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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棉花。
嫩綠套裝的答案是:用木材。
赫柔音的答案是:用稻草。
我的答案是:蠟燭一根,用光填滿。
眾人詫異。
第三個問題是:誰能跳過`麟閣'最高的`珠山'?
荷花粉裝的答案是:不能。
嫩綠套裝的答案是:不能。
赫柔音的答案是:不能。
我的答案是:我能,因為山根本就不會跳,所以我只要輕輕一跳,就能跳過它!
眾人無聲。
我對着自家寶貝投去讚賞的一眼,意思為:你們真有眼光啊!
二百三十三 一吻定輸贏
接下來,大家比勇氣!
這可真是一道自行選擇題,做什麼才能表現出自己的勇氣呢?
荷花粉裝要求玩高空走繩子,地上佈滿鋒利的刀,各個刀尖向上,如果一不小心掉下來,就與美好的世界拜拜了。聖上准了,一頓佈置後,大家出門觀看,高難度的技巧,時刻成為刺蝟的危險,讓大家都暗提了一把心,長長的繩子從一棵樹通到另一棵樹上,樹下的銀光閃閃,都是要人命的東西,更要命的是,荷花粉裝竟然蒙着雙眼!
荷花粉裝在大家的緊張情緒中,眼見着馬上通過,卻突然風起,繩子搖晃,人也在上面蕩來蕩去,最後還是在人們的低聲驚呼聲中,掉了下來。幸好已經過了刀鋒密集處,卻還是被身旁的利刃劃傷了胳膊,血,瞬間湧出一片,退場。
我暗撫了撫緊張的情緒,看見哥哥正對我勾起邪魅的嘴角,仿佛是一種嘲弄,笑話我這就被嚇傻了。我狠瞪回去,告訴他,姐姐我勇氣大着呢,只是很不屑這些人,為這麼一個人玩命,值得嗎?鄙視啊,鄙視!
嫩綠套裝要求將燒紅的煤炭鋪滿路前,她要將十個銅板扔在其中,然後快速取出來。聖上准了,又是一陣忙乎。看着那火紅的大片煤炭,燒得那叫個熱啊,這十個銅板扔下去了,再用手取,動作慢一分,手就算廢了,可就算動作不慢,那可是十個銅板啊,一個個取,也廢了!手心緊張得攥出汗了,忙往赫柔音身上抹抹,頓時涼快不少,換來赫柔音不溫柔的一眼。
只見嫩綠套裝將十個銅板瞬間拋出,然後快速飛身而出,以食指中指夾出煤炭中的銅板,以另一隻手的食指中指點在煤炭空隙處,翻轉着向下取去。她每動一下,我就抽搐一下,直到她撿到第七個,只聽見一聲哀嚎,鼻子間縈繞着烤肉的香味,那嫩綠套裝亦是一個傾斜,倒在了火炭旁,胳膊碰到了火堆,又是一聲嚎叫。我嚇得心一抽搐,手心出汗,繼續往旁邊那人身上蹭去,卻發現手感不對,不是赫柔音的衣物,一抬頭,對上陰戾怪物的眸子,我嚇一跳,剛要收手,他就塞給我一條手帕,轉眼看向它處。
赫柔音瞥了我一眼,說要手刃一匹狼!聖上准了,又是一頓忙乎,大家開始轉移方向,往後園走去,仿佛沒有人着急,而聖上也權當起了飯後散步,不急不緩的走着。
"咕嚕……咕嚕咕嚕……"眾人看我,我看肚子,嘟囔道:"丫地,給我老實點,亂叫什麼?要是等會兒赫柔音砍不死狼,你就吃不到狼肉,只能吃真人肉了!"
也不知道是誰先笑的,總之,一帶二,二帶三片,但帶一片的,都此起彼伏地笑了起來,笑得赫柔音一臉通紅,她老爸的嘴角直抽搐。
聖上和皇后談着什麼,也算和諧的笑着。老太太腰板挺得溜直,不肯表現出一點和 ,我晃了幾步,湊到她跟前,而她也有意識的往我身邊靠靠。
我壓低聲音說:"這麼一個風華絕代的大美人,竟然讓我看成是奶奶級人物,真是眼濁了,你別生我氣哦。"
老太太嘴角抽搐兩下後,上揚,小聲道:"丫頭,知道我是誰了,你怕不怕?"
我忙陪笑着說:"人家是喜歡奶奶地,怕你做甚?聽說,我有病時,聽聞皇太后還來看過我,讓我好生感動,若是再送點小禮物,就更能收買我心了!"
老太太瞥我一眼,繼續做到目不斜視,嘴角上揚,壓低聲音繼續道:"和你說不上兩句話,鐵定讓你這個貧嘴丫頭氣着!"
