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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之後,仍舊頗有些大將之風的對我點了頭,轉身就要上台。
我拉住他,手一揮:「圍起來,我們換行頭。」
親親寶貝們忙扯來黑色錦布,將我們圍在中間,成一堵布牆,將別人的目光隔離在外。我將早就準備好的簡潔黑衣,親自為他穿上,還信手挑逗了一下他敏感的大鳥兒,趴在他耳邊說:「能打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千萬別讓別人踢到咱家寶貝大鳥兒哦。」
朝雙臂一收,將我擁入懷裏,火熱的吻了我一口。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等待他說下面的話,例如:嗯,一定會的!或者:你放心!再或者:為了你,我一定贏!
哎……算了,和他相處這麼多年,我連他多餘的屁音都沒聽到過一個,對於這上下兩口都很緊的人,就不期待他多說什麼了。
朝堅定的望了我一眼,轉身飛上了比武擂台。
拳腳相加,沒一分鐘,朝又飛回到我身邊,我眨閘眼,說:「快!」
第七回合:朝對門主四號,朝勝。
第八回合:門主五號對門主六號,門主六號勝。
第九回合:高手三號,對高手四號,高手四號勝。
九個回合下來,勝出者分別為:桑瓊,啟尊,秦素,高手二號,啟衍,森林,朝,門主六號,高手四號,共計九人。
因人數的關係,接下來仍抽對簽,但最後剩下的三個人,就要一起比武,只能留下一個進入四選二。
在抽籤的過程中,我是多麼希望啟尊啟衍能碰上一對兒,那就真是要多爽,就有多爽!我又是多麼不希望朝成為剩下的簽兒,要與兩個人一起格鬥。但若事實總會按照我預計的方向發展,那我一定在故事的最開始,就將一大堆的美男騙上床,一同無憂無慮的生活在桃花源里,為下一代辛苦拼忙。
實際情況如下:
第一回合:森林對桑瓊,森林勝
第二回合:啟衍對秦素,啟衍勝。
第三回合:啟尊對高手二號,啟尊勝。
第四回合:我的大鳥兒朝對門主六號,高手四號,大勝!哇哈哈哈……真不枉費我從後爸小几小几哪裏順來的幾本泛黃的秘籍啊!
我高興的回身和各位親親擁抱,竟然興奮地連失血過多的病秧子桑渺也抱了,真是匱對我潛心修煉的自毀形象神功啊,不過,不要緊,我有的是時間讓他討厭我。
不對,不對,桑渺一直坐在我旁邊,那剛才我和爹爹說的話,豈不是讓他聽去了?我陰森恐怖的瞄了眼桑渺,考慮一下是滅口還是滅口的處理辦法。卻看桑渺渺一動不動半天無語,只是拿那雙虛弱的眼睛向我發出求救的信號。
原來,爹爹在剛坐下時,就把他點成了聾啞植物人。
一百八十二群雄大宴
爭奪盟主大位的四人定了下來,也到了吃飯午休時間,我一個飛起,掛在回來的朝身上,狠揪了一口,得意道:「你現在明白,為什麼我只讓你抱着我睡,不讓你做有雞俯臥撐的原因了吧?要知道,比武可是很消耗體力地!」
朝,頭微偏,目光閃躲,害羞了。
我從朝身上蹦下來,望着我的美男軍團,心中自豪感悠然而生,氣勢磅礴的喊了句:「開飯!」
要說這飯,還不是普通的難吃,簡直可以當**類憶苦思甜的精神醫藥,我咽了兩口,就無力的交槍不殺了。不過,這麼多的人,就算一人一碗,都不知道要吃空啟家禽獸的幾袋子大米,如果他們家一個沒有選上,這日子過的,得多遭心啊!
