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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記得以前的姐妹說過,當我懶洋洋的時候,那副樣子就像是趴在地上的沙皮狗,足夠冷場,無論是吵架還是玩樂都會被我冷場,有時倒是幫了忙,可有時就是掃興。
比如她們正high的時候,我那樣死氣沉沉地趴着,再high也冷了。不過這個時候,她們通常會對我說:去那兒趴着。我就會乖乖地跑到吧枱趴,要冷也是冷吧枱里的美男。呵呵。
正文 第三集 第四章 琴棋書畫也YY
第四章琴棋書畫也YY
感謝為我抓蟲,上網不便,今天才改。
吃吃喝喝的日子很快就被打破,按照連嬤嬤的計劃開始進入強制性學習。
這天一大早除了來給我量身做衣服的人,還來了兩個老頭,一個教我琴棋,一個教我書畫。從此,我每天的時間就被安排地滿滿登登。
換算為二十四小時就是五點起床練氣,此氣是唱歌跳舞以及書法之根本。所以每天早晨,就會聽見我「咦的聲音,練氣為一小時,由一個叫美(魅)嬤嬤負責監督,她同時也是我今後的歌舞老師。
六點到六點半,為早餐時間,六點半到七點為梳妝時間。
七點拉開我所有課程的序幕。早上為書畫,下午為琴棋。
說是琴,其實是代稱,因為琴棋書畫總是一起說。連嬤嬤讓我自己挑樂器,我一看古箏有好多根弦就放棄,別到了一個月還分不清哪個音在哪兒。
然後連嬤嬤就拿出古琴,弦少點,可是我嫌彈着痛,所有帶弦的都被我淘汰,最後,我拿了玉簫,就那幾個孔,以前小學好歹也有點基礎,掌握起來快。結果就被連嬤嬤取笑,說我果然天生就是做女伶的料,愛吹簫。
@#@¥#@%%話說,我忘記吹簫這個詞形成悠久,有着深厚地歷史和文化底蘊。。。。
兩個老師異常嚴格。練字時,力度不夠,打;長短不夠,打;粗細不夠,打;形狀不美。照打!好YD,這是練書法還是在玩那個什麼什麼。。。。。。當然,寫成錯別字,更要打。無知!倫家寫的明明是簡體好不好,白痴!
畫畫時,毛筆太干,打;太濕,打;濕度適中用在不合適的地方。。。還是打!太濃打,太淡打,顏色不正還是打!一不小心,又YY到鹹濕情節去了。果然YY無處不在。但不YY,我想我根本堅持不下去。如果兩個老師是美男,我想我會學地更快。
吹簫時就更別說了,但因為手指經過一個上午已經被打腫,根本無法準確對齊那幾個孔,所以吹出來地音早不知飄到何方,好在老頭知道是因為我手指的關係。才沒有打我,而是教我一些音律的常識。
下棋是所有課程中最簡單的部分。老師說,你不能不會下,但是你不能贏客人。難得贏兩局是為了吸引客人,但是如果常贏,就會得罪客人,所以別人下棋是消遣,我們下棋就是藝術,就算輸你也不能讓對方發覺。這個我喜歡,發現琴棋書畫裏,這棋是我唯一感興趣的東西。這人對某樣東西有了興趣,學起來就特別地快。
每到晚上,月月就流着眼淚給我紅腫地手上藥,我一點也不在意,人都說十指連心,可能是痛地麻木了。我沒什麼感覺。就是賣相差點,像鹹豬手。
挨打的日子也就開始的幾天。我學東西快,七八天後,基本就沒怎麼打了,而新的課程也隨之而來,就是在晚上跟着美嬤嬤學習歌舞。
美嬤嬤說,唱歌是一門藝術。我說我知道,她就鄙視我,說你知道個屁,這唱歌只是你吸引客人的方式,而真正能留住客人的是晚上的床上之歌,我驚得目瞪口呆,我可沒做在床上亂叫的準備。
美嬤嬤又說,叫地太響,假;叫地太輕,不夠味;叫地聲嘶力竭,會讓客人反感;叫地柔柔弱弱,會讓客人會產生是不是自己不行的想法,從而嚴重地打擊到他們的自信和自尊,這是大忌。
叫就要叫的如同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叫就要叫的如同痛苦中帶着極度的快樂,叫就要叫的專業,這才是一個職業女伶的操守!然後,美嬤嬤就對着我叫了一個晚上,聽得我渾身燥熱,差點變百合。
對於跳舞,美嬤嬤又說了,這也是門面功夫,主要作用,就是保持身體的柔韌性,以便於擺出各種客人需要地姿勢,我聽了又驚得目瞪口呆。美嬤嬤並沒有吹牛,她一個晚上就給我擺出了五十個姿勢,還只是她會的三分之一,太牛X了。我喜歡這個課程,每晚看不同的姿勢很好玩。這可真是一門了不起的學問!
