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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沒了胃口,一大早接受這番教育,讓她不太好消化。「把那盆糕點留下,其他的撤了吧!」她指着一盆象米糰似的糕點說,「我可能窮慣了,覺得這種鋪張是種罪過。我這個人有了習慣,就根深蒂固,無法改變。以前的夫人,她是她,我是我。現在一切按我的習慣來,早晨就是小米粥加兩個糕點、一碟小菜,這些看得我堵得慌。」
「夫人,舒園浪費不起,飛天堡不會在意這一點點的,夫人不必如此委屈。作為堡主夫人,要尊貴、大氣、高雅,心中不要裝着些斤斤計較。」春香說。
「春香,你在教我做人嗎?」她不是大小姐的命,可絕對也不是任人訓斥的忍受性情。碧兒微微一笑,好象覺得要耍耍脾氣,不然,還以為她沒個性呢,「在這裏,該你聽我的,還是我該聽你的?你對前堡主夫人如此難忘,我記得她好象就葬在鎮外君家的墳園中,要不然,你去守墓吧!飛天堡里有的是侍候丫頭,你這個工作,技術含量不高,我想別人也能做得來的。你認為我這個建議怎樣?」
她一本正經地等着春香的回答。
兩個小丫頭捂着嘴,在一邊偷偷地笑了。
春香臉突地紅到耳朵跟,驚慌失措地忙跪了下來,「夫人,春香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頂撞夫人,夫人想如何便如何。」
「成吉思汗貴為大汗,也不能想如何就如何吧!」碧兒很認真地說,「做人要有尺度,有分寸,給你翅膀,你真的能飛上天嗎?」這些話,方宛青女士常掛在嘴邊,好懷念那些時光呀!
「春香不是那個意思,就是。。。。。。。以後春香事事聽夫人的便是。」她掩飾住滿含怨恨的目光,故作恭敬地說。
「我不敢當。春香姐姐應該委以大任,我這君子園就我一人,留一個丫頭就行了。就你吧!」她看着身邊捂着嘴笑得臉在痙攣的小丫環,「你叫什麼名呀?」
「奴婢叫秀珠。」
「好,秀珠,陪我出去走走吧!春香姐姐,你把這房中收拾好了,以後就不要進來了,我的膳食,讓秀珠負責。」
秀珠平時受春香的氣受得不少,現在只覺這個新夫人好厲害,一下子就把春香治住了,心裏早樂翻了,崇拜地看着碧兒,為她披上一件毛色光滑的灰色狐裘。
碧兒摸着暖暖的狐裘,想起韓江流送給她的那件雪白的狐裘,她沒敢帶進飛天堡,請求沈媽幫她收好了。
「夫人,我們去哪?」秀珠脆脆地問。
「到外面的草坪中走走吧,我想吹吹風,不想陷在這樓閣之間。」
「好,夫人隨我來。」
她記得進君子園時,走了好一會。秀珠帶着她,穿過兩三道拱門,迂迴了一道白色的九曲轎,推開一扇木門,一刻功夫,視野突地變得廣闊,同時,清冷的空氣夾着湖泊的濕意也拂面而來。
她不禁多吸了幾口。
「韓叔叔,我們來比試騎技,如何?」
碧兒忽然聽到一個稚嫩的孩子聲音,她訝異地轉過頭,韓江流和忽必烈騎着馬,在草坪上玩跳躍遊戲。
看到她,韓江流扼住馬韁,溫柔地一笑,跳下馬,向她走來。晨光里的碧兒,清新如柳,他的心控制不住為她急促狂跳。
「昨晚睡得好嗎?」他柔聲問。
她俏皮地對他擠下眼,兩人會心而笑。「小王子,你好嗎?」她笑着象忽必烈招手。
「堡主夫人,早!」忽必烈臉兒一紅,忙施禮。
「喔,你逃學哦,這可不是好孩子的行為。」她和他逗鬧,欲牽他的手,忽必烈不好意思地閃開,惹得她大笑。韓江流寵溺地看着她,好想擁她入懷,如果在每個早晨聽到她快樂的笑聲,該有多好啊,二年,漫長的二年,他痛苦地摸摸鼻子,輕嘆了一聲。
「讀書有什麼好!好男兒應該是一身英猛的武藝和無人可敵的騎術。」忽必烈響亮亮地說。
碧兒抿嘴一笑,「你皇爺爺是不是和你說,江山是靠在馬上英猛作戰得來的?」
「是的!」忽必烈驚訝地看着她。
「好啊,小王子,那麼打下來的江山,你如何守呢?你如何讓經濟繁榮、百姓富裕呢?也是靠作戰和騎馬嗎?」
