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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水波動盪,綠意小心翼翼的靠了過來,仰起小臉,柔柔的問:「絕色,綠意……可以摸摸你嗎?」
我在他的唇上輕咬一口:「哪裏是你沒有摸過的?還問?」
綠意雀躍地將小手伸到我的臉上,細細的撫摸着,然後跪到我旁邊,嘟起紅色的嫩唇,一點一點的親吻着,臉上掛着痴迷的笑,囔囔自語道:「好神奇,絕色竟然會變了一個模樣,綠意怎麼會把絕色看成妖怪呢?絕色,綠意的眼睛一定沒有好……」
我笑着將他抱進懷裏,點了點他的唇:「小綠意都長了一歲了,怎麼個頭一點也不見長?到是瘦得跟排骨隊長似的?這樣可不行,要好好補補。」
綠意眼光迷離:「這都是想絕色想的。」
水中手一滑,撫上了他已經硬挺的小鳥兒,調笑到:「絕色不在的時候,他有沒有想絕色啊?」
綠意臉一紅,直勾勾的望進我眼裏,點了點頭:「想。」卻馬上眼睛一眨,忙問道:「絕色,你說人瘦了,鳥兒真的也會瘦嗎?」
我神秘的一笑:「光摸你的也看不來,還得有對比啊。來,紅依,過來,讓我們比較比較。」
紅依臉一紅,粗聲道:「不要。」
我挑挑眉:「那就是想讓我過去嘍?」
紅依瞄我一眼,慢慢靠了過來。
我揪過他的鳥兒,問:「你怎麼就總是學不乖?每次都讓我動粗才肯消停?」
紅依扁了扁嘴,沒有說話。
我微微用力一拉,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卻也不肯多說什麼,我還就不信,我這麼找茬打架,還能打不起來?我是賤皮子,就想讓他恢復以往的暴龍精神,不喜歡他這麼靜。我挑釁道:「紅依的鳥兒怎麼都瘦沒了?要不是我熟悉地方,還真如大海撈珍,不好找啊。」
紅依臉又是一紅,抬頭看看我,又開始裝隱形。
我酸酸道:「呦,剛才還熱情似火的想讓我留下疼你,這一會兒的功夫就翻臉不認人了?看來,我的樣子果然不討紅依喜歡,真是委屈你了。」
紅依唇動:「你……你別誤會。」
我冷哼:「還讓我別誤會,你看你對我十冷不熱的態度,真讓人傷心!你明明就是不喜歡我,喜歡了其它女人,所以才會一直怨恨我把你綁來,若真是這樣,明天你就走,我再也不會賤賤的去找你!」
紅依噌的轉過頭,雙眼開始醞釀火苗,聲音變得充滿鬥爭力:「你亂說什麼?怎麼可以這樣誣陷別人的心思?老子對你到底怎麼樣,不圖你能明白,可你……你也不能這麼,這麼……」
我瞪眼:「我怎麼了?怎麼了?你看你那熊樣,一副霜打的茄子,孬種樣!床下你軟趴趴的沒有個精神頭,床上你也軟趴趴的不像個男人!你當我一天養你吃閒飯的呢?你好死不活的能看見了,就應該對生活充滿熱情,你看看你那孬樣,真恨不得掐死你,讓你重生算了!」
紅依半受傷,半瘋狂的爆發了五成狂吼功:「我床上床下的就是你一瀉欲的工具,你男寵那麼多,還會在乎我一個不乾淨的身子嗎?你想到別人那裏去過夜,就去,不要在這裏陪着我,侮辱着我!」
我想都沒想的狂吼了回去:「丫地,拿你家那瘦弱可憐的鳥兒當瀉欲的工具,你當我是幼兒呢?你那東西捆成四個,剛好能跟正常的男人比!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到林子裏晃一晃,猴子都會笑話你,一個被剪了尾巴的變種猴子!」
紅依雙眼噴火,十成功力大吼道:「你說什麼?」
我狂吼:「說你是個沒有用的小小鳥兒男人!一個不敢面對挫折的無能男人,一個沒有資格被我愛的男人!」
水花瞬間四賤,紅依撲向我,用狂躁的吻吞掉了我所有的叫囂,纖瘦的身體用力地抱着我,仿佛要把我壓到骨頭裏去,還別說,真TD咯人。但這個時候,誰會在意這些啊?我等着他的爆發,等着他易怒的因子,等着他如火如荼的熱情,我偷偷的睜開眼睛,對旁邊張個小嘴的綠意飛出記勝利的飛眼,綠意馬上小嘴一咧,偷偷的賊笑開了。
紅依孩子氣的死命與我糾纏着,抱起我的後臀,一個猛衝直接刺到底,還為自己打氣的喊了一個口號:「我不是四捆一的男人!」