而睡前,我必須要看一本書,別誤會,不是什麼詩詞歌賦,而是淫書,然後,在第二天練氣地時候必須跟美嬤嬤匯報讀書心得,我XXOO的,我又不是什麼都不知情事的小姑娘,生前也是快結婚的人,只不過未婚夫跟自己小姐妹跑了。現在想起來,很大的原因是整天天上跑,沒有滿足對方的生理需求。
天氣越來越熱,練字久了就滿頭大汗,幸好有月月為我扇風。
長髮披肩,就像給脖子和後被蓋上了一層厚厚的毛毯,淡色的群衫上是同樣淡淡地花紋,感謝連嬤嬤沒有因為我叫喜洋洋而讓我穿地紅紅火火。
「恩,這字算是像個樣了,現在開始練畫。」教我書畫的老頭姓霍(惑),教我琴棋的老頭姓張。
「是。」
月月為我重新鋪上宣紙。
「丫頭,這幾日我發現你臨摹不錯,讓你自己創作卻是不行,今日你就臨摹一副讓老夫看看。」
「是。」隨手拿起一本書《嫂子上錯床》,別問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書,我的房間裏只有這種書,還是圖文並茂。
老頭也是氣定神閒,顯然已經身經百戰。翻開一頁,正好是春宮圖,月月的臉瞬即漲紅,我從容淡定地開始臨摹,不像之處將宣紙放到書本上,重新勾勒,體會手感,對於我這種初學者,老頭並不反對我這麼做。
勉勉強強地將畫臨摹完畢,老頭看了看,點點頭:「恩,丫頭,你學了十日便有此造詣,確實不簡單,老夫在第一天教你時,發現你書法不佳,繪畫卻有形,兒時是不是學過?」
「是,小時也學過些,但大了便忘了。」
「孺子可教,只是可惜流落煙花地。」
正說着,教我琴棋地張老頭來了,見到霍老頭就拉住他:「走走走,看熱鬧去。」
「哦?發生何事?」
「今日護國夫人奉旨查抄賈尚書地家,那賈尚書的家底可真多,去看看,對了,丫頭,一起去看看,別老悶在屋子裏。」說罷,也叫上了我。
心中又是一絲痛,抄家,肥差啊。看了怕自己心臟受不了,不看心又痒痒,最後,還是帶上月月一起去看熱鬧。
炒家!多肥地差事,一定是軒轅逸飛特地安排給我的,他知道我這人最貪了。百花宮門口是官兵必經之路,姑娘們也紛紛涌到了門口,因為我還在監視期,所以不能出門,只有倚在二樓的憑欄往下俯視。
遠遠的,有銅鑼開道,然後,就看見風清雅威風八面地騎在高頭大馬上。這是第一次,我從旁觀者的視角去欣賞這位護國夫人。
那份從容淡定是我所沒有的,僅僅換了個靈魂,就由內而外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威嚴地騎在高頭大馬上,而她的眼神中卻透出的一分憂鬱,那份憂鬱扯痛了我的心,她又變回了那個有翅卻無法展開的風清雅。
她會想念我嗎?不,當她是風清雅的時候,以前那些小九能容忍的,她就不會再容忍了,因為她是風清雅。一旦她發現我,只會將我軟禁,甚至是滅口。一陣哀傷讓我悵然若失,曾經,我們是朋友,而現在,或許就是敵人。
不出意外的,在風清雅的身後是楚翼,這個男人,我對他幾乎沒什麼印象,他總是行色匆匆,他效忠的人是皇后風雪音。一個男人,何故如此效忠另一個女人,甚至願意嫁風清雅為夫,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深愛那個女人。
自古痴情最無聊。如果說玄明玉利用風清雅的感情,那風雪音何嘗又不是在利用楚翊的感情?恍然間發覺,再次重生有些事反而看地更加通透了。
而楚翼的身邊卻是一個與淳于珊珊長得極為相似的男人,注意他,是因為他也在看我,然而,從他的身上我沒有找到珊珊那分活潑和調皮,而是嚴肅和刻板。而那雙和珊珊一樣的狐狸眼中不是玩意而是冷漠,現在看我之時又多了一分疑惑。
