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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美麗善良忠誠勇敢慈悲親切的明君啊,您能不能少打我幾板子?給個面子,打幾下意思一下就好,既彰顯了女皇的慈悲心腸,又體現了女皇愛妹如愛民,一視同仁的態度問題,必定會被後世奉為千古明君,恆古一帝!」
她回了句:「國法就是國法,不容有半點人情!」
我馬上贊道:「正義睿智聰穎尊貴精明理智博隨性國法就是國法不容有半點人情的女皇,請問你打算怎麼處罰洪長老?」
女皇皺了皺眉,說:「等朕查清此事,定會給你個公道。」
我沉下臉,沒在說話,在等待處罰的過程中,合算着自己的報復!假他人之手,怎麼會體驗血粼粼的快感?紅依綠意身心的痛,我一定要讓洪仙兒百倍,千倍,萬倍的奉還!要留下她的感官,知覺,留下死不了,活不成的氣,享受着我的地獄之火!
這場慌亂的鬧劇,最終落下帷幕。
我不相信女皇會看不出其中微妙且明顯的錯亂,但她卻沒有在深糾什麼,想然古府,洪府,四大護國長老佔二的比例,讓她有所顧及。當然,不可否定的說,她一定得到情報,我是大財主寇筱然的當家女人,所以,給了幾分薄面。我當時是這麼認為的,可事後,才知道自己又天真了一回。
女皇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事化到我身上,也成了天大的事!誰讓我人小命微呢?這一百板子下來,也夠我再次輪迴了。
女皇沒有治我先前冒犯她的罪過,怕是那項大帽子扣下來,我就得帶着全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全部趕赴刑場。不過,就算牽連再多又能怎樣,我不過還是孤身老大姐這麼一個人,沒有婚配,沒有嫁娶。但若真要算株連九族,怕她,也要跟着死吧!真是個好結局呢……
一百二十五牢獄之災
被押入黑漆漆黏糊糊臭哄哄的地牢,隨時等待着棍棒的懲罰。
我忍着身上的疼,東摸摸,西摸摸,左摸摸,右摸摸,就希望能發現某為曾經遁世的高手,留下的某條簡易地道,可供我逃出升天。可摸了半天,僅摸到滿手骯髒的東西,懷疑是眾多大俠上廁所後,沒有開屁股的東西,就隨手這麼一摳,一抹,一噌,了事。
嘆息一聲後,舉着黏糊糊泛怪顏色怪味道的手,開始愣神,不知道紅依綠意怎麼樣了?是被若熏帶走了,還是被洪仙兒扣下了。不知道若熏現在在哪裏,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知道我被扔進了大牢,更不知道爹爹和朝都怎麼樣了?
直到兩名惡氣沖沖的獄卒跨着大腿出現在我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將我打量個透徹後,其中一個缺了顆門牙的看着我,淫笑道:「嘖嘖嘖,瞧這妞長得真是不錯,肌膚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呵呵……」
我一陣惡寒,不知道女人看女人,居然也能瞧出如此赤裸裸的欲望,垂了垂腦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缺顆門牙的捅了捅滿臉麻點的,笑得直露風:「看見沒,害羞了……呵呵……沒想到一換班,就遇見這麼個小嫩丫頭,呵呵……有福……有福呢……」
麻子臉吸了吸鼻子,撓了撓滿是頭屑的爆炸式頭髮,咧着大厚嘴唇,眼睛瞪得霪乿:「美……我……我……」她一步一晃的向我伸出佈滿黑紋的爪子。
心道不好,遇見淫魔,還是偏好同性地!
身體各個零件雖然經過昨晚的折騰,已經散架,卻在一瞬間重新組裝完畢,整裝待發,敢動我,就讓你們嘗嘗厲害!
那麻子臉一撲,我忙轉身躲開,晃過呲風牙,一個高躥出門外,撒開腿的往外跑。當我意識到方向錯誤時,再往回跑時,才發現逃跑的路是多麼的狹窄,那二位正無限滿足的欣賞着我逃跑的身姿。我憤恨的開始往回沖,踹死一個,是一個,撞死一雙,我賺了,要是被這兩人摸了,我TMD就真不要活了!
我是著名的右金腿腳,關鍵時刻,當然還得靠右腳撐台面,卻忽視了自己嚴重的腿傷,這一腳踢得不知道麻子臉疼不疼,反正是把我自己踢得直想喊娘,不用看,腿上剛繃皮的傷口,一定又裂開了,好痛!