我不吃了,眾美男們也都不吃了,幸好我有先見之名,知道今天的飯菜一定不好,特意為參加比試的朝準備了豐厚的美味。對着兩個屬下使了一個眼神,兩人瞬間消失,一會兒的功夫,抗着一隻香噴噴油亮亮滋滋香的烤全羊架到了我們的矮桌上,頓時引得人食指大動。
鼻子聞了聞,用手捏了捏,狠吸了一口口水,舉起平時砍人,吃飯時片肉的匕首,興奮道:「沖啊,咬肉吧!」
雖然我仍然會為花銀子而心疼,但從鬼門關爬個來回的人對很多事情都會想得開些,例如,當我讓屬下去準備烤全羊的時候,我就這麼安慰自己說:吃點吧,別捨不得,萬一哪天真掛了,想享受都享受不到了。就這麼一狠心,一跺腳,準備了全羊大餐。
讓人流口水的美味,引無數英雄扭脖子吞口水的觀看,而我們這邊就連吃東西,也吃得情誼綿綿膩歪好漢一片片。每個人都將手中的好肉餵給我,而我的一張嘴在被塞得滿滿的同時,也要用手飛快的往他們嘴裏填,力求達到不偏不向每個都照顧的到。
而被解了穴道的桑渺,仍舊不聲不響體力虛弱的跟着我們吃着羊肉,連找爹爹茬的一點情緒都沒有表現出來。看來,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的。
通過爹爹不時的張望,我知道他掛念着森林,我將手上的油一抹,快速穿到森林身邊,以哥倆好的形式,伸手一摟:「走,有人記掛着你,吃飯都吃不消停。」就這樣,一個『凌骨宮』的狠角色,就這麼被我油糊糊的小手勾了過來,按到爹爹身邊,請他吃食。
身子被人一拱,花蜘蛛扭着腰硬擠了進來,吸着鼻子說:「好香,奴家也要。」
我看看他,看看望過來的爹爹,忙說:「有點誤會。」
爹爹沒有言語,低頭繼續吃着肉,我見他隔着紗吃得費力,忙叫人拿來新面具,為爹爹帶上,頓時省去不少麻煩。我的淫狐從原先的四隻,變成了五隻,場面頗為壯觀。花蜘蛛用屁股使勁拱了我一下,表示不滿。桑渺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和羊腿抗爭。
腦中某個畫面一閃,我轉身去邀請秦素雪白一起來吃,秦素與我客氣,說不用,可我又不是真想請她,她說不用就不用嗎?看向雪白,雪白猶豫着,花蜘蛛適時的出現,一把拉起雪白,笑道:「快來,不然攙死你。」
就這樣,我把我所有在場的狐狸都聚集齊全了,整整圍了一個大圈子,其樂融融的嬉鬧着。
但,做人不是這麼做的,既然想當盟主,就不能不顧忌屬下的感受,更要讓大家看到我有錢,我仗義的豪邁形象。於是,我手一揮,二十多隻烤全羊陸續被扛上了眾人的桌子,無數壇的好酒也紛紛飄起了醉人的芬芳。
我起身,對着各位驚訝的江湖人士,露出了一個豪氣干雲的笑,舉起一碗酒,大聲道:「江湖兒女,沒有那麼多瑣碎,要的就是個爽快,豪氣!有肉大家吃,有酒大家喝,來,我們一起干它一杯,率直的交個朋友,四海之內皆兄弟,干!」
眾人齊喝,大口飲下,情緒高漲,啟家父子臉色土灰,大概想不到我來了這麼一手,我面上慷慨大氣,內心裏仍舊針扎的痛苦,那可是二十隻肥羊啊!q
將桑鴻,桑瓊,江岳,秦素,拉來坐下,也讓了讓韓一水,韓曉,但那兩個人是死活都不肯過來的,我也就沒有多勸,轉身緊進了眾人堆里,和大家嬉笑胡鬧。說句實話,那一碗酒,讓我有點喝多了,而且今天又與爹爹重逢,我簡直都快樂瘋了,當下又灌了不少酒,就興奮地顫抖着肩膀,踩着人腿,爬上桌角,嘟起紅唇,對着爹爹笑嚷着:「寶貝親我,我給大家表演節目!要親親,要親親!」
爹爹沒理我,花蜘蛛到是蠻腰一扭,要過來, 我嚇得忙撲向爹爹,強啵了一口口水親,傻笑着將羊一推,給自己讓出了個地方,身子一翻躺了上去,提起一杯酒,來了個高空作業,喝到是沒喝多少,全倒在了臉上,氣得我哇哇大叫,將碗一摔,來個靜場,然後又搶過一碗,咕嚕一口,幹掉!