我心裏竊笑,無論男尊女卑,還是女尊男卑,男人的那點最容易受到挑撥的尊嚴,從裏到外的翻來看,也就是一些鳥兒事……哈哈哈哈……
紅依在我身體裏衝刺着,感覺他馬上要射的時候,我忙挪開身體,一把攥住他的熾熱,堵住他的小口,讓他分外難受的無法發泄,身子不安的涌動着,想要宣洩自己積壓的欲望,口中帶着求饒的聲音:「別,別這樣……好難受……」
我淫笑道:「我還沒有舒服到,你竟然就想射了,那到底我是你的發泄工具,還是你是我的發泄工具啊?」
紅依臉一紅,只用那雙染滿情慾的眸子看着我,不說話。
我的手上下**着,他又興奮的拱起了身子,看樣子又要來了,我忙按住小口,他急切道:「給我,給我……」
我貼進他,冷聲問:「紅依,你要想好,你是選擇繼續做現在這個不被我喜歡的紅依,還是做回原先我愛的火山暴龍?如果你一直如此,我也只能一直如此,天天折磨你,讓你想射射不了,你要是敢自己用手弄,我就讓朝把你綁起來,讓大家看着我玩你!」隨即手下開始套弄,溫柔的用唇摩擦着他的唇,呢語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這樣萎靡不振,簡直是在剮我的心?難道你就忍心一直讓我也活在過去的痛苦中嗎?難道你想讓我愧疚一輩子,自己無能的保護嗎?若你們真得無法釋懷那場凌辱的過去,我們就只能緣盡與此。就算我再愛你們,也要放手,讓彼此呼吸……」堵在小口的手指一松,紅依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浴池裏的清水染上一團團乳白。
紅依朦朧的眼漸漸清晰,豆大的淚珠緩緩滑落,伸出纖細而蒼白的手臂將我抱入自己懷中,顫聲道:「對不起……我不想離開你,真的不想,我只是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臉去繼續貼近你,繼續愛你,他們都很優秀,他們都很好,而我們……」
我溫柔的軟在紅依懷裏,神秘兮兮的拉過綠意,小聲道:「你們兩個笨蛋,他們有他們的好,但你們有你們的好,沒了你們,誰陪我玩3啊?再說,你們那點事也叫個事兒?你們看人家花蜘蛛,都跟採花大盜似的,看一個漂亮女人就想上一個,你們當他認為自己不乾淨過嗎?我告訴你們,他那還說不定在洋洋得意,自己滋潤了無數乾涸的土地呢。」
兩人臉一陣紅雲大飄,撲哧一聲笑開了,紅依晃抖着肩膀問:「賈絕色,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嗎?」
我笑着掐了掐他的紅色小巧果實,捏在指間蹂躪着:「怎麼不介意?」兩人身體一僵,我使勁掐了一下紅依,他發出一聲悶哼,我接着憤恨不平的說道:「我介意洪仙兒是你們家的敗類姐妹,不然,我一定把她抓來,讓我的寶貝紅依綠意**她一回,咱也出口怨氣!」o
紅依綠意小臉白了又白,愣了又愣,隨即顫抖着肩膀低低的笑開了……
我將綠意抱進懷裏,親吻他的額頭,柔聲道:「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不可獲缺的微量元素,你們不要看輕自己,因為失了你們誰,我都會呈現病態,變得精神萎靡,無法正常生活。我愛你們,也要讓你們知道,我在乎的只是你們的心,根本不會在乎你們身體如何如何。是個人,就要有一些不堪的回憶與過往,但能走出自己為自己壘上的這道不透風石牆的人,才是有資格品位生活,感受幸福的人。記住,無論什麼時候,只有堅強的人,才會挺直了腰板,站到最後,陪我到最後。別扔下絕色不管,絕色需要你們,比你們想像中更需要……」
第176-180章
一百七十六又見又賤『菩衍劍莊』
重返『菩衍劍莊』,嚴格要求大家不要露出馬腳,別讓啟家禽獸看出破綻。我也重新為戴面具的各位寶貝起了新名字,若熏叫黃狐,紅依叫紅狐,綠意叫綠狐,本來打算讓朝叫銅狐來着,可是,大家都笑,還是那種抽風似的笑,弄得朝都尷尬了幾分,差點變成紫砂狐,最後只好改為了黑狐。
