼離不開男人呀,一個晚上都不行,瞧你平時裝得象個聖婦似的,賢良、大度,我還真對你改觀了,以為你乖巧、懂事,沒想到你是這樣呀!好了,把問天榨乾了,現在成這個樣子,你滿意了吧!一個女人,需求無度,對男女之情這麼看重,你到底有沒有羞恥之心?你是娼妓呀!」
「老夫人。。。。。。」最得意的人最是朱敏了,她悄悄向王夫人使了個眼色,暗示白翩翩在。王夫人一驚,想起白翩翩出身青樓,心中更惱,氣無處出,抬手給了碧兒又是幾掌。
「婆婆大人,」在下一掌快要落下來時,碧兒抓住了她的手腕,「請你把事情搞清楚,君問天這個樣子,是我的錯嗎?」
「你敢頂罪我,還敢呼夫君的大名?」王夫人瞪大眼,無法置信地看着碧兒,「不是你的錯,是誰的錯?不是你大白天的和問天鎖在房中做。。。。。。。」她實在說不出那種話,急得直跺腳。
「你怎麼就能肯定是我勾引了他?」碧兒委屈地紅了眼,嘴直扁,「我。。。。。。也沒有辦法。」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不會說是少爺強要了你?」朱敏吃吃地笑道,「少爺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什麼樣的女子沒有,只有你存心勾引他,說不定是給他下了藥,他才會留在你房中。你自己照照鏡子,再看看二夫人,比較下,就知道事實是什麼了。」
碧兒真的很佩服朱敏的想像力還有煸風點火的口才,「朱夫人,這裏似乎容不得你出頭吧?你以什麼立場來和我說這些,你又不是我長輩,又不是君問天的幾夫人,難不成你是在妒忌?」
「你。。。。。。。老夫人。。。。。。。」朱敏臉一紅,羞惱得拉扯王夫人的衣袖。
「好了,你不要開口。」王夫人也有點嫌朱敏說得太多,反到應該哭哭啼啼的二夫人自始至終都沒開口。
「碧兒,你太讓我失望了,不過,想想舒園那種破落人家也教不出什麼好閨女,問天是瞎了眼才會娶你這不守婦道、不懂婦德的女子。我們君府家大業大,不能容忍你這種女人做當家主母。」
王夫人這話說的是氣話,想給碧兒一個下馬威,也是出出心中的惡氣。年少時沒了夫君,好不容易把兒子拉扯大,家業也有現在這種規模,不曾想君問天的婚事就是不太平,前一個媳婦莫名其妙的暴死,現在娶的這個又這麼貪慾,簡直象白骨精轉世。人家男人貪個女色,女人也是這樣,估計是年少,剛知男女滋味,才如此迷戀。她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碧兒。
「婆婆大人,你想如何呢?」碧兒哪裏受得下這種栽髒和委屈,她都沒和君問天算帳呢,現在婆婆還這樣亂加指責,她真的要崩潰了。
「我要問天休了你。」王夫人發狠道,以為下一刻碧兒一定會跪下來哭着求饒。
「婆婆大人能做夫君的主嗎?」碧兒揚起頭,冷然問。
王夫人一怔,看着碧兒不屈服的臉,一急,「當然,我生的兒子,我自然能做主,我現在就休了你。」
「成交,如你所願。」罷了,罷了,多了周折,被君問天輕薄過,就當被瘋狗咬了一下,認倒霉。快快離開這個讓人窒息的君府,離開這些可怕的女人。碧兒一點也不耽擱,從柜子上取下筆墨紙硯,她沒寫過休書,估計就那麼幾句話。
「休書:君問天與舒碧兒因性格差異、感情不合,決定自即日起解除夫妻關係,從此後,男婚女嫁,各不過問。立書人:君問天!」碧兒朗聲讀了一遍,然後又複寫了一章,「婆婆大人,這樣可以嗎?」
朱敏和白翩翩都有點嚇傻了,沒有見過主動要求自己被休的女子。
王夫人想後悔也沒機會了,硬着頭皮說道:「可以!」
「那麼請君問天簽書吧,哦,他不能,就按個羅印,字我把他簽了。」碧兒把休書遞給王夫人。
王夫人有一點閃神,故作鎮定地抬起君問天的手,沾了沾床上的血,在休書下方按下羅印。
「這張給你,王夫人,請你轉交給你家公子。這一張歸我,以後在路上遇到,我們就是路人。按照法律規定,離婚的夫妻,應該平分財產,考慮到君問天又要養母親,又要養老婆,還有情婦也要眷顧,我就什麼都不要了。我,舒碧兒,怎麼樣來怎麼樣走,王夫人,不是所有的人都巴着你的好兒子。謝謝你放了我,希望你能長命百歲。」碧兒收好休書,穿好夾襖,扣上盤扣,拿起一件狐裘,轉身看向白翩翩,「二夫人,我想依你的抱負,很快就可以成為少奶奶,加油。朱夫人,你悠着點,偷窺別人的丈夫,畢竟不是可以炫耀的事,當心你的老公被別人搶走。各位保重,後會無期。」她瀟灑地揮揮手,斜睨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君問天,咬了咬唇,頭也不回地推門而去。
三個女人面面相覷,剛才真的有發生什麼嗎?
「少爺。。。。。。身上的傷哪來的?」朱敏臉一陣紅一陣白,支支吾吾地問。
「忘了問。問不問也無所謂了,治好就行。」王夫人揉揉額角,神態疲倦,剛才的氣焰全部成了一堆灰。君問天醒來後,向她要碧兒,她怎麼回答呢?
