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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
第 96-100 章
九十六。暗潮
瘋鬧間,我卡了不少油水,自己樂得屁顛顛的,卻也覺得頭髮漲,敢情我的原子彈臭屁還有催化感冒的作用。我眨眨眼睛:「都累了吧?有沒有人肯稍微用點心,小小的關懷一下小小的我呢,具可靠消失說,你們在乎的這位絕色美人已經感冒發燒,病情不嚴重,卻也不容怠慢,請有手的來摸一摸我的額頭,在證實發燒後,請自動熄怒,該怎麼表示一下關心,隨你們。」
大家七手八腳的掙着摸我的額頭,又是一陣慌亂後,各人開始表達出了自己特有的關懷方式,動作怪異,詭異的統一……
若熏捧到我面前的手裏,竟然是三塊上好的美玉!兩顆大貓眼!一顆大大大珍珠!
哥哥修長的雙指間,夾雜着三張地契!
朝奉上了兩張銀票!
紅依,綠意看看他們,又看看我,一臉的瞭然與抱歉,齊聲道:「銀票丟了,以後再補。
爹爹看看眾人,又看看我,將我拉入泛着雪蓮冷香的懷裏,珍視的落下一吻……
我幸福的簡直要死掉,激動與顫抖混雜到一起,熱情地回擁着爹爹的同時,將小手伸了出去,抓住了各位絕色的愛心孝敬,無比感動中落了一滴鱷魚的眼淚,大呼:「寶貝們,你們懂我啊!哈欠……」 誰說男色,鈔票,不能一起抓?且看我風聲水起,吼吼哈哈!
一聲哈欠,打亂了這場無比感人的場面,眾人忙開了……
我依靠在哥哥的懷裏,聽着紅依彈的曲兒,吃着若熏餵的葡萄,朝一邊站立,腰板挺得特直,只不過眼睛都瞄着我,露出關懷與愛戀的模樣,綠意拿個小扇子不停的扇着瓦罐,為我煎着藥,爹爹被我抱在胸前,靜養!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幸福得想要冒泡,想要瘋掉!但我不能瘋啊,我還肩負着為『鳳國』優良後代撒種子的艱巨任務!
讓朝將被封了穴道的森林拎了進來,塞坐在椅子上,此刻,正一臉憤恨的怒視着我。
我又揉揉鼻子,漫不經心的對森林說:「別瞪了,就你眼神的那點威力,都不如我家火山暴龍的一半能量,對我來說,簡直是毛毛小雨啦。若一個不小心把眼珠子瞪出來,嚇到我家眾多寶貝,你就廢了,知道不?」我就這麼一說,竟然將森林的臉氣成肺子色,在配合剛才的憤恨眼神,夠恐怖地。
我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點:「問你個事兒,你們『凌骨宮』十年前血洗過『鳳國』四大長老之一曲若水的府邸沒有?」紅依琴音噶然停止,綠意扇扇子的小手也停了下來,森林微微一愣,卻沒有回話。
「哎……你就不能給我爹爹省點心?我問你,你不說,難道非得讓我爹爹問嗎?好啦,好啦,給你特殊福利,有問必答,我有獎品哦!嘿嘿……獎品就是……允許你出現在爹爹身邊,照顧他,但別動手動腳地,知道不?不然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人肉鱉!」
「吟?」爹爹突然抬起身子,拉住我的手,眼裏滿是詢問之色。
「你……」與此同時,森林也發出了疑問。
我笑道:「愛一個人,絕對是沒有錯地,想追隨愛人的美好心愿更沒有錯。我說過,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我這麼爛情,愛了一個又一個,難道就不允許別人愛我愛的人嗎?有人追,證明我爹爹有魅力!而你們一各個風情迥異,人間絕色,我要是天天提心弔膽防着喜歡你們的人靠近,沒半年,我自己就累掛了!而且,我賈絕色真吟魔要是連這麼點自信都沒有,怎麼在道上混啊?你們是我的男人,不是小爺,更不是男寵男侍,都是我愛的人。我給你們廣闊的空間,你們可以做自己的事情,有自己的事業,追求自己的喜好,你們每個人,都是獨立的。你們可以交朋友,無論男女!從爹爹的事情上,我就明白了,不但女人危險,男人……更危險呢,哈哈哈哈……」我笑看森林,他臉一紅,低下了頭。
在森林震驚的目光中,我對他咧嘴一笑;「少跟我裝木頭人了,又不是不能動,我就不信你的穴道沒自己解開,更不信你那麼三兩下就能讓我的親親們給點了穴道,若你真如此不堪一擊,我到要小瞧你了。」
這回森林的俊顏上有些掛不住了,嘴角抽了兩下,用看妖怪的眼神看着我,我飛他一記媚眼,他的眼皮又猛跳了兩下,身子不自然的動了動,選了個比較舒適的造型,坐在椅子上。
我笑:「現在,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曲府』是不是你們『凌骨宮』滅的門?」
森林靜靜看了看我,仿佛在審視我的目的,也像要看透我,對峙了半天他才開了金口:「不是。」
我:「哦。」
森林:「你相信?」
我笑:「你有必要騙我嗎?我也只是隨口問問,畢竟十年前,你們『凌骨宮』一夜間屠殺了『潭府』,動作乾淨利落,手段兇殘,所以就問問,看你們是不是殺上癮了,順手滅了『曲府』。」
「十年前的事情與我不無甘系,父親誤以為我被潭箏殺死,所以接到任務後,毫不猶豫的血洗了『潭府』。」 森林說完,偷瞄了一眼爹爹,那眼中的關切,一分不假。
「方便說說是誰給下的任務嗎?」
「朝廷。」
朝廷,多麼簡單的兩個字,卻讓我覺得背部的『火鳳燃月』針扎的痛,仿佛感受到我的不安,哥哥收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爹爹拉着我的手,輕輕安撫着。有他們這樣對我,我還有什麼可以害怕的?