但現在不是心疼自己的時候,我想靈活的從她倆中間竄過去,卻忽視了自己身體的狀況,愣是被兩人返撲到桌子上,集合了憤怒與興奮的臉對着我淌着惡臭的口水!我真有昏死的衝動。
麻子臉繼續磕巴道:「你……你……踹……踹我……我……我……我……我……我……」
我受不了了:「靠!你TMD到底要怎樣?別TD給我那麼多的想像空間,想把誰嚇死嗎?」
麻子臉臉如肺子色,繼續:「我……我……我……我……哎!你……你……你……你……」
我鬧心吼道:「要殺要剮給了痛快話,少我我我你你你的,死都不讓人消停!」
呲風牙淫笑道:「好烈的小妞,夠有味道地,姐姐我喜歡得緊,若你不想在這黑不見天的地方吃苦,就跟了我,保證你過些好日子,不然……呵呵……」
麻子臉馬上跟道:「還……還……還有……有……有……我!」
我被兩人一人按着一隻手,身體動不了,只能翻個百眼,累得連話都不願意多說。
兩人見我不說話,以為是默許了,各個一臉興奮的按着我,商量起分配我的方式與時間,我再次懷疑,這『鳳國』的地牢獄卒,難道都是弱智低能?兩人你一言,她一語,我大概聽明白了。兩人都喜同性,也一起幹過數次這樣的勾當,這次因為我實在是太漂亮了,所以,兩人都想第一個和我親熱。但對方都不肯讓步,說我一定是第一次被女人碰,好逮算個處子,一定要自己先享受!然後又說,反正被關進這裏的人,就沒有一個活着出去的,所以,只要我不被折磨死,就有很多玩樂的機會,大家還是以和為貴,友好共處的好。
關進來的人,沒有活着出去的嗎?女皇不是說打我一百板子,再關十天就放我出去嗎?呵呵……我真是幼稚了,我那麼氣她,不尊重她,她不氣得將我碎成千萬段才怪!如果說我被打了一百板子,還要再這人吃人的鬼地方呆上十天,絕對沒有不死的道理!
按着我的兩人最終達成公識,第一次,大家一起上;第二次,因為上次是呲風牙先上的某個女罪犯,所以,這回輪到麻子臉!第三次,當然是呲風牙。然後兩人接着輪,直到我被玩死,或者被其她人玩死那天。
昏暗的地牢裏,聽着別人討論如何分食吃掉我,竟然不知道應該有什麼樣的心情去思考這個問題。我望着頭頂的大蜘蛛,看它正在拼命的結網,突然覺得很好笑,這麼辛苦為了什麼呢?呆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還有心情安家樂業嗎?
耳邊響着呲風牙的威脅:「婊子,你要是敢弄傷我們,就把你的尿口縫上!」
感覺到有人舔食着我的手指,還囔囔自語道:「有……有……有點……怪味兒……」能沒有怪味嗎?我剛摸了一圈黏臭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擦呢。
呲風牙好奇道:「怪味?這麼香噴噴的美人,怎麼可能有怪味兒?我來嘗嘗……」接着,我抓糞的右手,就被兩個人,你品品我嘗嘗的舔了個乾淨。
呲風牙也囔囔道:「還別說,是有點怪味兒,不過,我覺得這味兒就飯吃,鐵定下飯!」
兩人舔完我的手,就滿懷期待的希望我配合她們一起銀盪 ,呲風牙興奮的撲向我,就要拉開我衣襟時,監獄的大門突然打開,一聲冷呵:「你們幹什麼!」
兩人一僵,忙起身垂手立好,唯唯諾諾的說着,什么正在審訊犯人的屁話。我將劃入左手手心的匕首收了起來,我雖然沒有殺過人,但不會因為這種習慣而任人欺壓!
從桌子上起來,並沒有對那獄卒頭指證什麼,監獄沒有的不單是陽光,更是人心!不知道這獄卒頭的出現,是救了我,還是救了那兩頭畜生!
幸好在洪府大廳被人押出的空擋,若熏瞬間遞給了我一把匕首,不然,若是那獄卒頭不出現,我今天就要讓人啃噬得屍骨無存!