我哄她,說:"您看您,現在活得多生動啊!有感情波折的生活,才是有滋有味的生活!"
老太太問:"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賊笑道:"我一要老奶奶身體健康,萬壽無疆,幸福快樂,子孫滿堂;二要`麟國'萬世基業,萬事秋,萬事順心,萬福求;二要我邪美動人風姿卓越神采奕奕與我纏綿悱惻的哥哥,奶奶,你就幫幫我吧。我五歲時就和哥哥認識,在`鳳國'時,哥哥就已經許配給我,雖然沒有明媒正娶,但也算是私訂了終身。卻因為造化弄人,把哥哥弄丟了。哎……苦啊……但我是誰啊?我是命運里打不死的小強!!!因為機緣巧合,我又神奇地被賣到哥哥手中。可惜,再遇見,他竟然把我忘了。還跟如此愛他的我,玩什麼大片失憶外加雙重身份。奶奶,你說,我能不要哥哥嗎?"
老太太看着我,嘆息道:"丫頭,你要的哥哥可是`麟國'的王爺啊。"
我點頭:"我知道,但不管他是什麼身份,我都要他,當初他是個乞丐的時候,我沒有不要他;如今他是王爺,他也不會不要我。幫幫忙啦,幫幫啦……"
老太太低語道:"別再扯我袖子了,衣服都被你拉歪了。"我忙鬆手,她突然來個大轉彎,問:"丫頭,新帳本是你做的嗎?"
跟領導說話,真是廢腦筋,急轉了一圈才想到她問的是我幫哥哥做的帳本,點了點頭:"是。"
老太太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說:"不是奶奶我幫不幫你,是聖上不會放你。"
我在剎那間明白一個道理,感嘆道:"MD!原來我還是一人才啊!"
老太太顫抖着胸脯無聲的笑着:"你個皮猴!"
我又開始扯她的袖子:"奶奶,奶奶,奶奶,您就行行好,指點個迷津吧。"
老太太高深的說:"我怎麼指點?到底如何,不全看你們二人齊不齊心的結果?"
我鬆開手:"這還用你說?我只是不想哥哥為難。"
老太太不悅道:"那你還來鬧我?自己想去!"
我剛想熱臉貼冷屁股,朵朵那邊見我長時間不理他,又開始鬧上了,奶聲奶氣的喊着:"美人,抱抱,色色,抱抱……"
無奈的退場,從五哥手中接過小肉球,一大一小又開始上演你抓我躲我逗他笑的老戲碼。就這麼晃着步伐,走了約半個小時,總算完成了這項歷時長久的大部隊遷移活動。
天已經徹底黑了,但那一草一木一小橋一潺水,在百盞宮燈的照耀下,顯得越發清晰明亮,柔美動人,風姿嬌艷。
我們站到一處圓形高地,四周被圍,其樣式有點像小型的鬥牛場,圓場裏拴着一頭特別大,特別神氣的灰狼!它好像剛受傷不久,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卻警惕的巡視着周圍看熱鬧的人,立起了脖毛,隨時準備應付襲擊,有點像個將軍。
看着它,我心裏一陣難過,想起了我的`人'。它有一身潔白的毛髮,在陽光下閃閃耀眼,它有一雙很特別的沽藍色眼睛,看起來充滿了高貴與神秘。它不愛洗澡,喜歡和我一起搶東西吃,喜歡讓我抱着它睡,可如今,它又跑到了哪裏?還記不記得曾經有個夥伴,叫`閒',我們的`閒人'組合,在何年何月才能呼嘯山河?
我這邊感慨着,赫柔音長劍一揮,一直飛了進去,然後就是混噩的廝殺。淡藍色的衣裙若仙子般飄逸,進可攻,退可守,欺負那被鎖起來的受傷狼!真TMD不地道!
赫柔音一劍劃向那狼,飛濺出鮮血淋淋,疼痛使那超級大的灰狼,大受刺激,更加瘋狂的攻擊,赫柔音躲閃不及,硬是被狼在腿上撓了一爪子,她哀嚎一聲,倒在地上……
而與此同時,我毫不猶豫的沖了出去,悄悄的,無聲的,和善的往那狼處靠,心裏發毛,腿發軟,牙齒都在打顫。我真的不是要救赫柔音,真的不是啊,我是要救朵朵!這個死孩子,竟然在我忽視了他的時候,鑽入了狼場!當大灰狼撓了赫柔音一爪子時,朵朵正流着口水,邁着小短腿,興奮的往灰狼身上摸去,口中還含糊的喊着:"抱抱……抱抱……"
整個園子,寂靜無聲,似乎就連呼吸都怕驚擾了狼,在瞬間,咬碎朵朵的脖子。每個人都變得透明,我似乎能感覺到親親們狂熱的內心呼喚:回來!