哎……心中嘆了口氣,他始終不是珊珊,珊珊做到了,他讓我記住了他,讓我即使再次重生依舊為他而心傷。原來得不到的,真的永遠是最好的。
正文 第三集 第五章 去護國府
我想,這個男人應該就是淳于紫宸,和淳于珊珊長得相像的男人也只有他的大哥:淳于紫宸。哎,想念姍姍掛在我身上故作撒嬌的神情,那時真的很想說:妖精。
可惜,現在沒機會了。
淳于紫宸疑惑的目光中帶出了一份憐惜,這份憐惜讓我皺眉。沒錯,我的現狀的確很糟糕,還成了風塵女子,但我並不覺得自己可憐。相反,我學會了琴棋書畫,歌舞曲藝,更有機會做得花魁,有機會遇上後弦,然後,讓他帶我離開這裏。
如果後弦不來,我也已經定好了計劃,就是先獲得相對的自由,然後去找珊珊,開啟9527計劃,併到那些我埋銀子的地方,將銀子挖出,自己給自己贖身,絲毫不擔心自己會在百花宮老死。
假設我的運氣差到極點,不但找不到珊珊,銀子還被別人誤打誤撞挖走,我就自殺,找那幾個鬼差胡鬧去,看他們給不給解決,我耍無賴也是一流。嘻嘻,當然,萬不得已不會用這招。
抬眸再看向後面的箱子,我痛心地揪緊胸口的衣衫,當每一隻箱子經過我的眼前時就有一隻手在我的心上狠狠一扯,鬱悶啊……我不貪心,一箱就好……
「姑娘,回去吧,日頭越來越大了,曬傷了不好。」月月扶着我「孱弱」的身軀。
曬傷?我難道是雪糕嗎?哎,不過算了,反正越看越心痛。自從接管了這個身體。的確感覺到體力,靈敏度以及各個方面都不如風清雅那具身體了。
唉聲嘆氣地往回走,院子裏夏意濃濃,四處都是一片濃綠,茂密的杜鵑之間。是一條白色地甬道。
「花姐姐看,那就是喜洋洋,來了來了。」
幾個女人擋住了我的去路,我抬手遮陽,她們之間是花了了,她柔若無骨的身姿即使站着也讓人覺得是一條立起的美女蛇,妖嬈迷人。
她狹長的鳳目在我身上打量,我依然用自己那副死氣沉沉地臉對着她們。
「花姐姐。就是她,大言不慚說要超過你。」
「沒錯沒錯,還要搶你的花魁呢。」
無聊,這挑撥的水準還真是差。不過女人的心機跟她們的學識也成正比,宮裏的就顯然差別巨大。相對於宮斗,我更喜歡這種看得見的。
「花姐姐,教訓教訓她,別讓她太得意,讓她知道誰才是百花宮真正的主人。」
花了了婀娜地走到了我身前,我伸了個懶腰。打起了精神,揚起唇角,神情從懶散轉為認真,花了了地眸光中划過一絲狡黠。似乎在說你終於露出真面目了。「要在百花宮立足,只是會那些琴棋書畫是沒用的。」花了了懶懶地說,「那幾個也都會。」她手中的團扇指向身後那幾個女人,那些女人各個都神氣十足,說着沒錯沒錯。
「所以還不是淪為陪夜的低級妓女。」花了了尖酸刻薄的話一出口,那些女人的臉色就變得尷尬,我心中暗笑,她們找花了了。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花了了團扇放到我下巴下,狹長的美眸眯起:「我喜歡有野心的女人,有什麼本事拿出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資格成為我的對手。」她收回團扇,站在我的面前慢慢扇風。
月月在我地身後拉了拉衣袖,輕聲說:「要不要去叫嬤嬤。」我揚起手。淡淡道:「不用。」然後我笑道:「我會說笑話。」
「哦?說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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