出乎我意料的,那獄卒頭上去給兩人一人一大嘴巴子,力道之猛,將兩個人扇趴到地上,殘喘着。然後對我冷聲道:「請小姐與我受刑去。」
我瞥眼地上趴着的兩個東西,冷聲說:「下次若還想下飯,不用找我,直接去舔你們獄室的牆壁就好,我的手也是剛摸過那裏,才得來的好味道。」轉身隨那女獄卒張走了出去。
步行在長長陰暗的通道里,聽着各個角落喊冤枉的聲音,突然覺得很不耐煩,胡亂的大吼道:「別嚎了!哪個進來不是被冤枉的?有嚎的力氣,不如挖地道跑出去,前人撓爪子,後人好逃跑,你不做,我不做,都TMD混吃等死吧!」
聲音洪亮,相傳甚遠,一時尖,若苦難地獄的監獄沒有了聲響,我吐了口氣,推了推愣神的獄卒:「走吧,早打完,我早養傷……也許,是早投胎……」
獄卒默不做聲的走在我前面,身後還跟了兩個防止我逃跑的傢伙,就這麼一路無聲的走進了行刑室。
推開門的剎那,我堆積的勇氣,突然在瞬間崩塌。
想像是一回事,看見又是另一回事,若鬼魅般跳躍的紅火,燒得劈啪做響,烙鐵在其中越發的熾熱不安分;一面牆上掛着的琵琶鈎還在滴答着濃稠的黑血,落在地上,馬上混合到大片的黏稠中去,看來,又一個人剛從這裏消失。一面牆,掛着用鐵條編織的鞭子,牆體已經潰爛不堪,就象腐蝕的人體,坑凹間都是泥爛的腐肉;另一面牆上掛着粗大的老虎鉗,大錘子,細長而尖銳的鋼釘,還有各種各樣的刀刀剪剪,行刑工具;地上的一個木板,倒釘了很多鏽漬斑斑的釘子,好像是長時間被什麼東西腐蝕的樣子;各種手銬腳鐐在棚頂懸掛着,無聲地宣示着捆綁的命運。
「小姐……」有人輕聲喚我,嚇得我魂差點散了,回頭一看,屋子裏只剩下我和那個獄卒頭。她靠進我,謹慎低聲快速的說:「因小姐是女皇懲辦的人,等會兒會由小的和另一位獄卒頭來行刑,小的定不會真打,但……小姐還是要忍受五十板子的疼痛,為做樣子,掩人耳目,每板下,請小姐務必大聲嚎叫,不要引人起疑。」
我眨眨眼睛,忙點頭,再點頭,天啊,能少五十,是五十,剛要張嘴問是誰幫我,她就匆忙答道:「女皇下了命令,不許任何人探監,古公子雖急,卻無法白日前來。公子對小的有恩,小的定然全力照顧。有人來了,對不住了。」她聲音一仰,冷喝道:「趴下!」
我第一次這麼聽話的趴在了地上,那獄卒頭一愣,手指一抬,指了指那長長的凳子,繼續冷聲道:「給我趴好了!」
哎……沒有受刑的經驗,真是對不住一臉嚴肅的女獄卒頭了,忙從地上起身,躥到了長凳子上,老實的趴好。心裏想着我家熏熏寶貝的好,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為我奔波到一個這麼有用的人,感動啊……又想想女皇的態度,犯得着為我這麼一個不知名的小民,而特意吩咐嚴加看管嗎?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三名獄卒大踏步跨了進來,其中一名頭目,看起來一臉凶向,絕對是夜叉的典型代表人物。夜叉和倒戈的獄卒頭寒暄了兩句,就繞到我另一邊,拎起了厚重的板子,在手中掂了掂。我頓時覺得心在跳,苦水在流,她的樣子,好像是嫌棄棍子不夠重,打起人來不上手,怕拍不出橫血和肉沫?
我從最末端的腳指頭尖開始上躥冷汗,身子沒出息的開始發抖,牙關打着哆嗦,就像啄木鳥。爹爹,哥哥,若熏,紅依,綠意,朝啊,我要被打了!等了半天,不見板子落下,我當然不會認為是自己美麗善良的氣質感染到大家,讓獄卒們放下棍杖,立地成佛。心裏發涼,不是還有監刑官吧?隱約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等啊等啊,就在我以為等不來的時候,門再次被推開,古虹雍容典雅氣質高貴的走了進來,她的護衛忙為其搬來了凳子,她撇向我的眼裏,似乎有絲期待的光芒。期待什麼?期待我早日放出去?還是期待我被棍子打死?這個問題,馬上就可以得到答案。
我瞪着她,突然笑了笑,聲音甜甜的喊了聲:「古姨……」
她身體一僵,冷喝道:「行刑!」
是的,試出來了,她是期盼我能被打死,而至於為什麼?我想,如果我還有一口氣的話,就會馬上知道答案。
棍棒落下,雖然說是做做樣子,但還是有幾分疼的,我拼命的狼嚎一聲,表示很疼。棍棒再次落下,我下意識的急呼,卻心生疑惑,怎麼還是幾分的力道?並沒有多疼啊?難道是我屁股做某種運動做多了?有了耐磨,耐拍打性?又是幾棍下來,我聲聲悽慘,做戲十足,卻突然明白,那後來的夜叉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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