見大家都來捧場,我一高興,噌的站到桌子上,對紅依綠意喊:「給我伴奏!我給大家唱歌!有錢的,捧個錢場,沒有錢的,您呱唧呱唧,捧個人場!來啊,桌子給我敲起來,吼哈!碗給我砸起來,吼哈!我要唱了!我要……唱了……喔……」打了個大酒咯,我嘿嘿的笑着,又飛過去親了口爹爹,卻被他抱住,不讓我鬧人。我手一伸,勾他的下巴,告訴他:「再不鬆手,就地正法!」
爹爹眼含寵膩的放開我,我自己笨笨的搬來一個椅子,放到桌子上,自己又躥到上面,坐着,手舞足蹈的唱道:
「年少無猜的凝望
迎合你而出落的漂亮
瞬間流溢的風光
頓悟終日不解的彷徨
你說我是緊張
在乎的和別人一樣
你說我在流浪
擁有不可約束的想像
芊芊凡俗的身體
承擔與生俱來的重力
聽信前人的話語
夢想完成今生的目的
失去的不可惜
所以得到也別刻意
拿走的被忘記
或者留下成為回憶……《如意》詞曲:毛慧」我吟唱着《如意》,紅依綠意技藝精湛的為我伴奏
着,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最初的時刻,沒有殘忍的傷害,沒有未來的等待,沒有渴望的奇遇,沒有守望的痴盼,希望我們如意,一切如意,事事如意……
就這麼鬧着,笑着,大家和我一起瘋着,紅依綠意撫琴吹蕭,我帶着銀狐狸們跳着醉天鵝舞,當然,也雜交了一些交際舞。我轉着,笑着,舞着,為了重逢,為了驚喜,為了讓那個人沒有回到我身邊的人知道,我們過得有多快樂,你再不來,就要錯過這樣的日子,會很惋惜……
大家本就沒有什麼太強的時間觀念,這麼一鬧,就鬧到了很晚,天色漸濃,直到我累了,趴在爹爹身上迷糊着,大家才散了,開始了比武大會。5
老盟主又是一翻慷慨陳詞,有點像競選州長。我捅了捅森林,醉眼晃腦的問:「你,也想當盟主?」
森林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爹爹,說:「這是來給你報仇。」
我啊了一聲,又捅捅他:「報仇?」
森林險些翻我個白眼,說:「淨流想教訓一下啟家人。」
我當即對着爹爹的下巴吧唧了一大口,傻笑道:「對,就應該狠很教訓他們一頓!爹爹對我真好!呵呵……小森林子,你對爹爹也真好,要是沒有我,爹爹一定愛死你了,你真是好淫啊……」爹爹的身份不方便露面,所以,森林就出頭幫忙,真是好淫啊……錯了,錯了,喝多了舌都大了,不是好淫,是好人!對,是好淫……
森林身子往外挪了挪,防止我伸手再捅他肋骨,冷冷看我一眼,沒再說話。
台上抽籤完畢,終於得嘗我所願,啟衍啟尊要魔打鬼了!哇哈哈哈……
我一把拉過欲上台的森林,威脅道:「打打鬧鬧可以,要是真傷了我家朝,看我不捅死你!」作勢又伸出手指頭點他肋骨,他一個閃身,快速消失,出現在遠離我的安全距離。
打啊,打啊,踢啊,踢啊,我看着老禽獸啟衍和小牲口啟尊,在一起拳腳相加,樂得直拍手,隨手又拎起碗,想要喝。爹爹一手將酒碗奪了過去,不讓我喝。我不依的直扭身子,嚷嚷着:「要喝,要喝,要喝……嗚……」爹爹低頭親了我一口,我立刻就不要喝,直接要人了。爹爹手臂一收,將痴迷的我捆與胸前,我仍舊傻糊糊的看着他沒有血色的唇,囔囔的問:「爹爹,你的唇,一直是這種肉白色嗎?」
爹爹點了點頭:「生來如此。」
我用手指摸摸,感嘆道:「好美……」也許,只見冰唇,沒見過爹爹臉的人,都會以為他這是一種嚴重失血的病態,但只要見到他的臉,看到他的眼,你就會感嘆,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麼一種不含雜質,冰冷的美。
人們突然發出一聲低呼,我忙轉頭看去,只見老禽獸將小牲口一腳踢了出去,絕對沒留什麼情面,還真難為了這做爸爸的名詞含義。
這一場,老禽獸勝。
朝與森林過招,數個回合仍不見分曉,我有點懷疑他們在脫水。腦袋有點痛,眼前的人物開始變花,一顆藥丸子,快速進了我的嘴,花蜘蛛嘮叨着:「你看你,明明不能喝,還逞能?你的正事,還辦不辦了?」
我忙晃着腦袋:「辦!」
一百八十三虛假真相
第二場,終於以朝的一掌勝出,我興奮的大喊:「耶!」
比武進行到此階段,已經成為白熱化狀態。在漸暗的暮色中,啟衍像一隻矯健噬血的野狗,邁着輕巧而紮實的步伐,跨到朝面前,與其對視
朝包裹在內斂氣質下的狂魔,在瞬間衝破往日的沉寂,在曠野中燃起了洶洶憤怒的火焰,似乎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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