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音的這條語音發過去很快就收到了回復。
對面的回覆簡單得不能再簡單,只有兩個字。
6:可以
然後陸音也將這句話原話轉告給了陸澤宇,「你爸說可以的。」
聽見她的話,陸澤宇冷冷道,「我又不是非吃不可,你可以不問。」
「如果是這樣的話,待會送過來,你要不要吃?」陸音又問。
《惡毒姑姑和反派崽上綜藝後爆紅》第117章 社會的險惡【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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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好累!)
偏頭繞開正在時鐘下打印文件的友璃,直勾勾地看着時鐘上正不停以順時針旋轉的指針。
——四點二十分。
已經是早得不能再早的時間,卻將中午所吃下的午餐所產生的能量消耗殆盡。蒼馬作為死屍早就趴在了鍵盤上,隱隱約約能看到他蒼白的靈魂在頭頂悠悠飄蕩,還是那種泄氣的氣球——不過,我也差不多就是了。
「估計今天也可以早點兒下班,所以......再加把勁宗人。」
友璃拿着打印好的文件,走到我身邊時使勁拍在我的肩膀上,就像讓我提神為我加油鼓勁。
「課長已經走了,所以有些文件......暫時放在他的桌子上就行。這麼多東西,等他明天再看的話,可能明天他要加班的!」
友璃吐出舌頭,滑稽地擺了一個動作。
「誒?課長走了?他的公文包不是還在桌上?」
「對於家裏有事而着急的人,能想起拿開門鑰匙就已經算不錯了。」
「着急的對象還是他的女兒吧。」
友璃一副提不起勁的表情,茫茫然望着蒼馬,接着「呼啊」一聲,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你......還挺擔心他的女兒。」
「咦耶?」
「當然,不是和小栗蒼馬同樣的意思,不過那個孩子還真是挺慘的。」
彎下腰,側過我的身體,將目光掃視在我的電腦屏幕上:
「明明父母親離婚了,還要遭到來自母親的騷擾。明明撫養權已經交給了父親,結果母親還要在生病的時候跑到家裏『看望』。」
「母親看望生病的女兒不是挺正常的麼?即使離婚,總之小愛凪不也是她的母親所生的?母愛情結即使離婚也會存在不是麼?」
這應該是事實。
但是......友璃眼瞳中突然竄進的笑意,立馬否定了我這番正義的言論:
「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是提着水果,或者說什麼保健產品上門看望的話,倒還說得過去,不過嘛......帶着第二任丈夫的孩子跑到家裏看望愛凪,我可不覺得這是什麼母愛,簡直就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身價提高多少的歐巴桑。」
「已經......找到了?」
「據說就是因為課長的妻子和別人有了關係,才吵架離婚的。對方是另一家企業的社長一職,也是離婚等待着二次婚姻的傢伙。所以啊,這幾天愛凪的生活是很悲傷的。」
「總感覺你有什麼陰謀!」
我沒經多想而發表評語,讓友璃大感無語而翻起白眼。
我並心裏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講了什麼特別的話。雖然友璃自認識以來就拿別人的痛苦當作娛樂的代價,但作為朋友,毫無疑問友璃是比蒼馬還要可靠的人。特別是在工作上,永遠別想指望蒼馬能為我分擔什麼,只有友璃會在困難的時候幫上一手。既是天使,也是惡魔——對於說出這樣機密的話,指不定又在做着什麼打算。我是這樣想的。
「白......白痴......我只是一片好心,怎麼在你嘴裏我就變成那種寧願事情鬧大的老巫婆了?」
「你不經常這樣麼?」
「哪有?別誣陷......」
「像上次部門犒勞會上,你不就將清酒混在啤酒里,遞給蒼馬喝嗎?明明已經伶仃大醉的蒼馬,被你一弄,直接開啟了吐槽課長的瘋子模式,也幸好那次課長沒來,不然他早就毀在你手上了。」
「唔——」
我無心的一句話,讓友璃露出滑稽的慌張模樣。白皙的皮膚像染上口紅似的通紅,雙肩則微微發顫。結果——
「——果然不該心疼你,不該把那杯調和酒換給蒼馬。」
等等......我愕然呆看着臉頰鼓氣得好像倉鼠覓食一樣的友璃:
「那杯酒原本是調給我的嗎——?」
晚些時候......