淡淡一笑,繼續用眼睛掃視森林,對於他這個死而復生的人,我還是有一定興趣的,畢竟三八是我的特殊愛好之一,於是,我眯着眼打量着他,獨自想像着其中的原因,又因為頭腦有點暈,所以,就呈現出一副慵懶的模樣,也算一特色造型藝術了。
森林被我看得有絲不安,接着道:「我……一直沒能下山,直到一個月前下山後,才從一些留給部屬的標示中,得知『凌骨宮』要夜屠『青刃教』,於是,忙着趕去,想要助一臂之力,卻萬萬沒有想到,二哥要殺的人,竟然是我日日夜夜牽掛的人。
我的出現,你的墜崖,註定着這場仗無法繼續,我也從二哥口中得知,十年前『凌骨宮』接到朝廷的命令,夜屠『潭府』,不留一人活口,而父親知道潭箏誤殺了我,一心也想着報仇,所以下手狠絕。六年前,迅速崛起的『青刃教』對『凌骨宮』痛下殺手,幾乎是趕盡殺絕,使『凌骨宮』嚴重受創,且殺了當時統領『凌骨宮』屠殺『潭府』的大哥。當時父親正在閉關,在練到最緊要關頭時,得知此消息,怒火攻心,走火入魔,瘋狂中,震碎了石壁,將自己活埋在石洞裏。
二哥支撐起『凌骨宮』的殘餘人馬,企圖找朝廷幫忙,卻不想反被咬了一口,當即只好退隱江湖,保存實力,待查出當年重創我『凌骨宮』的是『青刃教』後,便開始精心佈置,打算為父親,為大哥報仇!
二哥一直調查『青刃教』教主,卻只得知他姓森,收養一個孩子叫森吟。」說到此處停一停,因為大家都在看我啊。
我的嘴角**了兩下,惡狠狠的低吼:「看什麼?還不是因為爹爹以為你掛了,善良的小心肝在發酵,跟了你的姓,就你那死姓,姓什麼三木森?乾脆姓口申呻好了!我直接叫呻吟!」越想越氣,越氣越想,我這邊氣得抽筋,其他人都笑得亂沒形象,顫抖着肩膀,真是沒有良心啊!