我屏住呼吸,帶着善良的微笑,緩緩靠近,朵朵似乎也感覺到了這種怪異,乖巧的不動不出聲。眼下,大灰狼站在中間,左邊是赫柔音的腿,右邊是朵朵的小身子,它正齜着牙,既謹憤又小心的權衡着得失利弊,聰明地等待着我緩緩的接近。
我萬分慶幸一點,赫柔音今天不是鬥牛,不然,就我這一身紅艷,剛下場,就得被牛頂飛出去!
咽着口水,自己給自己打氣,將外衣緩緩脫下,慢慢的纏繞在左手上,掛着親切無奈的笑容,一小步一小步的挪着,就在這時,赫柔音突然動了一下,那狼竟然一口咬住了朵朵的手臂,一爪子狠滑向赫柔音,赫柔音哀嚎了一聲,拖着受傷的腿滾到了安全的地方。
仍舊沒有人動,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空氣里瀰漫着鮮血的刺激和赫柔音的嗚咽聲,沒有人下來救她,因為只要再有一點動靜,朵朵命丟,我小命也不保。
我的心在朵朵被叼的一瞬間凍結,卻也在此刻緩緩放下,朵朵沒有哭,看來那灰狼並沒有咬傷他,它是在等着與我談判嗎?心裏疑惑着此狼的不簡單,面上笑得天真無害,緩緩走進了它可以攻擊的範圍,讓它可以安心。
我抱着自己的腿,一點點的蹲下,看着沽藍色的眼睛,輕柔的說:"你的眼睛真漂亮。"我知道自己在拍馬屁,可誰知道拍狼屁股上好不好用?姑且一試吧。
它沒有理我,我繼續說道:"你……想回深山裏,找你的同伴嗎?"天知道我需要費多大的勁,才克制住自己的顫音,按住自己過速的心跳。
它沽藍色的眼轉了一下,繼續謹慎小心的盯着我。
我相信,這匹狼是聰明的,就如同我的`人',所以,我要用最真誠的眼睛看着它,告訴它我的想法,不讓它懷疑。
我說:"放了那小娃,他對你價值只是一頓飽飯,但對我而言,卻很重要,把他給我,我還你自由,讓你在深山裏奔跑,讓你在月夜下狼嚎,就像這樣……嗷……"我仰脖嚎叫着,自從`人'離開我之後,我每次想起它,就會狼嚎上那麼幾嗓子,久而久之,倒也神似。
我這邊吼的起勁,它那邊好像白了我一眼,但我相信,這一定是錯覺!就憑我吼得這麼好,它憑什麼白我一眼啊?我也不服氣的白了它一眼,它沽藍色的狼眼一眨,怒火開始蔓延,鼻子裏哼着不滿的聲音,我忙低頭認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的專業狼嚎。"
它立起的毛緩緩放下,我不懈努力討好道:"把朵朵給我吧,我保證給你自由!外加幫你處理好傷口,送你一隻小嫩羊吃,如何?"
又是對眼了半天,它緩緩鬆開了口,坐直了,張開大嘴,一頓狼吼,按理說,我應該扯過朵朵就跑,可惜……我腿軟了,根本就動不了,但我非常慶幸自己沒有動,因為那雙狼眼正盯着我的一舉一動,如我有異,它一定撲我。
我提着心,完全以崇拜的眼神看着它,恭維道:"果然是正版狼嚎!佩服,佩服!"它用鼻子哼了哼,算是鄙視我了一下下。
我繼續甜笑着,問:"您看,我現在可以帶朵朵走嗎?"
它狼眼一緊,我一縮脖,看見它背脊上正流着鮮血,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人'受傷的畫面再次盤旋於腦中,心裏有些不舍,看着它說:"我給你處理傷口,你忍着別咬我,好不好?"
它又看了我一會,將身子趴了下來,我小心的靠了過去,掏出花蜘蛛給的療傷靈藥,幫它小心的塗抹到狼的背脊上,它身體一動,我心一抖,將左手的紅衣送到它嘴前:"那個……疼了,你就咬它,別咬我。"
狼固執的將頭扭開,鳥都沒鳥我,脾氣大牌的很。
我一邊處理它的傷口,一邊為自己壯膽道:"我也有個朋友,它也是一匹狼,說了你可能不信,我們同吃同睡了好久,我給它起個名字叫`人',我……啊……你嚇死我了,你看我做什麼?你……你……你轉過頭去,我給你包紮。
噓……其實,狼也有狼的感情,你說是不是?你們不也吃飯,睡覺,莋愛,生小狼嗎?我總覺得狼是很忠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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