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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出,而是不認識,我肯定。」
哲別鬆了口氣,那可能真的是自己多慮了,那丫頭可能只是胡說八道,那個晚上,她不可能在草原中央的,面具一事,是緋兒告訴她的。因為他對緋兒的薄情,她打抱不平,就是這樣。他如是想。
「君問天怕是病急亂投醫了,怎麼挑了那麼個丫頭?」白蓮顧影自憐,對自己倍俏麗的身姿着迷。記得有次和君問天大吵,他說以後一定會娶個比她強百倍的女子,就那丫頭?她冷笑。
「不要看人的皮象,那個丫頭。。。。。。。」有足以讓人大驚失色、失魂落魄的本事。四王爺和三王爺現在對這個丫頭都感興趣,小王子更是對她崇拜到五體投地,拋開一些立場,他對那丫頭是刮目相看的,能娶到那麼個充滿活力、語不驚人不罷休的小丫頭,人生非常有趣,這一點,緋兒一點都不及她妹妹,雖然緋兒很可人。
「將軍言下之意,象是對那丫頭很讚賞?」白蓮不屑地問。
哲別微閉下眼,拉開門,面對一天的大雪,拿過掛在外面的斗蓬披上,「夫人,哲別該告辭了,這天冷,呆在屋中真幸福,夫人不要亂打別的主意。」他突地瞟到不遠處一家樓閣的露台上,站着一個身影,慌地吹熄了燭火,急促退回屋中,「隔壁是哪戶人家?」
「將軍你真是健忘,不是四海錢莊的韓莊主的府第嗎?當初搬進這院子,就是說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這豪宅大戶的,沒人會想到一個死去的人會住進這裏。」
「站在雪中的是韓少爺?」哲別問。
白蓮點頭,「這一個月,韓府不知怎麼的,夜夜燭火點到天明,韓少爺在露台上一站就是半宿。」
「他有看到你嗎?」哲別冷凝地盯着白蓮。
「他在飛天堡做客時,都沒正眼看過我。莫談現在了,他是正兒巴經的君子,碰到女眷,就把目光移開了。」
「哦!」哲別蹙着眉,緩步跨進院子,凝神看去。風雪中,韓江流不動不動地站着,象是被凍成了一棵樹。「夫人還是要小心點,哲別告辭。等四王爺一回府,就會來看望夫人了。夫人,你也不要和潘公子有任何聯繫。聽說他最近。。。。。。。也在大都,受人指點,準備為你申冤呢!」
白蓮麗容掠過一絲漠然,長嘆一聲,「四王爺的一箭雙鵰之計,終於快成功了。」
「沒有那麼快,但也不會太久。呵,君堡主的太平日子該到頭了。」哲別陰冷地聳聳肩,一抬手,閃身出了院。
白蓮站在台階上,連打幾個冷戰。
臉凍僵了,手凍僵了,心也象被凍僵了,迴轉身,就是一室溫暖,他很快就可以活過來,可是,他情願這樣凍着,希望凍得麻木,死掉也沒關係。
韓江流仰起臉,任雪花肆虐着自己的臉,眼睛被雪堵得快睜不開了。
自小到大,他待人都是溫雅謙和,很少生氣。陸家當鋪對四海錢莊做出無理之事,他承受得心甘情願,寬慰爹娘要把心放寬放遠。可是在面對碧兒時,他自己不知怎麼的就變得象個氣量狹隘之人了,甚至在她跑過來向他道歉時,他都沒肯真正原諒她。
是的,他很妒忌。碧兒為君問天受傷流淚,還誤會他對君問天的用心。他不是氣她對他的誤會,而是看到她對君問天的在意,這個讓他心寒如冰。碧兒和君問天本來就是夫妻,天天在一個屋檐下,很快就會日久生情的。碧兒那麼的美那麼聰慧、風趣、藏不住的可愛,君問天一定會看到的。再與世無爭的人,對於感情都做不到大度。他不能搶走碧兒,只能逼自己死心。
四海錢莊現在又在風雨飄搖之中,陸掌柜的象看盜賊一樣整天盯着這邊,為他那天牽碧兒的手去茶莊,還到府中興師問罪,大聲斥責,催着要把婚期提前。他沒有解釋,老管家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再有個十天半月,他就要永遠離開大都了。他曾想帶走碧兒,可現在,他決定放棄這個想法。
因為他現在不確定碧兒對他是一種什麼感情了。
碧兒喜歡他,和他一起,吃苦也是甜。如果她心中有君問天,那麼他帶着她飄泊,日子不能保證有在君府那麼富裕,碧兒一定會更想念君問天,把她綁在身邊,自己也不會開心。
可是碧兒在和他分手時說她能從夢裏過來,一定也可以再回到夢裏去,那是什麼意思?她。。。。。。。要回到。。。。。。。她來的那個地方?碧兒和君問天在一起,心裏痛苦,但至少知道她在哪裏、過得怎麼樣;如果她回到夢裏,那麼他永遠都不能見到她了,想起她時,偷偷看一眼都不行,這個世界裏就沒有碧兒這個人了。這讓他突地心慌起來。
碧兒說過來到這裏唯一的幸運是和他認識,他是她僅有的留戀,他勝過她那些所謂的親人。她現在說走,是因為他拒絕了她,而君問天沒有讓她產生留戀?