森林被我噎得說不出話,半晌,才道:「我本不姓森,我姓凌,名栩,只因淨流第一見我時,說我像一片神秘的森林,所以,我在山上,才用得此名字。」
我張大了嘴,原來我的姓竟然是這麼個烏龍大鳥啊!眨眨眼,看看爹爹,爹爹卻淡定從容的瞥了我一眼,只是那一眼,我就明白了一個事實,當即開口道:「行了,森林,我不怨你,有誰能拒絕爹爹給起的名字呢?我想,就算他說你像糞坑,你也會毫不猶豫的改名字吧?」
森林的嘴角又開始抽筋,我嘿嘿的賊笑着。
爹爹冰涼的手指點了點我的唇,我明白他是不想我為難森林,噘嘴在爹爹的食指肚上親了一口,爹爹的身子頓了一下,看我的眼神變得縈繞,我開始恍惚,緩緩低下頭去。
腰間的手臂突然收緊,我一吃疼,剛想發作,就瞥見了哥哥泛酸的鳳眼,不悅的眯了起來,忙安撫的回頭狠啵了一口,討好道:「哥哥,你鉗疼我了。」
哥哥充滿邪惡卻性感致命的唇角勾起:「不鉗疼你,哥哥的心就痛了。」
我知道自己一看見爹爹眼睛就不會轉,知道這樣會傷人,所以,馬上在哥哥懷裏噌來噌去,獻媚得不能再獻媚了,我真的開始懷疑,我背後的『火鳳燃月』是假的,不然怎麼沒有一個人把我當成是落難女皇?反到是管我管得死死地!爹爹仍舊冷冷的,哥哥依舊醋味大大地,若熏還是一副小白的樣子,紅依仍舊對我狂吼,綠意比較好,還是非常執着與我,至於朝,他應該還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不過,就算他知道我是女皇,百分之一千的,也一定還是那個樣,默默注視着我,不言不語。
哥哥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直接掐了掐我的鼻子,說:「到什麼時候,你都是我弟弟。」
我非常開心的笑道:「是啊,做自己真好。
哥哥勾起嘴角,緩緩低下了頭,我剛要閉眼,與哥哥的唇來個完美的對接,就覺得手上一涼,知道爹爹在攥我的手,忙將眼睛睜開,拍腿大笑着,來了個直角轉移話題:「森林,你接着說。」
看見爹爹微微仰起的嘴角,哥哥半眯不悅的眼,我心裏這個突突啊,大家怎麼在一時間變成了小孩子性格,哥哥不讓我親爹爹,爹爹就不讓哥哥親我,而我就跟個肉夾餅似的,左右橫豎都不是人!
被點到名的森林又是一愣,這可憐的人已經被我給鬧傻了,我好心的重複他剛才說過的話:「二哥一直調查『青刃教』教主,卻是知道他姓森,收養一個孩子叫森吟。」
森林回了回神,問:「然後呢?」
我當即瞪眼道:「丫地,我還想問你然後呢!」
九十七。怎是亂字了得?
森林的手霍然攥緊,一副想拆我骨頭的樣子,我忙抱住爹爹,嬉笑道:「怎麼着?想拆我骨頭啊?告訴你,我要是有個好歹,爹爹一定會傷心地,他一傷心,就會討厭你,你的日子就會變得很不好過,然後消沉而終,鬱悶而亡,你打我啊,你動手啊,哈哈……」森林,讓你跟老娘搶爹爹,不折磨瘋你,我就一輩子跟你姓!
森林的身子顫抖得厲害,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還不是對我說的,他直接面向爹爹,用包含了相思與牽掛的情誼問道:「淨流,你……這十年,過得可好?」
啥?他這是什麼意思?跟我在一起的十年,爹爹怎麼可能會不好?丫地,找打!我這邊憤怒的小火苗已經燃起,卻不想爹爹頗為無奈的淡笑道:「還好吧……」
啥?我靠!爹爹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幹嘛一副那個摸樣,很傷我心地,你知不知道啊?t
我將怒火燃燒到森林身上,擄起袖子就要掙扎着起身:「死森林,看我不放火把你燒得片葉不生,全身上下光突突地!竟然用話影射我!火山暴龍,你給我噴死他!」
紅依豪不含蓄的回吼到:「老子想噴死你!」
呀?我怎麼把人都得罪了?他幹嗎要噴死我啊?心裏怒火茂盛,片片開始燎原,嘴唇扁了扁,氣運丹田:「綠意!你哥欺負我!」 綠意一邊扇着小扇子煎着藥,一邊抬頭看看我,很執白的說:「那絕色就再去咬哥屁股吧。」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再場的所有眼睛都一齊唰唰着我,我頓時底氣不足,都不知道因為什麼就縮小了一圈,直到若熏氣呼呼的瞪着我:「吟吟,你怎麼可以咬別人的屁股!」
我眨眨眼睛,實在是不明白我為什麼就不能咬別人的屁股?
若熏撲向我,狠狠的抱着,大眼裏開始蓄滿委屈的淚水,哽咽道:「吟吟,若熏都為你在後臀上烙下了痕跡,你怎麼還可以咬別人的屁股?你只可以咬若熏的,不可以咬其他人,不可以!」
天啊,我明白了,這就是一妻多夫的困擾啊。老婆,就我這麼一個,所以,他們都希望有一些東西是自己獨有的快樂,就像是稱呼,爹爹叫我吟,哥哥卻一直叫我弟弟,若熏叫我吟吟,紅依叫我賈絕色,綠意叫我絕色,朝從來不叫我,每個人的稱呼都不一樣,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們心中的唯一特別呢?
所以,我咬紅依屁股這件事,讓若熏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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