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陸音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這場直播直接由陸澤宇全權負責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
當然是因為陸音罷工了。
指着臉上的巴掌印就跟大哥告狀,說陸澤宇打了她一巴掌,她現在渾身不舒服,要休息。
雖然知道陸澤宇那個小身板即便是打了陸音一巴掌也不會打出什麼毛病,大哥也還是任由陸音去了。
《惡毒姑姑和反派崽上綜藝後爆紅》第40章 感謝陸總送來的大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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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至於葉家的六妹葉婧衣,則因身負三陰逆脈這等奇病,每年這個時候,都得去往萬花孫思邈處養病月余,故而,也並未在莊中。這三陰逆脈,卻與司輕月的血毒互呈兩極,一個至陰,一個至陽。
這至陰之體,使得葉婧衣冰肌玉骨,膚清盛雪,乍看宛如玉雕一般,便是女子見到她,都會欽慕有之、嫉妒有之。但這卻是連藥王都束手無策的天絕之脈。不僅日日需得服以名貴丹藥,且夜夜都得忍受寒冷刺骨之苦,就算是這樣,也不知能夠熬得多久性命。
司輕月聽到葉煒說起自家妹妹三陰逆脈之事,頓時便升起一股同病相憐之意,不自覺地一杯接一杯地飲了起來,自己雖然從來沒有因為月月所受噬體之痛而向大師兄或是師父等人言過苦,但於其心中,看着軒中如趙宮商等同齡之人,心中也是甚覺不公,為何偏偏是自己,
從小便有這般怪疾,若非身負血毒,自己的武功修為,又何至於進展如此緩慢。
陸凰兮見他神色有異,卻只是不停地為他斟酒,不時捻起衣袖,為他拭去額間汗珠,並未開口詢問。
而葉煒見他如此,卻是忍不住地拍着他的肩膀問道:「輕月,慢點兒喝,你這是怎麼了?看你這神色,倒是比我還要難過一些?」
司輕月又復抬起一杯,與葉煒手中酒杯輕輕一措,兩人對飲而盡後,司輕月便是強笑着說道:「阿煒,近日多生事端,我自心中煩悶了些,幸得有你與凰兮伴我身邊,否則,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說着,司輕月便是踉踉蹌蹌地起身向着葉煒一禮。
葉煒見狀,忙即將他扶了坐下,誠誠道:「輕月,我知道你琴不見了,心中着急,這十幾日,我派出去的人,把楚州一帶都找遍了,也沒有你那琴的消息,不過你也別急,我已經差人去河南與淮南兩道尋覓了,你且再等等,若是還沒消息,大不了,大不了我自掏腰包,再為你去萬寶樓購上一張送與你便是。」
司輕月見葉煒只道自己是因丟琴之事煩惱,便只是向他笑着搖了搖頭,可能聽他這般說得,司輕月的心中也是漸生暖意,又是飲得一杯後,便是攬着葉煒與陸凰兮,三人便這般搖晃着哼起了小曲,醉酒於地的葉蒙,不時也是胡言得幾聲。
此夜,葉煒院中,推盞笑語,直至天明,倒也難得自在。
第二日,已是日頭當空,只見陸凰兮急急忙忙地沖入司輕月房中,將他從睡夢之中搖了起來。
司輕月被陸凰兮晃醒後,只覺頭昏眼花,正欲出言相問何事,便已聽得陸凰兮略顯興奮地喚道:「你的洛神清音有消息了,快醒醒,醒醒。」
司輕月聞言,未散醉意瞬間清醒,忙向陸凰兮詢問詳情,陸凰兮卻是匆匆給他套上了外衫,便將他拖到了葉煒房內外廳中。
外廳中,除了葉煒外,還有一個滿身風塵的藏劍弟子,看起來像是匆匆於外歸來的模樣。
葉煒見司輕月來了,便讓那弟子將事情細說與司輕月知曉。
原來,昨夜葉煒剛說完尋不到琴的事,今晨,莊內弟子便是傳回消息說,一把與所繪之圖神似的瑤琴,前日在金水出現,一男子在金水青雲塢中耍錢,一夜便將那青雲塢贏去了一百貫錢,背後的莊家輸的急了眼,便聚了手底下一批看場子的刀客,在歸安林中埋伏,欲要將此人作了,拿回這些錢來。
可誰曾想,那男子竟是持琴撫弦,將那數十個刀客統統埋在了歸安林中,其所持之琴,據那晚同去的客人所說,正是圖中所繪的模樣。
但是,當葉煒派去尋琴的弟子趕到歸安林時,除了那數十具屍體被埋於地間的痕跡之外,那男子的蹤跡,竟是沒有留下半分。
不過那青雲塢的主人,倒似是認識那男子,只是不肯與藏劍的人明言,言語間一直遮遮掩掩。
那弟子說完,葉煒便讓他下去休息了,司輕月思跗片刻,便即向葉煒辭行,說自己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便在莊內多留。
葉煒見司輕月要走,便是興沖沖地要與他二人同去尋琴,司輕月見葉煒欲要同去,心中也是甚喜。
可當三人來到葉英住處,與他相說此事之時,葉英卻是讓葉煒隨着二莊主葉暉前去萬花谷將葉家小妹接回來,葉煒聞言,卻是面現為難,既不願舍了好友,又不放心讓二哥獨自去往江陵萬花,司輕月見他犯難,便是寬着他,待他與陸凰兮尋回琴後,便即回到山莊與他再會。
葉煒聽後,也只得連連致歉,自己失言,不能陪二人一同前去金水。
隨即,葉英便即拿出為陸凰兮所鑄短劍的草圖,與二人商議定下細節。直到正午,莊中弟子送飯來給葉英時,三人方才擬定所鑄短劍各處細節,略略估算了日子後,葉英便告訴二人,三月之後,秋分之時便可出爐,讓他們到時前來取劍便可。
司輕月與陸凰兮見鑄劍之事已定,而洛神清音也是有了消息,心情也是大好。
二莊主葉暉晚間於藏劍會客之處——聽劍樓設宴作別,相請二人,司輕月與陸凰兮也是欣然前往。
宴席上,葉英雖未前來,但葉家眾人倒也算是悉數到齊。葉暉於宴席之上,又是向司輕月二人賠酒致歉,三人也算是一笑了之。
隨即,葉暉便與三弟葉煒商議起前去萬花之事,聽聞司輕月二人明日也要去往金水,葉暉即令人送來五十兩黃金,贈予二人以作路資,一翻推辭之後,司輕月也是架不住葉煒葉蒙於一旁相勸,便是相謝收下。
見二哥三哥要走,司輕月也是要走,葉蒙便是有些失落,三杯下肚後,便是拉着葉煒和司輕月,不停地訴起苦來,一會說要同去萬花,一會又說要和司輕月一同找琴。
葉煒與司輕月也早已是習慣葉蒙這般,兩人自顧自地把酒言歡,見他鬧得厲害了,又是扭頭哄上幾句,倒也由得他去。
當晚,葉英雖未赴宴,卻是獨自來到了劍冢之中,與閉關於此的父親葉孟秋,長談至半夜。
待葉英從劍冢之中出來時,手中卻已是握得一隻長歌軒的傳信飛鴿。
走至湖邊,將鴿子放出,輕嘆得一聲後,便又是回到那簡陋的小院之中,盤膝修煉起來。
翌日清晨,四人便是各牽得一匹馬,一同出莊離去,臨行之前,葉煒又是叮囑了好一會兩人,定要回來看他,方才依依不捨得作別離去。
兩人北上,兩人南下,於杭縣湖邊,各行其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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