她在意的人只有他,不是君問天?是這樣嗎,這樣嗎?韓江流擊打着結得厚厚一層冰的欄杆,對天低吼!
三十二,比翼難雙飛(二)
三十二,比翼難雙飛(二)
外面冰天雪地的,碧兒卻忙得熱火朝天。用君府的下人的話來講,少奶奶被少爺冷落之後,就寄情於書本,快成個書呆子了。每天從書房捧着一疊一疊的書,一伏案就是半天,寫寫畫畫,時而擊桌,時而長嘆,連去花廳用膳的功夫都沒有。大伙兒猜測是她不願看到二夫人和少爺出雙入對的親熱樣,體諒她的心情,就是王夫人也是嘆一聲,由她去了。
這世上最難受的事是什麼?就是讓一個學新聞學的人去研究物理學。碧兒挫敗地從書堆中抬起頭,微微近視的眼眯着,有點發花。書房裏所有的書都被她翻遍了,在一行行繁體字中間細細地摸索過去,看到她想吐,也沒找到有關於日全食的記載。君府里的書算比較全的了,各類的都有一點,可是有什麼用呢?一千年前,對於日全食,人們的看法是天狗吞日,談之色變,誰又想到這是一種奇特的天文現象。
這下該怎麼辦呢?碧兒揉揉額角,掀開棉簾,走了出去。想吹吹風,讓自己昏亂的思緒清醒一下。捲髮散亂在身後,只簡單地用象牙發環束住,一身素淨的布裙。現在不要擺什麼少奶奶的譜了,她是棄婦,可以蓬頭玷面,可以不修邊幅,也沒人敢驚擾她,這幾天,她過得很悠哉。
雪連着下了幾天,今日終於放晴。暖陽一照,雪開始融化,水從廊下滴落,發出各種聲響。屋脊上掛着的冰簾,也象柔成了一根細線,緩緩流向積雪中。雪映陽光,格外明亮眩目。放眼遠方,都有些睜不開眼來。
「少奶奶,夫人請你去前廳用膳。」一個小丫頭,從園子的月亮門走過來,拍着衣衫上被風吹落下來的雪,對碧兒微微一笑。
碧兒訝異地揚揚眉,「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放羊吃草幾天,又想把羊圈起來了嗎?
「君大少和夫人從飛天鎮過來了。」
碧兒怔住了,這麼冷的天,這麼大的雪,要走過那麼一大片草原,可不容易。朱敏夫人相思難耐?哈,新歡舊愛全到齊了,君問天艷福可不淺。她壞心地傾傾嘴角,「好啊,我洗下手就過去。」
小丫頭掃了眼她張揚的捲髮,細聲細氣地說:「少奶奶,我幫你梳洗下吧!」
碧兒豪爽地一擺手,「不要。我這形像與我現在的處境很配。太漂亮會搶了別人的風頭。今天,我不是主角。」嘿,她是看戲的。
少奶奶的怪言怪語,君府下人已經不再大驚小怪了。大家都很喜歡這個眼睛大大的少奶奶,一點主子的架子都沒有,開心起來瘋得象個孩子,寧靜的時候特別惹人憐惜。碧兒洗好手,和丫頭一起向前廳走去,遠遠地就聽到朱敏嬌媚的笑聲。
「少奶奶來了,快上菜!」君總管先看到碧兒的,忙回身對廚房裏的丫頭吩咐。
朱敏握着王夫人的手,兩個人親親熱熱的在聊家常,朱敏很會討好人,看王夫人臉上放大的笑容就看得出了。君問天和君仰峰在一邊喝茶,白翩翩淡雅如畫地坐在君問天身邊,神情幽遠。朱敏的眼光有意無意地看向君問天,傳遞着比言語更濃烈的情深意重。
碧兒一進來,朱敏的笑聲戛然而止,君仰峰立時坐正了,白翩翩眼中閃過譏誚,君問天俊容本能地一僵,覺得碧兒發上的發環格外刺眼
「婆婆大人!」碧兒盈盈一福,眼中現在也只有王夫人,對於別人,她可以忽視,反正是下堂婦,心情鬱悶,失禮也是應該的。
王夫人訕訕一笑,「我請人捎信讓仰峰兩口子過來,白姑娘沒名沒份的住在府中,總不是個事,趕在年前把親成了吧!這不問天身體還沒痊癒,不能操心,我就想着讓仰峰來幫幫忙,年前也要到大都中常有來往的幾個王府中走動走動,事情太多,我也忙不過來。」