忽必烈被問住了,清澈的眼眸窘迫地閃爍着。
韓江流真的很為她的碧兒自豪,這番話,任何一個閨閣女子都講不出來的,多麼欣慰她來自另一個世界,遇見了他。
「其實你如果讀史書,就會發現任何一個偉大的君王打下江山後,都會重用讀書人。書中是大乾坤,勝過百萬雄獅、千把刀劍。治國安邦,不能靠蠻力,要靠智慧。這樣才能讓你辛苦打下來的江山,一代代傳下去。」
「說得好!」碧兒的身後響起幾聲掌聲。幾個人愕然地轉過身。
君問天陪着拖雷還有一位蓄鬍須的尊貴男子向這邊走來,拍掌的是蓄鬍須的男子,長得瀟灑豪放,很草原上的猛士氣質。
「見過三王子、四王子。」韓江流抬手施禮。
碧兒一怔,三王子窩闊台,這可是個大人物。忙盈盈欠身,忽然她不知如何自稱,只得羞澀一笑,走到君問天身邊,「親愛的,哦,呵,夫君,早上好!」她說過,人面上一定要好好配合他的。她輕挽住君問天的手臂,以示恩愛。
君問天一僵。
僵住的人還有韓江流,手腳一下冰涼,整個人象掉在了數九寒天的湖中。
拖雷、窩闊台,包括忽必烈則驚得下巴差點滑落在地上,很少見新婚第二日有這般落落大方的新娘子。這個新娘子,還是被冷落的新娘子,怎麼還能笑得象花兒開放一般?
「三王子是第一次來飛天堡嗎?」女主人盡職的與尊貴客人寒喧。
「啊。。。。。。。是的,我是第一次來,這次是替大汗來向君堡主道賀。堡主夫人,你讀過書嗎?」窩闊台是成吉思汗的三子,在四位王子中,最具智謀與心計。
「哦,識點字而已。」碧兒忙裏抽空打量君問天,臉色有些發白,好象睡得不太好。話說回來哦,君問天也不是一無是處,昨晚那麼醉還記得守諾,讓她有點刮目相看哦!她暗中對他眨了下眼,讓君問天僵硬的身子又僵了幾許。
「堡主夫人如此知書博聞,以後對君堡主的事務一定有所幫助。呵,夫唱婦隨,很讓人羨慕哦!」
「我家夫君才智雙全,無需我的相助。我在他的庇蔭下,享受富貴,呵,做個米蟲。」她一幅自豪的口氣,象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君問天臉上的肌肉哆嗦了幾下。
「米蟲?」窩闊台瞪大眼。
「就是米裏面的蟲子,不做事,卻把農人辛苦收穫的米吃掉,坐享其成的意思。」她皺皺鼻,吐了下舌,來蒙古這麼久了,有時還冷不防冒出以前的常用語。
「哈哈!」窩闊台朗聲大笑,看着碧兒的眼神多了幾份欣賞。「君堡主,有這樣風趣的夫人相伴,日子會過得很快哦。」
「呵,哪裏!」君問天淡淡地一笑,和拖雷對視一眼,二人之間有種奇特的默契在眼神間交會。
碧兒發覺君問天好象對拖雷很熟稔,對窩闊台則是尊敬中帶着疏離。她表情複雜地側過頭,看到韓江流沉着臉,默然無語的不知在看向何處。忽必烈到是對她露齒一笑。
窩闊力停下了腳步,「君堡主,你隔幾日要回大都的府邸居住,到時候,請到小王的王府一聚,小王有些事要麻煩君堡主,哦,帶夫人一同來吧!我要把夫人介紹給王妃。象夫人這樣有見識的女子不多呀,讓小王很是吃驚。」
「問天記住了,到時一定到府拜訪。」君問天客氣地說,扭過頭,「江流,可否麻煩你陪兩位王子還有小王子到湖邊走走。外面風大,我送碧兒回房。」
韓江流無言地點點頭。
「小王子,有空一起切磋功課哦,輸的人要刮鼻子的。」碧兒對着忽必烈搖手,拖雷眼眯了眯,深深盯了她一眼。
窩闊台走了幾步又回首,輕笑搖頭。
飛天堡的傭僕一個個眼瞪到脫眶,誰說新夫人失寵,瞧着堡主與夫人手挽手的走進廳中,甭提多恩愛了,這場景,以前的夫人沒過世時,也沒見過,畫面好和諧哦,看得人好羨慕。那些個在背後偷笑的家人們咂咂嘴,看來對新夫人可不能不敬了。
君問天沒有送她回君子園,而是把她帶進了賬房,碧兒打發秀珠回君子園收拾,看屋中沒別人,才鬆開君問天的手臂,吐了吐舌,「君問天,我的表現你滿意嗎?」她很沒形象地癱坐在椅中,看到桌上有果品,想起沒吃早膳,也顧不得冷,抓起一個蘋果就啃,現在還沒發明農藥,這蘋果一定環保,綠色食品啊,果真甘甜無比。