至於一臉興奮翹首以盼的花蜘蛛嗎,他的聲音很特別,總是嗲酥人骨,所以,我打算讓他不用擋臉,直接以他自己的身份進入『菩衍劍莊』就好,卻不想他軟磨硬泡非要讓我也給他取個關於狐狸的名字。最終,無奈下,只好取名花狐,他頓時樂得將提升功的大藥丸拿了出來,一人分了一顆,直說大家以後就是一家狐狸了,當然,遭遇眾人白眼,是在所難免地命運……
與屬下碰了個頭,將最近其他人的境況都收入到智囊團整理入腦庫,得知四大山莊,六大門派,大部分已到達『菩衍劍莊』,為七日後的盟主大位做着準備。
我帶着我的四色淫狐和花蜘蛛分批進入了『菩衍劍莊』,『菩衍劍莊』在這個時候,可謂是熱鬧非凡,但絕對不人滿為患,能住進來的,都是一些江湖中響噹噹有名有號,且身份地位絕對屬上成的人物,例如……我。
我一攏紅色艷衣,上繪錦繡牡丹圖案,衣襟袖口處用銀色古典紋路裝飾,衣擺處以旋紋裝點,紅衣一直垂到膝蓋處,且前後左右,共分為四片,收腰,貼身,將腰部胸部玲瓏的曲線完全勾畫出性感的弧度。不過膝蓋的衣服里,我配了一條銀色寬大的燈籠褲,質地柔軟輕盈,呈現白褶半透明狀,收與腳脖處,有一點阿拉伯風情。此褲子通風不錯,我覺得穿起來清爽涼快,寶貝們卻是非常……不滿意!本來集體和我鬧着矛盾,各個將臉拉得比驢子還長,直到我說,若嫌我自己涼快到了,你們一人也給我穿一條!眾人才忍氣吞聲,此事方才作罷。
我在細滑嫩白的腳脖處,系了一串從若熏寶貝那貢獻來的各色耀眼小寶石,在行走間發出璀璨絢彩的光暈。腳上穿着一雙特意訂做的紅色細帶木底涼鞋,着實難為到了工匠門的手藝。也因為此涼鞋,家庭爭鬥再次蔓延,直到我將涼鞋一踢,說自己就這麼光着腳去,眾人才忙把我的鞋子揀了回來,笨手笨腳的穿在我腳上,直夸好看。
至於頭髮嗎,我不喜歡女人複雜的髮式,直接綰起一半,用一根從老媽那裏順來的希罕紅釵別好,簡單大方,還特配我銀髮的顏色。珠唇微點,眉毛淡掃,帶着一對紅瑪瑙耳飾,在搖曳間輕輕晃動。我怕別人通過銀月耳飾認出我,所以,只在親親寶貝面前帶着,其它人想見,都見不到這開國的寶貝。
挺胸抬頭,淡定從容的從白紗人力轎中下來,踩着我用來裝屁的鮮花,面帶殺傷力極強的風華笑容,爭取做到上至活着的,下至死了的全部爭取到第一好感,就是一個字笑!一步步儀態萬千的跨進大廳里,身後跟着我的四位氣質出眾,步履高雅,衣衫飄渺,身姿俊挺的假面銀狐寶貝們。他們雖然戴着半截銀色面具,只露出紅唇下顎,但那掩蓋不住的絕色風華,還是在這明媚的天氣里,綻放住了耀眼的花兒。
我的這幾步路下來,真是攥足了人們各異的目光和不規律的心跳……
我的到來,得到了不同反響的熱情接待,老盟主更是差點飛撲過來跟我來個熱情的擁抱,那神情仿佛在說:死鬼,你怎麼才來啊?人家可是天天叼着手絹盼着你這位大支柱哦~ ~
啟尊亦是一副一種相思,兩處閒愁的模樣,看向我的眼神,那叫個若即若離,魂牽夢繫,驚艷靡麗,卻苦於無處述衷情,真是一地道的哀怨美男。
而那桑渺就更不用提了,兩眼若盼星星,盼月亮的,盼水喝的饑渴樣子,就仿佛一直這麼等着我來似的,在看見我的一瞬,他這棵乾枯的祖國苗子終於如淋甘露,活了過來。若不礙與人多,絕對會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質問我為什麼沒有去『桑鴻山莊』提親,害他大上午,小下午,前半夜,後半夜的得等了多少個來來回回啊?
韓曉見到我也很熱情,聽說她與啟尊的婚事已經大概有了眉目,啟尊以不成事業不成家之說,許諾等他當上了武林盟主就與韓曉論婚嫁。而韓老太太的意思卻是,在選盟主之前,將此消息招告武林同盟,好讓韓家一心一意的幫他成就大事。我想,現在畢竟還是韓一水當家,啟尊若想得到真正的實惠,終會在奪盟大會開始前屈服。而我的目的就是,不讓他那麼容易就屈服,怎麼說,也要攪攪他不堅貞的感情。
在老盟主的介紹下,我與在場四大山莊,各大門派的領導者,一一寒暄了兩句,大抵上就四個字,其中兩個還是同音同意:久仰,久仰……
別看就這麼四字台詞,說起來學問還是不小地,尤其在我這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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