哦,原來是君堡主又要做新郎了。碧兒柔婉淺笑,「婆婆大人作主便是,碧兒什麼也不懂,很慚愧不能為你分擔。君大少和夫人來了正好,這府中太大,人多也熱鬧些。白姑娘初來乍到,有朱夫人陪着聊聊,也好打發寂寞。冬夜漫長,圍爐聊天最有趣了。」
朱敏媚容一顫,看向白翩翩的眼中充滿了妒忌,勉為其難地擠出一絲笑容,「我怎麼能搶了少奶奶的位置,白姑娘可是來和少奶奶作伴的。」
「什麼搶與不搶,碧兒來君府才幾天,這裏除了婆婆大人,朱夫人對夫君是最熟悉的人,白姑娘對夫君年少時的事一定很感興趣,你們有的是話題聊。」碧兒很通情達理地說。
朱敏的笑凍結在臉上,抽搐得有點誇張。
「你對我沒興趣是吧?」君問天突然冷冰冰地插了一句。
碧兒一噘嘴,「有呀!不過這興趣和別人是不同的。啊,幹嗎說這些,菜都上桌了,酒也溫好了,我們邊吃邊聊吧!」她很熱情地招呼着,象一個盡職的少奶奶。
氣氛有點難堪,眾人僵僵地起身,往桌邊走來。
「天,君大少,你的腳怎麼了?」碧兒看到君仰峰一拐一拐地走着,臉上的表情還很痛苦。
君仰峰一怔,「夫君不小心被車輪輾了下!」朱敏在那邊接話。
「哇,很疼吧!」碧兒很同情地說,「飯後讓大夫瞧瞧,看你的樣子好象沒痊癒。」
君仰峰嘴巴半張,目光定定的,呆愕地立着。
「君堡主,我坐哪邊?」一直沉默着的白翩翩突然嬌柔地開了口。
「坐君堡主身邊吧,他手臂不好,白姑娘多照顧點,你脖頸受傷,不要吃過硬的東西。」碧兒笑吟吟地說,自已依了王夫人坐下,身邊坐了朱敏,離君問天遠遠的。「夫君,想起那個晚上,好後怕。不過,夫君很勇敢哦,受了傷還把刀刺進刺客的腳上,要不然。。。。。。白姑娘,你燙着沒有?」
「咣當」一聲,白翩翩碰翻了一杯剛燙好的花雕。君仰峰及時地挪開了她的手臂,才沒被濺到。
「對不起,翩翩笨手笨腳的。」白翩翩漲紅了臉,楚楚可憐地看向君問天。朱敏那邊悻悻地低下頭,拉椅子的動作重了又重。
「沒有關係,換隻酒杯好了。」君問天沒有表情地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一抬眼,看到碧兒抿嘴輕笑,心中嘆了一聲,眼眸漆黑如子夜。
好熟悉的場景哦,自已玩過的。碧兒清眸晶亮,小臉閃爍着慧黠的光澤。
王夫人斜睨碧兒,她怎麼突然心情這麼好?
菜一道道地上來,山珍海味,應有盡有,還有煲得濃濃的珍貴雪魚湯,碧兒自得其樂地喝湯、抿酒,小臉紅暈暈的。反到座中其他人象食不知味似的,斯文地挑了幾筷子菜,就充午膳了。
飯後,王夫人由丫頭扶到房中午睡去了,朱敏捧着頭說一路疲累,要到客房歇息會,君仰峰和君總管討論婚禮瑣碎的細節,君問天陪一直白着張臉的白翩翩回房。碧兒讓丫頭拾了一籃香梨還回房,火盆烤得嗓子干,吃點梨潤潤喉。
好心情一直延續到回到廂房,碧兒雅興大發,讓小丫頭磨墨,準備對窗寫生,畫幅笑傲江湖的逍遙雪景。
還沒動筆,聽到有人輕叩門,丫頭過去,回首說二夫人來了。
碧兒眨眨眼,二夫人不會來和她比試書法的吧,那她只有認輸了。
「姐姐!」白翩翩清逸地一萬福。
「姐姐?」碧兒蒙了,她現在高齡才十七,白姑娘美是美矣,可是看上去可不比她年輕,這姐姐一聲,從何而來啊?
白翩翩傾傾嘴角,掃了一室凌亂的書籍,拿了塊帕子抹了抹椅子,自顧坐下。「翩翩不管年歲多大,總是個妾室,你是正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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