君問天默默站着,俊眉緊蹙。
他真的看不懂她了,昨天還象只小刺蝟,吼得和他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甚至還說要殺他,今天又象只乖巧的貓,在人前親親熱熱依着他,知道她是裝的,心中卻象被震出了一個洞。白蓮和他新婚時,兩人走出來,也倍受別人的羨慕,但那是因為白蓮的美貌,而今天,眼高於天的三王子窩闊台卻因為她的慧黠,不避嫌對她大加誇獎,聽着他都有點想拉臉了。她比他有面子,一進飛天堡,就被邀請進王府做客。白蓮和他成親一年後,才被拖雷王子邀請做客。不過,她那幾句話可真是嚇了他一跳,誰家小姐懂治國安邦,蒙古人就是馬上奪天下,哪裏會想那麼遠?她卻一語點睛。春香一早過來哭訴,說新夫人如何如何,他又看錯她了,這堡中一大半是白蓮的忠僕,對碧兒肯定看不慣,本以為她被欺負個幾日,會哭哭啼啼找他求助,現在看來,他這算盤是打錯了。她到底有多少能量沒被挖掘,還有多少個面是他沒有看到的。
君問天深究地看着吃得眉眼彎彎的碧兒。
「君問天,你父母親還在嗎?」碧兒突然問,今天沒有人提醒她一早要去給長輩行禮,她有點好奇。
「父親已過世,母親腿腳不太好,住在大都。你過兩天就能見到了。」他臉上浮出複雜的神情,「碧兒。。。。。。。。你還住得慣嗎?」他想和她好好聊個天,可是卻又不知說什麼好。
「還可以吧!我昨晚睡得不錯,謝謝你對我的包容,所以我也要表現好一點。白天,我都會陪着你,你做你的事,如果要和別人談事,說一聲,我就回我的園子裏。呵,我也有屬於自己的地盤了,好大的庭院,真是不可置議。君問天,飛天堡這麼大,庭院又這麼多,有樹林有湖泊,不如開放給外人參觀,可以收門票,也會有不錯的收入哦!還有呀,你可以在湖邊建幾幢度假別墅,讓大都里的有錢人過來度假,收房租,又收服務費,一定蠻賺的。」她煞有其事的對他說,口氣有點婉惜他不懂利用資源。
君問天扶着桌案,慢慢在後面坐下,他真的很怕他會被她嚇暈過去。這什麼理論呀,聽得他想笑又覺得很有道理。
「君問天,如果我們和平相處,以後說不定也會成為朋友。有句話,我不知能不能講?」她放下果核,接過他遞上的布巾,擦了擦手。
「說吧!」
「可是我怕你生氣,你一生氣就吼,我也會語無倫次的刺你,那樣你又會失控。場面很怕人。不過,我還是想說,因為我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兩隻螞蚱,你若有什麼,會殃及池魚的。」
「上次是意外,現在不會了。」他放柔音量。
「那好吧!」她象鼓作勇氣地抬起頭,「君問天,你不要和那個拖雷王子走太近?」
十四,多少事欲說還休(上)
十四,多少事欲說還休(上)
君問天炯炯的俊目掃過她的俏臉,含着一種壓制的訝異:「碧兒,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碧兒撇下嘴,對外張看了下,坐到他身邊的椅子上,這讓他的心又小小地顫了一下,「如果我算得不錯,成吉思汗現在應該身體不太舒適,臥床很久了吧!」
「你如何知道的?」
他突地嚴肅起來,努力吸了口氣。這種事在大都里都沒幾個人知曉,他還是和拖雷昨天私聊時才聽說的,大汗身體每況愈下,好象時日不多,為了怕西夏和大遼的探子知道,對外是絕對保密的。
「這個你先別管,在你的心中,拖雷是眾王子中最出息、也是最讓大汗滿意的嗎?」她擺了下手,毫不威懼他嚴厲的目光。
他僵硬地點下頭。
「你的判斷有誤。君問天,你不需要搞派系,安分守已做你的商人就好,大汗一日不昭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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