白翩翩清冷的麗容微微綻開一絲淺淺的笑意,眸光如水,定定地看着床上的君問天。
四十二,羅幌暗塵生(下)
四十二,羅幌暗塵生(下)
韓江流是凍醒的,緩緩睜開眼,素雅的床飾、淡然的燭火,是自己的睡房。以為要隔天才回來,房內未生爐火。夜寒深重,倍感冷瑟。他和衣躺在床上,身上只蓋了一床錦被,瞅瞅窗外,一片雪亮,估計雪還沒停。腦後象壓了塊大石,舉頭低頭之間都重得要命,有那麼一刻,他沒什麼意識,隨後,他突地坐起,「妹妹!」嘶啞而痛楚的嗓音在房內迴響。
他記得君問天和幾個下人追上了他們,他和君問天在爭執,多年的好友反目成仇,他理愧可是卻堅定,妹妹和他彼此相愛,有情人應該終成眷屬。準備趁其不備,帶着妹妹衝出重圍,君問天出手擊倒了他。認識君問天這麼多年,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他感覺君問天不是外表上文弱、俊美、手無縛雞之力似的商賈。君問天深沉如海,很善掩飾,位居蒙古首富可不是因為他擅長經商。果真應了他的想法,君問天出手之快、力道之准,在君問天面前,他不堪一擊。
這又如何,擊倒了再爬起來,他一定要把妹妹帶走。妹妹,他的妹妹,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君問天會為難她嗎?她有沒有嚇哭了?唉,他考慮不周到,怎麼會讓君問天追上呢?
韓江流揪心地坐起身,揉揉後頸,扶着床背,探身下床,側耳細聽,搞不清外面是幾更時分。他搖搖晃晃地站起,摸索着披上斗蓬,無論如何,他都要去君府再看看。他不能把妹妹一個人扔在君府中,如果要接受懲罰,那就兩個人一起承受。
打開房門,庭院中雪積得很厚了,冷風撲面而來,他微微打了個冷顫。不出意外,他現在和妹妹該到二百里外的小鎮,今天要回大都,夜深時分,再和爹、娘一同出發,這是原先的計劃。韓江流思索了下,現在計劃有變,看來先送走爹、娘,他看時機再救出妹妹。
想着,踩着積雪向爹娘居住的庭院走去,看看爹娘有沒準備好。上了台階,跺去腳上的雪花,通往廂房的園形拱門邊怎麼放了張椅子,他納悶地搬開,頭撞到一個軟軟的東西,他緩緩地抬起頭,看到半空中懸着兩條長腿,再往上移,爹爹舌頭伸出老長、雙目瞪出眼眶,一臉悲痛地看着遠方。
韓江流呆若木雞地僵立着,什麼聲音都發不出,兩行驚惶的淚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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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無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細品這首小詩,可知自由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碧兒自由了,終於自由了。身子酸痛得象被坦克重重地碾過,每跨一腳都感到微微的不適,她還在一個接着一個打着噴嚏。這就是她為自由所付出的代價,看着藍天、冬陽,伸手感觸冬風的寒意,走在大街上,她不要在意什麼禮節,也不要擔心什麼影響,可以大大咧咧的發呆,可以好奇地隨意停足,這樣一比較,那些代價也就罷了。
不過,在心中還是把君問天咒了又咒,原先對他的一點好感,現在也已蕩然無存,又不是沒女人,卻還對她伸出狼爪,還逼她去死。不能想跳崖的那一幕,惡夢呀,能這樣走在陽光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現在不止是活下來了,還自由了。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後面真的就平安無事?
她現在可以暢通無阻地向韓江流走去了,以自由之身。
唉,她沒有處女情節,認為只要付出真心,那層處女膜有沒有不是關健,可是,韓江流會怎麼想呢?古人對妻子要求向來很高,通常都是十五、六歲時就娶回家中,對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千金,按道理都是處女吧,除非玩牆頭馬上那種浪漫驚險的另類。韓江流自身就是高潔的君子,多看一眼別的女子都不屑,心中一定對她也會有很大的期待。她被君問天奪去了清白,韓江流還會以從前那顆心待她嗎?
心思飄搖,前途茫茫,她不敢確定。可是,現在確定不確定,她都要去問一下。在這裏,韓江流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在碧兒心中,舒園是沒有一點份量的,沒辦法,就呆了幾個月,還沒處出感情來,就被打發出嫁了。舒夫人和沈媽對她是不錯,和韓江流卻不是同一個層面的。韓江流接受她,她就隨他天涯海角去,不接受,她也能理解,那麼再想別的法子好了。
不是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嗎?
「阿嚏!」碧兒揉揉鼻子,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眯着眼看了下掛在頭頂的太陽,咦,怎麼會眼冒金星呢?臉頰這兩天受苦不少,君問天打,王夫人打,腫得她象一夜之間胖了許多,骨頭縫中滋滋冒着涼氣,一夜未睡,眼皮有點想打架。碧兒拍拍額頭,奮力睜大眼,讓自己清醒點。掃視四周,不知不覺,她已經走到了鬧市口。街上雪積得太厚,各個鋪子的夥計正在鏟雪,擺攤子的小販都沒有出來,街上有些冷清。擦肩而過的路上紅着臉,呵着手,縮手縮腳、小心翼翼地走着。前面就是四海錢莊了,碧兒抿了下唇,加快了腳步。
四海錢莊有八扇摺疊式門,今天只開了一扇,門外擠滿了人,交頭接耳,一個個神情肅穆,幾個夥計搬着椅子,往門上掛一條白幡,然後掛上幾盞糊着白紙的燈籠。
路人看着燈籠,紛紛搖頭。
「真是好可憐啊,才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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