蒼馬終於睡醒了。
揉着惺忪的眼睛,然後看着趴在桌子上已經死去的我。似乎並沒有什麼驚訝。
「還活着吧?我睡了多久?」
艱難地抬起手,搖搖晃晃指向時鐘那根旋轉接近一百八十度的時針:
「快六個小時了。你是樹懶轉世對吧,做起家務活來比誰都有勁,怎麼工作起來一點兒精神都沒有?」
「這難道不是作為人最基本的屬性嗎?」
嘶——嘖......該怎麼說呢,完全無力反駁啊。
這與學生時代上課打瞌睡,下課元氣孩童一樣,完全就是從小到大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友璃沒說什麼吧?」
不過,令我震驚的是蒼馬並沒有問最重要的人物:
「不應該問課長在不在嗎?」
「我是看着課長走了我才睡的,要不然,我哪裏來的那麼大的膽子。」
「你不怕社長巡視嗎?」
「抱歉,社長是我學姐。」
——?!!我面帶哭喪地向蒼馬質問:
「你沒和我說過!」
「你沒發現我們倆在這裏工作那麼長時間,社長從來沒有來過這層嗎?因為大學我和她是在同一組社團進行學習,也可以把她當作是我的師傅。所以在她發現是我時,就很放心地交待了一下課長就沒了。」
「社長年紀也就比我們大兩歲吧!」
「這企業是她爸的。」
一句話就讓我哽咽住。果然有家庭背景這類的,日後的生活都基本安定好了。哪裏還像我們這些從零開始的員工,要不斷為每個月的薪資拼鬥。
「我們......嗚啊啊——咩,差不多也該走了吧。」
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收拾好的蒼馬拎起包便站了起來。但......從餘角看過去,蒼馬帶着疑慮發現了意外的驚喜。
「走吧,記得打卡,你昨晚好像就沒有......嘶嘖——怎麼了?」
突然被蒼馬一個熊抱抱住,接着開始解釋:
「宗人,從小到大就你對我好。」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我手頭上的做完,將就着幫你也做了。」
「抱歉啊......」
蒼馬露出失落的表情。
「沒問題的。你不也要教我料理嗎?這就兩清了!」
我安慰地說道。蒼馬聽後表露出欣喜的情緒。
「走,宗人,我請客,我們去喝一頓。」
「......不了、等着休假日在你家再聚就行了。」
蒼馬滿臉難以置信。
當然,我似乎感受到周圍的氣氛慢慢變得焦灼起來——蒼馬以略帶激情的眼神看向我,好像我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只不過不是那種仰慕的視角,而是瀰漫着愛慕氣味的粉紫場景。
「喜歡你!」
噗嗚——!
多麼糟心的話。
「no!別這樣,蒼馬。」
沒錯。如果是女性的蒼馬,我會接受這激動人心的告白。
幼馴染之間相戀的故事,本身從小時候就產生的牽絆,是人生中斬不斷的緣分。但是......至少男性和男性之間的故事......我沒辦法接受。
所以啊——為什么小栗蒼馬是男孩子呢?
這樣家政應手、嬌柔可愛、穿上女性服裝都像是偶像一樣的小栗蒼馬——在初中分別後的高中里,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
「你是不是想多的了?」
包含着質疑,卻明明是肯定句式的語氣。
「大、大概吧。」
我扶着額頭,面露痛苦。
我很不想說出那句話,但憋在心底是真的難受——要不你去做一下手術吧!
「如果我是女人,我挺想嫁給你的。」
——不要啊!
——不要說出這麼恐怖的話!
還有——
不要一本正經地拉開襯衫看你的身體啊蒼馬!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
蒼馬面露羞澀地說出令人心灰意冷的話。
——一陣風吹過。
我卻沒有什麼感覺。我的身心,沉溺在幼馴染美好的情節里,慢慢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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